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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本君子 作者:毛鸟
象中的好些,但还得看今后的生意。
贺榆洲将银两收进了个罐子里,塞在了床底,这个就是今后家里的储蓄了。
马棚,奴伊花了几天才弄好,这几天贺榆洲和秦欢都守在茶馆里头,田里却是没去照顾了,奴伊在茶馆清闲的时候还会去田里看看,照看下土豆,他们的竹屋就建在田边,所以看管也简单。
这几日陆陆续续来了几批过路人,因为着急赶路,并没有品尝贺榆洲的花茶,最是点了些果茶,吃了顿好的,包上些干粮就走。
贺榆洲仍然像上次样,赠送了他们些没有尝过的。
比较有趣的是,村民时常会来这里喝水歇凉,尤其是中午。
他们干农活,在田地里,有时候中午懒得回去,就会来贺榆洲这里点上壶水几个馒头几个饼子,他们能负担的起的,在这里吃了休息,待中午过去了,再去田里干活。
这样节省了回家做饭吃饭的时间,时间,贺榆洲这里既是没有过路人也不会显得太过冷清。
每天赚的钱不,却也不算少。
在此期间,贺榆洲弄出了茶叶蛋,在茶馆里卖。
五十文个,比普通的蛋贵了倍,但也有人会来尝尝新鲜。
这天,他刚开茶馆的门,迎进了个熟客——安叔。
贺榆洲愣,安叔笑眯眯的看着他:“这次,小洲开店又没邀请陆家。”
贺榆洲皱眉,他开店有几天了,这安叔肯定早已知道情况,却此时才来,还指责他的不邀请,贺榆洲不太明白他的意思,便没有说话。
安叔笑眯眯的道:“你这姑娘,还没有学会生意人的那套,不管怎样疑惑,但不该写在脸上。”
说着,他自顾自的走上了竹屋,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打量打量了里面的情况,笑着点了点头:“不错不错,很有小洲的风格。”
贺榆洲叹气:“安叔,这次你来有何事么?”
安叔从怀里掏出了五十两,摊在了贺榆洲的面前:“我想包下小洲你的店,让其他人出去下好吗?”
贺榆洲将钱推了回去,让众人离开,叫秦欢去找奴伊,看向安叔道:“好了,安叔,有什么事就说吧?”
“其实也没什么事。”安叔狡猾的笑。
安叔不愿意说,贺榆洲也没有办法,他想了想问道:“……陆……陆少爷怎样了?”
“无事无事,好得很吶。”
贺榆洲看了安叔几眼,安叔道:“这次安叔来呢,是有件事要拜托小洲。”
终于愿意说了,贺榆洲直了身子,就见安叔从背后拿出个包袱放在了柜台上,贺榆洲疑惑,他早看见了安叔背的包袱,只是不明白里面是什么,也不明白他要做什么,便望着他,等待他开口。
安叔笑道:“你打开看看。”
贺榆洲皱眉,微微带着犹豫的打开了包袱,里面豁然是件湖蓝色的女装。
他猛的扎起了包袱,皱眉看着安叔:“这是何意?”
“小洲,穿上它。”安叔笑眯眯的道。
贺榆洲触电般,将自己的手收回了袖中,后退了步:“安叔,究竟要做什么?”
“夫人想看看你,我想在她来之前,让你打扮打扮。”安叔道。
贺榆洲嗤笑:“我为何要打扮。”
安叔副不认可的模样:“你是女子自然该打扮,何况是见夫人。”
夫人?陆卓曦的母亲?他的……大伯娘……
贺榆洲敛眸:“她来便来,我为何要专门打扮?”
说着,他无奈的道:“安叔将衣服收起来吧,我不会穿的。”
“你这姑娘,怎么就……”安叔垮下了脸,叹气,突而望着贺榆洲目露狠光道:“这可不由你了!”
说着,突而伸手,碰了贺榆洲下,贺榆洲就不能动弹了,这是……
“安叔你……”
“别怨我,小洲,这是少爷的主意,他让我帮你打扮打扮的,让你在夫人面前有个好印象。”
“陆少爷?”
贺榆洲哀叹:“你们究竟要干什么?”
说着,他咬牙,余光透过窗户看见奴伊在田里,他眼亮,张口就想喊他,安叔突然又指伸来,贺榆洲就开不了口。
贺榆洲皱眉,安叔嘿嘿直笑:“看来,我跟阿壮学得这两手也蛮有用的嘛,待他回来,得让他教些才行。”
贺榆洲眉头紧锁。
安叔笑着,让贺榆洲坐在了凳子上:“小洲你放心,我只将这衣服套在你外面,不会碰你,少爷只是让你恢复女子装扮,能再夫人面前有个好印象,没有其他企图。”
“本来安叔是要带几个侍女过来,帮你画点妆的,但时间赶不上了,就只能由安叔出手了,还好安叔也会这些。”
说着,他笑着,将贺榆洲的头发解开,用簪子给他簪了个简易的淑女头,从怀里掏了胭脂,给他上了些,用将那女子副套在了他的外面,遮住了里面的男子服饰。
贺榆洲抿唇,死死的盯着安叔。
安叔做完这些,门口已经隐隐有了声响,有几个人过来了,贺榆洲转动眼珠看见,奴伊和秦欢还在田里,不是他们两,那是谁?
难道是……陆卓曦的母亲,那名夫人?
贺榆洲挣扎,安叔也急道:“坏了,夫人来了,这么快。”
说着,他立马将包袱布和胭脂全部收了起来,将贺榆洲的穴解了,人溜烟闪到了竹屋里面。
贺榆洲得到自由就往外走,与要进来的妇女碰了个正着。
“是你?!”贺榆洲惊讶,这名妇女风韵犹存,正是那天在茶馆喝山楂茶的妇人。
“是我。”妇人微笑,上上下下打量着贺榆洲:“是个美人胚子,那时候你身男子装扮,还信誓旦旦的说是男子,差点就被你骗了。”
“你这小丫头骗子。”那妇人轻笑着点了点贺榆洲的额头,贺榆洲有些分不清情况,眨了眨眼望着妇人。
妇人笑着走进了茶馆里面,后面跟着四位婢女,手里捧着各式的衣服,簪花首饰,都是女子的。
贺榆洲疑惑的回头望着她,那妇人笑道:“我都听曦儿说了,贺姑娘,我家曦儿欢喜你,我这个做娘的也觉得你很不错,不如,你就答应了曦儿吧。”
“我替他许诺,此生只你人。”
“……”所以这到底是什么情况?贺榆洲脸懵懂,他吞了吞口水,往后退了两步:“夫人,咱们能说点我听得懂的吗?”
“别装不知道了,贺姑娘,曦儿三番两次向我提过你,说心里欢喜你的紧,但我听他人说过你,始终觉得你轻浮了,不适合曦儿,直到上次无意间碰见了你,你是个好姑娘,配的上曦儿,倒是曦儿病弱可能会委屈你了。”
“但是,我相信善解人意的你不会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