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92
重生之我本君子 作者:毛鸟
意的,是吗?曦儿除了病弱,每点都是极为优秀的,我这个做娘亲的希望他能找个好姑娘。”
“你明白我吗?”
他明白,但是……她知道自己再做什么吗?
贺榆洲已经呆愣得不知作何反应了,他要从何解释起为好?
望着呆愣的贺榆洲,妇人叹气:“看来,曦儿说你拒绝他也是不假的,那就慢慢来吧,我相信我们母子的诚心可以打动你的。”
妇人柔笑,抬了抬手,她身后的四名侍女端着东西往前走了步,妇人看着这些东西道:“这衣服送给你的,用锦纱为料,银丝为钱,陆家最好的女红针线绣成的,你快试试看,我看看好不好看。”
说着,她拿着衣服上前,朝着贺榆洲比划着,贺榆洲连连后退,已经背靠在了墙上,他闭眼大喊:“奴伊。”
奴伊本在田里逗弄着秦欢,超常的听力听见贺榆洲唤他,变了面色,忙拿起旁边的长剑,几个翻身跳,从窗户跳进了茶馆。
“奴伊!”贺榆洲看见奴伊,心安定了些,他闪过那妇人和几名侍女,到了奴伊的面前。
奴伊望着声女子打扮的贺榆洲,有些呆愕,继而红透了张脸。
贺榆洲安心了些,便对着那妇人道:“陆夫人,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这些我不收,也没有资格收,我已经跟陆少爷说的很明白,你就此回去,他也会明白的。”
“小洲啊。”陆夫人道:“我就唤你小洲吧,现在在你面前的不是曦儿,是我,我觉得你不错,希望你能答应曦儿的求亲。”
“……”
奴伊愕然,瞪了瞪眼,回头看贺榆洲,贺榆洲百般郁闷:“我与陆少爷并无这样的感情,也并无这样的关系。”
奴伊愣,心中明了了些许,他上前挡在了贺榆洲的面前。
陆夫人看了奴伊眼,又看了看他身后的贺榆洲笑道:“那也不急,这衣裳是我送给你的,是我见你欢喜的紧才送给你的,小洲难道也不收吗?”
贺榆洲摇头:“这衣服,陆夫人拿回去吧,榆洲穿惯了自己的衣物。”
“这衣服穿上身了次就是自己的了,来,你试试,穿上看看,只要穿上你就会喜欢了,这料子都是格外的舒服的。”
说着,朝后使了个眼色,那四名婢女竟然直直朝贺榆洲扑来,贺榆洲惊,躲在了奴伊的后面,奴伊硬着头皮挡在了贺榆洲的前面,与四名女子当众接触,他憋红了张脸,手握在剑柄处就想要拔剑,贺榆洲呼道:“不要伤了她们,她们是无辜的。”
奴伊咬牙,紧了紧手掌又将剑收了回去,这却让那四名婢女加大胆了,个劲的朝贺榆洲扑来。
奴伊挡在了贺榆洲的前面,是被这四名女子拥挤,他连连后退,连带着贺榆洲也后退。
奴伊浑身发颤,身上接触了女子柔嫩的肌肤很是不适,面色却莫名的发烫,他回头朝贺榆洲喊:“小洲,你先回家。”
贺榆洲闻言,眼中亮,跟着奴伊往门口移动而去,见到了门就往外跑。
“哎!”陆夫人看见,个叹气,追了出去喊道:“贺姑娘,你跑什么,只是让你穿件衣服而已。”
贺榆洲充耳不闻,只觉得这陆夫人太可怕了,脚步加快了几分。
埋头猛跑的他没有看见,朝他急速奔来的匹黑马,待他察觉,黑马近在咫尺,那踢踏的马蹄声回响在耳边,面前片灰尘,他惊,膝盖疼,已然被马踢中了,他惨叫声栽倒在地。
“吁吁~~”马上的男子声黑衣,五官深刻,如刀削般,眸色黝黑,透露着股冷冽,他急刹住那马,从马上潇洒而下,担忧的看向栽倒在地的贺榆洲。
“姑娘,你没事吧?”
贺榆洲捂着膝盖回头,男子眼底闪过丝惊艳,但很快被消匿,贺榆洲摇头,捂着膝盖踉跄的了起来。
☆、第64章 贺景东
“姑娘,你没事吧?”
贺榆洲捂着膝盖回头,男子眼底闪过丝惊艳,但很快被消匿,贺榆洲摇头,捂着膝盖踉跄的了起来。
男子想要上前相扶,却在离贺榆洲步之遥顿住,他皱了皱眉,突而抿唇说道:“得罪了,姑娘。”
贺榆洲愣,那人已然上前将贺榆洲打横抱起半抱着将他扶上了马。
“哎,你干什么?!”贺榆洲皱眉惊呼。
男子帅气的上马坐在了贺榆洲的身后道:“你伤了脚,我带你去看看大夫。”
“不用了。”贺榆洲稳了稳心神,挣扎的要下马道:“我伤的不重,回去涂点药水就好。”
上次奴伊受伤的药水还有些,贺榆洲不想去药馆花这个冤枉钱。
男子不赞同的道:“怎可如此随便。”
说着,竟不顾贺榆洲的意愿,双腿夹了夹马肚,将马调了个头,就往回头来的路奔去。
贺榆洲惊,眼望着自己离茶馆越来越远,回头瞪了男子眼:“我说了不去,你听不懂吗?”
男子闻而不答,贺榆洲挣扎。
“哎,贺姑娘!”身后隐隐还有陆夫人的叫声,贺榆洲愣,微微回头看了眼,便看见她催促马夫驾着马车朝他追来。
贺榆洲瞪大了眼,这陆夫人竟然对他穷追不舍!
贺榆洲猛然回头,便听得男子在他耳边问道:“怎么了?那夫人是找你的吗?需要我停下吗?”
“不!”贺榆洲摇头,吞了吞口水道:“麻烦你快点,我想去看看大夫。”
男子闻言皱眉,微微回头看了陆夫人眼,又低头看了看贺榆洲,夹马肚,将陆夫人甩在了后面。
从药馆出来,贺榆洲的伤口处理好了,银两是男子付的,他身上没带银钱出来。
他步出药馆,男子双手负后跟在了他的后面。
贺榆洲此时摆脱了陆夫人,膝盖也没有之前疼了,不由对男子缓了面色:“谢谢你带我过来。”
男子摇头:“是我撞了你,应该的,我送你回去罢。”
“嗯。”贺榆洲没有拒绝,他现在腿脚不便,这镇上离村里确实有段距离。
回去就没有来的时候急切,男子将贺榆洲扶上了马了,自己没有坐上去,拉着马带着贺榆洲慢慢往回走。
“姑娘家住河口村?怎么从未见过?”
贺榆洲道:“我是不久才搬来的,名叫贺榆洲。”
“哦。这样。”男子抿唇:“我也确实有段时间没有回河口村看看了。”
这话说的奇怪,贺榆洲不由问道:“公子也是河口村的?”
“嗯。”男子单手负后,手拉着缰绳,轻声应了句,而后颇为生硬的解释道:“家中已搬离河口村,只不过会时时回来看看。”
贺榆洲想了想,实在想不出河口村有谁是离村在外生活的,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