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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本君子 作者:毛鸟
办法,想要贺榆洲重新振作,但是贺榆洲丝毫不理会他……
而他也并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无数次的责怪自己剑术不佳,在那晚不该如此轻易的被贺景东震昏,但这样的自责在现在却并没有什么用……
某日,在奴伊和秦欢的陪伴下,贺榆洲早早的锁了茶馆,家三口起回院子,但远远的却看见院子的方向升起了黑烟。
奴伊震,拉着贺榆洲往家赶。
院中,却着锦衣富贵人,化着精致的浓妆,在院子里指手画脚:“那,那给我砸!还有这,给我烧!都烧光了!!!看准了,件都不许完好!!”
“你们干什么!”奴伊怒斥。
贵妇人转头,看见是贺榆洲三人,冷笑:“终于回来了!”
贺榆洲听闻有了丝反应,他看向了贵妇人,贵妇人道“贺榆洲,你把景东……把我儿子藏哪了!”
贵妇人气急败坏的上前,抡起了衣袖,朝贺榆洲招呼而来。
奴伊上前抓住了那只蠢蠢欲动的手:“这里是民宅,你们纵火伤人是想坐牢吗?!”
“牢?”商卓君嗤笑:“我看谁敢抓我!”
“贺榆洲,今天你不把我儿子交出来!我跟你没完!”商卓君说着,身后的佣人对着贺榆洲凶神恶煞。
“我看你今天和谁没完!”远处传来道声音,众人看了过去,才发现远处驶来了辆马车,马车上下来了名男子,身白衣锦袍,手持玉面折扇,脸的冷意。
“主子……”奴伊脚下发颤,本能反射的就恭敬的立身到了男子的身后。
贺榆洲望着男子,呆了呆,终于有了丝反应,他歪了歪头,似乎在疑惑男子是谁,不久,他的目光又看向了面前的贵妇人,半响,他扯了扯嘴角唤:“商卓君!贺景东的母亲……”
他似是在自言自语。
“我曾经的大娘……”他字句的道。
商卓君听闻却猛地瞪大了眼:“你是贺素闲!”
她后退了两步,随即强笑:“你终于肯承认你是贺素闲了!贺家的庶女居然逃婚至此,还过着不三不四的生活!”
“哈……”商卓君表情似乎有些欣喜,贺榆洲如果是贺素闲,要好拿捏的。
然而,下秒,贺榆洲颠覆了她的想象。
只见贺榆洲平静的走到院落的角下,拾起了根有拳头粗的木棍,倏然朝商卓君砸去。
商卓君大叫了声,闪躲不及,被砸中了小腿,栽倒在地。
贺榆洲拿着木棍指着她,疯笑:“疼吗?”
他问着,下棍又朝商卓君打去,这次他被商卓君的家丁阻止了,奴伊脚踢开了那些家丁,担忧的看着贺榆洲。
贺榆洲的目光却并不在他那里,他眼望着商卓君,步步凑近她,对着她穷追猛打,嘴中个劲的问:“疼吗?!疼吗!!!”
商卓君大叫的乱窜,呼喊着她的家丁,但那些家丁在贺榆洲如此频繁的挥棍下也不敢轻易靠近。
贺榆洲就像疯了般。
“咳咳……”马车上又下来了人,身青衣,身形单薄,被名壮汉相扶,面色青白。
他目光悠悠的望着院中状似发狂的贺榆洲,复杂的敛下眸。
“小洲……”奴伊轻唤着,担忧着望着贺榆洲,又望了望没有打算出声的齐琰,握了握手中的长剑,终是没能忍下去,他脚尖轻点,就想要上去阻止贺榆洲的发狂。
齐琰瞄了他眼,折扇开,扇骨转,直击他的胸口,震得他后退数步。
奴伊抬头望齐琰,齐琰默不作声的望着院中的贺榆洲,但是身子挡在了奴伊的前面,让奴伊别管这事的态度很明显。
奴伊咬紧了牙,沉默得低下了头。
“我问你疼吗?!”贺榆洲的声音已经嘶哑,商卓君哭叫着闪躲,狼狈万分。
贺榆洲嗤笑:“你可还记得,小时候你就是这样打我的!”
“你现在还会躲,你竟然还躲!!!”
贺榆洲愤恨的说着,抡起木棍砸在了商卓君的腿上:“我那时候可是动也不动的,连声音都不敢发出的让你打!你现在怎么能躲!你试试,你敢爬步我就砸断你的腿!”
商卓君被震的连连摇头,泪水划花了她精致的妆容,她的眼底充满了恐惧与陌生,她觉得她似乎从来没有认识过贺素闲样……
那样胆小懦弱、委曲求全的贺素闲竟然也会抡起棒子打人!
“你最喜欢打的就是这里……”贺榆洲朝着商卓君的背部打了下,又朝着她的臀部重重的敲了下:“还有这里……”
“当然还有这里……”他说着,朝着她的肩膀又是下。
“这些地方都是你最喜欢打的,你说肉,打着能疼,肉不,打到骨折了就赚了!而且衣服套,什么都看不出来!”
“哈哈哈哈……”贺榆洲大笑:“现在这话我原本不动的还给你……”
说着,他朝着那些地方疯狂的打,商卓君连连哀叫。
贺榆洲恐吓:“不准叫!当初的我都没有叫!你怎么能叫!憋着……给我憋着!”
贺榆洲呵令着,轮着木棍下下……
“啪”的声,木棍不堪重负折成了两段,商卓君的命早已去了半条。
贺榆洲手上下没了东西,他空洞的看着自己的手,猛的跪在了地上,“哇”的下宛如个婴儿般哭了出来……
齐琰微微泛红着眼,轻叹,上前蹲在了贺榆洲的面前:“想哭就哭个痛苦吧。”
他说:“将这么年的委屈,这么年的心酸,这么年的压抑,都哭出来吧。”
“……哇呜”贺榆洲哭得撕心裂肺。
齐琰心疼的将他拥在了怀里……
“好了,没事了,我回来了。”齐琰拥着他道。
“咳咳……”身后传来了咳嗽,齐琰搂着贺榆洲了起来道:“陆少爷先回去休息吧,小洲状态不佳,怕是招待不了你了。”
陆卓曦上前,望了望窝在齐琰怀里哭泣的贺榆洲,眼神暗了暗道:“齐公子也是,该放小洲去休息了。”
陆卓曦意有所指的说道。
齐琰瞄了瞄搂住贺榆洲的手,微微扯了扯嘴角道:“你说得对,小洲是该休息了。”
说着,他弯腰,把将贺榆洲打横抱起,往马车走去。
到达马车处吩咐下属道:“将商卓君看押。”
迷迷糊糊的清醒,贺榆洲率先看到的是自己的竹屋,竹屋的摆设有了些许不同,桌椅靠了边,而他的那边了张床,此时,他正躺在床上。
他捂着头坐起,头脑瞬的空白,他想不起什么,只觉得心中空落落的,他忧郁的敛下了眸。
“醒了?”门口传来了声音,贺榆洲以为是奴伊,抬头却看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