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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我本君子 作者:毛鸟

    白衣男子。

    他微微愣,这男子面容英俊,风流倜傥,是他所熟悉的人——齐琰。

    “不记得了?”齐琰问他,贺榆洲翻身下床问:“不记得什么?”

    “还能好好说话,不错不错。”他的声音带着调笑。

    贺榆洲敛眸,齐琰从他背后凑近了他,蹭着他的脖颈,深深嗅了嗅,贺榆洲僵,齐琰闻着闻着突然皱起了眉头。

    他扳过他仔细看了看,突然扯开了他脖子的衣物,脖颈处有着红印,带着齿痕。

    他微微变了变面色,拇指抚上了那处,僵硬的问:“这是什么?”

    贺榆洲抬手摸了摸,猛然记起前几日贺景东的事情,他瞳孔缩,回忆映射出影像,走马观花般越过他的脑中,他愕然的捂住了头。

    “怎么了?”齐琰意识到了不对,忙扶着他问道。

    贺榆洲摇头,痛苦的捂紧了脑袋,滚在床上,缩成团。

    齐琰皱眉,翻身压住他乱动的四肢:“冷静下来,瑜儿!”

    没有了四肢的乱动,贺榆洲开始咬着他的嘴唇,唇被咬破了皮,鲜血顺着唇形染红,宛如胭脂。

    齐琰颤,俯身低头吻住了他的唇,将他的嘴撬开,带着他的舌头乱舞,不让他有机会伤害到自己。

    许久,久的贺榆洲被吻的有些喘不过气了,齐琰才停下了动作,离开了他的唇,目光火热的看着他:“冷静了吗?瑜儿。”

    贺榆洲喘息,目光涟涟的望着齐琰,齐琰轻轻啄了啄他的唇道:“别这样诱///惑我。”

    贺榆洲撇开了头。

    齐琰轻叹声,翻身下床,贺榆洲立马背对着他蜷缩了起来。

    齐琰表情严肃的盯着他的背影,弯腰轻轻的为他盖上被单,走出了屋门。

    屋外,奴伊跪在门口,目光哀求的看着齐琰。

    齐琰冷了冷面色,奴伊跪着上前:“主子!”

    “你还知道我是你的主子。”齐琰冷笑,望了望头顶的太阳,轻呼出了口气道:“罢了,我正好有事要问你,你跟我来。”

    奴伊亦步亦趋的跟在了齐琰的身后,齐琰走到处阴凉之处就停了下来。

    “瑜儿的事情我或或少的知道,但是并不清楚详细,你把他的事□□无巨细的全部说予我听。”

    “主子……”奴伊有些欲言又止。

    齐琰狐疑的看着他:“有事就说,会犹豫可不像你们暗卫的个性。”

    奴伊沉思,半响,他朝着齐琰跪了下来道:“主子,在说之前,奴伊有个不情之请。”

    齐琰回头望着他:“这还是第次听说暗卫有要求的……”

    奴伊抿唇低下了头,表情隐隐带着恳求,齐琰打开折扇扇了几下道:“好了,说说看,什么请求?”

    “求主子饶小洲不死!奴伊背叛了主子,甘愿领罚!”

    齐琰回头看他:“是什么错觉让你觉得我会伤害瑜儿?”

    奴伊不说话,齐琰啪的下将折扇收了起来,几乎毫不犹豫的道“我答应你了,说吧,何事?”

    |“小洲……贺榆洲……是跟主子样的男子!”奴伊咬牙道。

    齐琰沉默。

    奴伊道:“求主子不要责怪小洲,他肯定是有苦衷的,若主子定要罚就请惩罚属下,属下甘愿领罚。”

    “……”齐琰盯着奴伊,在他的面前蹲了下来,望着面前黑衣沉默的男子,不着边际的问:“奴伊,你跟我久了?”

    奴伊愣,不明白齐琰的意思,但他不敢不答,他回道:“加上今年就四年了。”

    “四年!”齐琰用折扇敲着手心,了起来:“我把你带出那个死人坑里已经四年了,跟了我四年,你竟然还不了解你主子……”

    奴伊愣,放下了长剑,弯腰:“属下知罪。”

    齐琰道:“瑜儿性别之事,我早已知晓,你不必为瑜儿求情。”

    “倒是此番前来,你再说背叛我,再将瑜儿挂在嘴边,你的心……”

    齐琰用折扇指了指奴伊心脏的位置。

    “属下不敢肖想!”奴伊心跳如雷,急忙否认。

    齐琰微微点了点头:“如此自律便好。”

    “那么,我再问你,瑜儿近几日和谁近距离接触过?”

    他对贺榆洲脖颈之处的吻痕很是在意。

    奴伊愣,提了提神,张口缓缓将近日之事说来。

    ☆、第74章 清醒

    贺景东?

    齐琰用折扇敲了敲后颈,琢磨着这三个字。

    “你说,瑜儿与他走动密切,说是要复仇?”齐琰斜眼瞄着奴伊。

    奴伊低头应道:“是。”

    齐琰轻叹了几口气:“没有种复仇是会亲近对方的。“

    奴伊愣,微微抬眼去偷瞄齐琰,主子这话是什么意思。

    却见他突然转了身,往竹屋走去。

    奴伊连忙跟上,走到竹屋,奴伊本想跟着进去,齐琰回头瞪了他眼道:“等在外面。”

    奴伊低头,齐琰进去将门给带上了。

    贺榆洲还保持着他离开的姿势蜷缩在床上。

    齐琰有心和他说话,看着他这幅模样也明白此时不是说话的时机。

    他微微想了想,又转身出了门,叮嘱奴伊看好贺榆洲。

    不久,从外带了个人进来。

    此人身半旧衣袍,白发苍苍,还带了把白胡子,胡子尾巴结了个小辫子,看起来古怪非常。

    此人白发白须,应是已经到了迟暮之年,但是,他面容红润,脚步矫健,似乎又并没有认识中的那么老。

    “九娃子!你要我看得人在哪呢!”老者副嬉笑的口吻。

    齐琰脸僵了僵:“温大夫,这普天之下,还用这称呼,称呼我的可就只剩你了!”

    “嘿嘿,”老者笑:“那我不是赚了!”

    齐琰瞄向他,老者忙转移话题道:“哟,哎哟,这竹屋建得不错啊,雅致!这村中还有如此风雅的人,建了这么个茶馆,我倒好奇里面有什么茶喝了。”

    说着,老者跑上了竹屋,齐琰撩起衣摆跟上楼道:“现在这茶馆没茶喝,这屋里的老板正躺在床上等着你救治呢。”

    “哦?”老者挑眉:“原来你要我医的人是这茶馆的老板,那我好奇这是何许人了。”

    说着,老者推开了屋门。

    屋内的桌椅已经堆在了边,看得出这个茶馆已经有段时间没再经营了,柜台上的花朵都有些萎,另边摆了张床,床很新,似是刚搬过来的,床上躺着个背对着他的人。

    名身着白色群襦的女子,仔细看,他身材修长,骨骼偏大,却又不似女子……

    老者凑近了他,他点反应也没有。

    齐琰跟在老者后面道:“他昨天哭昏了,今早起来,就直是这样模样,有些呆滞,你看看,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