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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反正主角挺高冷的 作者:暮二木
那女生仿佛想到了什么,个打滚儿爬起来跳下床,打开笔记本,找到文件名叫做“设定”的word文档,口气删掉了大堆关于玉佩的文字。然后她又打开大纲,将小标题为“堕魔”的段全都删掉,又开始噼里啪啦敲键盘,打上新的内容。边还小声嘟囔,“啊——可是还是好舍不得玄止的设定啊……算了算了这个小妖精有肉就疯的时代。”
这么点情报已经够楚松落了解情况的了,为了不被世界发现自己这个外来者的潜入,楚松落又无声无息地从法则的团绕中小心翼翼地退了出来。
原来如此,普通的话本从头到尾就是小受各种被强迫play没有cp的文,根本不需要设定玄止这个仙气缥缈可望而不可即的小师叔的。
——可是原来自己本来就是喻砚白命中注定之人,根本不需要那么费力,喻砚白就会爱上自己。
当楚松落拨乱了时间线,原本被删掉的设定又没有和现在的世界冲突的地方,自然会发挥作用。所以喻砚白对玄止的情感并非普通的爱,而是超乎想象的、绝望程度的憧憬与信仰。
——原来他入魔了啊。
想到那把被留下来的断剑,楚松落渐渐摸清楚了喻砚白的心思。
喻砚白把切关于美好的幻想都寄托在玄止的身上。
当玄止受到伤害,不再是前世那完美无匹、超然脱俗的剑仙,而他自己却完好无损,直备受折磨而渐生绝望的喻砚白第时间想到的就是天命轮回。
他恐怕是以为玄止替自己承担了那卑猥肮脏的宿命,因而又嫉恨天命,又愤怨自己。
但在他自己心里,喻砚白不过是个已经破烂不堪的脏物,即使堕魔,也不过为世人不齿罢了。
所以他甘愿去受苦,要离开玄止,去自己承担命运,从而实现用生命对玄止的保护。
接下来,他恐怕就要做出些向天道证明自己已经与正道、尤其是与玄止已经诀别为两立的姿态了。
楚松落略沉吟,立刻就想出了该如何处理。
翌日清晨,清微派诸人苦等掌门不到,掌门首徒平函去探究竟,却讶然发现掌门院落的阵法已破,玄波倒在院中奄奄息,右臂被直接斩下,伤口焦黑,显然是魔人所为,即使是用续肢丹也救不回来了。
另有血迹淅淅沥沥撒于地上,虽然被昨夜的大雨冲刷,却仿佛暗红的标志渗入地底,路蜿蜒。
众人面召唤门中长老来带掌门回派中救治,面分几个人沿着那血迹找寻,竟然路到了玄止真人的院落!
却见玄止真人门口有把断剑躺在已经干涸的血泊中。平函眼尖,认出这正是玄止门下喻砚白的剑。唯恐事态不好,推门闯入看,见得玄止真人身受重伤,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玄止真人弟子喻砚白堕魔,先重伤其师,断剑以示势不两立,后几近杀死清微派掌门玄波真人,畏罪逃亡向魔修地界去了。
这个消息迅速地传遍了在掠马台的各个门派,时间天下哗然,清微派直接退出这届秋比。
清微派坐镇正派老大这么年,如今掌门重创,最有战力的玄止真人也尚且昏迷不醒,如果派内势力不能迅速稳定下来,恐怕其他被压了万年下手的门派就要蠢蠢欲动了。人人讨论猜测正派格局是否将变,又会有怎样的动荡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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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松落近来装病,每日醒来就对着断剑痴痴不语,然后练剑,吐血,沉思,入梦。其实每到夜半,他都能感觉到有人在他床边,言不发,只有次试探着伸手,刚碰到自己的脸,就如同被火烫了样迅速地收了回去。
如此半月有余,楚松落将那断剑收了起来,放在床头,整装束发,抱剑出门。这些日子侍药的童子急急忙忙问他:“真人要去何处?”
楚松落面色平静无波,仿佛又成了那把古意森森、气势凛冽的剑。
“弟子大逆不道,是我教徒无方,也该由我亲自斩于剑下。”
那童子大惊失色,却也不敢拦他,见他御剑去了,才咬牙跺了跺脚,飞奔去禀告掌门。
楚松落知道喻砚白其实根本没去魔修的地界,而是直都藏在自己的峰上。楚松落自己“身受重伤”,那几个童子何等修为低下,根本察觉不到他。
如此夤夜不休赶路两日,此时喻砚白也暗中跟着自己到了这里。
楚松落估摸着以受伤了的玄止的能力,恐怕这时候就该撑不住了;此时他们已经到望无边的莽荒山林之中,于是他又故技重施逼自己吐了口血出来,从剑上跳下,因为失力,还踉跄了几步才扶着树勉强稳。
他拿出颗丹药服下,才气色好了点,于是找了个没有草木覆盖的石崖,御剑到半空之中,掐了个手诀,竟是在这山体上无声无息地破开个山洞,瞬间又想到玄波那道鞭子留下来的伤痕,暗自逼开已经愈合的地方,才匆忙状进去了。
喻砚白路尾随,见他毫不在意自己的身体,又惊又恼,此刻又见施了法诀之后面色苍白,胸前渗出道狭长的血痕,不由惊,立刻掐了隐身诀进去了。
他见师父修为已经跌落得连自己的气息都完全感觉不到,不由心底酸。又见他脸色苍白地褪去上衣,露出精瘦的胸膛,其上赫然道狰狞的鞭痕。原来玄波那鞭子精心炼制,上面加了使伤不能愈的阵法。
虽然对于楚松落来说这点阵法几乎形同虚设,用它装个可怜,卖个男色,也算是不亏自己陪玄波玩儿他的那点情趣了。
喻砚白见了果然又惊又怒,毫不怀疑这鞭痕的罪魁祸首就是玄波,只恨当初自己没有狠狠心杀了他,时心情复杂之间却忽然听得声清冽的嗓音。
“出来罢。”
喻砚白心底惊,却仍怀侥幸之心,没有动静。
却听到他师父用熟悉的、冰冷的口吻道:“我纵容你在我峰上养伤,如今也算尽了师徒情分。这两日把你引到这等荒郊野岭,也该尽尽——为师的不教之过了。”
第7章 剑仙师尊(捉虫
喻砚白心中酸涩不能言,表面上却片风轻云淡的玩味,迈步显现出身形,微微笑,“哦?师父如今重伤未愈,修为还尚且不如徒儿半分——”
他在边言笑晏晏,边觉得自己忽而之间,就懂了许刺痛之情。
百般踌躇不得吐真意,反而迅速地练就了手说违心话的好功夫。他既觉得自己痛,又恶意地选着最能刺痛对方的言辞,有种畅快淋漓的难受感。
“——处境狼狈至此,实在是教徒儿……”喻砚白渐渐说着,用极为强大的威压迫使对方不能动,面色苍白,不慌不忙地踱步到他面前,弯下腰凑得极近,仿佛欣赏他无力反抗、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