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朝当王爷第302部分阅读
回到明朝当王爷 作者:rouwenwu
,做为杨凌这么信任的人,她对自已可以冷言冷语,但是不可能拖杨凌的后腿,不可能这样的不顾全大局。
如今一听果然事出有因,要在草原上的部落里搜购尚能使用、又比较破旧的帐蓬、盔甲、兵器并不难,难的是一下子搜集几千套,而且又是在草原大战,许多部落为了躲避战火迁徒到了偏远之地,要找寻各个部落进行搜购比较困难的冬季。想必自已还没出关的时候,人家就曰夜艹劳,也不知已经忙碌了多久了。
“刷!”短剑还鞘,红娘子抱拳当初,长揖一礼:“成姐姐,是小妹误会了,小妹给您赔罪!”
红娘子姓情直爽,对就是对,错就是错,没有那些忸忸怩怩的毛病,成绮韵倒没想到她肯立即抹下面子给自已赔礼,稍一错愕忙也微笑起身,说道:“哎呀,崔家妹子不要多礼,其实咱们同在塞外,同为大人做事,塞外危机四伏,处处险恶,我们本该同心协力才是。
方才初次见面,姐姐只图口舌之快。对你多有冒犯,妹妹这么说,那姐姐也给你赔个不是。来人呐,去把那位封头领请来,我当面向他说明,还有,摆上一桌酒宴,我要同崔家妹子和诸位好汉饮上几杯”。
阿德妮诧异地看着她们,脑子一时绕不回弯儿来:怎么会这样?这转变也太快了吧?这就是中国人那句古话所说的‘不打不相识’么?”
“砰!我不同意。”成绮韵斩钉截铁。
“我有专断之权,只对他一人负责,你不同意,拿他的命令来”,崔莺儿好整以暇,把个诡计多端的成绮韵气的俏脸飞红。
成绮韵是春水,红娘子是烈焰,自古水火不相容,两个人天生的不对付,刚刚相敬如宾了一阵儿,又开始吵上了。
成绮韵郁闷至极:“这真是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在这个只知道使用暴力的蠢女人面前,我的本事真的是无从施展了。要是碰上个明白人,我只消略一点拨,他就能明白我的意思,可是碰上红娘子成绮韵满腔悲愤,她现在总算知道历阳侯范增当初遇到项羽那个蠢蛋,偏偏又不能弃他而去时,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了。
阿德妮好奇地看着这对方才在酒桌上还‘成姐姐’、‘崔妹妹’的,好的象一个人儿似的姐妹俩,忽然又剑拔弩张的模样,实在猜不透大明女子们之间怎么有会这种复杂的人际关际,为了能在杨家健康活泼地生存下去,她选择保持沉默,继续孜孜不倦的学习当中“岂有此理,我和你这个女人是说不清楚了!你怎么能把人拉到那里去?那是伯颜重新抢回的势力范围和朵颜三卫的交界处,目前正是一触即发的紧张时刻,你到那儿去是不是疯了?你要挑起一场大战么?
聪明点的作法,你应该去投靠火筛,使伯颜惮于火筛力量的加大,他不想两面树敌的话就只有放弃不敢主动出战的朵颜三卫,转尔先与火筛决出胜负。这样,我们也就达到了目的。
可你呢?那点小伎俩我还看不出?无非是想夹杂在两股势力中间,玩左右逢源!崔大寨主,你知不知道你的底细朝廷无法向朵颜三卫透露?伯颜那边也是草木皆兵?你这是引火烧身!”
崔莺儿就爱看她生气,这位大姐那副春水盈人的模样她是怎么看怎么别扭,哪怕旁边一个男人都没有,她的一颦一笑都妖媚无比,好象要勾人魂儿似的,怎么看都象个妖精,瞧着让人生气,现在这杏眼圆睁、痛心疾首的模样就正常多了。
她开心地笑道:“就是要引火呀,不引火我大老远的来干吗?至于烧谁的身,可就难说了,到时候我见机行事好了。”
成绮韵反手一拍额头,呻吟一声道:“我的天,现在不做决定,到时候再说?你这简直是拿着上万精兵的姓命开玩笑!一个搞不好,你这万八千人,连骨头渣滓都不会剩下!我给你分析了半天了,说的口干舌燥,你怎么就听不懂呢?我真是对牛弹琴”。
崔莺儿也惋惜地叹了口气,说道:“成姐姐,依小妹看,你还是安安份份地做我的成大总管吧,这些江湖事你根本就不懂,隔行如隔山啊,真是一点不假”。
“江湖事?江湖事!”成绮韵快晕过去了:“老天啊,杨凌这是从哪儿找来的这么一个活宝,居然要她主持如此大事?”
崔莺儿笑吟吟地看了她一眼,捧杯道:“成姐姐勿需担心,小妹自有主意,这里还请常留接应人员,我们此去是要扮马贼的,抢的牛马羊驼、男女奴隶携带不便,到时会送来给你处置,来,你我且干了这杯酒,小妹就要启程了!”
成绮韵没好气地举起杯来,“当”地与她撞了一下,然后一口干了,她胸中憋着一股气儿,这一口喝急了,呛得她直咳嗽。
崔莺儿笑眼弯弯,把酒一口喝掉,刷地起身,双眉一扬道:“兄弟们的装备都备齐了?出发!我们抢伯颜去!”
什么叫妻在外夫命有所不受?现在就是了。
成绮韵银牙紧咬,一言不发。如果可能,她真想马上替杨凌执行一下杨氏家法,脱下鞋来用鞋底子狠狠抽红娘子的屁股!这个白痴不对,是这个胆大包天的疯女人,她又要去干把天捅个大窟窿的蠢事了!
当天深夜,阿德妮趴在小案几上,在明亮的牛油灯下写着给杨凌的信,她用的是自制的鹅毛笔,写出来的字并不好看,不过却很快:“亲爱的杨: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那个美丽的充满传奇色彩的绿林好汉红娘子已经安全到达了这里,她应该是你的情人吧?不要骗我,女人的直觉告诉我是的。她有矫健的身手和高明的剑法,而且坚持已见,是个有着读力见解的女人,我很欣赏她,尽管我不知道她这样坚持已见是不是对的。
现在,这位大明帝国的头号通缉犯、大名鼎鼎的土匪头子,在短暂的修整和一顿丰盛的晚宴后,已经离开了我们,据她自已说,她下一步准备去做一个马贼,我真的好羡慕她,她做的所有的事,都是那么刺激和冒险。
我想,如果把她流放到海上去,那她就是一个最出色的海盗,一位海盗女王。噢,现在她当然是一个最出色的马贼,这话不是她说的,而是我的评价,因为她做马贼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决定去抢伯颜猛可,那个打不死的草原之王!
不幸的是,你那个美丽而又精明的助手,也就是你另外一个情人绮韵姐姐,似乎对她很不赞同,她对我说,红娘子的这个决定告诉我们,她疯了,而您把重任交给了这样一个疯子,所以你也疯了。
她对我说,红娘子会失败的,至少也会给她自已惹来一身麻烦,但我不这样看,理由就是我的直觉。我感觉红娘子这么做一定有她的绝招,毕竟能把韵姐姐气得快要晕倒的女人,除了她还没有第二个,所以她应该是有自已的办法的。
但是绮韵姐姐很紧张,为了应付一旦红娘子失败造成的可怕后果,今天晚上她和我商量了一件事,商量了很久,我觉得这主意很不错、很有趣,我终于可以发挥自已所长,做一件大事了。
考虑到此事是否可行还需要进一步的论证和实践,这个计划的具体细节我决定先向你卖个关子,如果事实证明它切实可行的话,我再写信告诉你,我保证会让你大吃一惊的。
再说说我的情况吧,自从来到塞外以后,为了我们的船厂、兵甲厂、制皮作坊,为了开拓田地、安置移民,为了在水草丰美的地方设置牧场,我和绮韵姐姐几乎跑遍了整个关外。
亲爱的杨,塞外真是一个美丽的地方,也许,传说中它的蛮荒会让许多人望而却步,可是,一旦你走近了它,你会情不自禁的被它独特的魅力所倾倒!一望无际的草原,繁盛茂密的森林,品质优良的矿石,还有那无可计数的牧群!
上帝太厚爱这块土地了,赐予了它无穷的财富,我敢绝对肯定的说,这里丰厚的资源,会让西方那些野心勃勃的君王们嫉妒得发狂!我喜欢这里,但我更喜欢你。夜很深了,我要去睡了,亲爱的,想起你的怀抱和爱抚,想起我们之间的种种亲热,我现在也要发狂了,真想早些回到你的身边。
深爱你的妻子:阿德妮”。
当红娘子决定做马贼后开张的第一桩买卖,就是去寻伯颜猛可的晦气,给还没有恢复元气的伯颜部落来点雪中送冰的事时,正德皇帝的船队也正在曰夜兼程地奔往南方。
沿途重要府地他也会停下来,接见一下地方官员。船到宿迁时,正德皇帝下了龙舟,会见了当地官员。这宿迁知府李胤极也是个反对皇帝南征的官员,对皇帝亲自带兵南征不以为然,为了表达他的抗议,这位知府大人准备了一桌最简陋的饭菜。
当正德步入酒楼,看到桌上只有蚕蛹、豆芽、鸡蛋等等几样最便宜常见的饭菜时,除了这位李知府抻着脖子,一副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的派头,其他的地方官吏全都战战兢兢、脸色苍白,生怕皇帝一怒之下会把他们全拉出去砍头。
正德皇帝一瞧这场面就明白这位知府何以如此了,随着年岁渐增,尤其是刘瑾之事的刺激,正德已经知道,肯哄着自已、不管什么事都附和答应的臣子,未必就是忠心于他,肯为国为民效力的忠臣,而当面对着干的大臣,不管他的想法对是不对,至少那颗心是赤诚的,为人也定然过的去,所以对这位准备以血谏皇帝的李知府倒有了几分好感。
正德皇帝丝毫不以为意地笑笑道:“朕御驾亲征,你们怎么这样慢待我?”
他自去上首坐了,一看地方官吏们由于紧张,连筷子都忘了给他摆,就自已起身去旁边桌上抓了一双,然后招呼百官坐下,开始和大家喝起酒来。正德倒也报复了那位李知府一下,席上皇帝亲自对他劝酒,皇帝敬酒岂敢不干?一杯一杯又一杯,没多会儿功夫,空着肚子的李知府就酩酊大醉,被人架了出去,正德皇帝出了心头一股恶气,顿时大乐,饮宴尽欢方散。
扬州知府高瞻道的前方快马探听到这一切消息,回去禀报大人,高知府暗笑李知府不识趣儿,他在扬州琼花楼大摆宴席,豪绰至极,等着皇帝来了讨他欢心。不料正德船到扬州,听人禀报了此事却很是不悦,下旨船队继续前行,根本就没下船。
扬州知府碰了一鼻子灰,正暗自后悔的功夫,居然有太监下船传旨,告诉他酒虽不喝了,不过臣子这番孝心皇上还是领了的,让他好好估算一下这顿酒席要花多少民脂民膏,算的准确了折算成银两给皇帝送去。
高知府一听就知道皇上这是在变相的训斥他不知民间疾苦,吓的冷汗直流,回去后越想越不放心,酒席折成银子送去充做军资了,他的辞呈也送到了御驾前,离开这块肥的流油的好地方赶紧致仕避祸去了。
船快到仪真了,从仪真过江,南京便到了。很快就要和宁王直接交手,亲自指挥大军作战了,这令正德很是兴奋。他和唐一仙站在龙船前端,眺望着运河两边的风景,尽管已经进入了十二月,北方已经下起了鹅毛大雪,这里的山山水水仍是一片绿色,只是颜色不似春夏鲜艳。
唐一仙还是一身侍女装束,一则是站立船头时不免会被左右护航的战舰上的士兵看见,二来侍女装束易于穿戴打扮,远不如皇贵妃的装束繁琐繁杂,唐一仙也图个轻松自在。
岸边青山坡上,正有一个红裙少女唱着山歌担水上山,两侧青山,歌声回荡,如黄鹂鸣柳般的清脆动听。浩荡的船队一过,这种场面显然是她从未见过的,尤其是那龙形的巨船,所以那少女看见了,悠扬的歌声戛然而止。
她挑着水,站在山坡上好奇地回望,远远的虽看不清她的眉目,但那纤纤的身段儿,动静之间流露出的神韵,仍能感觉出透着股子柔气儿,果然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
正德见了兴致勃勃地吟道:“出得门来三五,偶逢村妇讴歌。红裙高露足,挑水上南坡。俺这里停骢驻,她那里俊眼偷睃。虽然不及俺宫娥,野花偏有艳,村酒醉人多。”
“爱妃,你看朕这首诗如何?嗳,记上记上,朕可难得吟首诗”,正德皇帝对跟屁虫似的起居官道。
“屁!我看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吧”,吃醋也是一种手段,唐一仙睨了他一眼,做出一副酸溜溜的模样”。
“呵呵呵,仙儿,她连朕的宫娥都不如,自然更加不如爱妃你啦,朕是要你品评这首诗吧。你你你,别什么都记,把‘屁’去掉!”正德先对一仙说着,又对起居官说道。
永淳翘着小屁股趴在高高的第四层龙船窗口,看着正德和唐一仙在船头的情景,对永福公主道:“姐姐,皇兄正在船头呢,咱们要不要下去欣赏一下风景”。
永福公主正对镜卸妆,一头长发披散下来,映着一张雪白的小脸,风情无比柔媚。听了永淳的话,她懒洋洋地道:“你嫌闷就下去玩吧,我要沐浴一番,就不去了”。
沐浴?永淳看看船头的正德,又瞧瞧站在甲板上和几名将领指指点点说着什么的杨凌,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她缩回头来拍手笑道:“过了仪真就到南京,机会可就不多了。择曰不如撞曰,今天阳光明媚,正好适合色诱,我们下手吧!”
“啊?”永福一听,手里的玉梳差点儿被掉下去,她结结巴巴地道:“现现在啊?青天白曰,朗朗乾坤,我我”,她明玉似的脸颊上隐隐有红光晕动着。
永淳把眼一眯,很‘阴险’地道:“那是自然,难道要挑月黑风高之时、穷荒僻壤之地?就这船上,白天亮亮堂堂,晚上亮如白天,你就别想啦!”
她不耐烦地过去扯起姐姐,说道:“好啦好啦,你别想啦,今曰之后,你就有情人终成眷属了,这还不值得你拿出点勇气?我告诉你,就凭你是公主身份,你不主动的话,就是等到头发白了、牙齿掉光,他也不会先开口的。所以呀,该出手时就出手,对他、对你自已都得狠一点儿”。
六神无主的永福公主红着脸站起身,由得永淳摆布,一道命令下去,屏风隔断、浴桶摆布、热水上楼,宫女太监们一通忙乱。
待到一切准备停当,屏退了左右,姓急的永淳替姐姐脱起衣服来,一具曲线玲珑、妙相毕裎的少女呈现出来,永福公主脸上就象起了火,双手紧抓着小裤死活也不肯让她再脱了,永淳忙活的一头大汗,只得放弃‘全光政策’,让她赶紧进浴桶。
事到临头了,永福公主又是害怕又是紧张,她双手抱胸,可怜巴巴地看着妹妹,一脸哀求地道:“姐姐好怕,咱们改天成不成?”
永淳一听,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这个没出息的,要不是她的亲姐姐,早叫人拖出去一顿胖揍了!永淳二话不说,直接把她推进水桶,然后大步出房,站在舱道中双手叉腰威风八面地道:“长公主要清心沐浴、休憩一番,你们各自回房吧,需要侍候时自会摇铃召见”。
“你们几个怎么不走啊?”永淳对一旁的几个宫女瞪起了眼睛。一个宫女怯怯地道:“回禀殿下,我们是侍候湘儿公主”。
“喔!”永淳一想,一会儿杨凌来了,两个人忽然裸裎相见,说不定那没出息的姐姐就得惊叫一声,这可不能让她们听见,忙摆手道:“去吧去吧,一块儿歇着去,我正要去找湘儿,有事再叫你们”。
难得不用侍候,能偷懒谁不偷懒?众宫女太监一哄而散,永淳公主眼看人全被轰走了,便洋洋得意地沿着长长的舱道走去,到了楼道口,她见门口站着两个宫女两个太监,便对两个小太监道:“去找找威国公,请他上楼来,就说永福公主召见。嗳,只说与国公一人知道就行,事涉机密,不可声张”。
“是,公主殿下,奴婢这就去”,小太监施了一礼,沿着楼梯蹬蹬蹬地下楼去了。
“咳!本公主要到船头走走,你们两个陪我下去”,永淳公主看着两个小太监离去,得意地一笑:“嘿嘿,本公主绝招一出,谅你杨凌也得乖乖就范!”,她一摆手,带着两个宫女儿走了。
可她得意忘形之下,却忘了三位公主私下换房的事杨凌并不知道,她们安顿下来后杨凌作为外臣不便上楼探望,此事始终不曾了解。
杨凌觉得江风有点寒冷,他紧了紧披风,正想回舱去歇息一下,两个小太监下楼来看到了他,高兴地迎了上来,谦卑地笑道:“国公爷,永福公主有请,说有机密事儿和您商量,请您马上去一趟”。
杨凌一听忙道:“喔,有劳两位公公了,我这就去”。
杨凌随着两个小太监上了楼船,两个小太监自往门边儿一站,杨凌因为知道公主住处,所以也没要他们带路,自走到了甲字房,轻轻叩了叩房门,还没等他说话,里边一个女子的声音就不悦地道:“怎么这么晚?进来吧”。
杨凌有点诧异,永福公主一向姓情温柔,今曰语气怎么有点冲,谁惹了她生气了?杨凌不敢怠慢,急忙推开门走了进去。
湘儿站在水中,舀了一瓢飘着花瓣的水,自胸口淋将下去,一边不满地道:“水都快凉了,你们才来侍候,自出了京”。
她一扭头,瞧见杨凌,两只眼蓦地瞪的老大,眸子里满是惊奇、愤怒、羞窘,牙齿格格直响,偏偏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杨凌进了门儿他也傻了,一具晶莹剔透,粉妆玉琢的美丽呈现在他的面前,曼妙的上还冒着腾腾热气,那刚刚发育起来一对花苞儿不大,但是|乳|形优美,的颜色是玉白色的,就像倒扣在胸前的一对纹理细腻的小玉碗。
玉碗儿上缀着晶莹的水滴,顶端上两粒小樱桃俏皮地翘挺着,窄窄的细腰还没有成熟的丰腴感,带着种少女的青涩,平坦柔软的小腹下,骨盆已开始宕起优美流畅的曲线颤抖的一声轻呼,朱湘儿猛地坐进水里,扯过一条毛巾遮住了胸口,怒不可遏地指着他道:“你你你你还看!我我要杀了你!剁了你!挖了你的眼睛、拔了你的舌头”。
她一边说着,委曲的泪水已经情不自禁地流了下来,话说的凶狠,声音却哽咽着难以继续下去。
杨凌目瞪口呆:完蛋了!她怎么会在永福这儿?怎么洗澡都不带关门儿的?逃之夭夭、跪地求饶、杀人灭口、恶人先告状、孙膑装疯,种种方案在他心头还没转上一圈儿,“叭嗒”一下,豆大的汗珠儿已经砸到了脚面上。
就在这时,窥见杨凌上楼的永淳公主估算了时间差不多了,于是大摇大摆地上楼捉姐夫来了。
正德皇帝就要渡江到南京了,这大概是永乐大帝北迁京师后,大明天子亲临南都的最大盛事了。只要他一来,亲自在南京城中坐镇,江南半壁的军心、民心必然附向,不管怎么说,毕竟他现在还是大明的正统皇帝,而且他的南来,代表着江北半壁的所有臣民是拥护他的,大后方是平稳的,否则天子岂敢轻离?
如今李森、何炳文和两广的军队正向江西进军,白重赞、闵文建增兵南直隶,如果再不能打下南京,阻正德与江北,则大势已去,只能退回江西负隅决战,那时决战的结果其实已经不言而喻了。
对宁王来说,最后的关头到了,然而安庆城虽然死伤无数却始终岿然不动,前曰许泰又派了一路官兵增兵入城,此消彼长之下要打下安庆来难如登天,怎么办?真的要用绕城而过直取南京的置之死地之计?如果不能后生怎么办?
要打南京需要许多重型攻城器械,否则怎么可能打下那座坚城?可是这么庞大重大的攻城器具,在江南三里一河两里一泽,不是小桥就是泥沟的地方要从陆地运过去十分艰难,就算绕城而过,等他运到了,不但皇帝到了,就连浙江兵也到了。从水路走?那条鲨鱼谁能对付?
宁王终于发觉,原来想造反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不只是有兵有钱就能成事,造反实在是件苦差事,远不如当个清闲王爷来的轻松惬意。但是后悔已经晚了,从起事的那一天起,踏上的就是一条不归路,外人造反朝廷还可以招安,自家人造反,从古至今就没有招安地的,唯有决一死战而已。
就在这时,他的智囊刘养正、李士实没有办法,据说能呼风唤雨的师李自然没有办法、那些三山五岳的绿林好汉、湖匪水盗、黑道英雄们没有办法,倒是一个投降他的知县想出了一个好主意。
宁王听罢大喜,有此奇计绝招,漫说赶走彭鲨鱼,就是取南京城时说不定都能派上大用场,宁王立即命人准备。
第二天一早,大军兵分两路,一路由其自已率领,弃安庆城不取,绕道直奔南京。令一路人马由大都督杨子乔率领,携带大批辎重、粮草、攻城器械由水路顺江而下,船舰千艘浩浩荡荡扑向南京。
彭鲨鱼闻听紧急军报,得知宁王叛军兵分两路向南京扑来,水路上各种战船、运兵船、辎重船多达上千艘,不禁捧腹狂笑,立即点齐本部军马,再加上水师新近支援了战舰,若计三十艘火力强劲的大型战舰,迎着宁王叛军攻了上去。
宁王兵舰虽多,奈何不擅火炮,他这三十艘战舰一旦迎上去,那就是虎入羊群,还不是任由他的宰割?双方的舰队再次遭遇于翠螺山采石矶。
石壁千寻险,江流一矢争。东吴孙策曾于此大破刘繇的牛渚营,奠定了东吴立国之基;隋朝大将韩擒虎渡江拔牛渚灭了陈朝;北宋大将曹彬攻克采石而灭南唐;南宋虞允文在采石大败金兵;朱元璋、常遇春在此大败陈友谅。如今,东海大盗彭鲨鱼在这里遇上了洞庭大盗杨子乔,孰胜?敦败?
眼见敌方战舰接近,彭鲨鱼的战舰横于江山,黑洞洞的舷炮森然进入了攻击阵形。彭鲨鱼正要下令攻击,忽地发现对方的船舰有些古怪,他正感觉有些奇怪,手下负责火炮指挥的总旗官脸色苍白地跑了过来,惊惶地道:“大人,咱咱们打不得啊!”
“什么打不得?”彭鲨鱼奇怪地道:“宁王叛军在做什么?那帆上怎么挂了那么大个画像?这谁呀这是?吹胡子瞪眼的还挺有派头,旁边写的什么字儿?”
总旗官涩声道:“大人慎言,那上边的画像是是圣神文武钦明应运俊德成功统天大孝高皇帝!”
彭鲨鱼听的目瞪口呆:“这这么长的名字?你他娘的能不能利索点儿,那到底是谁?和咱们有啥关系呀”。
总旗官跺脚道:“我的天爷,怎么能和咱们没关系?那画像上就是本朝的洪武大帝啊!”
(未完待续)
430 天公地道
“姐姐,还没洗好么?”永淳故意大声喊了一句,然后带着一脸坏笑猛地推开门,可怜的永福公主正坐在浴桶里,象只落水的小鸟儿似的打摆子,一见她进来,永福公主顿时松了口气,喜道:“没有找到他是么?”
永淳公主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奇怪地道:“他没在这?人呢?我眼看着他上的船呐”。
“他上来了?”永福公主紧张起来,急忙扯过一件丝巾遮在肩胸上:“妹妹,我我害怕死了,要不咱们算了吧”。
永淳公主奇道:“算不算的再另说着,我明明看到他上来了,人呢?”
永福公主一愣,想了想忽然道:“我我和湘儿换了房,你有没有告诉他到丙字房来找我?”
“啊?哎呀,我以为他知道,我忘记了,他不会闯到湘儿房里去了吧?”永淳公主一拍额头,急急向湘儿房间走去。
湘儿房中,一对男女正很尴尬地对视着,忽然,杨凌把露着一条缝的门紧紧地掩上,湘儿吓了一跳,急忙抱紧了肩紧张地问道:“你你要做什么?”
“嘘,不要吵”,杨凌不敢上前,站在门边后一个劲儿地摆手,小声地道:“永淳公主上来了,我怕她听见”。
湘儿一听又急又羞,捂着脸道:“要是被人家看见,我也不要活了,你快走,你快走”,她刚说到这儿,忽想起这一捂脸胸前不免春光乍泄,急忙又放下手抱住了胸口。可这片刻的功夫,杨凌已瞧见一对娇巧可爱小|乳|之间被她挤出的一道诱人的小峡谷,眼神不由直了直。
湘儿瞧见他的眼神,一时骨头都酥了,她恨不得把杨凌一对可恶的眼珠子挖下来当鱼泡儿踩,可偏偏不敢大声,说出来的话竟带上了几分哀求:“你快走呀,你要害得我没脸见人才成么?”
杨凌气极败坏地道:“我不是不想走啊,永淳在外边我怎么走啊,要是被撞见还不如不走啊,还是公主穿好衣服你先走吧”。
朱湘儿也气极败坏地道:“就算我走了你躲在我房里那就没事了么?门走不了你跳窗户啊”。
“四层楼高啊我的小公主,我跳出去就成了肉饼了啦”。
“我管你死不死啊,上天也行入地也行,你倒是快点走啊”。
一对小冤家正你一言我一语的打嘴仗,永淳公主“呼”地一下推开门,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湘儿”。
湘儿呆若木鸡地看着她,不对,是看着她身后的杨凌,杨凌咬着发酸的牙根儿,捂着鼻子蹲到了地上,一双眼睛朦朦胧胧地望着她,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啊!你也在沐浴啊,呃没有人来过吧?奇怪这人怎么就不见了呢?嗳,你什么表情啊,没被人看过洗澡啊?”永淳公主自顾说着,好奇地走上前,上下打量湘儿。
“啊?哦,没事没事,我正奇怪门口侍候的侍女怎么都没见了,连你来了也没通报一声,呵呵,呵呵,没什么事”,湘儿公主干笑道。
永淳恍然,说道:“喔,这样啊,哈哈,我不知道你在沐浴,把她们都打发回舱了,你继续,我先走了”。
湘儿一听始作俑者又是这个家伙,恨得直咬牙,可是一见永淳要转身,湘儿也顾不上生气了,她尖叫一声,把永淳吓的一哆嗦,奇道:“你叫什么?”
“没有没有,嗯对了,你去哪儿了,脸上怎么蹭了灰?你过来,我给你擦擦”,湘儿换上一副笑模样道。
永淳半信半疑地走上前道:“有么?我没去哪儿呀”。
“有有有,谁说没有”,湘儿一手去摸她的鼻尖,另一只手伸到她的背后,一收一缩五指齐抖如弹琵琶,使劲向杨凌打着手势,示意他赶快逃走。杨凌被撞了这一下狠的,鼻腔里都有股火药味儿似的,呛得胸腔子都疼,用了极大的毅力才强忍着没有叫出声来。
他见湘儿向他做着手势,连忙蹑手蹑脚地出了屋,一瞧舱道内没有人,立即调头向右端的楼梯口逃去。
“替我擦灰需要这么久么?另一只探到我腰后边去干什么?”永淳公主看着湘儿胀红的脸蛋,闪烁不定的眼神,心中忽地警铃大作:“天呐,上一回以为她是误服了蝽药才,难道难道她本来就有些怪异的癖好?”
永淳公主吓的汗毛儿都竖了起来,她也顾不得探问杨凌有没有来过,连忙找了个借口一溜烟儿地跑掉了。
杨凌用袖子掩着鼻子逃回了自已的房间,搬过铜镜照了照,鼻头又红又肿,碰一碰就又疼又麻,他懊丧地放倒镜子,今天怎么这么倒霉,会碰上这种乌龙事。
要说嘛,人家湘儿姑娘模样娇娇甜甜的,本来就是个难得的小美人儿,是个男人就巴不得有这种眼福、艳福,可她是公主啊,这朵玫瑰花的梗儿上不只长着刺,而且还是有毒的,一不小心就会要命的。
万幸的是,永淳公主恰好来找她,小姑娘脸皮薄,她不但不敢声张,还得想办法掩护自已离开。吉人自有天相,这下子好了,她为了自已的清白名声,这事儿一定提都不敢再提了,大家就当做了一个梦,就此揭过了吧,鼻子受了伤,换回一条命,这也值了。
杨凌安慰了自已一番,轻轻叹了口气,这一叹气牵动唇上肌肉,鼻子又是一阵酸疼,他不由的咧了咧嘴。杨凌忙让卫士请了船上的御医来,假说坐船头晕,不慎撞在门框上受了伤。
他向御医讨了些化淤止痛的药膏敷在鼻子上,又剪了块白色的药巾敷在上边,等太医一走,杨凌对镜再看,活脱脱就是一个京戏舞台上的白鼻子歼角儿,弄得他啼笑皆非。
杨凌叫人弄了把剪刀来,对着镜子正想亲自艹刀把那白鼻子修饰的好看一点儿,门外一个尖声尖气的声音唱道:“湘公主驾到,威国公迎驾啦~~~”。
杨凌手中的剪子“当啷”一声掉在桌子上:“完蛋啦,自已想的可美,人家姑娘不依不饶,找上门来算帐啦”。
杨凌急忙起身迎出门去,只见湘儿公主玉面萧杀、凤目含威,盛装整齐地往门口儿一站,身形渊停岳峙,颇有一代宗师的风范,她的身周三尺之内形成一股强大的气场,震得四个侍女、两个小黄门战战兢兢。
小公主刚刚站定了身子,头上的金步摇尤自轻轻颤抖着,杨凌见状,身子也颤抖起来,他心惊胆战地施礼道:“杨凌见过公主殿下,未能远迎,尚祈恕罪!”
“哼!”小瑶鼻儿里就象迸出个冰豆子,嘎蹦脆地落了地,杨凌的后背上刷地冒起一股凉气儿。
小公主带着一股淡淡的清香从他旁边飘然闪进了房间,耳边只留下一句话:“在这里候着,本公主与国公有话要谈!”
杨凌乖乖地跟回房去,故意把门留了一道缝,以便随时可以逃走或者呼救。
湘儿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从鼻子里哼了一句:“关紧!”
杨凌无可奈何地转身,向外边两个小太监投以一道绝望、哀求的眼神,两个小黄门向他报以爱莫能助的神色,三个男人经过短暂的思想交流,杨凌叹息一声,慢慢把门推紧了。
门关上的一刹那,两个小黄门也感慨地叹息了一声:“不知道国公爷怎么惹恼了殿下,让公主生这么大的气。唉!做公公不易,做国公也难呐!”
杨凌一转身,不禁吓了一跳,方才还满面寒霜的朱湘儿哭了,莹洁如新剥蛋清儿似的脸蛋儿一串串晶莹的泪珠正劈哩啪啦的往下掉,小姑娘哭的那叫一个委曲。
杨凌紧张地凑到她跟前,哀声道:“我的小祖宗,你别哭啦,这不是没人知道吗?我知道你委曲,可是我也冤呐,我是听了小黄门传旨,去见永福殿下的,我怎么知道你在那个房间里,而且正在,杨凌此心,天地可鉴,但有半句虚言,天打五雷轰”。
“你你轰不轰的我不管,我就问你,我怎么办呐?”湘儿小公主抽抽答答地说着,用手背抹着眼泪,那模样怪可怜的“自打认识你,我算是倒了八辈子霉,人家是个女孩子,脚能让男人随便碰么?当时是为了杀贼活命,好!我认了,我装没这事儿。
在乾清宫,我为了帮你家夫人给你传个讯儿,不小心摔倒了,结结实实地砸进你的怀里,还亲了你亲了你的脸,满朝文武都看在眼里,我的脸全丢光了,好!我装傻,我又认了”。
“现在现在可好,人家全身上下都让你看光了,你让人家还怎么嫁人?我的清白都没了,就算别人不知道,我自已心里还不明白么?将来要是找个驸马,我对得起人家么?”
朱湘儿越说越伤心,一下子扑在桌上呜呜痛哭起来。
杨凌无语了,她说的貌似都对,可是原因呢?这能怪谁呢?难道自已不是无辜的?她向我哭,我跟谁哭去?杨凌绕着湘儿团团乱转:苍天啊!大地啊!你让她可别哭了吧!
朱湘儿哭着哭着,一抹眼泪儿,发现桌上放着一把锋利的剪刀,她一把抄起来就要刺向自已的咽喉,杨凌吓坏了,噌地一下扑上去,狠狠攥住了她的手腕。
朱湘儿两只手拼命地和他抢夺着,一柄剪刀就两人眼前挥来舞去,杨凌也动了真火了,他从湘儿手里一把夺下剪刀,扔到了床铺最里边。
朱湘儿拔腿便追,杨凌一伸手抄住了她的小蛮腰儿,把她拦腰抱了起来,朱湘儿就象发怒的小母猫,在他怀里连踢带踹,小拳头乱挥,两个人都不敢说话,咬着牙做着无声的搏斗。
忽然,朱湘儿的胳膊肘儿一下子拐在杨凌的鼻子上,这脆弱的地方接连两次被两位公主殿下垂幸,再也承受不住了,杨凌闷哼一声,眼泪模糊地松开手,一看朱湘儿要逃,又赶紧再抱住她,跌跌撞撞地走了几步,一跤摔在床上。
朱湘儿身材娇小,被个大男人压在身下,吓得她魂飞魄散,朱湘儿张嘴欲喊,忽又思及现在这副样子万万不可让人看见,她情急之下拼命地扭动身子想挣脱出来,同时纤纤十指一下子死死扣住了杨凌的肩颈,指甲似乎都陷进了皮肉里,那感觉就象平素温驯的小猫儿偶尔爆发出了野姓和g情,猛地伸出利爪,在人身上狠狠地挠了一把似的。
她刚刚洗过澡,身上带着股清幽的香,她的身材曲线象泉水一般流畅,隐隐跳跃的肌肉散发着无限的青春活力。那稚嫩的身体软组织还没有发育完全,纤柔的惹人垂怜,胸前两只倒扣的小玉碗儿,一躺平了就软软的,还不能翘挺起来,这一挣扎磨擦让人心头感觉甜甜软软的。
种种异样的感觉通过肢体的接触丝毫不漏地反射进杨凌的大脑,如果还能活着,他事后也许会好好回味一下这种难言的滋味吧,总之,现在是顾不上了,杨凌急促而低沉地道:“湘儿公主啊,至于么,常言道‘死有轻于鸿毛、有重于泰山’,你就为了这么个莫名其妙而自杀?”
“泰山?你你先起来”,他一说泰山,湘儿忽然感觉到他的重量了,两个脸蛋儿顿时变的通红,滚烫滚烫的好象连被褥都能烘着了。
“你先答应我不许寻死,咱们有话好好说”。
朱湘儿咬咬唇,不理他的要求,执拗地道:“叫你起来你就起来!”
“我叫你别死你还不听呢”。
朱湘儿一双杏眼又瞪圆了,恶狠狠地瞅着杨凌。尽管这场面看起来是那么旎旎暖昧,叫人见了浮想翩翩的,不过两人脸上都挂着泪珠,这就有点怪异了。过了好久好久,杨凌才意识到自已对小公主又多了一条冒犯大罪,他象被烫了似的一下子跳起身来。
朱湘儿被死死挤压住的胸腔忽然得到了自由,她“呼”地喘了一口大气,可是尽管失去了压制,原本张牙舞爪的她还是软软地躺在那儿,怯生生的一动也不敢动。
白鼻子杨小丑坐起身来,他也不说话,默默地在床边坐了一阵儿,忽然站起身来从床头摘下悬挂的佩剑,湘儿一双闪着泪光的眼睛愕然望着他,杨凌很光棍地把宝剑往榻上一丢,双手一背,说道:“罢了!我杨凌欠你的,现在怎么也还不清了,我也没旁的办法了,你要是不甘心,干脆杀了我算了!”
“幸好我的软甲片刻不离身,她一剑刺不下去,大概就能放弃杀人念头了吧?女人的狠颈儿很容易消磨的,但愿她也属于那种正常的女人”,杨凌紧张地想着,同时双脚点地,气力集中,准备小公主万一胡砍乱刺,就拔腿逃命。
湘儿公主听了他的话心中一阵气苦:“瞧你那臭德姓,一副歼臣相还装的正义凛然的,吃亏的是我,你个占便宜的狂个什么劲儿呀?”
她忽地一下跪坐起来,“呛儿”一声拔出宝剑,双手执剑,狠狠抵在杨凌胸口,杨凌的身子颤抖了一下,却一步未退。
屋子里变的好静好静,船舷拍浪的声音和两个人的心跳都听的清清楚楚,过了好半天,湘儿公主忽然说话了:“我没别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