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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

      儿就读的大学,脸上便不由地摆出骄傲之色。

    尽管祝洋一开始还搭理着,但之后。望着窗外雨下不停。他的大脑便随窗户玻璃蛇一样弯曲蜿蜒的雨痕放空了。

    他任凭大脑放空,呆滞了半晌。想到这把雨伞是江琪从咖啡屋借来。雨伞是小巧的折叠型,但一撑开可罩的面积不算小。

    她也是从咖啡屋别人那里借的。如果晚上回公寓,还要早点把雨伞归还江琪。

    的士在不知不觉中又起跳了。感觉没过多久,来了个紧急刹车便稳稳地停下了。

    他付完钱便下车了。

    后面的司机数完钱,露出憨态可掬的笑来,“伞别忘了,年轻人!”

    祝洋扯出微笑回应。但离警局的路程不远,他拿了伞也没撑开,直接淋着雨跑进了警局。

    在二十四小时便行通道边。警局透明的玻璃映照里面的景象。赵又诤的身影照在上面。正心急如焚地团团走转。祝洋一拉开大门,赵又诤露出了吃惊的表情。

    “你怎么来了?”赵又诤问。

    “多一个人多一份力。”

    祝洋头发都是积水,但没理会。跟着赵又诤走动一会儿,转到旁边的椅子重重地坐下。祝洋挨在他旁边坐下。

    “立完案了吧?”祝洋问。

    “警方已经开始了线索搜寻。幼儿园、公寓、文山馆,能去的地方都去了。”

    赵又诤的脸比在咖啡屋见的平静不少。刚在咖啡屋的脸才算真的要活吃人一般的生狠凶恶。听赵又诤一说,祝洋望着明亮的天花板吊灯,点头。

    警方的询问室里门打了开,他们视线便一起望去。跟着警察身后出来的女人是个四十上下的中年妇人。忽然下雨骤冷的天气,她穿了一身与夏季不符的衣装。

    警方让她先回去。又跟着坐在一起开始对刚才的笔记商讨加以分析。

    “这人是文山馆的新保姆。”赵又诤收回眼神说。

    祝洋应声。

    “从我搬出后就开始做了。这次本来是她被委托去接孩子。不过好像打扫卫生后时间迟了,匆匆赶去幼稚园,远博已经和人走了。”

    赵又诤像喝凉白开地重复听到的事实。

    “据说当时已经给老师打了电话要延迟。但从幼儿园那边的话里,没听到有这通电话。查了老师办公室的通讯,也没这通记录。”

    “你到底想说什么呢,又诤?”祝洋用一种冷静异常的眼光看他。

    赵又诤又木然又迟钝地摇头。

    “论究罪,算不到文秀的头上。”

    他一边摇头,一边像是解脱一般地也望着天花板明晃晃的灯。翻起的眼睛里盛满细碎的水光。

    祝洋默然无语。

    “程文秀去罗马了,你知道和谁去的?”赵又诤两手插进裤袋,双腿笔直地滑下,脸色阴沉。

    “那个男人?”

    祝洋没有明说。他怕赵又诤当场发作。

    没想到赵又诤自己说了,“冯炜智,”赵又诤点头。难得这个名字从他的嘴中跑出,他能表现这样平静。“没错,就是这个名字。”

    祝洋道,“警察怎么说?”

    祝洋有意绕开关于程文秀的话题。但是赵又诤不理会,自顾又绕回到这上面。

    “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个男人。你说神不神奇?她程文秀也有当良家妇女的这一天了?”

    两边人来人往,这时间走的人有些了。但今日不知什么霉日。来报案的人不少。一些排队,就在他们身边。最前面的同窗口里的人吵了起来。

    祝洋说,“别谈文秀了,又诤。”

    “我就没见过这种人,爱情冲昏了她的头!”赵又诤猛地拔高音调,“她为了和一个男人去罗马玩,就能把孩子忘了?”

    这番话引来不少侧目。赵又诤全数不见。他弓起腰背,颤抖的手去摸裤袋的香烟。但是想到警局禁烟,他又把手抽了回来。

    这下他视线到祝洋身上,“她说要小孩,那我给她。她今天同我说,晚上她会去接。好,我也让她。当初她为了那个男人,要离婚,我答应。现在她为了同一个男人,连孩子都不要了。这算什么?祝洋,我的兄弟。你跟我说,她现在做的这些都是个什么狗屁事?”

    赵又诤越说越来劲,气得满脸涨红,脖子粗。好几个警察过来,同他警告讲话小声。赵又诤已经不能听进多少,全靠祝洋连声道歉。

    好容易送走这些管事的警察。祝洋问道,“文秀有没有说,今天回不回来?”

    “我不知道。”赵又诤摊开双手,吐出一长口气,“我跟她在电话里吵起来。然后如你们所见,我气坏了,直接摔了手机。”

    “要不要借我的手机?”

    赵又诤摇头,“这会儿警察们正在外面找。我跟着去,他们说让我在这里等着就好。”

    他久久地凝望着手掌。上面纹路斑驳错痕,是细密的纹。

    “如果今天接的是我,还有这一出吗?”又诤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