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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爱慕赵又诤。同时她也倾慕那位女主人。她只把对赵又诤的爱慕深藏于心。真诚地祝福这对夫妇和他们的儿子。
余娜娜喜欢帅气而又风度有佳的赵又诤。同时她也喜欢优雅迷人的女主人。她一向清楚阶层地位。所以对赵又诤的想法从不逾界。甚至在她心中,两人就是夫妻的模范。
出了事后,一直到两人离婚,余娜娜依然认为罪在自己。即使女主人用大度的态度“原谅”了他们。她还是不堪其咎,几乎饱含自责地离开。
不知远博什么法子,找到了自己。但一听远博说,父母之间感情很不好,他想要通过自己的失踪,让两人和好如初,至少不再见面就争吵。余娜娜立刻二话不说地答应。这才有了后来的一连串事件。
这一夜祝洋和赵又诤很晚回来。一方面,警方扣留的时间长,再加上结案需要的手续繁多。一直到深夜没了结。据警察说,这周内大概可以办好手续。
另一面因为赵又诤的闹剧,这个时间有所延长。这之后,赵又诤和祝洋去了他经常去的bar。坐落在红灯区里,这里灯红酒绿。当外面世界沉入黑夜,红灯区的夜生活刚刚开始。
街道的两边站有小姐。祝洋和赵又诤走在路中间。一些男性的工作者也有主动上前招客。为了生计奔波,一瞧见人过来,不管是男是女先贴上去再说。他们甚至同女人抢起活来。
赵又诤的身后跟的余娜娜。她没来过这里,总担心地畏畏缩缩,一路低头。
没有人想到这两个高瘦的男人刚刚走出警局,包括那些上前攀附的男人女人。赵又诤对这带熟悉得很。一路走得顺畅。拐到两条街交错的里面,有一扇隐蔽的后门。一个侍者躲在后面抽烟。
见三人往这里走来,寸头的男人赶紧起身。赵又诤拿出几张钞票,按到男人的胸口。两人交头附耳谈调几句。男人笑了起来。接下钞票,往旁边让道。一个窄门,细长地露出。
男人掸掉膝盖的烟灰。他们接二两三进门。他望望两边,钞票收进口袋。地上的烟头掉了一截,还有一截断在地面。男人用手指捻起,重新叼进嘴里。
Bar里的酒池正是热闹。大量的人群拥挤,将舞池围拥得水泄不通。两个肥胖的男人穿着白色的衬衫,暗黄色马甲。大腹便便,举着酒杯。
几个侍者举盏经过。赵又诤顺便拿过三杯空杯。从这两个男人旁边穿过,到角落的空位子坐下。
细长的圆形桌盏放着几瓶未开的酒瓶和开酒器。赵又诤的对面坐下祝洋,身边是余娜娜。杯子分别推给两人。
赵又诤用开酒器开了酒瓶。琥珀色的酒液倒进沉甸甸的玻璃水晶杯。他再一一倒给祝洋,余娜娜。然后放松一般,手肘托在桌上,一口一口喝起酒来。
灯光红红紫紫绚烂迷离。两边人潮震耳欲聋。祝洋道,“你对这里很熟悉啊?”
赵又诤说一声“是啊。”
两人的声音淹没进巨大的浪潮一般的起哄声。舞台上面的女郎已经脱去一件又一件的衣服。祝洋只是瞟了一眼,便兴致缺缺收回眼神。
赵又诤道,“这是今天的重头戏。”他眼睛望向舞台。放在嘴边的玻璃杯只是象征,一头指向舞台。“你猜今晚,这里来的都是什么人?”他视线重新落回前面。
“我不知道。”祝洋道。
“你觉得呢?”赵又诤手肘撑向身边的余娜娜。酒精暂时麻痹他的神经思维。他鼻音沉重,沉思稍许,终于记起名字。“嗯?娜娜?”声音从鼻腔之中沉重地发出。
余娜娜只是不知所措,埋头在这个浮华的世界。她从来没有到过这里,也不知道有这样的地方。一直的保姆生活,让她眼界狭小。赵又诤问起,她只觉得难堪。咬着下唇,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赵又诤便浮起嘲笑的笑容。他越是笑,余娜娜越是羞愧。脸红耳热地巴不得赶紧缩进衣领。
赵又诤只是随口一问。自然没有真的想从她口中得到答案。他身子前倾,靠向自己最好的朋友。“看到那个男人没有?”
他用端酒杯的手肘指向人群后端,被淹没的人群之中。其中一个穿暗金条纹西服的男人。
“你肯定想不到,”赵又诤手遮嘴巴,“我上司。”
舞台前端爆发一阵浪潮的掌声。原来是最后的曲幕卸下,端上晶莹剔透的果肉供众人一赏。
“你的上司?”祝洋皱眉道。
赵又诤指着旁边的女人,“那是他情妇。”他举起手表,状似观看时间,“这个时间,他老婆孩子应该睡了。”
然后他又吃吃地笑起来,“搞不好,他老婆还等他回去完成造人计划。”
被指着的一对男女各自碰杯。欣赏完最后的景色,男人拥着女人,走上二楼的包间。Bar的中央有一架电梯。他们从电梯内穿进。身影很快淹没了。赵又诤的眼睛也收了回来,一脸索然无味。
祝洋道,“你一直都知道?”
赵又诤喝了一口酒,重重地点头。
“他最近刚要升职被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