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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眼想起一人着一身粉色连衣裙,中长发挽在脑后,眉目清晰——长着一副天生适合恋爱的模样。
他想着边抿了一口烟,眉宇潇洒。
他轻轻撇头,看向沉寂幽蓝的天空——如同夜空下的毫无波澜的海洋。
兀地开始期待冬天。
有雪的日子,看她脸颊被冻得通红,说话时甚至能哈出阵阵白色雾气。
明明是冬日,她仍从冰柜里挑出最饱满的那一根雪糕,递给他。
他接过,微微低头,对上她温柔的目光,等她红唇轻启说出的那一句。
他期盼已久的那一句。
「真乖。」
*
他可能是真的得了病。
作者有话要说:
天气有些热,她讲解的时间长了,觉得口干,舔舔唇,便随手拿起一粒杨梅咬破果肉借以缓渴。
路与的注意力早已不在她讲述的课文内容上,什么“形声、象形”一概被他抛诸脑后。他耳边空空如也,只撑着下巴,所有的心神全都贯注于姚寒露嘴角溢出的一点紫红色水果汁液。
这是种魅惑且不动声色的美。
无形之中扣人心弦。
姚寒露察觉到身边自己的学生毫不避讳的直视,稍稍扭头,与他对上视线。
实力相当的一次交锋,谁也不输给谁。
她瞥见路与额头上沁出的细小汗珠,忍不住再次舔舐过下唇,罔顾课本内容,小声问他:“你热吗?”
路与照常沉默,眼睛却不离开她的脸。目光里带几分冷淡和隔岸观火,让人丝毫察觉不到他投来的注视里夹杂的感情起伏。
下一秒,他便俯身过来,吻在了她的唇角,以此缩小两人之间无谓的距离,使之殆尽为零,甚至变为负数。
失汽的汽水重塑二氧化碳,坠地的雨水倒流回天空,她看向他,思想回到原始时代。
而他只余一个念头。
真甜。
【橘子脑洞啦啦啦】
第10章 10:50
在路与身上见识过一次的初夏,仿若昙花一现,短暂到能目睹它在刹那间顿变为寒瑟的凛冬。
房间里气氛就是在这刹那间冷下来的,毫无预告——在他笑着称赞完她的浅褐色泪痣之后。
楼下不断传来汽车的鸣笛声,高调昭告别墅内的人,有客人到了。
路与对此有所感应,他闻声猛然站起,起身时的动作幅度太大,不慎将坐着的椅子推倒在地。
“嘭”地一声,吓得她也跟着站起来。
然后是她的课堂被他不受控的情绪打断,看他如同疯魔了一般,用手拨开了一切置于他面前的物品。
原本安好放置在书桌上的铅笔、图纸和许多颗不锈钢表带扣零落一地。
这才能算得上真正的发病。
她想起她第一次来路家她误会的那次狂病发作。与此相比,简直是小儿科。
可这次她没有按报警器,只是站在书桌的一旁愣愣地看着他,看着他在捣毁一切之后,无助地缩在房间的一个角落里,抱着头发抖,连呜咽声也没有。
除了他急促的呼吸声。
起伏的胸口。
像一条失水的鱼。
门外的保镖早已身经百战,还没等到她通知,又是五人同时贯入,有秩序地分出四人钳制住路与的四肢,将他反扣在床上。
剩余的那一人在他手臂上注射安定。
让这条鱼在挣扎中得到水,使他安宁下去,但却再没有了生息。
五名保镖像被拧紧了发条的小人,他们做完这套连贯的制降动作,又再次离开。
离开时,他们忘记将门合拢,使其寂寥地开出半道缝隙,这给后到的何森行了方便。
“姚小姐,您没事吧?”
何森后到一步,先关心的人却是她。
姚寒露故作镇定地摇摇头,转身想要跟他面对面时,却趔趄了几步——她的腿竟有些软。
楼下依然传来不间断的汽车开进别墅车库的声音,路家的别墅来了稀罕的客人。
她有些讶异,匆匆到访的客人竟能撼动山脚调度室坚定不移不派车上山的管理大叔的决策,让这好几部小轿车开了上来。
因此断定此人身份尊贵。
这位客人,何森向她介绍,说他是路新南,是现在ROAD的二把手,也是……路与的嫡亲叔叔。
即便血缘关系亲近,但路新南长得和路与并不相似。
也许路与更像他的母亲一些。
路与的样貌更趋立体深刻,五官棱角无一处不是恰到好处的分明。
路新南则面庞消瘦,鼻子有些塌陷,但因为戴着金丝边眼镜,所以鼻梁的缺点倒不那么明显了。
而此刻他正坐在一张绛红色沙发椅上,手里捧着一杯阿姨刚端进来的咖啡。大约阿姨已细心为咖啡添上冰块,他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