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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也是十分的看不惯,但几次被挑衅,他也来了火气,当下一擦嘴角血迹,对那首席弟子冷冷一笑,放下狠话。
“你且听好,有我春向尘在一日,你们就别想再这么对施灵一次,你们落云阁狗眼看人低,我们混沌派却是容得下一个漂亮姑娘的。”
他此话一出,满以为施善会感激涕零,可待他看去,她却浑身哆嗦着,仿佛见了鬼似的连连后退。
那首席狠狠掐住她手腕,用力一拽,她的手腕细瘦,落在首席手中,仿佛脆弱的十分能折断似的,施灵踉跄一下,闷不吭声的低下了头。
首席阴沉着一张脸,皮笑肉不笑的:“怎么的,你和这贱□□有一腿,也不嫌这鞋破的塞不进脚,我告诉你春向尘,这鞋我们就算用烂了,也不会给你的,我倒要看看,你要怎么插手。”
他这番话说的恶心又下作,春向尘只听了几句,就觉得污秽不可入耳,当下勃然大怒,就要当场让他血溅三步。
可施灵却猛地抬起脸看他,她的脸湿漉漉的满是泪水,声音却很平静:“他们说的没错,是你多管闲事了。”
春向尘一怔,竟也就这样看着首席与一干弟子,耀武扬威的将施灵拖走了。
春向尘猜不透施灵的想法,他三番两次为她出头,感恩不必,起码也不用这样冷漠以对,他到底是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无法体会到施灵那时的复杂心绪。
他有些心灰意冷,心道干脆也别管了吧,可晚些时候,还是鬼使神差的摸去了落云阁的别院。
三炷香后,他将施灵拦在身后,眼眸深寒的切下了首席弟子一条胳膊。
那首席弟子哀嚎着倒在春向尘脚下,伤口贴在地上糊满泥水,他疼的满脸冷汗,满脸怨毒的嘶声嚎叫:“春向尘!你他妈和那个□□!都给我等着!”
其他善于审时度势的弟子早已退开了三丈,没人来扶他们的老大。
春向尘挥剑振血,低眼满脸悲悯:“你试试看。”
他的一只手已是明证,那首席一时被塞住话头,恨得几乎咬碎后槽牙。
春向尘却是不再管他,只朗声道:“施灵我带走了,今后她与落云阁再无关系,有意见的,让他尽管来找我春向尘。”
他强硬的拉着一直挣扎的施灵,目不斜视的往前走,所过之处,落云阁弟子面带惊惧迷惑,竟是慢慢让开了一条路。
春柳在心里暗自为自己的爹叫了声好,她想象昔日温柔的白衣少年冲冠一怒为红颜,颊沾鲜血,森然如修罗,这个温柔的修罗,就这样从天而降,救那女子于苦海中。
这是属于父辈们的,不曾被知晓的轻狂时光。
春向尘将那女子带回自己的别院,见她浑身狼狈,又去找相熟的天一楼弟子借来女子衣物,背过身去让她换好。
一阵衣物簌簌声后,施灵说:“好了。”
春向尘面带微笑的转身,却在看见她光裸身子之时瞠目结舌,面红耳赤的慌忙闭眼:“你干什么!”
施灵却迈前一步,牵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春向尘软玉温香在手,大脑顿时哄一声,当了机。
他一抽手把她推飞好几步,背过身飞速给自己几个耳光才把不该有的画面从自己脑中划去,春向尘有点气恼,语气也沉下来。
“你什么意思?”他质问道。
施灵的声音却是比他更委屈:“你才是,什么意思?”
“啊?”
“春道友擅自插手我与师兄弟之间的事,难道不是图床第之事吗?”
她的话听起来简直莫名其妙,可语气却仿佛在真诚疑惑。
春向尘难以忍受的转过身去,把自己对女人的那些准则一时间全忘到了九霄云外,他指着赤身裸~体的施灵,破口大骂:
“你有病啊!!!”
作者有话要说: 咳,写的详细只是为了让读者知道他俩的事情,春向尘当然不能这些都告诉春柳嘞
☆、败狗春向尘
施灵被他一嗓子吼红了眼眶,眼看着就要啪嗒啪嗒的落下泪来,她也不遮羞,就抬手捂着眼睛,哽咽地嘀咕:“道貌岸然。”
春向尘一个头两个大,目光无处施放,只好仰头盯着天花板,语气极其无奈:“你哭什么啊!我还想哭呢!”
他俩现在的情境着实尴尬。
春向尘与裸身的施灵两面相对,偏偏这缺心眼儿的小姑娘还毫无廉耻之心,一心一意的只抹着脸,丝毫不顾自己衣不蔽体寸缕不着。
施灵听见他的话,把手放下,哭着说:“你哭什么啊,我都回不去门派了,你还不要我。”
春向尘眼睛闭的紧紧的,正蹲下摸索着给施灵捡衣服穿,他摸的十分艰难,生怕自己一伸手又摸着什么不该摸到的东西,他一边摸,听见这话,越发觉得这姑娘救回来真是要命:“你那门派哪里值得你这么眷恋,那些个畜生把你当人看吗?”
他摸着那粗糙布料,扶着桌角站起来,递将过去,加重语气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