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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人,从不做亏本的买卖,也不喜欢欠人情。生意人,只有精打细算卖人情的,哪个愿意四处欠人情?

    王之焕拿着缠钏不是欣赏上边的纹路,而是朝缠钏的内壁看去。光滑的内壁中间刻着一个小小的篆字,像是打造这缠钏的人故意为之,以此表示这缠钏归何人所有。

    王之焕抬眸瞧了瞧宋酒,又看了看一旁的宋清盼,嘴角又露出了那种半仙半邪的笑,将缠钏还给宋酒,道:“价值千金的物什,可别丢了。”

    宋酒不以为意,以她商人的眼光难道还看不出?不过是个寻常的缠钏罢了。

    “郎君出身高贵,定然见过比这名贵上百倍的珠钗镯钏,这等寻常的物什能入你的眼,真是它的福气。酒娘回去定会将它供起来,每日勤拂拭。”

    宋酒想,以王之焕的身份,平日定是听了许多阿谀奉承的话,若是自己不这么做倒显得自己不识趣了。

    ☆、第十七章:对簿公庭

    “你在临安这片繁华地倒是学得如此牙尖嘴利。”王之焕淡淡地说道,听不出是夸奖还是惋惜。

    宋酒一笑,“临安哪里不好?说繁华,往来临安的商人络绎不绝,不比汴京差多少。说美景,南屏晚钟、西湖胜景哪一样又比汴京差?郎君说我牙尖嘴利,与临安并无多大的联系。酒娘是一介商人,商人重利还分地方?嘴皮子若是不利索,哪会有生意上门来?”

    “商人?”王之焕抬眸看着宋酒,须臾说道:“确实。”

    车止,白雨的声音与外面的雨声一道传进来。“宋酒娘,你可以下车了。”

    “将他给我。”

    宋酒一愣,看向怀中的宋清盼。原来这小家伙不知何时又睡去了。

    “不敢劳烦郎君,酒娘一人就可以。”

    王之焕又道:“你的手还抱得起他?”

    宋酒闻言一动,一股麻意瞬间窜了上来。果然,这只手都僵住了,已经抱不动宋清盼了。

    王之焕捞起衣袍将宋清盼抱起先出去了,白雨一见,急忙将伞撑开。

    宋酒怔愣片刻,只好单手撑伞下马车。

    “花媪,花媪……”宋酒刚唤了两声,门便开了,想来花媪是担心她,早早地就在门后等着了。

    花媪高兴地说道:“小娘子终于回来啦,可急死花媪了。”

    宋酒还未说话,宋君顾便从门后出来了。

    没了昨日的狼狈,宋君顾此时身上散发的正是读书人的意气风发之气。一年未见,他似乎拔高了不少,原来圆润的脸也愈显清瘦,轮廓渐渐分明起来。

    “你,回来了?”

    似乎是没有想到合适的称呼来称呼宋酒,宋君顾说得有些别扭。

    宋酒怜爱地看着他,心里觉得暖暖的。“你的伤还未痊愈,淋了雨可不好。”

    宋君顾侧头,看向宋酒身后的王之焕,“他是何人?”

    伞下的王之焕眉头一皱,忽而又展开了,几步上前。“你还是担心这个孩子比较好些。”

    宋酒正要伸手去接宋清盼,王之焕却绕过她径直进了门。

    宋君顾在宋酒身旁说了一句,“这人好没礼数。”

    “他是太原王氏的王之焕。”

    王氏之人何时顾及过他们这些人的感受?

    ……

    “小娘子,宋郎君何时归家呢?”花媪立在宋酒身后问道。

    宋酒正梳青丝的手一顿,“花媪怎么这么问?可是他昨日做错了什么事?”

    “没有没有。”花媪立马否认,“宋郎君没做错什么,反而帮了老奴不少的忙,连我那不成器的小儿子也不及他十分之一呢!”

    “那他在这里住着也挺好的。”宋酒继续梳着头发。

    “可是宋郎君他……”

    花媪顿了顿,说道:“昨日宋郎君瞧了您桌上的字,拉着老奴问了许多事情,比如您平时爱吃什么菜,晨起喜欢做些什么。老奴想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就同他说了,可后来想想总觉着有些不对。小娘子,你还是看看日子将他送回家去吧。”

    “花媪莫担心,他没有什么坏心思的。”

    花媪听了宋酒的话,不再说什么了。家里做主的是小娘子,小娘子说没问题便好。

    晌午过后,原叔突然上门。

    来不及喝口水,原叔便对宋酒说道:“东家,酒楼出大事情了。”

    原来今日的主角又是钱方。

    钱方自上回在宋家酒楼吃瘪后,心中就时时不爽快。底下的人左想右想,最后给钱方献了一计,诬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