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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儿,别弃我第3部分阅读

      爷儿 别弃我 作者

    猜到她的心思,却默不作声地弄湿一头金发,开始帮她洗头。

    虽然力道不甚轻柔,却刚好搔到痒处,而且他不知道用了什么抹在她头上,味道好香,让人好舒坦……

    “嗯……”金丝闭起双眼,忍不住发出轻叹,却又赶紧噤声。

    以天竺进贡的香油轻轻搓揉着柔细的发丝。

    关霁远越来越觉心猿意马,尤其那声天籁般的叹息更让他难以招架。

    但他必须把持住!他想驯服她,让她心甘情愿待在他身边,如其它珍兽一般。

    将头发冲洗干净后,他拿起梳子慢慢梳理纠结的发丝,直到它们重现原有的光泽,再以布巾吸干水分,并将火盆置于不远处。

    事实上,这些都是他照顾那些兽类时学来的经验,像阿金刚进“珍兽园”时,连喝奶的力气都没有,他几乎不离身地照顾着它。

    接下来,他开始以布巾探入水中,开始清洗她的身子。

    尽管害羞得不知如何是好,金丝依旧瞪大眼眸望着关霁远,想看出他哪里不对。

    关霁远却始终瞧她一眼,只是面无表情地用布巾搓揉着每一寸肌肤,甚至私密部位……

    该不会要等沐浴后再欺负她吧?因为她身上实在太难闻了……金丝心儿开始坪坪乱跳,眼眸不时偷望着他,却只能看到上下滚动的喉结,而这竞让她升起想碰触它的冲动。

    该死!她这是干什么?居然对即将到来的“欺负”感到丝丝兴奋……金丝绷紧身子,换以凶恶的眼神瞪着他。

    关霁远感到她身子的紧绷,终于看了她一眼。

    “不要这样看着我,难道你不怕我在水里“吃”了你?”

    她瞪了他一眼,却不敢再看他,生怕如他所言那样。

    “哈哈——”关霁远忍不住被她逗笑。

    这小泼妇还真单纯,喜怒哀乐全写在脸上,而且稍一逗弄反应就很激烈,有趣极了!不过,再继续下去,他真的会在水里要了她……

    从水里被抱起放置在床上,擦干身子后,金丝的心跳越来越激狂。她闭起眼睛等待那一刻的到来,身子竞微微颤抖。

    关霁远以为她冷得发颤,很快帮她穿好寝衣,用锦被将她包得密不透风,还把火盆挪近床边。

    “麻药半个时辰后就会消退。”他一边说着,一边将她口中的布条拉开,却对上她有些错愕的神情。他勾起嘴角调侃着:“怎么?很失望吗?”

    “哼!”金丝不屑地瞪他,随即别过头。

    听到他的脚步声离去,她才回过头,不知如何面对心底微微的失落。

    第五章

    “说起你们这些真是废物,每天就只会吃喝拉撒睡……”如往常一样,金丝口中不断抱怨着,但还是拿着扫把将阿金笼里的粪便扫成一堆,“去去去!还要本姑娘伺候你们,都怪那个男人……”

    待在舒适房里没几天,一等她恢复体力,每天不是想尽办法拆窗卸门想逃走,就是把屋里能摔的东西都摔烂,最后关霁远不得已,便将她关进偌大的“珍兽园”里,甚至命她负责清扫、照顾这些珍兽。

    虽没再被关进笼子里,但珍兽园四周都是高耸的栅栏,本身便是个大牢笼,金丝当然抵死不从,扬言要饿死、臭死这些珍兽。

    “如果它们有什么闪失,我会命人拆了“驭奴馆”。”关霁远笑着警告她,“还有,如果你想再饿死自己,就由燕嬷嬷一起陪葬。”

    “你……可恶!”金丝再怎么气燕嬷嬷的出卖,再怎么嘴硬,也不忍见燕嬷嬷和驭奴馆有何不测。这就是燕嬷嬷早已看透的她,关霁远也一下子就掌握她的弱点。

    外表装得越强悍的人,内心越是脆弱……

    他自己便是如此,何况根本藏不住情绪的金丝?

    “你……禽兽!”她虽然气愤,骂人的力道却越来越薄弱。

    “那我们就是同类喽!”他还是回以这句话,而且开心得很。

    男人笑得j诈的嘴脸浮进脑海,金丝不由得又咒骂了一声,不情愿地将干草甩在阿金的笼里。

    可恨的是,她肩上还窝着一只小金丝猴,似乎把她的肩膀当成自己的窝,怎么也赶不走。

    一见到换上新的干草,阿金顽皮地跃上干草堆,在上头打滚。

    “走开啦……你这只大笨虎!”她恼怒地推开笨重的阿金,它却开始往她身上磨蹭,但一靠近就被她推开。

    说起这些野兽还真是笨,明明在野外威风得要命。现在被关在笼里、失去自由,非但不生气,还以为自己变成了人,那么亲近、依赖人……

    她根本不想和它们太亲近,否则就真如那男人说的。变成他的同类,“哼!别以为我和那个男人一样把你们当成宝……”金丝用力推开阿金,敷衍地将干草铺好,回头却见到大虎蹲坐门口,一脸无辜地看着她,甚至还发出呜咽声。

    “好啦!只能一下下……”她无奈地让步。

    阿金像是听得懂人话,随即高兴地扑上前,在她身边绕圈圈,然后用背脊顶着金丝。

    “真受不了你!”她两眼一翻,不情愿地伏在虎背上,任由阿金奔出笼子,在珍兽园里来回奔驰。

    这是昨天她无聊至极想出的游戏,阿金一下子就爱上这种玩法。

    “哈哈……慢点……想摔死我呀!”金丝也玩上了瘾,紧抓着阿金的毛鬃,生怕被摔落。

    关霁远一进园里,便见到这副不可思议的景象。

    外出查案三天没回家,他挺担心金丝真将他那些宠物给虐待死了,也怕她会像上次那样绝食抗议。

    为了防止她逃跑,他不得已地将她关进“珍兽园”,夜晚就住在里头的小屋。那是他为了就近照料刚入园的小兽所盖的屋子,里头不大,但还算舒适。

    他希望藉由和兽类的相处,让她心情稍稍平静,如同他自己一样。毕竟那些都是他最珍爱的宠物,她也是……

    心系着宠物们和她的状况,这三天他并不好过,一进府便加快脚步往“珍兽圆”奔来,没想到她竟玩得如此开心。

    关霁远站在入口处望着金丝那千金无价的笑靥,忍不住笑开了脸。

    阿金先发现主人,加快速度飞奔至他身边,骑在上头的金丝吓得花容失色。

    一见到关霁远那刺眼的笑容,随即又绷着脸,扬起下巴,试着以最优雅的姿态下了虎背。

    岂料一个踉跄,跌了个四脚朝天!

    关霁远伸出手想拉起她,却吃了个硬钉子。

    “哼,不用你假好心!”她挣扎着起身,装作没事般拍拍身上的脏污,看也不看他一眼,赌气似地往小屋走去。

    关霁远不觉莞尔,但他没追上前,径自将阿金引进笼里,在里头和它玩起角力的游戏。

    金丝进了小屋,便把自己甩在柔软的床褥上,试着抚平狂乱的心跳。

    方才一见到他,心脏竟不由自主地乱跳,她摸着发热的脸颊,对自己的没用懊恼不已,近日她总是这样,栅门一有声响,眼睛总不由自主飘向门口,反常的举止连自己都有些恼怒。

    她才没有等他呢!

    轻哼一声,她转身背对门口,以为他会追上来,心脏跳动得更加激烈。

    没等到他的脚步声,屋外却传来爽朗的笑声,她忍不住往窗外看去,美眸搜寻浙他的身影,发现他正和阿金玩得不亦乐乎。

    只见他将阿金压在身下,假意与它搏斗,下一刻,阿金一个反击又将他压在爪间,不断舔着他的脸颊。

    “哈哈……阿金……住手……好痒……”关霁远笑得像孩子似的。

    生长在皇家的他自小便孤僻,唯有与兽类相处时才会显露本性,无拘无束地放开自己。

    细长的眼眸笑得眯成两道弯月,难得露出雪白的牙齿,这样的他看来好亲切、好迷人……

    金丝心头一阵悸动,不禁看得痴迷。

    此时,关霁远的视线对上她的,随即恢复一贯的嘲弄表情,她飞快地瞪他一眼,撇过头,气呼呼地往床上一倒。

    什么嘛!和阿金就玩得那么开心,对她又摆出那种脸,只会欺负她一个!金丝感觉很不是滋味,不明白心底正涌现名为“醋意”的情绪。

    关霁远暗自取笑金丝的孩子气,他故意不靠近她,想试探她的反应,和阿金嬉戏的过程,他一直感觉远处投射过来的目光,这招“以退为进”果然对她有效。

    拍拍阿金的背脊,结束和它的嬉戏,他这次真的走进了小屋,一开门便以温柔的语调呼唤着:“小金丝……想我吗?我好想你……”

    轻柔的语调让金丝身体一颤。小金丝?他竟这么唉她……好肉麻!不过,她心头竞浮现异样的感觉,有些甜甜的,好像沾了蜜似的……

    “我才不叫小……”她猛然起身,故意摆出凶恶的嘴脸,“金丝……”

    最后两个字几乎消失在嘴边,因她发觉自己正唱着独角戏!

    关霁远唤的不是她,而是喜欢黏在她身上的小金丝猴,它正巧就叫作小金丝。

    他像抱着小娃儿般轻抚黏在身上撒娇的小金丝,表情极为宠溺。

    “小金丝,今天乖不乖?我知道你最听话,最惹人疼,不像某人……故意瞅着她,语气有些嘲弄,“有些人就是这样,明明可以住在华屋里,坐享锦衣玉食,却喜欢自作孽,故作清高,让人倒尽胃口……”

    “你!”他的指桑骂槐再次激怒她,“把人和畜牲关在一起,才叫人作呕!”

    最后那句“倒尽胃口”让她的心隐隐作疼,她故意忽略自己不该有的反应,以强悍之态护卫尊严。

    关霁远只是淡淡扫她一日艮,丝毫不将她的反唇相稽看在眼里,继续逗着小金丝,让她自讨无趣。

    “可恶!”她咒骂一声,负气地用被褥裹紧全身。

    那个男人不再对她感兴趣,她应该感到高兴,怎么心里好像有颗石头压着,闷得她好难受?

    见她的反应像是吃醋,关霁远嘴角不禁扬起宠溺的笑容。他将小金丝放出小屋外,然后关上门,准备安抚他那终于开窍的小珍兽。

    背后传来关门的声响,强烈的失落感让金丝差点掉泪,他要走了……

    她又要被遗弃在这里,独自一人……她努力眨去泪水,不让情绪崩溃。

    “真的生气啦?”背后突来的声音让她吓了一大跳,猛然转过身,却对上一双幽暗的凝眸正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此时,泪水却不争气地滑落。

    “滚开啦!”金丝恼怒地抹去泪水,拉起被子盖住自己。

    关霁远本想继续逗她,却被那颗泪珠彻底软化。他脱下鞋靴上床,连人带被将她抱入怀里,以轻柔的语调问着:“真舍得爷儿离开?小金丝……”

    “不要这样叫我!”怀中的人儿挣扎了一下,带着浓厚的鼻音抗议着。

    “我偏要叫!小金丝……小金丝……”他不顾她的挣扎,想拉开她脸上的遮蔽物,“来,让爷儿瞧瞧小金丝吃醋的模样……”

    “不要!”

    拉扯之间,被褥硬是被他扯开,金丝布满泪水的脸颊无处可藏。

    一接触到他异常温柔的眼神,她只觉得好委屈,忍不住哭得伤心。“呜呜……你这个坏蛋……可恶……”

    不知自己到底怎么回事,泪水却流个不停,难以遏止,不知所措的她只能不断捶打他的胸膛,一句句咒骂倒变成撒娇的低喃。

    “好可恶……的你……”她真的着魔了……着了他的魔!这可恶的冤家!

    见她哭得楚楚可怜,关霁远感觉像被什么直击着心脏,胸口充塞着浓烈的情感。

    没制止不关痛痒的轻捶,他低下头轻吻着她脸上的泪珠,轻声安抚着。“嘘……别哭……”

    像是要让他吻上一辈子,更多的泪水滑落,金丝的拳头也越来越软弱,最后竟紧紧攀附着他的衣襟。

    轻触脸颊的厚唇跟着往下游移,印上因哭泣而胀红的嫩唇,先是轻轻一触,随即含住她的,一番吸舔之后再放开她。

    “嗯……”这是什么感觉?好奇妙……

    没被吻过的金丝一下子就恋上这种湿热的触感、她紧闭双眸,感觉晕陶陶的,不由得嘟起嘴唇想要更多。

    关霁远再次覆上她的唇,灵舌探入微张的唇齿之间,勾起不知所措的丁香小舌,在她口中激起甜蜜的波澜。

    “嗯……”金丝感觉整个心魂都要被他吸走,几乎快要喘不过气,却又贪婪地想汲取更多,舌尖随着他的挑弄起舞。“啊……”

    她的热情助长了情欲的火焰,趁她被吻得意乱情迷之际,关霁远的手掌开始拨开缠绕的被褥,探入微开的衣襟内,就着肚兜揉捏突起的||乳|尖,将它拧得更加突起。

    “啊……”金丝拱起身子,一声声轻叹从被含住的唇边逸出,饱含着欲望。

    虽深受她的歌声所感动,但他更爱听她舒服的滛吟,毫不做作地展现欢愉,这比任何蝽药更让他欲望勃发。

    “舒服吗?要不要爷儿舔你这儿?”

    “嗯……要……”她要……好想要……金丝难耐地扭动矫躯,全身的细胞不安分地渴望更多。

    关霁远快速拨除碍眼的单衣,用力扯下肚兜,饥渴地占有期待被吞噬的两颗红莓,极尽舔弄。

    “啊……好痒……好难受……”胸口的酥麻很快传遍全身,金丝无力地瘫软在关霁远胸前,纤手无意识地抚弄着厚实的胸膛,指尖一接触到硬实的||乳|头,也仿效他的动作来回捻弄着。

    关霁远全身难以抑制地颤动,身体因欲望而紧绷。

    快速拨除她下身的遮蔽,不意外地发现私密花园早已泛滥成灾,急欲拉开匀称的玉腿,炽热的眼眸盯着覆上晶莹水光的嫣红粉贝,忍不住以舌尖舔弄着干涩的唇。

    “你好湿呀……”天呐!他爱死她的热情了。

    “不要……”最私密处这么袒露在他眼前,金丝羞得急于并拢双腿,翻身想要逃开。

    “休想逃开!”关霁远一把扯住她的脚踝,将她的腿拉得更开,“乖,别害羞,打开双腿,让爷儿看看你那里有多美……”

    他轻声哄着,并以赞叹的眼神鼓励她。金丝像是被催了眠似的,真的依他所言微张双腿。

    为她的听话感到欣喜,但他并不满足。“乖,再开一点,听话……”

    “嗯……”金丝别过头不敢看他,却将双腿往外开启一点,为眼前的男人献出最私密的自己。

    在他饱含欲望的目光注视下,她觉得自己好娇弱,羞得想用手遮住下身,却被他拉开。

    “别遮……就是这样……你这里好美呀!”他趁势将她的腿推得更开,好清楚瞧见覆上一层晶莹藌液的花蕊。蕊心正敏感地颤动开合着,好一朵滛媚的羞花……

    他忍不住又舔了舔唇,然后俯下身、凑近鼻翼,汲取处子特有的馨香,滛邪地轻叹一声:“真香……”

    浓烈的鼻息轻扫水光粼粼的部位,从下身传来的凉意让她忍不住紧缩|岤口,她稍微抬起头,被他的意图吓坏了。

    “不……”他怎么可以……

    她使出微弱的力气挣扎,小|岤也跟着颤动不已。

    细看这微妙的收缩,关霁远感觉硬杵又胀大几分,尽管胀痛得难受,他却不急着进入她……他想取悦她的身体。

    “不要……这样……”

    金丝急着并拢双腿,却将他的头夹在腿间,他只好抬高不安分的双腿压向她胸口,让羞花毫无保留地在眼前绽放。

    他以手指拨开肿胀突起的美丽花瓣,将小|岤撑开至极致,花心的颤动尽收眼底,另一波嗳液汨汨溢出。

    他忍不住吞咽口水,喉结跟着上下滑动,因为欲望而饥渴不已。

    接着他做出从未取悦其它女人的举动,伸出舌尖往两片粉贝中间探去,先是在|岤口轻舔环绕,然后直挺挺地探入湿滑的|岤儿里,开始前后轻刺。

    “啊啊……住手……”私|处一感受温热软滑的侵犯,金丝霎时像触电般全身颤抖。“你…

    …啊啊……”

    女人最私密处连自己都很少碰触,却被他这般玩弄,金丝又急又羞地想制止他,“不要啦……”

    他却恋上品尝的绝妙滋味,灵舌的进犯也更加激进深入。

    “啊啊啊啊……”甫经人事的处子怎堪这样的撩拨?身子一下子便紧绷抽搐。

    关霁远也快要承受不住,对着|岤口用力一吸,金丝尖叫一声,进发强烈的高嘲。

    “啊——”她尖声喊叫,被箝制的双腿激烈地颤抖,下身跟着抽措不已,大量藌液也随着高嘲涌出。

    关霁远再次猛吸,另一彼欲潮随之袭来,让金丝毫无招架之力,她无助地晃动颔首,感觉自己被抛得好高好高,然后快速下坠……

    “爷儿……不要了……”她哭喊着求饶,身子没有停止颤抖,“饶了我……啊啊……”

    好恐怖的感觉!她全身力气都被他抽光了,他还不放过她,霸道得连她的灵魂都要吸走…

    关霁远猛地放开她,金丝将脸埋进被褥里啜泣,蜷伏的裸躯随着高嘲的余韵喘息颤抖,但这场掏空她心肺的激|情才正要开始——

    关霁远全身赤裸,以征服者之姿拉开她的双腿。

    “不要……”金丝无助地啜泣,此刻的她脆弱得承受不住激狂的占有。

    她会输!输得连尊严都放弃……

    他不懂她为何抗拒,方才不是挺享受他的挑逗,甚至主动响应?

    “真的不要?”他扬起眉头,将她拉向自己,扶着挺翘的矛头对准仍旧颤动不已的|岤口轻轻磨蹭,湿滑的触感激出更多的藌液。

    “嗯……”身体很快背叛意志,情欲和尊严在金丝内心交战着,她不由自主地摇摆下体,体内的空虚急欲被填补。

    “怎样?真的不想要吗?”他故意过门不入,自己却忍得汗如雨下,不断滴在雪白的双||乳|间,“想要的话就求我……”

    “嗯……不……”理智还在做最后的挣扎,金丝感觉全身像被虫蚁爬过般心痒难耐,让她不知所措地啜泣。“啊……好难受……”

    “可怜的小金丝,是不是很难受?想要的话就求爷儿……”花瓣,他咬着牙让利矛前端挤入窄|岤里。

    “嗯啊……”金丝主动将腿张得更开,更期待深入的抽出,留下更难耐的空虚。

    “你……好可恶……”她泪眼婆娑地指控着,他却继续以利刃圆头轻刺着|岤口。

    “想要的话就求我……”

    “嗯啊……”他再不进来,她便要空虚而死了!金丝再也承受不住欲望的折磨,可怜兮兮地求饶,“求你……呜呜……”

    关霁远仍不满意。“求我什么?我要你说出来!”他自己也快憋死了,恨不得快速挺进湿热的窄|岤里……

    “呜……求你……快点进来……”金丝再也忍不住哭喊出声。“快点,我要你……快点……”她终究沉沦了!再也抵挡不住……

    关霁远几乎同时钻入她的深处,难以克制地在她体内奔驰,感受热杵被紧紧吸住,“啊……我的小珍兽……好棒……”

    “啊……爷,快点……”修长的玉腿紧紧夹住冲刺的健臀,她的身体全然为他开敞,任由男人钻入她的心魂……

    第六章

    水||乳|交融的快感加上数日的疲累,关霁远发泄全身的精力之后,便趴在金丝身上昏昏入睡。

    金丝轻轻推开他,望着沉睡的脸庞好一会儿,脸上表情变化万千。一下子皱眉嘟嘴,一下子又面露羞色。

    这霸道的男人,她到底前辈子欠了他什么,要受他这般折磨?金丝不甘心地想着,一脸怨怼地瞪着他。

    到此为止!她不会再任他摆弄,以免陷得更深……

    见关霁远睡得沉,她蹑手蹑脚地下床,穿上衣物,接着拿起他丢在一旁的衣物,探入衣袋中摸索,终于找到门口的钥匙。

    金丝面露喜色,紧握着钥匙以免发出声响,然后便要往门口冲去,却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回头盯着那张沉睡的脸孔。

    她该为了重获自由感到高兴,为何脚步如此沉重?该不会被关傻了,忘了自由的可贵吧…

    牙一咬,她甩头转身、金发在空中画出美丽的弧度,奔出了小屋。以最快的速度打开所有牢笼,放出里头的珍兽们。

    “快出来呀…你们自由了!”

    无奈这些野兽却动也不动,似乎对自己的牢笼有着极度眷恋,只有小金丝猴一下子就跳到她肩上。

    “快出去呀!回到你们真正的家……回到林子里去呀!”她忍不住对那些珍兽咆哮着,“你们这些蠢兽!”

    明明可以脱逃,它们为何不离开?她不懂……不懂自己心里为何有不该有的难舍。

    “它们不会离开的,这里已经是它们的家了…”关霁远的声音在远处响起。“如同你也不是真正想离开。”

    他的表情平静,眼底流露难得的深情。“谁说的?”金丝大声反驳,掩饰被说中心事的难堪,“我恨不得永远都不要踏进这里!”

    她一字一句说得肯定、说得绝然。

    “你真舍得离开?”关霁远凭着直觉,赌她对自己仍有一丝丝爱恋。

    从方才的缠绵,他感受到她内心的挣扎,从她无奈的泪水,他见到她不甘的屈服,他赌她会留下来,为了他……

    “我不是你养的宠物,你没资格决定我的去留!”金丝转过头,以怨怼的眼神望着关霁远。

    这男人凭什么如此肯定?他以为能永久禁锢她,甚至主宰她的意志吗?

    她不愿再耽溺于他的温柔陷阱中,只想逃离这个禁锢她身体、又狂妄地想束缚她心灵的男人。

    她快速往栅门口奔去,顺手将一旁的火盆推倒,火舌迅速点燃零星的干草。

    关霁远快步追上她,她却早一步将“珍兽园”的门锁上。

    “金丝!”他试着做最后的挽留,“别走!我要你留下来……”

    “你要的不是我。”深情的呼唤果真让她回头,眼眶却已泛着泪光。

    像是为了证明决心,她拿起方才自他腰间系带内抽出的龙纹匕首,抓起自己的头发将它们一一削落——

    “住手!”关霁远心疼地望若散落一地的金发,想阻止却已来不及。

    直到满头金发参差不齐地贴在耳朵之上,金丝抓起最后一撮发丝丢向关霁远。“这才是你要的!”

    她知道他对自己的兴趣源自这头金发,如同其它人一样,而她宁愿自己没有拥有它们,宁愿自己长得丑陋平凡!

    细软的发丝飘落眼前,关霁远隔着栅栏伸出手,只抓住几撮发丝,心中怅然若失。

    “我可以挖出自己的眼珠子,如果你要的话……”她挑衅地望着他,努力眨去夺眶的泪水。

    “我只要你,完整的你……”关霁远紧握着发丝,深情低吟着。

    他本以为自己迷恋的只是她的金发金眸,但在她即将离去这一刻,他终于了解自己要的是她……即使她一头白发,都是她呀!

    但这认知,却来得太晚……

    “你和其它人一样……都一样……”金丝不愿再陷入他用温柔话语编织的军笼,否则她将一辈子被禁锢其中。

    此时,“珍兽园”一角开始窜出火舌,浓烟不断冒出。金丝本想掉头离去,却无法不顾关霁远和那些兽类的死活。

    她痛恨自己的心软,却无法避免地为他担心。

    “可恶!”她用力将手中的钥匙往关霁远身后丢去,这才转身离去。

    等到关霁远打开牢笼,带着珍兽们安全逃离“珍兽园”,金丝早已不知去向。

    他望着手中的金发,心情如同它们一样失去光彩。

    金丝趁着混乱冲出王府大门,站在大街上,却失去了方向。她茫然望着四周,想回到“驭奴馆”,却已找不到来时路。

    她事先已扯下床帐包覆一头狗啃般的金发,怀里抱着小金丝猴,尽量低垂着眼睫不和他人四目相接,过往的人群只在意王府里传来的马蚤动,没有人注意到她,她只能拚命地往前跑,先躲进窄巷,整理混乱的思绪。

    “这到底是哪里?”见四下无人,她先撩下包得密不通风的头巾喘口气,心中却忍不住挂意关霁远是否已逃出来?

    担忧的目光忍不住往大街上瞥去,正巧瞧见关霁远带着大批人马从眼前经过。

    小金丝猴瞧见主人,发出吱吱叫声,金丝赶紧将它藏进衣袍内,快速拉回头巾,转过身背对大街。“嘘……别吵!”

    见他安然无恙,她心中暗自松口气,却依旧嘴硬。“哼!那个男人被烧死活该!”

    或许,他会找上“驭奴馆”,到时燕嬷嬷肯定会再次出卖她……金丝打定主意找个地方躲几天,便往巷弄另一端走去,却在巷底碰上一个男人,挡住她的去路。

    她压低嗓音悴道:“让开!”

    男人非但没有让开,反倒从怀里掏出一条白帕,在金丝尚来不及反应时覆上她的口鼻。

    “呜……呜……”一股刺鼻的味道随着她的挣扎呛入鼻息,一阵晕眩袭来,她跟着失去知觉。

    “呵呵!你终于又回到我身边了……”

    迷蒙之问,金丝听到有人在她耳边发出吵杂声,那笑声极为刺耳,令她头疼不已。

    “吵死了……”金丝忍不住抱怨,睁开金眸,却对上一张陌生的脸孔。

    那张满布皱纹的老脸倏地发出惊喜的赞叹。

    “美极了!真令人叹为观止呐……”

    此人正是忍痛献出金丝的王敌璋。自从那夜见过金丝之后,他日思夜想,念念不忘那张绝美奇特的容颜和那头金发……

    虽然此刻它们被剪得丑陋不堪,却仍无损她的美丽,尤其今日能目睹那双勾魂的金色眼眸,怎不教他欣喜万分?

    儿子被判秋后处决,他也丢官。王敌璋对关霁远自是痛恨万分。他不相信关霁远真舍得将金丝处死的说法,于是终日守候王府外头,查探所有蛛丝马迹,终于让他等到好消息。

    这下,他可要好好利用手上的筹码,想办法给关霁远一个迎头痛击!

    而在这之前,他要好好享用失而复得的美色

    王欧璋脸上猥亵的滛笑,让金丝看了忍不住作呕,忍住欲裂的头疼,她挣扎着起身,毫不客气地怒视着王敌璋。

    “喂!你是谁?最好给本姑娘滚远一点!”

    没想到眼前的绝色美人右着一副火爆脾气,王敌璋只当她虚张声势,毫无防备地就要上前一亲芳泽。

    “金丝姑娘忘了老夫,真让我好伤心呐……”

    金丝却抬起玉腿,使尽吃奶力气往王欧璋圆滚的肚皮一踢,竞将色欲熏心的王欧璋一脚踢倒在地,躺在地上痛苦呻吟。

    “哎唷……疼死我了……你这个泼妇,来人呐!”

    “老爷!”家丁们一进门便赶紧扶起王欧璋。

    “将这泼妇扒光……用绳子给我吊起来!”王厂璋怒指着金丝命令着。

    “是!”几名家丁转向金丝,却被她怒视的双眸瞪得不敢采取行动。

    好吓人的金色眼睦,好似地狱里的夜叉就要索人命……

    “还不动手?你们这群没用的家伙!”王敌璋恼羞成怒地叱喝着,家丁们这才上前想要抓住金丝。

    蒙汗|药尚未彻底清除,金丝根本没力气对付他们,只能不断往床铺里头缩去。她忽然想起以前团主阿里所编的神话,瞪大眼睛威胁着眼前的家丁们。

    “你们不要过来!谁敢动我一根寒毛,我就做法用这双金色眼眸把你们变成石头!”她抚着胸口虚张声势威胁着,感觉藏匿胸前的小金丝猴紧绷着身体。

    众人果然被唬住,不敢越雷池一步。

    “你们这些笨蛋!”王敌璋根本不信这一套,推开家丁就要亲自动手。

    此时。小金丝猴窜出金丝怀里,咻地一声跳上王欧璋的脸,不断用爪子攻击他。

    “哎唷!救命呐:……哎唷!疼死我了……”王敌璋抓起小金丝猴往地上一捧,小小身影顿时动也不动。

    “小金丝!”金丝欲上前抢救小猴儿,却被王敌璋一掌挥倒在床。

    “可恶的泼猴和泼妇!哎唷!疼死我了……”王欧璋脸上满是血痕,简直惨不忍睹。

    金丝嘴角流出血丝,她捂着灼热的脸颊,愤恨地诅咒着:“碰我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的!”

    王敌璋想再挥出一掌,脸上的伤口却让他痛不欲生。“给我……好好看紧她……哎唷!”

    听见房门被锁上,金丝赶紧冲下床查看小金丝的状况。“小金丝……”

    小小的身影动也不动,金丝急得流下泪来,不断为它按摩,还喂它喝水。“你快醒来……

    不要死呀……”

    隔了好一会儿,小金丝终于睁开眼睛,显然只是被摔晕了,金丝赶紧将它抱入怀里,喜极而泣。“还好没事……还好……”

    没想到最危急的时候,救她的竟是关霁远所养的宠物……

    “你说……他会不会来找我们?”脸颊磨踏着小金丝柔软的细毛,此刻她竟然好想念那个禁锢她的男人……

    “他肯定不知道我们在这儿……”连她都不知道那个老色胚是谁,她一点也没把握关霁远会找上门来。

    望着布置得华一丽俗艳的房间,虽然这儿比“珍兽园”的小屋舒适多了,但她好想念她的牢笼,还有那张可恶的脸……

    关霁远一冲出王府便直奔“驭奴馆”,那是他唯一能想到金丝会去投靠的地方。

    “开门!金丝,我知道你在里面,开门!”他这次已经失去分寸,急切的模样完全和平时的冷静大相径庭。“开门,让我见见金丝!”

    “哎呀,是谁在这儿吵吵闹闹的?”好不容易有人应门,又是之前的老人。

    关霁远这次没有心情和他周旋,劈头就说:“我要见金丝!”

    “去去去!都说没这个人了……”

    老人这次也没好脸色,打发关霁远之后就要把门关上。关霁远却将一只脚挤进门缝里,硬是不让门关上。

    “喂!小子,再不缩脚就废了它!老朽是说真的……”说着便使力将门关紧。

    关霁远忍着痛楚,回答得真切:“不让我见金丝,就让这腿废了!”

    “王爷……”身后的护卫赶紧上前拉开关霁远,向老人道出他的身分,“快放手!我家主子是当今小王爷,身分尊贵呀!”

    “多嘴!退下!”关霁远低声叱喝,不愿下属以权势压人。接着,他又转向老人,几近哀求地说着:“晚辈真的想见金丝,请老人家通融。”

    “哎呀,怕你了……”老人这才松手,转身往里头走去,“只怕你要白挨疼了!”

    关霁远赶紧跨步入内,右腿的疼痛让他走路一拐一拐的,赵彬想上前搀扶,关霁远却吩咐护卫在外等候。

    缓缓步入大厅,燕嬷嬷和许妈已在里头等候,老人则倚在太师椅上悠哉地抽着水烟。

    “请嬷嬷让我见金丝一面。”关霁远不再客套,问得急切且直截了当,眼神不时飘向厅后,仿佛金丝待会儿便会从里头出来。

    燕嬷嬷也不再装傻,劈头就训了关霁远一顿。

    “将她当作野兽一样关在笼子里,你有什么资格见她?”

    那天师父跟随在这小子身后,才查清他的身分,也发现他如何虐待金丝。要不是师父阻止,她真想杀进王府救出金丝!

    就算贵为皇帝,也不该随便将人关进笼子里,还和那些兽类关在一起……

    关霁远愣了一下,因她的直截了当,也因为讶异。王府戒备森严,下人们口风都很紧,她怎么知道金丝被关在笼子里?

    疑惑的目光飘向老人,他还是一副不关己事的悠哉。

    “怎么?没话说了?我“驭奴馆”的女孩虽没有高贵出身,也都清清白白的,竟让你这么糟蹋…金丝虽然脾气坏了点,但她的心比谁都脆弱,更害怕被关起来,你竟这么待她……”

    想到金丝的遭遇,一向注重优雅形象的燕嬷嬷竟如泼妇骂街。

    “她从小在笼子里长大,是我将她从那非人的生活救出来,你竟再次将她当成禽兽对待,你到底是不是人呐?”燕嬷嬷指着关霁远,气得猛掉泪。

    “我不知道……我以为她是刺客……因为她一醒来就刺伤我……”关霁远约略叙述和金丝惊天动地的首次面对面,以及她被送进王府时的情形。

    “这该死的王敌璋!”燕嬷嬷悴了一声,对关霁远的解释稍稍释怀,却依旧存有戒心,“所以你上次来我这儿,是把咱“驭奴馆”列为嫌疑是吗?”

    关霁远点点头,也不再做任何解释。

    “哼!咱“驭奴馆要杀人,怎么也要派个高手,哪轮得到金丝这丫头?脾气暴躁得要命又沉不住气,老娘将她销出去都来不及了!”

    “说的也是……”关霁远深深体会燕嬷嬷的苦衷,金丝真的不是做杀手的料,的确让人头疼,不过却让他深深着迷……

    燕嬷嬷的指责,唤起关霁远遥远的记忆,想到当初上“驭奴馆”的原因。

    “你说,金丝从小在笼子里长大……是不是在一个杂耍团里?”

    “你怎么知道?”

    关霁远紧闭着双眼,没有回应,内心的冲击全写在脸上。

    原来她真是那个小女孩!而他的心早已牵系在她身上……他简短地说明了。

    “哼!既然心疼她,又用同样方式对她,你这样和那个禽兽不如的团主有何两样?”

    关霁远无言以对,脸上尽是愧疚之情。

    “好啦!小燕子……”老人有些受不了,终于跣出来,审视着一脸歉疚的关霁远许久,才问了一句:“今天你是以什么身分来见金丝?”

    关霁远先是沉默,失神地望向远方,像是认真思考着。隔了好一会儿,他敛起眼眉,嘴角扬起清明的笑容,坚定地看着老人:“一个爱她的男人。”

    “嗯!”老人捻着胡须,似是对他的答案感到满意。

    燕嬷嬷的表情也渐渐软化,显得有些动容,关霁远转向她,恳切地哀求着:n青让我见她,我要带她回家。”

    “我也想将金丝还给你,问题是,她根本没有回来……”燕嬷嬷的表情有那么一点庆幸,“如果那丫头真的回来了,咱“驭奴馆”只怕被她拆了,还会这么平静吗?”

    还好那破坏大王没回来,否则定会气她的出卖,将“驭奴馆”拆了!燕嬷嬷暗自松了口气。

    看她的表情不像说谎,关霁远难掩心底的失望。“如果金丝回来了,可否请尽快通知本王?”

    “那是一定的。”

    关霁远离去之后,燕嬷嬷反倒紧张了。“这丫头不回这儿,还有什么地方可去呀?”她内心可说天人交战,好不容易请走这瘟神,不想再为她伤脑筋,却不由自主地担心她的安危。

    唉!真是前辈子欠她的……

    “这丫头的苦难才要开始呐!”老人摇摇头,又没事般地抽起水烟。

    “那可怎么办?您倒是想想办法呀!”燕嬷嬷就是无法坐视不管。缠着老人想办法。

    “那就要看她的造化了……”

    第七章

    金丝知道自己生病了,感觉昏沉沉的,全身没啥力气。

    要是平时,她早把这房间拆了逃出去。但自从被关进这里之后,却一点也使不上劲,进食时一闻到食物的味道就想吐。

    她刚刚又将胃里的食物全吐出来,以前她从不曾这样。

    难道她要一辈子被关在这里,甚至病死在这里?她不要就这么死去!至少也要再见他一面呐,她宁愿自己此刻还被关在牢笼里,至少可以见到他……

    她终于了解为何那些珍兽即使被放出来也不愿离开,因为眷恋!对已经习惯的环境、对主人的眷恋,如同此刻她的心情。

    她真的好想他……

    “小金丝,怎么办?我快死了……”连抚着小猴儿的手也有气无力的。

    小金丝反过来轻抚金丝的脸,吱吱的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