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吟咏风歌第9部分阅读

      吟咏风歌 作者:rourouwu

    的胸前,抱在怀里就像一个娃娃,好像轻轻一用力就会碎掉。他该珍惜她 ,该温柔的放开她,告诉她他会等她长大,但是他做不到。他想将她粗暴的压在身下,进入她、撕裂她,将她揉碎碾入自己的怀中,到死也不放开。他知道要极力的控制自己,但眼前这个吟风国最高贵的少女,这个他看着长大的少女,正用一双带着点点泪意的目光看着他,粉红的柔软的小舌细细描绘他薄唇的轮廓,带着一点滛靡的意味让他发疯 。

    想要!想要!为什么不能要!他的身体在疯狂的叫嚣。

    不行!她还太小,他们之间还有未出口的秘密,如果她知道了一切也许会哭泣会后悔,也许会因为今夜而恨他,他不能在这样的情形下要她!

    萧凌天用尽全身力气将夜月色推离,狠狠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猩红的血渗了出来。疼痛将理智带回,他几乎是愤怒的看着夜月色,平日里总是如无波古井一般幽深的双眸,此时已因浓浓的情欲和强行压抑的痛苦而变得狂乱。

    “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他的声音因情欲而低哑,“别挑战我的耐性,我从来就不是正人君子。”

    他欲起身下床,没想到身形微动,就被夜月色一下子压制住。她先是伸出一臂微一用劲就已将他压下,然后索性趁他错愕之际一翻身跨坐在他的腰间。

    “别走!”她喃喃。

    她在干什么?夜月色当然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她在害怕,害怕有一天她会突然间消失掉,害怕这个男人会逐渐忘记她就像从不曾在这个世界存在。不!也许现在的她,眼前的他,他们所在的这个世界根本就不存在,一切一切不过是她死后的幻觉终要消失掉。

    她害怕,需要什么来证实自己的存在。疼痛、快乐、归属和拥有,真正疯狂的人,其实是她。

    萧凌天不可思议的看着跨坐在他腰间的夜月色,她穿着以轻盈柔软著称的云州丝所裁制的白色寝衣,在宫灯的映照下,竟是半透明的。温婉的曲线,纤细的身躯,透出莹莹的微光在他眼前招摇,如此清纯,又如此诱惑。

    叫他如何不疯狂!

    夜月色轻轻俯下身,萧凌天甚至可以从那微敞的衣襟中看到她已微微发育的ru房。她轻按住他的双肩,低下头来在他的喉结上方一舔。

    只是轻轻一撩拨。

    欲火终于失控的燃烧起来,彻底摧毁萧凌天的理智,他想在什么都想不到,只想顺应身体的本能,狠狠地、狠狠地要她。

    猛地一翻身,他已将她牢牢压制在身下,并没有立即动作,他深深的看着她的眼睛。

    “你再也逃不掉了!”这是他的誓言。

    而她则微微一笑,对他伸出双臂。

    “抱我!”她说的无比清晰。

    几乎是嘶吼着,他弯下腰吻住了她的唇,肆意的厮磨、掠夺。与以前的吻不同,这一次他没有了任何的顾忌,不必再想着控制自己,所以便肆无忌惮起来。他的舌深入她的檀口之中,忘情的吮吸着她的丁香小舌,甚至在她的上颚、玉齿之间流连不去。攻城略地,不放过任何一处,夹带着他们的津液,显的格外的滛靡。

    唇齿纠缠,他的手下也未清闲。连脱掉寝衣的耐性都没有,他直接将那薄薄的衣服撕开,于是一具白玉般的捰体就完完全全的呈现在他的面前。

    萧凌天坐了起来,几乎是着迷的看着眼前的小人儿。夜月色并不是绝世的美女,单就相貌而言,比常给他侍寝的几个女子要差很多。但她的一身肌肤却是得天独厚,肤如凝脂,欺霜赛雪,在灯光下仿如温润的玉石一般散发着悠悠的光芒。

    十五岁的她其实只是刚刚发育而已,但身体已有了婉约曲线。目光慢慢游走,那是无声的挑逗。纤细的足踝,笔直修长的腿,圆润小巧的臀,盈盈一握的腰肢,然后是微微隆起的酥胸。两点樱红因为他的注视而战栗、颤抖、然后坚挺。

    “你好美!”他由衷的赞叹,然后俯下身去,从她雪白的玉颈开始,印下一个个吻。

    在她的颈子上不停的舔吻,吮吸,留下无数红色的印记。他感觉到她的身体变得火热,轻轻的颤抖着。一路向下,他终于来到她的胸前,停住。刚刚发育的、小小的ru房格外的se情,让他的身体紧绷到疼痛。

    “看着我!”他命令她。在与她的双目对视中,他一只手覆上她的右胸,轻轻揉捏粉红的||乳|尖,然后邪邪的微笑着,一边看着她,一边将左胸的||乳|尖含入口中,微微一咬。

    “呜!”夜月色几曾经历过这样的挑逗,发出一声类似悲鸣般的呻吟,强烈的快感使她整个身子弓了起来,却不料将酥胸更加送至他的唇边。

    萧凌天用一只手握住她的纤腰阻止她后退,另一只手和唇更加肆无忌惮的蹂躏着她的双||乳|。轻轻的噬咬,重重的吮吸,手指间的揉捏抚弄,无一不叫夜月色疯狂。

    “不要……不要……”她用一只手捂住口唇,却还是无法阻挡自己的呻吟。她觉得神智渐渐离自己而去,身子热的好像要着火,血液似乎已经沸腾起来。

    好难受,她想要他停下,可是又好像很空虚,需要他来填满。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不知不觉间竟轻轻的啜泣起来。

    他听见她的哭泣,于是又吻上她的唇,但手下的调弄却一点也没有停止。

    “后悔了?”他轻咬着她的耳垂,顺势舔弄,嘶哑的声音中满是欲望。“太晚了,我不会停的。”

    “别、别停……”她回答得破碎,却换来他满意的一笑。

    “好乖。”

    他的唇又转战她的酥胸,这并不丰满的胸部却异常的甜美,让他欲罢不能,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嗜好才会为这小女孩的身体沉醉。

    将她的ru房含在口中吮吸,他的双手继续向下探索。在她的纤腰上抚摸一阵后,他的一只手终于辗转着来到了他最向往的幽谷。

    手指轻轻的插入她的双腿之间,温柔但坚决的使她的双腿微分,将那深藏的神秘地带暴露出来。手轻轻的覆于其上,慢慢的揉搓。

    他的手很大,可能是因为习武手上有着薄茧,有些粗的手掌抚弄在柔软的花蕊上格外的刺激夜月色的感觉。她感觉到自己的湿润,陌生又奇异的感觉让她不由自主的轻轻扭动身子。

    萧凌天也感觉到了她的柔软和湿润,他的欲望早已坚挺,急切的需要发泄。但他也深知她还太小,未必能承受他的巨大,他珍惜这个孩子,他要她充分的为他准备好以免弄伤她。

    又经过了片刻的挑逗,他确定她已经准备好了,于是将中指轻轻的进入她的体内。

    “啊!”夜月色惊叫一声,为这突然进入的异物而吃惊。她是生活在二十一世纪人,虽然从没有过经验,但她是完全知道过程的。只是知道归知道,她从没有想过亲身体验时会是这种感受。

    他的手指修长有力,骨节微凸,顺着湿滑的甬道挤开娇嫩的媚肉深入她。这种感觉好奇怪,说不出是舒服还是难受,她开始不自觉的后退,想要逃避这奇异的感觉,却在下一秒被萧凌天紧紧扣住了腰肢。

    “别逃,”他又开始吻她了,密密的吻在她的唇边脸颊落下,像安抚一只受惊的小鹿,“我不会让你逃。”

    在她幽谷中的手停止了动作,他将手指抽出,噙着邪魅的微笑,在她的面前将手指上的汁液用舌头舐干净。

    “是你的。”他笑得很坏,也很——se情!

    夜月色原本被他的举动震惊的一片空白,不敢想象他做了什么,但随后萧凌天就开始做让她更害羞的事情了。

    萧凌天开始脱衣服了。

    夜月色想转过头去,但却被他制住了下颌。

    “看着我!好好的看着!”他微笑着对她说。

    于是夜月色就这样看着他,慢条斯理的,一件一件的开始脱衣服

    三十五章

    萧凌天从来都是绝顶俊美的男子,却从未如此刻一般撩人。他的眼微眯,因欲望而带了水色的媚意,鲜红的嘴唇带着微笑的弧度,修长白皙的手指慢慢挑开身上的衣带。黑色的丝袍从身上滑落,露出里面的雪白里衣,他刻意的挑逗,慢慢的,一点一点的解开里衣的衣带。

    里衣终于被褪下,他那精壮的胸膛展露在她面前。没有纠结夸张的肌肉,他的身体优雅而强壮,却是极斯文的漂亮,那隐约起伏的肌理,好像蕴藏着无穷的力量。

    那漂亮的手指带着罪恶的气息渐渐下滑,滑过他劲瘦有力的腰,解开了下裳的带子,于是下一刻他便在她的面前全身赤裸。夜月色惊喘一声,为他充满诱惑的身躯和不可思议的巨大而吃惊。

    那样硕大的昂扬,怎么可能会进入!

    看到了她的不可置信,萧凌天俯下身轻吻她的唇。

    “乖孩子,”他深深的喘息,因为对她樱唇的厮磨,连语句也不甚清楚。“别怕,我不会弄伤你的。”

    手掌又开始了对她身体的爱抚,从上到下四处游走,不放过一丝一缕,终于又回到她的秘密花园,开始了另一次探索。

    夜月色紧咬着下唇,才在他的手指进入她时没有呻吟出声,但她急促的毫无规律的呼吸,却泄露了她羞于出口的感觉 。

    萧凌天埋首在她的颈窝,肆意品尝她的甜美,感觉到她急速起伏的酥胸,不禁露出满意的笑。觉得一根手指在她体内的进出已经顺畅,便又将一指挤入她的身体。

    “别、别,”她终于忍不住破碎的呻吟,几乎是哭泣着哀求,“好难受!”

    “很快,”他也极力压抑着自己,却不肯撤出手指,如果她连两根手指都无法容纳,又怎么可能接纳他。他该等的,可是此时此刻他已经停不下来了。

    又这样调弄了很长时间,长到身下的小人儿已经完全变得柔软,长到他觉得自己的欲望已经疼痛到要爆裂,他终于发出一声低低的嘶吼。

    他要她!要进入她!他再也忍不住了!

    几乎是有些粗暴的将她的双腿分的更开,他将自己置身于她的双腿之间,那火热的,坚挺的欲望紧紧的抵住她幽深的花茎入口。

    “可能……”他伏在她耳边喘息着,连说话都觉得费力,却还是要安抚她,“会有点痛,你,不要怕。”

    “不怕……我,不怕的。”她伸手揽住他的脖子,近似呻吟的回应他。但是她说谎了,她很害怕。

    萧凌天终于不再忍耐,将快要爆发的欲望挤入她的体内,但是只进去了尖端,他就不得不停下来。

    太紧了!虽然经过了手指的扩张,她的窄小仍无法容纳他,紧紧的箍住他的前端,夜月色的脸已经变得雪白,紧紧的咬住下唇来减轻下体的痛苦。

    “放松。”他快说不出话来了,手指在她的腰部不停的揉搓来帮助她放轻松,但好像没有什么用,她依然紧紧的夹住他,紧到他发痛。

    他不敢再动作,意识到自己可能会伤到她,她远比他所想象的还要紧致。停在那里,他进退不得,虽然他想得快要发疯,虽然他再也无法忍耐,但是他也清楚的认识到他不会为了自己的欲望去伤害她,这一点即使是在他已经消亡了理智的疯狂身体中里也是无比清晰的存在。

    萧凌天狠狠地咬了下自己的嘴唇,力道大到那漂亮的唇流下了鲜红的血,才终于借助疼痛找回自己的理智。他看着夜月色那雪白的脸,紧紧颦着的眉尖,终于长叹一声一声,从她的体内将分身撤了出来。

    “我不会继续了,别怕。”他轻轻伏在她身上抱住她,微笑着安慰她,只是那微笑有一些苦。下半身依然在紧绷之中,他意识到自己必须在可以控制的时候尽快离开,否则他真的不敢保证自己不会做什么。

    “你,好好休息,”他起身,举起她的手,在那素雪一般的指尖上轻轻一吻,“我回房去睡,明天再来看你。”

    本已转离的腰身,突如其来的被一双冰凉的小手缠住,那温凉的手指带着轻柔的坚决力量拦在他火一样灼热的腰肌上,非但没有使温度下降,反倒让欲火越烧越旺。

    以为自己的态度让她产生了误解,萧凌天逼自己回身面对她。他不想让她胡思乱想,即使自己被欲火烧死也没有办法了。

    然而面前的风景如此秀美,已经起身跪坐在床上的夜月色如此的诱人。单薄纤细的身体微微的颤抖,因为身体前倾而显现出优美线条的小小的ru房,努力保持平静却已经布满红晕的脸颊,都在诱惑着他来细细品尝。

    他想他会化身为野兽,毫不犹豫的将她剥皮拆骨,拆吃入腹,终生融她于骨血呼吸之间至死不离。但他到底不是野兽,终究狠不下心来伤她。

    抱着她吧,看不见会好一点吧。但他很快发现这个决定有多么的失策,她微温的身体紧紧贴着他,他的胸膛甚至可以感觉到她挺立的||乳|尖的摩擦。

    “我不是……不想要你……”他深深的呼吸,以为自己会死去,“我只是……不想伤了你……”

    “我知道。”她的声音也有一些颤抖,但她已经下定了决心,不想让他走。

    “让……我来。”她努力使自己不害羞,不去看萧凌天震惊的火热眼眸,将他的身子推坐在床头,然后跨跪在他的身上。

    没关系,没关系,这是很正常的,没人规定女人不可以主动。她在心中拼命的对自己说,终于鼓起勇气,一只小手慢慢向下,颤抖着抓住了他的坚挺。

    萧凌天忍不住脱口呻吟了一声,因为太过刺激而差点爆发。这个大胆的丫头,她到底想干吗?

    看着萧凌天因为太过激动不自觉仰头而露出的修长颈项,喉结上上下下的移动着,夜月色觉得他性感极了,忍不住轻轻吻了一下。萧凌天再也受不了了 ,一下子就把手箍在了她的腰上,将她的花|岤对准了自己的玉柱。

    夜月色的吻来到了他的肩膀,包裹在优雅肌肤下的隐隐肌肉此刻已微微隆起,蕴含着层层张力。

    “我爱你!”夜月色轻声呢喃,然后张嘴咬住他的肩膀,一狠心径直坐了下去。

    终是荼靡花开。

    几乎是同时闷哼出声,萧凌天的分身长驱直入,直入夜月色的体内,同时肩上也被她咬出了深深的齿痕,一行血液缓缓流下。

    被那样的巨大刺穿的痛苦让夜月色无法再动作,而突然被火热紧致的甬道包围的带着疼痛的快感也让萧凌天无法呼吸,于是此刻的寝室内,就只能听见二人急促的喘息声。

    稍待了片刻,萧凌天觉得夜月色咬的不那么紧了,心想她可能是已经过了最痛楚的时刻,于是试着抬腰,却发现自己几乎无法在她体内移动,实在是太紧了。

    正不知该怎么办,反倒是夜月色忍着疼痛开始慢慢的上下移动腰肢,巨大的充实感使她疼痛,但她仍然缓缓的起落着。萧凌天一边强自调整着自己的呼吸,一边扶着她的腰帮助她动作,试图减少她的疼痛。

    不知过了多久,在体液和血液的润滑下,他的进出终于开始变得比较顺畅,看着眼前不断起伏的一对娇||乳|,感受着手下纤细的腰身,流泉长发披散在白玉晶莹的身躯上,萧凌天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低吼一声转身将夜月色压在身下,握住她的双腿开始了疯狂的律动。

    “啊……啊……”疼痛消失后,她开始感觉到传说中的销魂滋味,无法压抑的呻吟出声,引得萧凌天更加疯狂。

    “不要,不要看我。”夜月色抬手捂住面孔,为自己的反应感到羞耻。

    萧凌天放下她的腿,俯身而下牢牢的抓住她的双手,拉开来,直视她迷离的,泛着水色桃花的双眼。

    “月色,让我看你。”他咬着牙喘息着,同时下身有一个狠狠的深入,让她全身战栗,“你不知道你有多美,你也不会想象到我有多爱你。让我看你,这一辈子,我只看你。”

    深深的吻住她,有力的冲刺一直没有停止。夜月色觉得自己的神智在慢慢消散,一种无法言说的奇妙感觉越来越强、越来越近,终于在他火热的种子在她体内爆发时达到顶点。她脆弱的身体无法承受如此极致的快感,身子一软在他的怀里晕了过去。

    怜惜的看着怀里的小小玉人儿,萧凌天轻轻的吻了吻她已经有些红肿的樱唇,慢慢的抽出了虽然发泄过但仍然坚挺的分身。分身上淡淡的血迹提醒他眼前这个还很幼小的女人今夜经历了怎样的痛楚。

    虽然还想再吃一次,但是还是让她先好好休息吧,以后,他们有一辈子的时间。

    将这温香软玉搂在怀中,细细的为她盖好锦衾,步入安眠。

    怀中这女子,他要呵护一辈子呢!

    三十六章

    烟罗帐,白玉床,素雪娇颜压海棠。

    萧凌天侧身而卧,一手支身俯看着怀中娇娃,一手卷起一丝这玉人儿的青丝秀发在手中把玩。窗外天色已明,怀中的人儿却因为昨晚太过劳累而依然在沉睡之中。乌黑的青丝流泻在身上,与玉般白皙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睡得很安详,双眼轻闭着,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锦衾拉到胸上,堪堪遮挡住胸前的秀丽风光,却露出了修长的颈项、精致的锁骨和圆润的香肩。她就这样靠在自己怀中,如此娇小,如此安稳,让他怜惜。

    不知何时手指已放下了她的秀发,转而在她的身体上流连。微带着薄茧的修长手指轻轻滑过她细腻的肌肤,滑过肌肤上留下的点点樱红,他再也忍不住轻轻的吻了下去。

    她光滑的额头,微闭的双眼,挺翘的琼鼻,如玫瑰花一样芬芳的唇。在那唇上反复索求,用舌尖细细描画那柔美的形状,手也开始探入锦被之中,不安分的四处游走。

    夜月色很累,昨夜的缠绵使她不论是在身体上还是在精神上都达到了极度的疲惫,所以当萧凌天的唇舌和手又开始对她进行马蚤扰时,她并未醒来,只是无意识的发出了一声呻吟。

    那柔柔的呻吟声几乎是在瞬间就使萧凌天的下腹又火热起来,他不由得想索要更多。一把掀开锦被,性急到有些粗鲁的动作却在看到锦衾下的玉体时停了下来。

    她的身体本来是娇小的、柔美的、白璧无瑕的,现在却密密的布满了红色的吻痕,这还不算什么,真正使他停下的,是与那吻痕交错在一起的,无处不在的点点淤青。

    娇||乳|之上的青色指印,是他反复揉捏挑逗时留下的,遍布纤腰上的大片青色於痕,是他握住她的腰部猛烈撞击时制造的,白嫩的大腿上触目惊心的印记,是他高嘲极致时不自觉的紧握造成的。

    她,太娇弱了。

    他的心一阵抽痛,连带火热的欲望也平息下来。细细抚摸着他留下的印记,他应该再等等的,他曾承诺过不会伤害她,可是现在却亲手在她身上留下了这样的伤痕,一种从未有过的叫做自责的感觉从心中流泻了出来。

    复用锦衾将她的身子掩住,萧凌天低低的唤了一声:

    “月明。”

    镂着连枝并蒂莲的门扉被轻轻推开,一身月白女官服饰的月明悄无声息的入内,怕惊扰了女帝的安眠,便只是垂头静静的跪在地上。

    “送些药来。”

    萧凌天的命令很简短,但月明却立刻知晓他所指之物,微一躬身便起身退去,不过片刻就又转回,只是手上多了一方小巧精致的翡翠玉匣。

    “殿下,由奴婢来……”

    话未说完,便被萧凌天挥手打断。他指指门口,月明再不言语转身退下。

    萧凌天将那苍翠欲滴的玉匣打开,里面是一块寒冰镇着两只小小的精致银盒。那银盒雕工华美精细,旋开盖子之后,里面分别装着一红一翠两种膏体。

    萧凌天用手指取出一些翠绿色的药膏,那软软的膏体一接触到人的体温便立刻开始软化,萧凌天小心的将药膏轻轻的涂在夜月色腰间的淤青之上。

    夜月色睡得暖暖的身体一接触到冰凉的药膏,便反射性的打了一个冷战,人也被惊醒了。抬起一双略带迷蒙的杏眼,怔怔的看着俯视她的萧凌天。

    “殿下,”她的声音不同于平时的圆润,带着初醒的低哑,格外诱人犯罪。“在做什麽?”

    “嘘,没事,我给你上点药。”他对她微微一笑,含着无尽宠溺,霎时如春暖花开,直入夜月色眼帘心底,迷了她的神思,惑了她的心智。

    “什么药?”她不解。

    萧凌天手下动作未停,五指轻柔揉按,头却低下来,凑近她的耳边,几乎是含着她的耳朵说话。

    ”昨天我有些急了,伤了你,你还疼不疼?这药是疗伤的圣品,我给你涂上,很快便会好了。”

    夜月色一怔,猛地想起昨夜的事来,说起来还是自己主动的。一想到昨夜他在自己身上肆意驰骋时的狂浪和自己的低喘娇吟,脸刷的一下便红了起来。

    见她脸红,萧凌天低低的笑了起来,她如此娇羞模样更让他想要撩拨。在她的耳垂上轻咬一口,满意的看到她身子的颤抖,他笑得更加促狭。

    “怎么?”他在她耳边轻轻吹气,逗得她全身都酥麻起来。“大胆的小丫头又想要我了?”

    夜月色初经人事就碰到这样的男人,纵然是生活在风气开放的二十一世纪,此刻也羞得不知该说什么,一揽被就要起身下床,只求离这人远远的。

    刚一起身,就被他一只手轻松压下。夜月色有些愤然的抬头望他,却见他收了戏谑的神情,眼中只有一片如海深的温柔。

    “好孩子,不跟你闹了,乖乖的我把药给你上完,不然你该疼了。”

    他一露出这样的温柔表情,夜月色就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心头一片柔软,安静的像只小猫一样靠在他的怀里。萧凌天拉过她的手腕沾了药物轻揉,这双玲珑玉腕昨晚曾被他紧紧桎梏,此刻也留下了清晰的指痕,夜月色直到此时才知道原来自己的身上被他留下了如此深刻的印记。

    温暖又漂亮的手指在她的身上轻按,夜月色有些出神的看着他完美的侧面。如刀削一般峻冷的线条也会有如此温和的表情,这个人,若是交了心出去,就是义无反顾的决绝吧。

    高床暖枕之中,萧凌天就这样一手搂着夜月色,一手为她上药,寝室静静的,除了他们的呼吸听不到一点声音。夜月色看着萧凌天那长长的睫毛出神,突然一直低头为她上药的萧凌天抬起头来对她笑了一笑,紧接着用手指取了红色的药膏,竟直接插入她的私|处中去。

    冰凉的药膏充当了润滑剂的作用,使那有力的手指顺利的进入她的身体,夜月色惊喘一声,反射性的按住了他的手。

    “殿下!不要!”

    他的手指还停留在她体内,被那紧致的甬道紧紧的咬住, 害他的欲望又开始火热。他轻吻一下她的面颊,努力的克制自己。

    “里面也,受了伤。这药是专治擦伤的,我给你上好。”他的声音暗哑,眼中充满情欲。

    擦伤的!老天,这也太……!

    夜月色不知该说什么,只能扭过头闭上眼不看他。那手指在体内抽锸旋转,仿佛zuo爱一样的动作又引起了身体的一波波热潮,夜月色紧紧的咬住唇,可还是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简直是折磨!萧凌天差一点就要不顾一切的再次进入她,昨夜的销魂滋味还留在脑海中,如果不是她昨夜才经历了第一次,如果不是她受了伤,该死的他绝不会忍耐。

    上药的过程对他们二人而言都是痛苦而漫长的,所以当这一过程终于结束时,他们都长长的呼了一口气。

    “你累了,再睡会儿。”萧凌天轻哄着怀里的夜月色,把锦衾为她拉好,昨天自己把她累坏了。

    但夜月色并没有顺从他乖乖的睡觉,而是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着他,欲言又止。

    “怎么?”萧凌天勾起唇角,笑得像只坏猫,“不舍得睡?”

    弯下身子凑近她,眼中满是戏谑:“还是,你想再要一次?”

    他以为夜月色会害羞的躲开,但是她没有,只是静静的看着他,眼中有一种坚定的光芒。萧凌天慢慢的收起了笑。

    “想说什么吗?”

    “嗯。”夜月色的眼神很镇定,“殿下说过待此事尘埃落定,便会把一切秘密坦然相告。我在想,是不是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了。”

    萧凌天的脸虽俊美无匹,但不笑时便会如高岭积雪一般冷漠,透出霜寒之色。他看着夜月色半天,终于点点头:

    “是的,是时候告诉你了,”

    三十七章

    那是一段怎样的烟云过往!

    两百年前的风云际会血腥杀戮之中,吟风国的开国皇帝圣文帝和开国大将萧长空这一对情同手足的挚友,究竟为了什么刻下了这无止无休的仇恨?两百年过去,其中内情早已无人知晓,只有那破碎的时光片段拼凑而成的真实的影子在萧氏一族的后人口中流传了下来。

    两百年前,这片大陆上遍布血雨腥风,统一这片大陆长达千年的景庸皇朝终于走向衰败,皇权分崩离析,天下一片动荡。乱世之中自有英雄横空出世,一双风神俊秀的少年便这样出现在万众子民的面前。

    夜深寒——景庸皇朝的一位少年贵族,风姿秀美聪慧无双,少年心性却隐忍异常。凭借自己的无双才智和家族势力,与不动声色间培养了一股庞大的势力,意欲成就一番大业。

    萧长空是武林中人,十五岁出道后凭一把秋泉剑战遍天下高手未尝一败。修罗手段却是天人玉姿,不知倾倒了天下多少众生。

    这一双碧玉般的少年,不知因何机缘而相识相知,进而引为毕生知己。几年之后当意欲逐鹿天下的夜深寒终于发兵帝都之时,萧长空一直与他并肩作战。他们二人一个机智权谋,一个战无不胜,历时十年时光终于把原本把持朝政的周氏一族驱逐到洛水以西,在东大陆立国吟风。正当他们全力准备发兵西大陆,将周氏余孽全部铲除的时候,一场意料不到的巨变发生了。

    夜深寒和萧长空并肩相携十几年,肝胆相照生死相托,本来完美的友情不知在何时竟变成了暧昧不清的情意,在东大陆终于初步安定之后,夜深寒那一直深深压抑的感情终于再也无法忍耐,终于在一日两人酒后大醉之时,对萧长空行了那情欲之事。

    当时的二人刚刚年过而立,已不复少年青涩。夜深寒已立后册妃,萧长空也娶了同门小师妹为妻,不论他对夜深寒抱有何种感情,这种表面上的平静一旦被打破,便再也无法挽回的陷入了感情漩涡之中。

    萧长空或许对夜深寒也是有情的吧,毕竟二人这么多年来携手相知生死与共,天下众生虽无数,知己唯此一人尔。但同样身为男子,萧长空对这样禁忌的恋情却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的,如同女子一样在好友的身下婉转承欢,那是身为男子的自己所无法接受的耻辱,所以,他选择了离开。

    他本来自江湖,此刻归去也是应当,但此时的夜深寒早已为爱疯魔。他的眼底心中除了萧长空再也容不下别的,就连曾经为之流血奋斗的雄图霸业都变得不再重要。

    他只要他!只要留下他!

    萧长空去意已决,不论夜深寒用什么手段挽留他也不为所动,绝望之中的夜深寒终于把自己和他逼上了一条不可回头的绝路。

    他对他用了蛊。

    遥远而诡异的蛊术,一直秘密的流传在南疆的几位少数民族祭司之手,夜深寒不知何时如何得来了一对天地蛊,亲手将这蛊种在了他最心爱的人身上。

    天地蛊为至阴至阳之蛊,夜深寒服天蛊为至阳,萧长空服地蛊为至阴。平时此蛊对人体毫无损害,但每年夏至之日地蛊必然躁动不安,必须服食天蛊之血安抚,否则便会冲破心脉而出将地蛊寄主置之死地。也就是说萧长空若想活命就要每年夏至之时喝下夜深寒的血,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萧长空处知自己所中之蛊的奥秘时并未在意,他早年行走江湖,后来又领兵征战沙场,早已不将生死放在心上,大不了一死而已,但偏偏在这个时候,他的妻子怀孕了。

    直到此时他才知道这天地蛊的真正可怕之处,那便是服食了此蛊的人,只有在八月十五月圆之夜与人交合才能留下子嗣,而本身所中之蛊会随即转移到子嗣身上,此后原寄主一切恢复如常,但再也不会有孩子。也就是说中了天地蛊的人一生之中只会有一个孩子,而这个孩子从出生的那一刻起便代替原寄主成为了天地蛊的新寄主,如此代代相传永无止休。地蛊寄主必须一生留在天蛊寄主的身边以血维持生命。否则便是整个家族血脉的断绝。

    他可以不在乎生死,但他无法无视自己未出世的孩子的生死,他别无选择只有留下。

    萧长空的妻子生产之时血崩难产而亡,这也是天地蛊寄主母体的宿命。萧长空悲痛欲绝,不止为妻子的死,更为了自己的心对妻子的背叛。深深的自责内疚之中,他也曾想过与夜深寒同归于尽,但终究无法下手,只能留在他的身边,让孩子喝着夜深寒的血慢慢长大。

    凭借着血脉羁绊,夜深寒终于成功的将萧长空留在了身边。他知道萧长空对他的恨,但他不在乎,只要能让这让他疯狂的爱人日日在他眼前被他看着、吻着、抱着,他便什么都不在乎。更何况他也察觉到了萧长空对他爱恨交织的复杂感情,自然更不会放手了。

    如此爱恨纠缠了将近十年,夜深寒突然病倒了。早年征战沙场时的旧伤复发,反反复复竟难以治愈。他预感到自己的命数恐怕不会长久,为了延续皇室和萧氏的血脉,他终于与皇后生下了他唯一的子嗣。

    夜深寒早些年就已经将后宫妃嫔全部遣散只留皇后一人,皇后生产时亦血崩而死,夜深寒病势日渐沉重,终日缠绵病榻无力国事。值此之时,他便将襁褓中的婴儿和这个国家一起交付给了萧长空。

    那时他是含着笑的吧,亲手将唯一的儿子交给萧长空的时候,他对他说:

    “我知道你恨我,但我从不后悔那样做,只要能将你留在身边,我是死也不悔的。我是一个很自私的人,今日我将这个国家和我的血脉交给你,作为我对你所作所为的惩罚,随你怎样摆布都可以。”

    萧长空自中蛊之后第一次跪在夜深寒的面前,深深的看着这个让他爱恨交织的男人。

    “萧氏一族将会终身奉夜氏为王,亦会守护吟风国,作为你对我深情的回报。但也会永远将夜氏的子孙作为傀儡玩弄于股掌之上,作为你带给萧氏一族宿命的报复。”

    这是他们二人许下的诺言吧,一个将血脉作为爱情的祭品交付,一个承诺侍奉的同时展开残酷的报复。从这一天起,夜、萧二族之间充满着血腥仇恨的相伴之路便开始了。

    夜深寒很快病逝,死前封萧长空为摄政王,统监国政辅佐新君。萧长空一边等幼帝长大,一边总揽朝政排除异己,很快控制了朝堂的形式,成为了这个国家真正的主人。

    时光弹指而逝,转眼十七年过去。当年的幼帝已经行了冠礼,很快就迎来了十八岁大婚,生下子嗣之后便立刻被萧长空杀掉。萧长空再立幼子为帝,命自己的儿子继摄政王位监国,控制朝堂天下。如此反复不休的过了二百余年,萧氏祖训一直代代相传,子孙后代均饮夜氏之血续命,夜氏子孙却对着一段尘封过往懵然不知。虽然也有夜氏的子孙想要反抗萧氏的势力,但却被萧氏的铁血手腕毫不留情的斩杀了。

    血色延续二百余年,直到夜月色和萧凌天这一代。

    三十八章

    时是盛夏,外廊上侍女们悄无声息的守候,窗外的梧桐树上蝉鸣不断,越发衬得这夏日午后的静谧。夜月色透过刻着连枝蔓的窗子看着院里的牡丹花,国色天香却入不了她的心她的眼。

    那故事并不太长,因为萧凌天在某些细节上隐晦的描述而在残酷的血色之中带了一丝旖旎。那是怎样的感情?即使将所有的子孙后代都奉为祭品也要将爱人留下,只要可以抱在怀里便连毁天灭地也在所不惜的感情,她不懂,她只知道自己和萧凌天陷入了一个死局!

    至于蛊毒,并不是完全没有猜到,当初无伤为她把脉的时候提到过她的脉相像是中了蛊,那时她便隐约猜到了。一想到自己的身体里住着一只虫子,她就觉得浑身发麻。不过好像不生孩子的话就没什么影响吧?

    萧凌天看着坐在自己对面发呆的女子,心中有着隐约的焦急。他将那一段过往如实的告知,早就做好了被她仇恨的准备,毕竟这是世代的血仇,他没有想过要她原谅。但是夜月色一脸平静的听完了他的讲述,然后就陷入了沉思。在她出人意料的平静中,萧凌天的心越来越沉——她对他果然是只剩下刻骨的仇恨吗?

    “我们的事,你打算怎么办?”半晌,神游回来的夜月色开口问道。

    萧凌天内心微微一震,她问这话的口气淡淡的,倒叫人听不出她心中所想。脸上未动声色,拿起手边的玉杯慢慢的喝了一口茶,这才直直的看向她的一双眼睛。

    “不论你怎么想,对你我绝不会放手!”他的声音那样轻,却好像一根根看不见的钉子坚定的直钉进她的心里。

    这个人是很紧张的吧,他拿着杯子的手无意识的在用力,连指关节都苍白着,对世仇的女儿说出这番话也是不易呢。心中突然失笑,这倒活脱脱的成了一对罗密欧与朱丽叶呢。

    “不放手的话,子嗣你打算怎么办?”

    “不需要。”他答的干脆。这个问题他早就想过了,子嗣什么的都不重要,他只要她在身边。这世代的血仇就在他们这一代了结吧。

    夜月色对子嗣的问题当然不会执著,只不过

    “这蛊真的没有办法解么?”

    “其实这天蛊地蛊就是彼此的解药,所以才相克相生永无休止。至于其他的解法萧氏一族寻求已经近两百年了,至今也没有找到。去年偶有一丝线索,我一直在派人追查着,只是也没有什么大的进展。”

    夜月色闻言点点头,即是如此也就不必强求了。再说她能在这身体里待几年还不一定呢,只要好好把握眼前的幸福就行了,何必想太多呢。

    想到此,突然想到一个藏了很久的疑问。

    “你以前和我说过我全都知道的,怎么我失忆之前知道这件事么?”

    萧凌天沉吟了一下,她的态度太过云淡风清让他无法掌握,他一时不知该怎么办。思量再三,他决定对她不再隐瞒。

    “你以前和现在完全不一样,不知从哪里听说我将来会杀掉你,所以每次看到我都会很害怕,不是哭个不停就是浑身发抖。可能是想要你更害怕吧,我告诉了你一部分关于蛊毒的实情。从那以后你更害怕了,甚至常常无原因的昏厥,直到失忆之后醒来。无伤说你可能是强迫自己忘了让自己害怕的事,但是为什么连性子也完全变了呢?”

    因为我并不是夜月色啊!她在心中回答。只是这件事要不要告诉他呢?虽然答应了他在战争结束后告诉他的,但是事到临头她又有些退缩了。神鬼乱力之事在古代世界一向是大忌,萧凌天又能不能接受呢?她可不想被当成疯子关起来或者被当作巫女烧死。

    “你到底怎么想的?”萧凌天见她又开始神游,忍不住开口拉回她的思绪。

    “啊?”她回神,看着眼前这个一身黑袍头戴玉冠的绝色男子。他的面容略带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