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星辰(女尊)第13部分阅读
再见星辰(女尊) 作者:未知
她是鬼,明铛恼怒至极,忍不住捏起扎克下巴,迫他与她面对,清脆声线骄傲道:
“你给我好好看清楚!我现在可是如假包换的天使造型!别鬼不鬼地说个不停!”
对方浴后微湿未干的漆黑发丝,轻拂过扎克挺直鼻梁,一缕清新茉莉香气就此强烈侵入他敏锐嗅觉,镇定他心神,令扎克睁开了因为莫名惊惧而紧张合拢的眼眸,将她仔细辨认。
没有鬼。并没有白布包身的厉鬼。
除了视线里这张泛起两抹桃红丽泽的蜜色腮颊,明亮若星又隐现灼烫火焰的漆黑眼瞳。
会烧去他心底所有阴影的无畏眼神,于无限锋利中隐含淡淡温柔。
“你不是鬼,是公主对不对?”他虽然已经相信,却仍是止不住怔怔低问。
迷惑低问之间,额头俨然有冷汗滑落,清凉晶莹,似水珠一滴,径直滴往女人粉柔唇瓣,叫明铛微怔深思:
他这般脆弱且惊惧表情,似乎并不是单纯玩笑。
有人可以挤出眼泪来做戏,却无法生出冷汗来骗人。
“原来你真的怕鬼么?”明铛手指捏紧了男人俊俏下巴,看他痛得皱起两条斜飞浓眉,听他乖巧低回:“嗯。”
“你怕鬼,还敢破坏掉我的花园?”明铛脸上不禁勾起一抹邪恶微笑,声线又成诡异沙哑鸦鸣,对准扎克耳畔低冷回旋:
“你知不知道,我的花园里住着许多鬼?你若不赶快将她们的家恢复原样,小心她们从地里钻出来,乘你睡觉的时候来找你……”
听闻女人饱含威胁的魅惑语言,扎克情不自禁地,浑身打了个冷颤,他深吸一口气,勉强按奈急剧心跳,然后轻握她手腕,慢慢拉她往餐桌入座:
“汤要凉了,喝过汤,再跟我生气好不好?”
碧绿浮游,热息漫溢的一盅夏季解暑汤,其主料,正是那曾经在天顶花园里倔强生长的纤嫩豆芽菜。
明铛瞪住男人有些苍白且汗湿脸容,在深深惧意中仍坚守着如此沉静又硬朗神情,恍惚间,她竟觉得此时的他,比起往日更加俊美诱人。
这是一只个性特别的漂亮野狼,即便是在一片无人苍原之上,也会将他孤独寂寞小心掩藏,只是不知道,有谁可点燃他这颗清冷灵魂,叫他这双眉睫低垂的紫色瞳珠真正活泼妩媚?
明铛忽然变换的复杂情绪,自是不肯令扎克知晓半分,她品了一口汤慢慢入喉,语气仍是冷冷道:
“你若执意不肯将我的花园恢复过来,我也没办法。你走罢!以后都不要再来了。”
“嗯。”扎克答应过明铛,慢慢转身往她卧室楼梯口蹬去。
他这是屈服了么?离座探查过对方修直背影缓重消失的方向,明铛不禁一喜,回头再度坐定后,开始不亦乐乎大口喝汤,汤汁清甜,豆芽脆嫩,很合她胃口。
只是,一盅汤只喝了一小半,扎克手提一件明铛卧室衣柜里的黑缎蕾丝睡裙向她走近来:
“尊贵的公主,请你换下身上这件天使装好么?看到它,总会叫我联想到鬼。”
他脸色虽然平静,眼睛里却流露着莫名恐慌,双脚有些发软地跪倒于明铛面前,轻柔恳求她换掉将身体半裹的白色浴巾。
他还是不能忍受,她的白色浴巾,这恍如裹尸布的可恶存在。
“我不是跟你说过了么?你可以选择离开。”明铛怒极反笑,这次,是真正自唇角开始轻轻抹开的一缕冰冷微笑。
“可是我喜欢你。也很喜欢这样子有花园也有菜地的天顶。所以我不会恢复原样。随便你怎么生气都好,我真的喜欢你,所以我不会离开。”
扎克忍不住将头靠上女人□的膝部,细弱低语,他快要支撑不下去,为她端出那盅汤,其实已经用去最后精力。
他喜欢有菜地的花园,却是一句真心话。
当他偷偷站上她开满朱红茉莉的迷你花园,闻到来自黑色泥土特有的自然芬芳,那一刹,他惊喜莫名,恨不能将整个自己都全部扎进这片露天里的肥沃厚土,恨不能立时便种出他喜欢的豆芽,黄瓜,豌豆……等等……
来往之处,尽是呼吸不过来的巨大钢铁牢笼,城市里密集交织的道路与摩天建筑物,勾心斗角的男人与女人一张张丑陋嘴脸,扎克几乎都忘了,他最亲近的土地味道,属于母星土地的醇醉丰饶气息。
感觉脚下的男人声线渐次低微虚弱,明铛拿起他为她取来的黑色丝裙,胡乱套上身体,又利落扯掉他明显不敢睁眼相看的白色浴巾,转瞬伸手将他抱拢入怀,冷冷低问道:
“随便我怎么生气,都没关系么?”
“嗯。”扎克轻允,衣衫扣子已被女人轻解散开,露出坚实双肩,线条分明的优美锁骨,明铛手指不紧不慢地抚过,嘴里不紧不慢地低问:
“可以告诉我,这里,有多少人曾经碰过么?”
第九十三章 花园里的豆芽菜(五)
感觉女人柔指,恍似尖刀沉缓刮过肌理,扎克虽早有心理准备,一时之间,竟是紧张到忘记去呼吸,手跟脚都已无处可安生,只有两片细薄红唇下意识地张开,努力抬头来,僵冷答她尖锐提问:
“乌斯奥呢?你有向乌斯奥问过……这种问题么?”
“乌斯奥不是我的人。”明铛微笑,仍是不慌不忙地,手指继续下移,轻拈住男人左胸上娇嫩□,看他神情依旧镇静,免不了施出些巧劲,以指肚徐徐揉捏:
“只是我用钱来买春的对象而已。明白么?”
听到女人无情回话,扎克低了头不吭声,心中却骤生淡淡喜悦,无法言喻,无法解释的奇异喜悦。
“呜……”许久未被人如此尽兴抚玩的□,慢慢传来说不出的酥麻感,丝丝缕缕渐次袭卷他敏感神经,扎克脸色微红,终禁不住浑身微颤着,自努力抿紧的唇间发出一声羞耻呻吟。
只稍微揉过半圈,他那原本色泽暗红的□,俨然硬挺成一颗粉红真珠,在明铛乌亮视线里,与那被迫露出的紧致胸肌交相辉映,散发淡淡媚色。
未料到对方会有如此动人反应,明铛心情大好,搂住扎克坚韧腰肢,仍是冰冷低问:“有多久,没跟别人上床了?”
“从……说喜欢你……从说喜欢你开始……”扎克艰难说话,他忍不住伸出手臂,环紧她身体,将那温暖微香贴入他□胸膛,犹如抱入满怀含苞怒放的朱红茉莉,芬芳且柔软。
“是么?”她抚摸他浓密黑发,一根又一根,向她肌肤浸透他干躁体温,如细沙满把,转瞬便会从她指间悄然溜走。
“嗯。”扎克轻答,照他经验推测,女人这般低柔相问,代表她深密心思正在动摇。
他需要再加一把火,巩固他多日劳苦成果。
暗自谋定妥当,扎克仰起脸来,眉梢眼角漫溢情深款款之态,欲吻向对方粉蜜柔唇,却未料竟被明铛即刻识破他意图,似笑非笑地,以手指挡住男人半张的微烫唇瓣:
“破坏花园之罪,你以为仅凭一个吻就可以轻易抵消么?”
说着话,明铛已变了脸,抽出扎克腰间皮带,狠狠抽向男人精致锁骨处连接颈窝的那片盈润肌肤,她方才曾经仔细抚摸到的美丽肉体,他在她指尖抵达时,身子会下意识地骤然紧绷,那里,应该是分布有,他自己不曾领悟的敏感点。
猝不及防的火辣痛楚,居然伴着小腹处突涌过电般快感,令扎克羞窘且惊惧,却已无暇再多想。
他只能狼狈不堪地双手抱头,竭力曲膝站起,要从她高扬起的皮带之下逃脱,岂知尚未眨眼,大腿与臀部又被她接连凶狠抽中,一阵又一阵钻心疼痛,向他所有敏锐感官疯狂席卷,叫他再也无力动弹。
扎克被迫趴倒在冰冷的石头地板上,开始拼命喘息,他低下去的下巴,却被暂时停手的明铛捏起,与她面对,听她沙哑说话:
“这种程度的处罚,你可以毫无怨言地接受么?”
“为什么?……你会这样讨厌我?为什么?”扎克有些分不清是悲伤,或是愤怒,他只是努力望住女人漆黑眼瞳,不知何时,这里面竟如同无边夜色,看不到一点光:
“我喜欢你……我是真的喜欢你。”
他靠着捏紧了拳头来忍住女人强加的肉体伤痛,表面是对着明铛发泄表白,心底却不由自主地向着另一个人恨恨说话。
无论他如何表达爱意,那人都只留给他一个冷漠背影。
“如果不是因为你老对我说喜欢,你早就死过一千次一万次!”明铛没好气地回答,伸手将男人从地上扶起:
“因为你的甜言蜜语,换回你小命一条,难道不值得庆幸么?”
嗯?她在说奇怪的话么?为什么他完全听不懂?
扎克头有点晕,清醒的脑子开始进入迷糊,到最后,身子一软,完全倒在对方怀里,彻底晕了过去。
等扎克再醒来,是十分钟以后,在明铛床上,裤子被扒了个精光,凉风吹拂过光裸肌体,惹得他颤抖着勉强睁开眼,发现自己□趴伏于柔软丝被上,紧俏美臀正被女人手指抚来抚去。
火辣肌肤里渗入淡淡清凉的微妙感触,令他在刹那间全身似乎僵硬,□欲望又再度突如其来地,悄然挺直。
她在为他擦药么?为什么在那般残酷地抽打了他之后,脸上会流露出这般温柔宠爱表情,扎克止不住脸容发烫,将头埋进枕头里,闷声问对方:
“公主对我的处罚是不是已经结束了?”
明铛微笑,将男人红晕薄染的硬朗脸容从枕头里揽起,忽闪寒光的两只漆黑眼眸,似乎要穿透到对方灵魂深处。
明铛开始说话,望着漂亮野狼难得害羞的俊美脸腮,不紧不慢地说话。
女人满腔沙哑魅惑,却隐含无限魔力之音,转瞬便令扎克全身冷热急剧交替,惊怔莫名:
“艾弥扎克,你可知道,当谎言重复过千次,我可能会成为你真正所爱之人。所以,从现在开始,不要说太多关于喜欢我的话,明白么?否则,你原来的爱人,现在还住在你心房里的爱人,将会永远消失不见。”
第九十五章 花园里的豆芽菜(七)
看着漂亮野狼有些不甘心的样子,明铛唇角勾抹起一缕邪恶微笑,慢慢低下头来,吻上他高挺鼻尖:
“男孩,你自然还有别的选择,那就是现在便离开我,不要再出现。”
女人突如其来的吻,既轻且柔,有若纤细鸟羽,在风里悄然滑落,没有丝毫重量,却在这刹那令扎克心跳忽止,呼吸困难地侧过脸去,哑声低回:
“我不会离开。”
明铛轻笑,手指慢抚上对方□肩头,被她抽出些许紫痕的浅浅伤口,她方才给予他的,不过是皮肉之苦,并非筋骨之痛。
他这般聪明,又岂会不明白?
野兽一旦感受不到生命威胁,自然会放心回复原形。
她想观赏的,是漂亮野狼到达极限的动人过程。
这是一具没有丁点暇疵的男性胴体,指尖下的肤质光滑,肌肉坚硬,四肢修长,骨节均匀,充满阳刚力度,身上散发着淡咸微湿的干净清香,有一点琥珀木味道,很好闻。
是明铛不会排斥的味道。
扎克话未落音,肌肤尚紧张记取着女人指尖暧昧勾挑路线,眼前已是一片漆黑,厚重寂静的黑色,似大地被乌云笼罩,就此失去光明。
扎克在隐隐的不安与惊惧中,生出莫名悔意,为什么她在吻他之际,会失去常态侧过脸去,不利用那般良机,施出他娴熟技巧,热烈回吻?
明铛缚住了野狼一双紫色美眸,看他在沉默里慌乱转头,欲寻她声息模样,又忍不住得意笑了一笑。
无声微笑。
她曲膝半跪于床上,神情专注得,如同平日里认真工作姿态,开始往他伤痕错织的肉体,涂抹开一层奇异媚药。
清亮醇滑的汁液,刻意融进渗透他分布着敏感点的浅淡伤口。
酥麻痒痒,女人手指所到之处,叫他体内涌起狂卷一波又一波的炽热悸动,似千只猫儿齐齐扑来抓心又挠肺,无从抵抗,无处可逃。
扎克起初还强自忍耐,到最后终是控制不住,难受至极地挺腰抬臀,身子激烈翻滚来去,拼命拉拖狠拽床头束缚他双腕自由的细韧绢丝。
却未料他越是挣扎不休,那绢丝越是缠他更紧更深,勒得他手腕渐次从锐痛到钝痛,以致到麻木得疑心接近断裂。
更加叫他迷惑又骇怕的是,除了他自己的喘息与呼吸杂音,他再听不到其他动静声响,甚至完全感觉不到,叫他如此痛不欲生的罪魁祸首,自称为公主的邪恶存在。
被媚药影响侵占所有感官神经,陷入半梦半醒间的扎克,自然不知道,明铛涂过药之后,便开启了床上她原本设计作御敌之用的隐形防弹玻璃钢罩,俨然将她的漂亮野狼关进了一只通体透明的精巧笼子里,她自己则睡在一边,饶有兴趣地,观赏把玩他细微动人情态,直到睡意朦胧,香甜入梦。
天明时,扎克已经气息奄奄,汗水流了涔涔,从头到脚,如同淋过一场避无可避的瓢泼大雨。
双腿间□始终维持可恶又羞耻的僵直挺立姿态,身上每一寸肌肤都恍似被欲望火焰毫不留情仔细炙烤过百遍,躁热麻痒,不得解脱,找不到任何出口,心里满溢绝望悲伤,□肉体恍惚悬空于广漠巨大的黑暗宇宙中,惶然凄惨,无依无助。
只一个晚上的时光,在扎克分分秒秒皆处于哭都哭不出来的折磨煎熬中,不亚如经历千年之久。
在南风吹响的串串风铃声中,明铛慢慢醒来,她先煮热了一杯牛奶,这才打开了关小兽的笼门,牛奶含了一口到嘴里,再喂给半昏迷的男人。
湿软唇,芳香舌,碰触,抵入,迟疑刹那,扎克已下意识张开嘴,贪婪吸吮,纠结。
他被她嘴对嘴喂过牛奶,然后被她温柔抱入怀里,握住了叫他疯狂了整晚的火烫□,搓动□,如手里捏了管玉箫,不紧不慢便轻易叫它发光,唱出美妙婉转曲调。
扎克再度感到自己疯了,他居然会在她怀里,发出如此不堪的激|情浪叫,脑子里光是想象着进入到她柔暖体内的快乐景致,竟浑身都止不住急剧颤抖,又颤动,然后……在近乎灭顶的快感中,释放,火花迸射般地热烈释放……就在邪恶公主的掌心里。
第九十六章 初尝恋爱滋味(一)
明铛微笑着取过纸巾,慢慢擦净男人激烈喷射出的满手||乳|白□,仍是将扎克半抱,又挑了些许媚药涂满手指,再轻抚过他汗湿胴体,感受他野性曲线之美。
颈项,□,肚腹,俏臀,被皮带抽出密实伤痕的敏感肌肤,但凡被她指尖勾挑触及,皆为她而紧绷发烫。
扎克虽然早已疲累不堪,却无法自对方刻意再度燃点的热烈欲望里挣扎逃脱,小腹处如受电光雷击,将他□微软垂落的骄傲花蕾,转瞬便刺激得一柱擎天,粗直挺拔。
他不得不羞耻难当地,咬牙撅起了性感腰臀,左右用力扭摆着,将双腿间骤然僵直的尖锐□往她身上摩擦不停。
明铛迅捷便放了手,不再将她的漂亮野狼抱到怀里,反而捉住男人两只□脚踝,仍是以绢丝束牢,固定住对方胡乱扭动的身段,再拿了一只空心橡皮圆环套入他肿胀□根部,最后又开启了床上玻璃钢罩,故技重施,将小兽严实关入精巧笼中。
令他无法看到,也无法听到,一个提供纯氧延续生命的透明笼子,暂且成为他的全世界。
她,朱利明铛,可以为他打开笼门,放他自由的她,将成为他无声黑暗世界中唯一感知的饲主。
明铛将扎克放到家中床上,任他满腔骇怕,且寂寞地徒劳流汗发抖,然后打扮清爽自顾自出去工作。
直到吃过晚餐,返回。
仍是煮热一杯牛奶,再不紧不慢打开透明隔音的防弹玻璃罩,明铛低头,扎克抬头,张嘴,露出两排锋利银牙,凶狠攫取女人粉蜜芳唇,贪婪汲吸她唇内甘甜汁水。
就在她靠近他汗透脸容之际,他已敏锐闻到她淡淡体香,还有那悠长绵绵呼吸。
他被满身奔腾的热切欲望烧灼得神志狂暴放荡,强悍肉体却被她恶毒束缚,不得抒解半分,更不能发挥半分力量。
扎克在整个白天的昏昏沉沉中,早遗忘今夕是何夕,只能苦苦守候她会回来,于复杂的恨怒交加里,夹杂着丝丝古怪期盼,盼她回来他身边,将他温柔抱紧,沉默亲吻。
她终于回来了,扎克心中涌起莫名狂喜,瞬间竟填满他空虚胸膛,他曾经以为开了一个大洞,不会再有机会复原的,失去热烈心跳的胸膛。
虽是凶狠啃咬,齿尖却分明留了分寸,仅浅浅揉碾她唇瓣,一旦尝到她含到嘴里的牛奶,男人旋即卷起了舌头,急切且讨好地,与她热情深吻。
她的漂亮野狼,似乎已经上道。
明铛轻笑,一手揽住扎克坚韧腰肢,慢慢解开他手腕绢丝。
腕部已被这绢丝勒出两圈深深的青紫淤痕,扎克早不觉得痛,除了麻木,依旧是麻木,他被她抱在怀里,紧张呼吸着散溢缕缕花香的清新空气,迟疑着,伸出两条僵硬臂膀,慢慢环住她胸口。
她不说话,他也不敢说话,双腿微曲并拢努力抵紧她柔软身段。
只因那□直立的烫热□仍胀得异常痛楚,被她橡皮环束绑得紧紧,他只好喘着粗气,更加用力地吻她,从嘴唇,额头,脸颊,发梢,无言渴求她的同意。
许久许久,扎克的吻细密柔烫,火热辗转烙进女人丝缎肌肤,将睡卧在他身边的明铛轻轻打动,她禁不住他无法装假的狂野热情,而沙哑呻吟着,最终彻底打开了关锁野兽欲望的森严牢笼。
邪恶公主的肌肤细腻异常,胜过他曾经亲手栽下的每一朵鲜花,如同他喜欢的纯正巧克力,入口即融,甜透心尖。
扎克用力抱起明铛,遵照肉体直觉行事,深深重重,绵绵密密,□冲撞,摧枯拉朽。
他惊惧于对方过于美好,是他从不曾遇到的,绝佳□伙伴。
初次进入明铛体内,紧绷又颤抖,扎克眼角渗滴出一颗咸咸泪水,没有叫公主看到,只是安静浸湿了仍是缚住他双眸的厚软黑丝巾。
第九十七章 初尝恋爱滋味(二)
两人激烈纠缠,在半露天结构的风铃屋里形同殊死博斗般狂野欢爱过后,扎克浑身已是瘫软如泥,再无丝毫力气。
依稀感觉对方柔唇碰触到他绯热脸颊,似乎调皮吻了一记,扎克虽有心回吻,奈何他体内疯涌欲望一旦得到满足,眼皮竟似千斤之重,转瞬便安静睡去。
疲累肉体似回复初生婴儿之态,不设半点防备,完全放松地摊开手脚,缓缓靠抵女人柔滑身段,悄然入眠。
身上忽然被迫承受起漂亮野狼往她严密压下的体重,明铛微惊,迅捷便伸手推开男人结实胸膛,半身坐起掐锁住他咽喉要害,旋即又解落了对方蒙眼丝巾,细看端详:
飞扬斜眉之下,有两排漆黑长睫正眨落诱人至极的青葱阴影,细薄唇角轻弯迷离弧度,俊朗脸腮因为那两抹仍自未退的□潮红,竟显出几分纯净天真神情。
原来她的漂亮野狼是累得睡着了,并非刻意要袭击她。
他身份来历始终存在问题,叫她疑云丛生,无法轻易放低戒备,只是,她既决定要做小兽主人,就不能再施以传统酷刑逼供,必须慢慢来,等到某天,他会主动跟她说明一切。
明铛叹口气,拉过薄被覆住对方□的强劲肌体,先行下了床,去往浴室飞快冲澡,换过件干爽睡裙,再返转回房,为他仔细清理满身的欢爱与伤痛痕迹。
第二天,扎克醒来,只稍微抬起手腕,欲遮住肆无忌惮照满大床的刺目阳光,旋即便惊惧感知,此时他全身肌肉都顺着举至眼底的修长指尖,传来一阵阵说不出的酸麻痛楚。
他咬牙,挣扎着勉强起来,只走了两步,房间里竟是摇晃得厉害,
恍惚天旋地转,实在叫人难受。
扎克深吸气,稳定住身形,努力拖动长腿,继续走了几步,屋子里空空荡荡,没有玻璃的四方窗台飘响着串串悦耳风铃歌音,他已经习惯它们或婉约或欢快唱曲,不再讨厌它们偶尔会发出过于吵闹杂声。
他依然清楚记得,当他成功进驻公主体内之际,那弯转曲折,□柔烫的神秘花园,刹那间吸附盘绕他□□的那种绝妙快感,有若自幽深谷底径直冲向银河彼端,叫他呼吸停止,魂归天堂。
他似乎抱了她一夜,又似乎只一瞬,无论是一夜或是一瞬,都有若虚幻美梦,太不真实。
他需要将她再度抱紧入怀,才可以明白确认感知,这类甜美与狠毒气质可以交杂相融的邪恶存在。
他身上衣服早已被明铛抽得七零八碎,当作一堆垃圾扔了出去。幸亏他行李箱还放在她卧室里,保持原封未动模样。
扎克胡乱寻了件半长睡袍披上□肩头,转身一步一步,往通向厨房的楼梯走去。
厨房里也没有人,空空荡荡,餐桌上静静搁置半盅,他为她所做,现在已经完全冷掉,凝着层清浅碧油的豆芽汤。
甚至桌旁拉开的木椅,都保持着他被她无情抽打时样子,叫扎克看到这样寂寞光景,扫视过一周却找不到半点女人影姿的房间,心里竟是异常难受。
他口里有些干渴,想喝点什么才好,扎克在莫名郁闷中,抬眼望向料理台边的冰箱。
这一望不可紧,扎克骤然便睁大了一双雾气朦胧的美丽紫瞳,努力走上前去,看了又看:
冰箱门边贴有一只红色的娃娃磁石,磁石上压有一张雪白纸条,书着几行龙飞凤舞的紫色手写体字,鼻尖嗅入的隐隐脂粉香,令微含喜悦的扎克立时猜到,对方是以口红给他留言:
给我漂亮的小野狼(画有两只紫眸闪闪发光的狼头):
知道你比我勤劳,勇敢又善良,
所以若是睡饱了,
就赶快给我做事罢!
晚饭就不必做了,
我会回来接你,
一起去外面吃。
如果你还在的话。
落款处:知名不具。
第九十八章 初尝恋爱滋味(三)
勤劳,勇敢,善良?
安静凝视着这些跃然纸上的紫色字眼,于淡淡沉静中透出几分恶作剧般的调侃味道,令扎克俊美脸容,不自禁地变作窘迫羞红。
因为,他实在无法断定,她究竟是发自真心地赞美,还是纯粹地笑话而已?
只是,不管是哪种,他好象都不会讨厌。
很奇怪的感觉,
从未有过的奇怪感觉。
唇角悄然抿出一抹迷离笑意,扎克将纸条慢慢折卷收起,强忍住身体不适,系上围裙,戴好手套,开始洗碗……再仔细清扫房间。
最后,上床继续睡觉,补充体力。
夜色渐浓时,明铛回来,换过一袭绕颈火红衣裙,带真正已睡饱,已经被她关了整整二十四小时的漂亮野狼,出门去,共进晚餐。
她暂时,并不想叫扎克坐她的老爷车,对方太精明,可能会通过老爷车内独特驾舱设计,联想到她现在不愿意透露给他知道的某些物事。
所以她挽起扎克臂腕,径直走出了家中停车场,前往黑暗花草街最有名的烧烤酒吧。
明铛与扎克宛如一对亲密情侣出现在街头之际,她却没有察觉到,小街对面转角处,静卧辆银亮高档跑车,驾舱内端坐一人,银发垂肩,精美脸容木无表情,只管睁着一双碧绿眼瞳,将两人冷冷盯视。
这双眼瞳深沉若海,冷似雪雕,主人风华绝色堪称天下无双,除了司格特家族最骄傲的王子星索,再不会是别人。
该死!真是该死!她居然又换了男人!
恶魔!果然是恶魔!
星索坐在车里,用力握紧了方向盘,胃里一阵抽搐般收缩刺痛。
当他初步得知,朱宏市天顶好象唯一栽有朱红茉莉的房屋,竟座落于藏污纳垢繁荣地带(星索稍微了解到:男人可以站在大街上公然拉客卖身处所)黑暗花草街之后,星索便无法控制地陷入心跳忽然不稳的危险情绪中。
好不容易,勉强冷静下来,他开始对她住处所在展开了一系列详细调查,进而又飞快采取了一系列行动,铁定叫她防不胜防,迅雷不及掩耳的,叫哲特连续吃惊不止的果断行动。
现在,似乎是检验他行动效果的时候到了。
至少,他要看到她这张会露出妩媚微笑的清丽脸容,无法再对准那个尚不清楚来历身份的野男人。
星索慢慢拿出手机,一字一句地,给明铛发出电话短信:
你与朱宏市政府签下十年廉租合同,土地与产权以前皆归帝国所有的房子,现在已经属于我私人物业,请你在今晚八点前来见我,商谈提高租金事宜,否则,我会考虑将我这幢黑暗花草街的房子,全部整修改装,另作它用。
明铛桃红脸腮上的动人微笑,恰如星索所愿,在接到他短信刹那,全部化为乌有,一双漆黑眼瞳收敛了灿烂光泽,似眯非眯,心中虽因为对方倨傲言辞饱含恼怒,表面却越加镇定如水。
与扎克刚刚才踏进酒吧门口,离小王子威胁她的八点钟,时间却仅仅只相隔十分钟,她只好跟扎克匆匆道歉,说有急事要办,叫他先点单,如果一个钟头以后,她还未回来,便不必再等。
告别扎克,明铛疾步行走在灯红酒绿的花草街上,禁不住微微叹气,她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她的小王子,这次似乎有备而来,与漂亮野狼的一个钟头之约,似乎不大容易实现。
第九十九章 初尝恋爱滋味(四)
事实上,星索与朱宏市一般市民所了解到的的黑暗花草街,其覆盖领域并不单单指狭义上的法定se情区,还包括明铛风铃屋及其周围在内,小巷纵横交错,地形相对复杂的朱宏市下等平民聚居地。
在现任女皇朱利佩兰亲自发起的帝国所谓民主革命内战之前,这里曾经设有好几处政府办事机构,且,完全不存在如今整街彻夜灯火不熄的繁华se情区。
当时森严端庄的律政处办公楼。便系被明铛几番巧妙设计改装成公寓住所性质的风铃屋前身。
内乱一起,朱宏市律政处几名手握重权的高层官员,因为没有辨清方向,集体出面表态坚决支持皇室。连累这幢构架材质优良的办公大楼被迫在一夜之间置身于风口浪尖,成为某些疯狂暴动组织的特级攻击目标,整日里枪弹飞驰,死伤不绝。
到最后,办公大楼再也不是办公之地,渐次荒凉破败,残旧失修,偶尔会有流浪儿暂且藏身躲雨,却也没有办法久留,他们总会在寂静深夜中,不论是楼道,或房间,似乎永远会听到魔魅哑语,见到鬼影幢幢。
久而久之,这幢楼慢慢被人们口舌竞传做亡灵欢居场所,恐怖死死之地,更加因为内乱平定后,杂务繁多,急需新当政者处理事件,浩若烟海,千头万绪。
诸如此类冷清得无人关注的不良资产,虽仍挂为政府名下,却没来得及作出任何处理,任它自生自灭。
直到五年前,明铛自监狱逃出,利用这楼中得天独厚的黑暗安静优势,一举击毙追杀她的九人之众。
她稍为安定过后,免不了四处查探一番,渐渐惊喜于这幢位于se情区边缘地带的破旧高楼,主体部分竟是异常坚厚耐用,各处房间结构基本保持完好,虽然内里早被暴乱分子洗劫一空,完全推翻初见时腐朽不堪印象。
再加因为,它处于暴力黑帮,无赖,还有平民混杂集居,令市府长官们心照不宣视为微妙的三不管地段,越加障显其特殊价值,当时心力皆处于疲惫低弱的明铛,最为看中的有利住家条件:
闹中有静的荒凉鬼屋,不会被轻易打扰。
明铛便临时决意,不再继续逃路,选定这里暂时做她新生住所。
继而,为保证她从这幢楼得到一定的居民住户权利,明铛又经过些许周折,说服当时城建管理处执政官亲自与她签订长期廉租屋协议。
对于这桩人人谈之而色变,敬谢不敏,原始造价不菲,始终无法找到大买家脱手的不良资产始终头痛的城建处执行官,有人亲自找上门来为她解决问题,可以稍为创到微薄效益,在她功劳政绩报告上值得大书特书的举动,自是欢迎倍至,除了立马表示同意,再无二话。
明铛本以为,拿到了那纸黑字协议,她从此可以高枕无忧地,将这幢宝塔般□楼房,爹爹不疼姥姥不爱,只有她一个人知道它好在哪里的珍贵物产,用最便宜的价格,尽情使用十年之久。
她真的没有料到,她世上最美丽的小王子,居然会花大价钱,神不知鬼不觉地,竟将它买了下来,据为已有。
一时之间,冷不防看到对方发来那条业主通知商谈提高租金的电话短信,她是生气又迷惑。
从那条字字句句都显冰冷无情的短信里,明铛猜不透,对方到底在想些什么?
只好先见了面,再作打算。
她来到他指定的地方,一眼便瞧见了那辆安静停放于街角的银亮跑车,在斑驳商铺与肮脏小路中央,如漆黑天幕中滑过月光一道,显著突出,格外怪异。
不用脑子,明铛心中立时已如明镜清楚明白,这车中,必然坐着骄傲的小王子。
她不紧不慢地走近车子,曲指敲响驾舱边电动车窗,微眯了眼,看对方静静露出半边精雕侧面,肌肤雪白,神情冷凝,两只碧绿深瞳直视前方,尖锐嗓声有若破碎冰棱踏河而来,回旋至明铛耳畔:
“找我什么事?”
明铛微愣,转瞬没好气地低下头去,清脆发难:
“殿下,好象是你找我有事,不是我找你有事罢?”
星索沉默片刻,慢慢冰冷回话:“现在是你找我。”
瞪住王子没有一丝表情的美丽脸容,感觉她这样子站在街头,与对方在无意义问题上的任何纠缠都是浪费自己宝贵时间与精力,明铛不客气地伸手,探进星索车内,利落打开了车门,试图坐进去,再仔细谈判。
“你想做什么?”嗅闻到一缕熟悉又陌生的茉莉淡香,星索不禁惊怔难定地转过头来,望向明铛飞快贴近的清丽脸腮。
“殿下!你若不喜欢我坐到你腿上,就请你稍微坐过去一点。”明铛努起嘴唇,示意她的小王子为她让出主驾之位。
女人曼妙肉体忽然有若火焰扑来,气息热烈且芬芳,叫星索呼吸□困难,竟是彻底忘记启动车内防暴系统,有些慌乱地下意识起身,移到旁边副驾坐稳。
明铛得意轻笑,转瞬关严车门,斜睨向对方雪白腮颊上透出两抹淡色轻红的绝美姿容,清脆发话道:
“殿下!可否先给我出示一下你的业主证明?”
“你是怀疑我有骗你么?”星索勉强镇定情绪,发出冰冷语声:
“这些东西都在我的律师手上,你可以致电询问真假。明日他们上门与你重订协议,收取租金时,自然会给你看到,应该给你看到的所有资料。”
“殿下的意思,若是我跟你今天谈话顺利,明日根本不用重订协议,看到你的律师,还有所有资料了罢?”明铛微笑,笑里流露一抹邪肆挑衅:
“敢问殿下,你预备将我的房租提高几成才好?”
星索轻掩长睫,暂时沉静不语,他很讨厌她这种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态度,与轻浮口吻,非常讨厌。
半晌,就在明铛等他回答,快失去耐心之际,星索忽然开口:
“我要先去看看我的房子,再做决定。”
第一百章 初尝恋爱滋味(五)
身为风铃屋新业主,星索提出的查看要求非常正常,明铛没有任何理由可以反对。
但是,她又并不愿意叫对方看到高楼内部数十间设计精巧的军事体能训练房,那是她独自隐藏整整五年的秘密与骄傲。
一时之间,明铛竟是有些犹豫。
唯一的办法,只能见机行事,最好哄得她的小王子在楼道之间逛过半圈后,就轻松走人。
心念电转刹那,明铛已启动驾舱内星索的新款升级飞梭引擎,旋即又飞快转动了方向盘,往她楼底停车场直接冲了进去。
虽然身边这位,穿一袭火红衣裙,驾车之际笑容骤然消隐,神情异常专注的粗鲁异性,确实是个叫他非常讨厌的女人。
但是,星索也无法彻底否认,他其实很享受她又快又稳的驾驶风格。
如果不是因为路程太短,骄傲美丽的王子殿下差一点,只差一点点就会重蹈覆辙,低眉垂眼呼呼大睡去也。
就在明铛微笑着,为他拉开车门那刻,星索总算被夜晚停车场内穿梭而过的轻柔凉风唤醒迷糊神智,慢慢地,不情不愿地挪动了身子,安静下车。
被明铛领至露天里的简陋又粗糙电梯前,星索不禁睁大了一双冰绿眼瞳,不无苛刻地打量过上下左右后,转瞬便发出冷冷质问:
“你没有被电到,或是摔下来过么?”
“我如果被电到,早就死啦!殿下现在还能见到我么?!”明铛没好气地回答,她已经先走到电梯里,只等他进来,好尽快上楼,却未料星索只管身姿挺直地站在电梯口处,没有丝毫要进来的意思:
“殿下!你到底要不要看房子?我时间有限!你不想看的话,我就出门去了!”
幸好她没被电到过,要不然,就算当时没死,现在也很有可能变得面目全非,头歪肢残,叫他无法凭第一眼,便可轻易认定,她就是天底下最最最可恶的恶魔了。
听到明铛清脆言语,星索忽然在心里暗自庆幸不止,脸容虽仍是冰冷无情,两只脚却已斜斜踏入,他认为存在很大危险系数的劣质电梯。
“我要先看天顶。”星索站在电梯里,一只手握紧扶栏,与明铛距离两步远的地方,嗅闻着对方若有似无飘浮于狭窄空间里的淡淡体香,夹杂丝丝清新茉莉味道的女人香气,沉默片刻后,冷不防尖锐发话。
她的小王子,真是与众不同,叫她越来越猜不透他心思。
明铛微叹气,虽然不明白他为何要先看天顶,她也只能选择遵照不误。
仅用去三十秒时间,星索已随明铛蹬入她卧室内旋转木梯,站到了满天星辰竟相闪耀下的天顶花园中央。
花朵很美,豆芽刺眼,木牌更加不堪入目。
星索静静凝视着眼底这片不伦不类,勉强可以称做花园的花园加菜地,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他想尽办法来到这里,想知道的一个问题答案,就在他鞋底踩上天顶厚软黑土那刻,眼睛里看到一排排试图抢去朱红茉莉风头的黄绿豆芽那刻,便已经得到了:
热可可没有说完的话,所谓的只是,指什么意思。
“给我一杯果汁,加两块冰。”星索转身,冷冷吩咐明铛,疑问虽解,心中隐隐的郁闷之气却未散,似有更加浓烈趋势,叫他口干舌躁。
不给明铛丁点反应过来的机会,他已利落下楼,大步走进她卧室兼书房(偶尔还兼餐厅),不客气地转来转去,细细查看。
明铛无奈又叹气,提醒自己忍耐,忍耐,再忍耐,然后,追着王子身影,连跑带跳地下楼来,不管对方满副冷漠神态,先发表严正声明:
“殿下!你看房子没问题!别碰我私人东西!”
你不叫我碰,我偏要碰!
星索冷冷想着,嘴里却不吭一声,只是,就在他随手拿起对方搁在桌上的一本时尚杂志,预备向对方沉默示威之际,却惊愕发现对方说罢凶巴巴的无礼言语,似乎已经去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