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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兰]知否同人之盛世八紘 作者:末烬
问到母亲面前。这士农工商,总是有一条能走的。”
盛老太太的嘴角这才平了,她老人家静静地捻了一会儿佛珠,半晌才道:“依我看不如就叫栋哥儿去跟他长松兄长学学经商,咱们家不是有许多生意么,这柏哥儿和枫哥儿都不是经商的料子,且叫栋哥儿学着些吧。”
于是次日开始,盛紘便从铺子里挑了个年轻有为的账房先生来教栋哥儿看账,至于四书五经则不再强求,只学会些做人的道理、处世的学问即可。
元宵节后,皇帝与帝党开始发力,朝堂上争闹得异常厉害,劾疏满天飞,口水殿上流,一点点翦除圣德太后与甘老将军羽翼。这都是盛紘做惯了的事,除了都察院暂时未被波及,凡是与那两位有来往的,或问罪下狱,或乞骸骨归隐田园,或明升暗贬远离朝局。
可是与此同时,两淮的巡盐事务却没能那样一帆风顺。齐成远和卢显一行人到两淮清理盐务,本还算妥当,可京中朝堂清洗的消息传过去,幕后之人终于不能忍耐。巡盐御史一行不过半月之内,便遭了两次刺杀,对方下手极为狠辣,若非前翼将军耿介忠等人拼死相护,齐成远这把软骨头怕是要交代在鲁东悍匪的手里。
消息传来,牵动的是两家人的心。齐国公府上下急得团团转,平宁郡主几乎两三天便请求入宫觐见两宫太后及皇后。卢阁老倒是沉得住气,可也架不住快临盆的如兰在府里成日泪流满面,连着盛老太太和王氏都心焦不已,一个整日里诵经念佛,一个夜深人静时便开始抱怨盛紘。
御书房里,皇帝也有些心绪不宁,忍不住问盛紘:“盛爱卿可有把握?两淮那里越来越不安稳,平宁郡主担心齐成远不肯罢休。她好歹是静安皇后养大的,先帝视之如亲妹,朕也要叫一声姑母,她这样成日来给太后请安,太后也扛不住啊。”
盛紘拱了拱手,安慰道:“此番巡盐与清理圣德太后党羽并行,他们必定左右难支。现下他们先动了巡盐御史,皇上反而应该庆幸,这说明对方已经没有其他法子,只好出此下策,明晃晃地动手铲除。为今之计,需派遣一位武将同去两淮,名为护卫,实则是助齐大人一臂之力。”
“耿介忠受伤回京,是该有人接替他。”皇帝喃喃自语,“可这接替他的人选……”
盛紘打断皇帝的话,温和道:“既要有剿匪之能,又要能在两淮盐商处有人情人脉,除了顾将军,皇上您说还能有谁?”
皇帝一愣,“顾二郎?”旋即脑袋里转转,顾廷烨外祖家里便是大盐商,人情人脉信手拈来,他自己官居从三品京卫指挥使司指挥同知,领兵剿匪也足够了。
盛紘颔首应答:“正是。顾二郎到底出身宁远侯府,虽说年前侯爷病故,他辞了侯位让与他三弟,但一笔难写两个顾,勋爵人家便是冲着英国公府,也要给他些脸面,去两淮那里总有用处。”
“爱卿是说潜国公那几家?”皇帝皱眉问道。
“潜国公之子尚圣德太后所出公主,与另几家圣德太后派系把持海船商贸近十五年,每年少说也有两三百万两的进项,乃此次清理盐务重中之重。”盛紘道,“与其治标不治本,倒不如连根拔起。眼下圣德太后与外头联系艰难,正是发作的好时机。”
皇帝叹道:“朕何尝不知?只是朝堂之上往往牵一发而动全身,只怕还没发作出什么,弹劾的折子就能雪片似地飞到御书房来,得不偿失。”
可不是?书里皇上还没派顾廷烨呢,几名言官就联名上奏疏,参威北侯沈从兴以权谋私,下列奏侵占民田,巧取豪夺,结党不轨等十一条罪状。多半都是邹家闹出来的事端,人家言官御史也没泼什么脏水。如今大邹氏健在,奈何沈国舅实在不是个谨慎小心的人,弹劾的事还真说不好。
蜀州民风彪悍,这群从龙之臣十有八九是行伍出身,人家圣德太后派系滴水不漏,他们倒是专管漏水。同侪盛紘表示,一群猪队友,带不动啊带不动。
一时静默,皇帝心里郁闷,又提起小段将军在两淮着了人家的道,被诬陷奸污良家女子、逼死人命的事儿,要问盛紘解决办法。
盛紘也没什么法子,只得出了个不算太馊的馊主意:“左右耿将军要回来养伤,索性便叫小段将军一同回京待审。到了京里,证据是否确凿还不是皇上说了算。”便是查有实证,给小段将军谋个遭人陷害也不难。一旦把这事儿上升到阻碍清理盐务的层级,真真假假就没人会关心了。
皇帝暂时没有更好的主意,只好依言写了折子批下去。盛紘又道:“皇上若是担心弹劾,不如先派国舅爷离京一趟,往京郊大营练兵。再请皇后娘娘称病几日,多多抬举容妃娘娘与玉昭仪,掩人耳目即是。”
“威北侯不在,耿介忠受伤,段成泳待审,他们多半是找不到谁来弹劾了。”皇帝喃喃自语,“朕即刻下旨。”
次日,皇帝下旨顾廷烨为两淮镇守使,总署地方军务,急令即刻启程。
盛紘与顾廷烨来往不多,加上前朝纷争不断,便未去送行,只是托相送妹夫的张桂节送去书信一封,略加指点。至于顾二郎看进去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