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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辛好还在和薛城承对话,“你帮着一路上找一找,我拿我的手机一直打妗妗的手机,要是什么事你就打给迟遇,不要错过她的电话。”
薛城承嗯了几声,眼神往外面一扫,突然想起什么,“齐怀妗说了和单诃在哪里会和去火车站吗?”
“对!”辛好的声音一下子提起来,格外高亢,“她去单诃小区前面的巷子门口等他,那里那么偏僻,去那里看看!”
很有可能在那里了,薛城承挂了电话让司机转弯去往单诃家的方向行驶。
单诃到底有多孤僻固执,从他在小学六年级把一个隔壁十多岁言语辱骂他家人的初中生打破了头就能知道,他有一股常人比不起狠劲。他凡事不爱曲折解决,能用打一架来发泄的事情他绝对要拼了命地去搏个赢面,常常把人打的鼻青脸肿,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
正是因为这样,吃多了苦的人怕他,恨不得找到落井下石的机会狠狠奚落一顿;自尊心强,不记打的人从此与他杠上,一旦有这个机会,打一架是避免不了的。那么如果被这些人找上,身为单诃最在意的齐怀妗,必然是他们的首选对象。
辛好又开始不停歇地拨打齐怀妗的手机。
而一边的迟遇已经联系上李平锋了,这个时候他来不及顾及单诃,直接与他说齐怀妗可能碰上事了,快去单诃家至北站一路找一找。
“或者,离单诃家不远的范东凯不是总爱在单诃家附近晃悠吗,你叫些人也去找一找他。”
范东凯是那些以家庭背景中伤单诃的一伙人中的领头者,曾经被单诃压在地上拿尖利的石头砸碎了大拇指。
果然,薛城承和李平锋几乎是同时找到了范东凯他们,在一个破旧报废的巷角里,周围都是爬满了璧山虎的高大的墙,七八人聚集在一处狠狠踢打着趴在他们脚下的削瘦的少年。
单诃的脸透过他们时不时抬起腿蓄力而空出的缝隙正对着他们,整张原本俊俏的脸已经面目全非。
绕是见惯了这些打架场面的李平锋都觉得心惊肉跳,他动了动嘴唇,正要说话,薛城承立刻跑了上去,一边怒吼一边试图把他们拽开:“你们不怕出人命吗,我已经报警了,你们等着坐牢吧!”
李平锋后面跟着一伙人,由不得他们随便开架。更何况愤已经泄了,他们也不是亡命天涯的人,真出人命了也不是他们愿意的。于是随意瞪了一眼薛城承,范东凯招呼着剩下的人走出去了。
李平锋站在后面,看着被薛城承身影挡着的人,感觉哪里奇怪。单诃可不像是会趴在那里不动,随意他们踢打的人……齐怀妗呢?
他立刻快步走过去,看到了一副让他目眦尽裂的画面。
齐怀妗在哪里?她被单诃牢牢护在身下已经晕过去了。为什么单诃不动,因为齐怀妗的衣服被撕烂了!
那群怂.逼只知道干这些下作的事,拿一个女生让单诃妥协,一群人围着,他除了用身体挡着不让她被人看见,连自己的衣服都没有空隙脱下来让她穿上。在这样的情况下,不怪他们一群人身上还是干干净净,而单诃已经面目全非了。
李平锋心底的愤怒平地而起,恨不得立刻找去把范东凯的另一根大拇指砸碎了,再狠狠踢上半个小时。但齐怀妗才是最重要的,他忍了忍,看着单诃要睁不睁的眼睛,快要晕厥过去的神色,迅速脱下自己的T恤,“我把衣服脱下来给齐怀妗盖着,你先挪开一点。”
单诃死死瞪着他,不愿意让任何异性看见妗妗的身体。
薛城承看着两人僵持的画面,也不是个办法。说一句等着,正要跑出去。
临走前警告了一句他们,“齐怀妗不管是谁都不能擅自换衣服,她是一个女生,你们要是谁敢乱动,这辈子她都不会见你们了!”
两人都没有接话,但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不再争执,李平锋也穿上了自己的衣服。
薛城承狂奔去超市,买了一个最厚的床单到巷角,打开包装铺开,然后大大的床单把单诃和齐怀妗牢牢罩着不透出任何缝隙,再让单诃自己爬出来。
为了不让他们再次起争执,薛城承自己上前用床单整个裹住齐怀妗抱了起来,“你们谁扶着单诃,我们去区门口等救护车。”
虽然两方都不是很满意,但这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了,于是均默不作声地跟在薛城承的身后。
☆、第二十九章
他们都未成年,于是最大的问题来了。齐怀妗被敲打脑袋至昏迷,挂号以及检查签字都需要监护人来。她的伤耽搁不了,薛城承没办法,而且出了这么大的事,不告诉齐阿姨也不可能。于是看了眼正在被上药的单诃,摁下了齐阿姨的电话号码。
齐妈妈还不知道女儿被害成这样,听薛城承支支吾吾地不愿说到底发生了什么,急得连手头上的工作也不管了,打的就到了她所在的医院。
进了病房就看见皱着眉头,脸色惨白惨白陷在靠枕里的女儿。她手脚霎时有些发软,抖着声音问薛城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