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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他搬走了,可是她却把房子租了回来。
如果他今天没有来,他将永远不会知道她把房子租了回来。
聂铠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他推开她,闯进了屋里。
所有的陈设还和以往一样,他的目光被餐桌吸引。
餐桌上放着一只蛋糕,两副餐具。
肖洱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蛋糕还没有切,你要吃么。”
聂铠站在客厅当中,听着她平静无波的声音,脑中千万思绪纠缠在一起。
头疼着,他抬手去揉。
想不明白,怎么也想不明白。
“手怎么了。”
肖洱看见他手上的新伤,马上明白过来,这是刚才那阵响动的代价。
她从厨房拿了干净毛巾过来给他擦拭。
语气淡淡的:“以后如果生气,用脚踹,别用拳头砸。”
聂铠挥开她,指着桌上的蛋糕。
“肖洱,你什么意思。”
“你今天过生日。”
“我问你,你准备这些是什么意思!我过生日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做这些给谁看?”
肖洱本来就白,在冷光灯下,更显得脸色煞白。
“你不是来了么。”
准备这些的时候,她确实没想很多。
可他来了,这一切就在一瞬间变了味。
“你在这等着我呢?肖洱,你是不是觉得我忘不了你?你是不是觉得,论玩心眼,我根本什么也算不上?你是不是觉得,你随随便便设下一个套,我就会颠颠地钻进来?”
“我没有。”
“没有?没有你这是什么意思!把三零一租下来,等着看我狼狈地回来的样子?你算准了我会回来!”
怒火攻上心头,聂铠冲到餐桌边,一扬手把蛋糕甩在地上。
奶油四溅开去,上头铺就的水果也滚得到处都是。
肖洱不阻不拦,看着他发酒疯。
事实上,从开门的那一刻起,肖洱的目光就没有从他的身上离开过一秒钟。
她低声说:“你还愿意到这里来,我很高兴。”
“肖洱!”
聂铠吼她,大跨步过去堵她的嘴。
他已经恼羞成怒,仿佛被剥光了供人品评。
他低下头,狠狠地咬她。
咬那张总说出凉薄之语的嘴唇。
“我真恨不得活剐了你。”他尝到血腥味,低声恨恨道。
酒精烧脑,少年只凭着一股意气支配着行动。
他这么说了,好像就必须要这么做。
聂铠将肖洱压在客厅的墙壁上,伸手去扯她的衣服。
她没半点抗拒,明明完全是一副逆来顺受的姿态,聂铠却觉得她的目光里充满了得意的张狂。
她似乎看透了他,知道他没法真的伤害自己。
不,不,他不能让她如意。
他动作粗鲁,几次用了蛮力对她。
肖洱咬着牙,半声也不吭,刺目的灯光下,她白皙的身子上很快被作弄出深深浅浅的痕迹。
没有亲吻,没做任何的润滑,聂铠捞起她的一条腿,握着自己急急地冲了进去。
干涩、紧绷,刮擦的疼痛令肖洱浑身发颤。
可他半点也没顾忌,紧紧捏着她的腰和腿根,发了狠地往里捅。
肖洱的后脑撞在墙上,发出咚的一声响。
她眼冒金星,后背渗出细密的冷汗。
聂铠被那一声闷响惊得顿了顿,低声骂了一句,抬手将她整个人托抱起来。
肖洱从没试过,和他这么深地彼此嵌入。
这样的深度放大了所有感官的敏锐度,疼痛被无限地放大,每一点细微的动作都能让两人深刻铭记。
比第一次痛百倍。
像刻在骨头里,这种痛,没人能忘记。
生理的反应令人避无可避,肖洱的眼角终究滑下泪。
无声的,温热的。
“肖洱,你的心呢?”
他咬在她的左胸,身下仍在不停地冲刺,嗫嚅着问她。
给你了啊。
她将他望着,艰难地抬臂,紧紧抱住他的身体。
夜的长度难被衡量,肖洱被他多番摆弄,从客厅到卧室。
最后在她耳边低吼着射出来的时候。
聂铠低声呢喃——
“我怎么才能跟你两清?肖洱。”
我欠你的,还干净了,就两清了。
可是这世上最决断的,莫过于如何还清人情债。
她张着眼,看卧室的天花板,老旧的屋顶漏水,天花板上残留着斑驳的痕迹。
明明早就难以维系,奈何苦苦支撑至今。
奈何。
谁也说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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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蒙蒙亮,聂铠先一步醒过来。
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