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盾,还请解释一二。”
花齿道:“全妖大较,挑选的是要全心全意为我妖族前程打算之人,可这三人,一个是明焰走狗,一个无名小卒,那程珊更是邪魔韩不伤的传人,你们就不怕引狼入室吗?”
“邪魔韩不伤传人”的说法刚要惹得众人一惊,花齿的后半句话又直接让场上窃笑一片,身为狼妖却说出“引狼入室”的话来,可见花齿是真气昏头了,有人趁机窃窃私语,言花齿正是败在程珊手里,窃笑过后,众人看向程珊的目光又多了几分忌惮和不善。
花齿面上闪过一丝尴尬,还待说什么,金苔却不给他机会,朗声打断道:“花将军,金苔忝为水族十长老之一,不敢忘本。晚辈不才,想请花将军指教一二。”
小豆丁被讥明焰走狗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对花齿的挑衅全然没放在眼里,而金苔站在这里代表水族,断不敢任人轻视,只得当众挑战。程珊却抬手阻住金苔,冷笑对花齿道:“花将军若断定我是韩不伤传人,便不应该在我面前放肆才是。”
花齿瞪着程珊的眼睛红得骇人,程珊却镇定自若地与其对视,搞得在场诸人皆心下打鼓,好奇二人之间有何恩怨。半晌,花齿怒而转身向众人道:“这丫头来历不明,身负神识蛊绝技,若将她留在虎狼城,怕是我数万妖兵迟早沦为鬼奴。”花齿说着神色激动地指着程珊,“她,定是幽冥派来的奸细,希夷用心险恶,虎狼城断不能留她活口!”
“花齿,休要血口喷人!”一直沉默的红缨忍不住出声喝道。
程珊感激地向红缨点了点头,心中不禁有些荒谬之感。在场诸人,恐怕没有谁比她更想掀了厚德宫的房顶,可这会儿,她竟然又被打为希夷所派奸细。程珊心中苦笑,目光缓缓扫过神色各异的场上众人,感觉被花齿说动的竟大有人在,刚得意了不到一刻的心情登时转为沉重,深吸一口气,沉声道:“没错,韩不伤是我师父。”
一句话炸得全场皆惊,众人面面相觑,愕然不已。立在马太师身边的羽族族长皱眉向羊太宰道:“羊长老,听说这位程小友是你带进虎狼城的?那还真是……”羽族族长看了一眼花齿,欲言又止,似乎觉得除了“引狼入室”之外,实在没有更合适的词了。
羊太宰苦笑看向程珊,程珊道:“请大家听我一言。”
“神识蛊不可传,否则韩不伤也就不是韩不伤了。”众目睽睽之下,程珊神色凝重却语调从容,“更何况师父现下被囚于幽冥深处,受怨灵噬咬不休,自保尚且艰难,如何会插手虎狼城之事?”
希夷处置韩珞为的是杀鸡儆猴,恨不能天下皆知,这一点无人反驳,只花齿固执道:“焉知不是希夷与韩不伤故意作的戏?”
程珊一笑:“花将军说笑了,虎狼城何德何能,能劳我师父和希夷为你们作戏?”
花齿一噎,不再作声,程珊继续道:“况且希夷害我家破人亡,花将军污我是幽冥奸细,实在欺人太甚,就因为你败于我么?花将军,倚老卖老可不怎么好,虎狼城的前途,妖族的未来,终究是要在下一代手里的。”
程珊说着又靠近花齿些许,在他耳边轻声道:“我虽没有神识蛊,却也可以让你修为自此停滞,花将军,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可想清楚了。”
花齿闻言猛地一抬头,周身真气鼓荡,眼中红光大绽,竟是已现杀意。一直镇定的程珊终于感到一股刺骨惧意,本以为花齿刚在九转阵内中了她一道太阴真水,真气并未恢复多少,便想激得他彻底发了疯,在众人面前出丑,失了威望,妖兵统帅的位子也就迟早要腾出来,然而程珊没算到的是,花齿恼羞成怒的后果,是拼着一世修为,要跟自己同归于尽。
二人距离太近,花齿全力一击,程珊什么花招都来不及耍,只能硬着头皮全力防守。紫电随心而动,铮地挡在身前,程珊得以抽身后退,然而花齿紧跟着她,眼见就要破了她的护体真气。紫电疯了一般轰鸣不止,一切都在电光石火间,在场诸人皆救之不及。
正在这时,一支玉笛凭空出现,无声插进二人之间。玉笛光华有如皓月,紫电在其面前都失了气焰,徐徐收敛,自动回到程珊背后。
这玉笛所携真气丝毫没有压迫感,看似温润柔和,却逼得程珊与花齿纷纷后退。众人纷纷讶然抬头,去寻玉笛来处,林远岱眼睛一亮,面向半空,神情透着一丝肃然,而小豆丁则倏地一下钻入土中,瞬间消失不见,不过此情此景也无人注意。
程珊先是认出了玉笛,她曾在西海与这玩意儿有过一面之缘,而后意外转头,忙撇了花齿,整衣恭敬行礼道:“见过仙君。”
第57章 原来是她
白衣仙君从天而降,挥挥手就让发了疯的花齿动弹不得,那副冲和从容的派头让场上半晌鸦雀无声。程珊感念他相救之情,揖礼行得有模有样,恭敬虔诚,长春打量一番少年打扮的程珊,用玉笛轻轻敲了一下她的脑袋,微笑道:“原来是你这丫头,打扮成这副模样,方才竟没认出来。”
长春温润端方之名三界皆知,然而这会儿大庭广众,与程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