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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的自制力总是容易清零,他怕自己克制不住伤了她,他们之间的相触更多时候只是停留在拥抱和轻吻。
她不知道他忍得有多难受,他从懵懵懂懂难以启齿的少年期开始那个令人面红耳赤的梦里就只有她一个人,现在她竟然跟他说“不知道”,还是一脸认真的那种。
很显然她并没有任何的“愧意”,甚至还敢坐在他身上娇娇悄悄地拿鼻子去蹭他的脸,又似乎嫌下头那东西硌得慌,挪着臀部往前移了移。
但这么一动却适得其反,鼬闷哼一声,扣在她腰上的手便更紧了些,墨色的眼瞳里起了明火,便是闭眼也无法熄灭。
须知抱着她的男人再能忍,忍耐终究还是有限度的。
雪时只觉鼬一动,眼帘中便天旋地转,所见的事物都换了个角度,身子倒在藏青色的床褥里,上头是白色的天花板——上头的上头才是天花板,先得隔着一个覆在她身上的身躯。
他的手臂撑着,倒没有把全身的力气都压在她身上,否则她也匀不过气儿来。她的唇舌被狠狠勾住,喝了点酒脑袋本就有点晕乎乎的现在更是,好容易换气的机会,他又开始从她耳边开始轻咬,也不疼,但雪时耳边的地方尤其怕痒,惹得她忍不住轻笑出声,扭着身子就想躲,却被捧着脸的手牢牢钳制住了。
她的浴袍因为方才的动作已经被扯开了大半,里面什么都没穿,鼬深吸了一口气调整呼吸,拼命把视线全部拢到她的眼睛里,额头紧紧地抵着她的,鼻尖凝了一点汗。
鼬到底还是让着她的,低声唤着她的名字,“说不要。”
修长莹白的手臂自下而上轻轻柔柔地缠上颈项,凑到他的唇角处轻轻地舔了一下,“要。”
鼬的身子瞬间紧绷,呼吸声变得越发粗重起来,但即使这样也不见得马上将她怎么样,依旧忍着难受,一点一点地吻着她的脸,像和风细雨一般湿润在她的肌肤,留下浅浅的印痕。
只是就算再怎么心疼她总归还是会痛的。
揽在他背后的手骤然收紧两个人因此贴地更近了些,她死死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剧烈的疼痛被压成一声低低的闷哼克制不住地从唇间溢出来,他怕她伤了自己,薄唇从微润的眼睫上移开转而去寻她的唇。
这种时候就算是她要他停,他也停不下来了。
身下是一片藏蓝色的海,她是一叶扁舟,随波起伏,无处可逃。
大概是因为喝了酒,整个人变得格外娇气起来,她带了点哭腔软软地问他好了没有啊。
他对上她那双染了雾气的眼睛,紫色的眼瞳被水洗过晶莹剔透映出情/欲浓重的人——只他一人,心中一窒,哑着嗓子哄她,再等等。
风从窗户留下的细缝里偷偷溜进来,拂动了白色的纱帘。
雪时的声音娇柔中多了一分嘶哑,再等等以后还是等等,似是不打算停下来了,这便委实太欺负人了些,委屈得她小声哭起来,全然忘记了之前是自己亲口的一句“要”把野兽从他心里彻底放了出来。
手掌覆住她的双眼,眼前突然被黑暗笼罩,耳边是微润的触感,传来他压抑地几乎变了声调的耳语,“雪时……别这么看着我。”瞪人还似勾人,我怕自己控制不住。
人的五感一旦被封印了一项,出于机体的自我防御,其他感官的敏感度将会大大加强,快/感层层累积似囚笼牢牢禁锢住她,她不喜欢这种不由自主的感觉,手抵在他的脖肩上似推拒又似拥抱。
她只记得自己哭着求他快一点,身上的人大概是误解了什么,一点快些结束的意思都没有,冲撞的力道反而更大了。她被撞到字都连不成句,他轻轻地咬在她颈窝的地方问她能不能换一个称呼叫他,啃咬的牙齿还能感受到白里泛粉的皮下血液的流动,雪时便听话地用一声一字的“阿娜达”破碎地唤他只为央他慢一点,他却拉长了战线,可一点该缓下来的苗头都看不见。
——反正她不管说什么,在他听来都不是结束的意思。
他一开始还宠着她,跟着她抽抽噎噎的“快一点”和“慢一点”动作,到后来索性直接堵了她的唇,把自己交给谷欠望支配,拉着她沉沦。
后来的后来,雪时累得上下眼皮都要黏在一起了,整个人被拢在他怀里,迷迷糊糊睡过去之前还记着结婚后的每晚例行晚安吻,闭着眼睛抬头在他的下巴上胡乱亲了一口,声音有些含糊地念了一下他刚刚压着她哄着说出来的那句
——“A NA DA”。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二的伏笔用上了
我是真的第一次写这种,不管是JJ还是老福特我都是绝对主义的清水派
写这个人竟然能写甜∑(っ °Д °;)っ(自我怀疑)
我今天把自己的文从头看到这里,最大感触就是:想修……
明明只是一个月前写的东西,现在就觉得灰常布星了
被偏爱的人
第二天起晚了是意料之中的事。
他们两个,一个编外人员,一个养伤人士,严格追究起来连翘班这一说法都按不到他们头上去。
何况就算是真翘班了现在全木叶也没有谁敢来催这两位大佬,一个是真·大佬,另一个虽然现在战斗力被暂封但如果惹到她会被几位大佬请去做月读理解/千鸟流大赏/我动你不动单方面殴打的时间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