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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足以解恨!”南陵殿冲出一稚童,十二三岁上下,说话语气急冲,“在下南陵姜维,愿姑娘赐教。”
釜中剑抽出,薄如蝉翼,缠住九节鞭向李相月脚踝使来。她轻盈一跃,翻身落到他身后,流云出袖手利落的点他肩上肩髎、肩贞二穴,腹内绞痛姜维退后两步被同门接住。
南陵殿众人蜂拥而上,李相月不想伤了他们,只是以剑做盾抵挡他们的招式,半响后落于下风。
“夫人,此事与你无关,切莫因为我们送了性命。”身后麻袋中已有人转醒,好言相劝。“咱们落到这些鸡鸣狗盗之徒手上,也是命数使然。”
第六章
06
三把釜中剑横亘脖颈,李相月动弹不得。
姜维鼻孔微张,愤怒嚣张的气息喷在她的纱幔,他说道:“我倒要看看你长得何模样!与妖人勾结定是丑陋无比,没法见人!”
说罢他作势要撩开纱幔,被人所擒的倚月楼人,那位伤势较轻的中年人大喝道:“住手!夫人我们与你素昧平生,被擒也是我们学艺不精,怪不得旁人,切莫因为我们损了夫人自己啊!”
南陵殿为首那人轻抚去姜维的手,好言相劝:“夫人曾是云梦谷弟子,江湖大义武林豪气自然不需在下多口舌。恐今日也是被妖人所惑,一时蒙了心智,并非夫人本意。”
姜维想说些什么,被他眼神止住。这夫人流云出袖手用的出神入化,想来必是云梦谷中佼佼者,再者她始终未下狠手,尚不知她真正实力如何。念在云梦谷的份上,他很乐意将大事化小。
“不若夫人用剑割了他的双耳,自证清白,也给南陵殿几分薄面,如何?”他顺着给了个台阶。
李相月言道:“虐杀实非名门正派所为啊!”
“哼,给脸不要脸,倚月楼是魔教,倚月楼人便是妖人,惩戒妖人何须在意手段方法?”姜维挑着眉,他以嘲弄的神色盯着南陵殿管事,恶狠狠咬牙切齿地说:“小师叔的血海深仇没齿难忘,你不肯动手,我来!”
“你小师叔杨元洲确为百年难得一见的武学奇才,可惜心术不端练武成痴,为了学得更为高深的武学心法,处处找人挑战。赢了就强逼他人将自家武学分享,不答应的便是长久的纠缠不休。”倚月楼人呸的一声朝地上吐了口浓痰,眼底净是不屑。“名门正派,我看行事倒不如我们这些歪门邪道来的光明磊落。”
他继续说道:“一日他看上行门镖局的惊涛骇浪掌,千里迢迢从西南赶至漠北,不顾镖头李志友抗马匪受重伤,提出挑战。李志友不应,他便日日提剑在人家门等候,闹得行门镖局家宅不宁,李志友怀孕四月的妻子也受不住他日夜叨扰而小产,最后行门镖局只能应战。”
“我家主子看不过眼,出手相助。”他语气骄傲,望着南陵殿的眼神中多了份轻蔑。“杨元洲是天赋异禀但和我家主子比差的太多,几招过后一败涂地,他向来备受南陵殿的骄纵,一时难以接受走火入魔而死,与我倚月楼何干?”
这等江湖密事,从未在武林流传,李相月第一次听,不禁想倚月楼人果然都是行事由心,骄傲放纵之人。
“休得胡说!”姜维怒发冲冠,杨元洲是他最为崇拜的长辈,听不了一丝污蔑,九节鞭昂扬而起,冲着那人双耳疾驰。
就要刮去他双耳的瞬间,船舱剧烈晃动,河道内冲出几人,爆炸声接连响起。
有人落至船上,脚步急碎的在船舱内寻找。
出去探查的人回报:“船行浅滩,遭人埋伏,暂时无法前行。倚月楼人正从四周涌来,数量极多为首是青龙探爪傅天佑!”
听闻此名字,中年人露出会心一笑,总算让他们等到主上。
姜维冲出房间,杨元洲就是被傅天佑所杀,今日便是他为小师叔报仇的日子。顾不上李相月,南陵殿架着倚月楼人缓缓走向甲板。
甲板处人满为患,看热闹的,或是如抚扇公子般架好阵势大干一场的。
傅天佑年轻时修行功法走火入魔,身体如稚童大小,嗓音粗粝,说道:“今日来是为了我不争气的奴仆,无意重伤各位,还请大家通融。”
说的是客气的话,手下确各个持斧大有不答应便洗血客船之意。
说话间九节鞭探出,勾住出鞘的釜中剑,向他下盘进攻。傅天佑脚尖点地后翻少许,指尖掐住剑尖。只见他嘴角勾笑,掌心用力剑尖断裂四截,九节鞭也碎成好几段,哐当落地。
姜维受力后退几步,捂着胸口吐鲜血,面目狰狞唇色惨白。正如倚月楼人所说,傅天佑实力远超南陵殿之上,既然奇才杨元洲都打不过,何况区区一个姜维。
“妖人再敢动一下,我就宰了他们!”提着三人衣领,南陵殿人威胁。
李相月赶来遥遥瞧见酒醒的林奇安抱着一脸呆滞的戴静轩,慎儿估摸是看见她,兴冲冲的穿越人群。
场面十分混乱,抚扇公子摆手,他的两名护卫跳至傅天佑面前,从上之下以刻意侮辱的目光打量着他。
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