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乏了,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吧。”
慎儿配合的打个哈欠,泪眼婆娑的拉住李相月吵着要洗漱。林奇安见状也不好逗留,退了出去。
洗漱时慎儿一直盯着李相月,她头偏向哪儿,慎儿的小眼睛就跑向哪儿。
“怎么一直盯着我看?”李相月看向盆中倒影脸上没有东西。
慎儿嘟着嘴说道:“我盯着你看你便知道,林叔叔盯着你看你便不知道,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
李相月未想,慎儿的醋意这么大,讪笑之余也有深思。
林奇安对她似乎生了些别样情绪。之前因为她总是带着纱帘,又觉着自个儿年纪不小带着孩子应该不会让人心生绮念,还真没注意过,现在看来是要额外留意些。
于是她向慎儿承诺道:“往后娘不会不知道。林叔叔就是林叔叔,等帮他把事情做完了,娘就带慎儿找个地方好好住下来,你啊永远是我唯一的小宝贝。”
“不能唯一!”慎儿瘪嘴,摸摸她的脸说道:“还有爹爹呢!”
李相月只得点头应承说:“他是大宝贝疙瘩,你是小宝贝疙瘩,这样行否?”
慎儿这才满意的点头,见李相月的笑脸问道:“娘笑起来果然好看,慎儿笑起来也好看,就是不知爹爹是否笑起来一样好看?”
“他啊,”李相月沉浸在与女儿的温馨夜谈里,不觉嘴角上扬说道:“笑起来可傻了!”
“傻?”慎儿不乐意了,从地上追着问到船上。
李相月打下床帘搂着她,轻拍她的背笑着说:“你且今日去梦中问问他,为什么笑的那样傻。”
究竟当晚慎儿有没有梦见爹爹,又有没有问到这个问题不得而知。只是慎儿记住了,她有个笑的会很傻的爹爹。小小的心里写上一笔,爹爹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是有担当,有勇有谋还有笑的很傻的大侠。
第二日一早慎儿就迫不及待的想分享昨日的梦,话尚在嘴里就被门外的喧嚣声堵住。
“月娘不好了,又死人了。”林奇安的声音比之前更为焦急,低沉的说:“这次是死于流云出岫手!”
第九章
09
船舱大厅内已经坐满了人,李相月到时所有人的目光跟随着她,不一会儿又落到盖着白布的尸体上。
抚扇公子正坐堂前,肥厚的身躯将年久脱色的太师椅填补的满满当当。臀部有块发腻的肥肉不甘挤在椅内,兀地半悬空挂着伴随他每次呼吸而轻微颤抖。
他脸色红润,带着上位的骄傲与不屑,用扇子挑开白布轻蔑问道:“夫人可认识这人?”
白布下是张平平无奇的脸,胸口有莲花型的青紫印,确是中了流云出岫手。
李相月确认她从未见过此人,摇摇头。
“但这人死在流云出岫手下,姑娘有何见解?”抚扇公子说。
“我与他素未谋面,又无瓜葛为什么要杀他?”慎儿感觉周围空气凝重,身子朝后躲了躲,手抓住李相月的衣裙忍不住的下扯。
这人就是一船工,平日负责船舱内的检查维修,惯是大伙睡着了才出来做活,莫说是李相月,饶是船上大半人也是从未见过他。
用旁人一眼就能分辨的功夫去杀一名船工,和拿大喇叭宣扬自己是杀人凶手有什么分别?
“因为你贪图船内的宝藏!想挑起内乱坐收渔翁之利。”南陵殿的人突然发难,用手指着她的鼻子说道:“你是云梦谷弟子,不会不知道云梦三宝藏有宝藏与武林秘籍。现在天下谁人不知,杜仲能获得襄王青睐就是靠着他找着了云梦三宝,每一艘去建安的船里都有可能放着杜仲准备进贡的宝贝!”
“况且三起命案发生时,你都卧病在床。谁知你是不是真的有恙,若是早就好了,以姑娘的身手杀了这三人应当不难吧。”
慎儿鼻子哼的一声,就要替她出头时,被李相月用手拦下摸摸她的脑袋,让她不要着急。那头林奇安已经忍不住,向前走了两步说道:“月娘被傅天佑打伤时大家都在场,青龙爪的威力难道还需我来说道,捡回一条命已是万幸,难不成大家伙是在怀疑傅天佑的武功?”
此话一出,船舱内变得寂静,傅天佑的功夫自然不用说,那日这夫人肩部鲜血淋漓也不似作假,这般看来倒像是南陵殿刻意为难人了。
南陵殿不甘示弱继续说道:“那姑娘为何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在下不才,听闻倚月楼中人有模仿旁人功夫的本事,这三人死于不同武功之下,查来查去会这些功夫的弟子根本没有时间动手。莫不是姑娘你分明就是倚月楼中人,怕人见着你的脸将你认了出来!既然是云梦谷弟子,何不大大方方的揭了纱帘,自证清白?”
说着九节鞭就要扬起她的面纱,李相月左手捻作莲花,轻松夹住长鞭向地一拉,脚踩住对着他俯冲而来的身体打了一击流云出岫手。
力道不大,脚抬起松开踩着的鞭子。南陵殿弟子赶忙扯开衣襟查看伤势,只见胸口有个浅浅的莲花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