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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9

      自己手里捧的东西往沈学士跟前推了推:“今天全仗着跟太爷一起进宫才得了彩头,太爷看可有什么入得眼的?”
    沈学士哪儿能看得上这些东西,只说:“拿给你老太太看去,让她也跟你一起欢喜欢喜。”便挥手赶人。
    此时正是沈太太晚间定省的时候,见沈越捧了一堆东西进来,笑着向沈老太太奉承道:“老太太有福气,曾孙都知道孝敬老太太了。”
    沈老太太笑着向沈越招手:“过来我看。可怜见的,才多大就经这样的事儿,吓着了吧?”
    沈越忙笑言无事,又请老太太与沈太太一起看太上皇与皇上赏他的东西:“明日说是还让进宫,就是不知道还有没有赏。”
    谚哥儿早见那些东西或古朴或精致,等沈越说完话忙上前拉他的袖子:“二哥二哥,明日也带我进宫吧,我也得彩头孝敬老太太。”
    喜得老太太也不看东西,一把抱过他来:“你哥哥这么大去宫里我们还担心得不行,何况你这么小的人?”
    谚哥儿有些不大乐意:“大哥与二哥都去过了,只有我没去过。”
    沈越安慰他道:“扬州还有一个询哥儿,比你还大些也没去过。等他来京了你们一起去可好?”
    谚哥儿便问:“是画上那个小孩儿吗?”见沈越点头谚哥儿倒摇起头来:“他那么小,我可不领他。”听的人无不绝倒。
    今晚沈越便在内院歇下,没有回外书房。问红柳说自己的书已经拿进来了,沈越才放松地直接躺到炕上,大大地伸了一个懒腰,两脚一蹭想把靴子蹭下去。
    “奴婢来吧,公子只管好生松快松快。”绿柳早已经蹲下替沈越脱靴。
    好歹也是被人从小服侍大的人,沈越并没有与奴仆谈人人生而平等的愿望,就见他翻身在炕上滚了好几滚,又呀呀地喊了两声,才觉得自己一直紧绷的神经松快下来。
    红柳与绿柳两个相视一笑,催果子的去催果 子,打水的去打水。屋里没人,沈越索性又在炕上滚了几滚,听到有人进来才坐了起来。
    绿柳见他已经坐起,笑道:“公子还是洗一把脸再歇着吧,一会儿奴婢替公子泡泡脚,睡得也香些。”
    沈越已经踩着布鞋下了炕:“哪儿能歇得住,今天的课业还没做呢。”
    绿柳刚想说话,红柳已经端了果子进来:“厨上的人说这是大奶奶特意交待给公子留的,还问今晚公子的宵夜可还送不送。”
    如此残冬,还能找出这样黄橙橙的蜜桔,沈越觉得沈家的买办们也算有本事。一面擦脸一面对红柳道:“去和他们说,今晚我要早睡,不必预备。”
    国子监的功课对沈越来说并不算难,不过半个时辰已经完成。他每日用得时间最多的,还是练字上头——字写起来快捷又不挑地方,看到的人也多,不比画画需要的时间长。本着效益优先的原则,就算自己画人像已经小有名气,沈越还是没有放弃练习。
    因此第二日将最后一笔颜料涂好之后,沈越请太上皇观看是否满意时,太上皇点头满意之后,沈越凝神静气地在画像左下角写下了“辛末书于大明宫沈越”等字。
    见惯了馆阁体的太上皇,发现沈越的字笔笔有力,骨架凝炼心头更喜:“可有印没有?”
    沈越有些赦然:“平日都是游戏之作,不敢用印。草民的曾祖与祖父怕草民心生骄傲,都说草民的画还不到火候,还没让人给刻呢。”
    太上皇听了呵呵一笑,向戴权道:“让造办处给他刻几方印来。”又问沈越想刻何字。沈越表示自己明白著作权保护的重要性,又有意扬自己之名,向太上皇道:“草民年幼无字,只刻沈越两字便好。”
    太上皇觉得此子说话朴实,以目示意戴权去办。没等想好要再赏沈越什么,当今又来请安。太上皇引他到画前:“你看这孩子画的,倒不象以前那种千人一面。”
    面前的画上太上皇倚着靠枕,头微微仰着,嘴也半张,似是在与人说什么,眼睛里的睿智与从容跃然纸上,其手半抚着座椅,神态很是安祥。
    当今点头:“恰是父皇的神韵。”仔细看向沈越,发现那孩子也在看自己,目光竟然有些热切。这是当今从昨日起就不解的地方——他未登基之前与朝臣们多无往来,也没见过谁家的小辈,和这孩子应该是不认识的,怎么这孩子看自己眼神竟似久别重逢的样子?
    若说是因自己身上的权势,现在是个人都知道太上皇比自己的权柄更重,这孩子看太上皇的目光更热切才对呀?想不明白的当今压下昨日的好感,微微皱下眉:“除了看到真人可以入画,若是不见真人,你也能画出吗?”
    这对沈越来说不算难事。他以为当今见了他的画法,也确定了自己是老乡,如此提议是要避开太上皇,好与自己对暗号,因此回答的十分肯定:“若是不见真人,有与那人熟悉的细说形容,或是找出与之相似之人,也能画个十之七八。”
    太上皇不解地问:“你若是想让这孩子给你画真容,只管召他进宫便是。便是怕费时间,不过让他多进宫几回,若是闭门造车由着他画,就不是真容了。”
    当今向太上皇道:“并不是要给儿子画像。实是见到他给父皇画的像形神俱在,
    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