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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节

      第五百六十四章脸都丢光了
    这顿酒吃的伤痕累累,冯夜白下手太狠,他完全招架不住,他不可能随他信口开河说什么就信什么,眼神骗不了人,他分明看着眼神是不对劲的,这会儿觉得折面子了才否认,晚了。
    “要不说你们宇文家的人一脉传承,都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呢,这就是我不爱跟你们兜搭在一起的原因,京城这儿没你的什么事,你赶紧哪儿来的回哪儿去。”
    不用他说,宇文潞确实也不想在这儿待了,还有什么脸在这儿待着啊,脸都丢光了,得赶紧回去,回去也不能直接回他父王那儿去,他好好儿的一个大男人,让他成天窝在军营里,不能放出去打仗算怎么回事啊,到时候直接到阵前去,杀敌人泄愤,也好过自己心里窝窝囊囊堵得慌。
    宇文潞脸上挂彩,走的时候没敢走大路,顺着西边儿的羊肠小道走的,他这副狼狈相,不想给人看见,世子爷在别人眼里还得是那个嚣张跋扈的世子爷。
    冯夜白和宇文潞闹得动静这么大,愣是没惊醒瀛洲,他酒量浅,这一觉睡下去恐怕还得些时候,瀛洲喜欢纳玉,可现在要眼睁睁的看着她去死,这对他来说确实很受伤,可是世间安得两全法?周全不了,他遗憾过一次,这一次也注定好不了。
    曹德纶垂手站着,瞥一眼瀛洲问他,“王爷,奴才叫人把瀛洲先生送回房吧。”
    前头拐个弯儿就是关纳玉的院子,他到这儿来想去看看纳玉,然后碰上宇文潞在这儿喝酒,心里一时郁郁难解,就坐下跟他喝了几杯,没想到喝醉了,大致经过应该就是这样的。
    他背着手思虑片刻问曹德纶,“纳玉的病怎么样了?还能活多久?”
    曹德纶道,“听园子外看守的人说,这人恐怕是不行了,瑜儿一盆一盆的往外倒水,那哪儿是水啊,就是血,一天从早到晚,咳声就没断过,总能听见里头有人在哭,这病凶的很,估摸着也就这几天的事了吧!”
    犹豫着,小心翼翼觑了眼冯夜白的脸色,他脸上不见有什么波澜,这才又道,“前几日她吵着闹着要见您,说有话要跟您说,奴才见您正忙,也没敢打扰您,就没通禀。”
    他脸上照旧平静无波,扫了眼瀛洲道,“叫几个人,连夜送他回汝南吧,别叫人发现了。”
    曹德纶不明,“王爷这是……”
    “好歹医好了沉央,怎么说也算是我们家的恩人,让他守在这儿也是徒增煎熬,倒不如眼不见为净,回去开他的药庐,时候长了总能忘记的。”
    曹德纶诺诺应个是,招来两个小厮过来吩咐几句,把瀛洲架走了。
    冯夜白不用猜也知道纳玉要跟他说什么,她做的这一切不但是为了她自己,更是为了她弟弟,她寿数将尽,心里唯一割舍不下的也就是她这个弟弟了,自然是要求他放过她弟弟,小孩儿懂什么啊,孩子是无罪的,只是生错了时候,他现在有了自己的孩子应当更能理解她的心情。
    第五百六十五章你们家小姐怎么样了
    冯夜白也没那么狠心,罪不连家人的道理他知道,况且,放过一个孩子没什么,日后也不怕他来寻仇,他姐姐不是他杀的,自生自灭,没道理怪别人,况且是非黑白,小时候慢慢儿教,大了未必是养不成的白眼儿狼。
    再说他现在自己有了儿子,心里头就有了一块儿柔软的地方,里面存着仁慈,好些之前不会有的感情,现在多出来,身上对人的戾气少了,沉淀的越来越温和,又如何会去想怎么伤害她弟弟呢?
    不知不觉就溜达到了纳玉的院子外头,里头的咳嗽声一阵接一阵,他叫门口的侍卫把门打开,正好跟出来倒水的瑜儿撞个正着。
    瑜儿眼眶子红红的,看见是他,水盆子往地上一搁,噗通一声跪下了,“奴才见过王爷!”
    “起吧。”他看了眼地上的铜盆,红艳艳的大半盆,全是血水,“你们家小姐怎么样了?”
    瑜儿膝行几步,跪在他脚边,“王爷,奴才斗胆,求您放过我们家小姐吧,我们小姐过的苦,自从家道中落之后接没过过好日子,打小身体就不好,若不是被人拿住了软肋那小少爷威胁,我们家小姐这么善性的人,是绝不可能做这种害人的事的,只要王爷您高抬贵手,我保证带我们家小姐走的远远儿的,永远都不再回来,您看这样成吗?”
    皇帝已经死了,纳玉对他也没什么威胁了,胖海现在没了倚仗,在宫里头也是孑然一身寸步难行,她的事肯定是顾不上了,就算她真的愤恨难平,想找他报仇,去找太子,太子也未必搭理她,先皇登基,以前皇帝信赖的人都要铲草除根拔个干净,现在是不会大开杀戒,可等朝中局势再好一些,免不了要一个一个肃清,纳玉既然能在他眼皮子底下瞒天过海,就不会蠢到自己往枪口上撞,她的死活,现在看来似乎是一点儿也不重要了。
    再往前追究,其实她虽然是皇帝的眼线,一直藏在自己身边,真正有用的消息根本就没挖到多少,连他的皮毛都没伤到,最后一次要算计沉央的时候,还被自己逮个正着,这么看来的话,自己也没损失。
    纳玉听见外边儿的动静,踱到门口,这间屋子她已经许久没出来了,不过府里的消息她听说过不少,包括沉央难产,后来九死一生给他诞下一个儿子的事,他们一家三口算是和睦美满了,她在墙里头听着既羡慕又嫉妒,人各有命,而她的命似乎一直都不大好。
    “瑜儿,起来。”病也病的漂亮,虽然脸上毫无血色,可五官仍旧精致美丽,她瘦脱了相,人就像副骨头架子,单薄的好像遇风就能被吹走似的,可悲可叹,虽沦落至此,可气节犹在。
    瑜儿不肯起来,哭哭啼啼,抱住冯夜白的腿就像抱住了救命稻草,怎么都不愿意撒手。
    冯夜白脸上没什么变化,没踢开瑜儿,也没动怒,平静道,“皇帝死了,你弟弟这会儿应该是没人管了,回头我叫人把他带回来。”
    第五百六十六章天生注定是一对儿
    别的他一句话没提,第一句话说的竟然是她弟弟,纳玉心里头一瞬间五味杂陈,什么滋味儿呢?就跟历尽了沧桑,把世间所有酸甜苦辣都尝了一遍似的,她没活多少年,心却像一瞬间老了几十岁,看开了,也看透了,没什么放不下的了,除了纳雍。
    她倚在门框上,这时候手里若是有一杆烟枪,那股子风尘看尽,超脱六界之外的媚而不俗,还真有种画中仙翩跹入凡尘的感觉,这样的女人原本生来就该荣华富贵作养一生的,可她活的不容易,在人生最美的年纪,却正一点一点香消玉殒。
    他们是一类人,难得糊涂就是最幸福的事,聪明人想的比一般人多,烦恼也比一般人多,脑袋里装的事情太多,反而是一种负担,他这样的人,天生注定跟卫沉央就是一对,一个聪明,一个糊涂,跟卫沉央在一起他觉得轻松,外面费脑子,回到家就是舒坦的,要过一辈子的人,自然得选最舒服的,可若是朋友知己,那纳玉一定是不二之选。
    “瑜儿,听见王爷说的话没有,还不快起来。“她始终是不卑不亢的,连脸上的笑都是恰到好处的,没有因为自己现在的处境就把自己放在很低的位置上,她就是她,她不愿意,没人能让她弯腰。
    瑜儿拍拍膝头站起来,怯怯看一眼冯夜白,又问,“那我们家小姐呢?王爷能不能把我们家小姐也放了?“
    冯夜白没说话,瞥一眼纳玉,转身走了。
    瑜儿一头雾水,这算怎么回事啊?是同意还是不同意啊?他能把小少爷救回来就说明他的心还是善良的,既然人还是好的,那为什么就不能高抬贵手放过她们家小姐呢?
    她心里也就惦记这一件事了,有了孩子的人果然是不一样了,他能了了她的这桩心愿也好,省得她到死都不安心。
    “瑜儿,你过来。“她慢腾腾转身,形容消瘦,叫人心疼。
    瑜儿跑过去,扶她回去坐下,心里头隐隐泛着不安,“小姐,您有事吩咐?“
    她指着床榻对面的柜子说,“里面有个小沉香盒子,你拿出来。“
    这是她这么多年攒下来的积蓄,不多也不少,怎么也够在乡下置处宅子再买几处田产的了,她很早就开始为自己打算退路了,好在初始的那份未雨绸缪现在派上了用场,她这些积攒怎么也能为纳雍谋一个好生活了。
    瑜儿把盒子打开,里头除了首饰就是银票,若是都兑换成现银的话,少说也有几千辆,再算上这个沉香木的盒子,怎么也够下半生衣食无忧的了,她虽然平日里并不怎么聪明,可关键时候脑子不犯糊涂,这么一看,大致就明白了,一脸骇骇的看着纳玉,“小姐,您想干什么?“
    “冯夜白说话算数,等他把纳雍接回来了,你就带着纳雍离开京城,找个僻静的小镇子,置办一处宅子,剩下的钱,你用来开铺子也成,乐意买田买地也都随你,只有一点,一定要把纳雍给我照顾好了!“
    第五百六十七章你都多久没喂过我了
    人情才是这世上最累人的东西,情分越重就越是压的人喘不过气来,他对纳玉,无论是一开始知道真相的时候对她的厌恶憎恨,还是后面慢慢的疏离淡忘,心底最深处总存着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他们两个,其实没有什么相像的地方,但她就是能叫他产生这种感觉,又或许是她身上的那种气节吸引着他,女人能做到她这种地步,也算是不枉此生了。
    他回去的时候跟沉央说了这件事,对纳玉的病情也没隐瞒,反正留着她也没什么用,放她走也不影响什么,怎么重新处置,又成了新的问题。
    沉央认认真真想了半天,踌躇着道,“既然放她走也不影响什么,要不干脆就放她出府吧,其实我瞧着她也挺可怜的,她做的这一切也都是为了她弟弟,虽然做的事叫人厌恶,可……她患了这种病,往后还有多长日子呢?她剩下的日子就叫她跟她弟弟团聚吧,亲姐弟,本该相依为命的,可却被迫分开这么久,也是挺苦的了。”
    就知道她不忍心,这样的回答他早就预料到了,也不反对,他这辈子很少做善事,惯常把自己装成一副凶神恶煞玩世不恭的模样,人人都怕他,可后来娶了她,她性善,一点一点潜移默化的改变着他,逐渐的把他那颗固封的心也给暖化了,反正是举手之劳,他一句话的事,能成人之美,这样的事做一两次又有何不可呢?
    他才点头应下,把她揽在怀里,唇凑过去,还没碰上呢,又听见她叹气,“只是难过了瀛洲先生,他心里以前一直有个娴姑娘,这么些年过的都挺伤情的,后来遇见了纳玉,刚好能填上他心里的那个缺,可惜天不随人愿,俩人才处出感情来就又要分开了,瀛洲先生是个长情的人,这回对他来说是个大坎儿,也不知道他能不能迈的过去。”
    冯夜白在她鼻尖上刮了一下,嗓音低沉,愈渐沙哑,“瀛洲方才在后面园子里跟宇文潞喝酒,喝醉了,我叫人连夜把他送回汝南了,眼不见为净,不让他亲眼见证纳玉死的话他心里或许还好受些,不在身边,时候长了,就算不能忘,这份感情也能慢慢淡化对他的伤害也会小一些。”
    沉央仰起脸看他,“还是你想得周到,不让他看见他心里应当是会好受一些吧!”
    “别人的事都处理圆满了,各有各的归宿,咱们也不算亏待了谁,现在该说说咱俩的事了吧。”他目光灼灼盯着她看,一瞬不瞬,错开一眼都不肯,“你算算,你有多久没喂过我了?”
    他总说些新鲜词儿,她都能听懂,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似乎不是那个意思,花样百出,能叫她一不留神就上套,喂他?沉央听罢抿着嘴笑,“你又不是小金鱼,吃饭还用的着人喂?”
    冯夜白笑她装糊涂,“我说的是那个意思吗?”不知不觉已经把人带到床上去了,扑到了,笑得不怀好意,“我说的是这个意思,这个“喂”懂不懂?”
    第五百六十八章你做给我看
    冯夜白磨人起来简直像块儿狗皮膏药,黏人身上就撕不下来,沉央松懈了这么长时间,被他这么一点拨,皮肉绷紧,头几次的感觉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能是什么感觉啊?除了疼,别的什么感觉都没有,单是想想就叫人不寒而栗,实在提不起兴趣来。
    他乖顺的蹭蹭她的脸,脑门脖子一通亲,乐不可支,“前几次都叫你推过去了,这回你可跑不掉了吧?这回说什么也不能让你跑了。”
    沉央往后缩了缩,“别,现在......不行。”
    他皱眉看她,“怎么不行了?还想赖账?”
    “你....…我就没欠你的,赖什么账?”
    这回是给憋到份儿上了,成亲这么久以来,他碰过她的次数屈指可数,他正值盛年,阳气足,一肚子火气,总这么忍,一忍再忍,再这么下去离和尚圣人也就不远了。
    沉央还想推诿,被他抓住了脚脖子给扣回来,滚烫的胸膛贴过来,把她制成了案板上的鱼,掀唇笑道,“这回看你往哪儿跑?躲得过初一你躲不过十五,今儿就从了我吧!”
    夫妻两个,做这件事不奇怪,可难受就难受在他莽撞,嘴上说着没事没事,不鲁莽不会弄伤她,可手下一点儿不见留情,沉央只能认输,服软讨饶,“你......你这回听我说话成吗?再像前几回似的,我可要踹人了。”
    冯夜白在她脸上吧唧一口,“是我不好,没顾着你,我保证,这回一定不莽撞,行吗?”
    信他才有鬼了,哪回他不是这样说?可有用吗?还不是由着他自己高兴,沉央也不抱希望他能对她温柔以待了,闭上眼,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等待凌迟。
    冯夜白被她逗笑了,轻轻拨着她眼皮,有些于心不忍,“你这样,倒显得我是强人所难一样,做这件事本来就应该是你情我愿才好水到渠成,这才是正确的,既然你不情愿,那我也不逼你了。”
    然后极为克制的放开她,虽然心里头不情愿,可既然说过不再逼迫她的话,那就得做到,否则今后拿什么立威?叫她拿住了话柄,时不时拿出来说一说,自己那点脸皮。可就全没了。
    身上的负重陡然轻减,沉央睁开眼,冯夜白坐在床沿,瞧着像在发抖,扭头看她一眼,脸色不大好,像是憋的。
    她这会儿反倒觉得自己有罪恶感起来,她不是不愿意,就是怕,夫妻嘛,原本就没什么忌讳,好好商量着来也就是了。
    “你真的难受?”她从背后抱住他,人小,怀抱也不大,不像是抱着他,更像是他背后黏了只糖人儿。
    冯夜白跟她有些赌气的道,“等下辈子你投胎变成了男人,你就知道有多难受了。”
    “我也没说让你憋着......”她小声嗉囊,“是你自己理解错了,现在还怪我!”
    他心里又陡然而生起希冀来,“那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你不肯明说,那就做给我看。”
    五百六十九章他的恶趣味
    沉央能这么说可不代表她就能做得出来,这句话不过是解释给他听的罢了,意思自己不是那么蛮不讲理的人,她方才都大义凛然的同意了,不做是他的事,不能怨她守着不给他碰。
    可冯夜白这会儿那模样,就跟活受了多大委屈似的,若不是从没见过他哭,她都要以为他会哭出来了,这么的就像是她虐待他一样。
    “我......”炭盆离着她十万八千里远呢,可她脸上却被烘的红红的,简直像熟透了,“你,我就是问问,没想知道。”
    “行了,我说过,你要是不愿意,我不强迫你,咱们是夫妻,以后得细水长流的过日子,你总这么不情不愿的,我心里也难受。”
    瞧这委屈的,说话声音都变味儿了,她哪儿是这个意思啊,老说女人心眼儿小,他一个大男人不照样心比针小吗?沉央抿唇笑了声,“你这样,怎么竟跟个孩子似的,还用起鼻音来了,你还打算哭是怎么的?”
    冯夜白怨怼的看她一眼,“把衣裳拉好,别一会儿我动起手来你又说我犯浑。”
    衣裳是方才他拉扯的,领口松松散散扯开了,入眼一片光滑柔腻,烛光下泛着莹润的光,他喉头咽了下,紧忙调开视线。
    沉央没去拉衣裳,犹犹豫豫,自己又往下扯了扯,“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看,咱俩本来就是夫妻,你对我做什么都是应当的,我就是......你下手没个轻重缓急,我害怕。”
    原来是害怕这个,也怪他太莽撞,回回都被那欲死的快乐冲昏头,有的事他也没法儿控制,她会哭着拍他打他,但都无济于事,男人么,这个时候都是愈战愈勇的,她越哭,他心里的成就感就越大。
    这样的不止他一个人,哪个男人不这样?满大街擎扫听去了,这是男人的恶趣味,他只能说努力克制,至于结果如何,他没法儿保证。
    她本就生的娇小,小家碧玉似的人儿,哪儿哪儿都透着单薄,要说力气,她使出吃奶的劲儿也未必敌得过他一只手,他要是真的用强,她自然只有乖乖顺从的道理。
    前几回都是他威逼利诱才让她妥协,可以后,他只想让她心甘情愿。
    “我这次一定小心,你要是实在受不住就打我,使劲儿打,有多大劲儿就使多大劲儿,你知道,我是被冲昏了头,你千万下死手,别留情。”
    沉央弯弯唇角,两手圈起,勾住他脖子,一盘儿菜,主动送到了他嘴边,要说成就感什么都比不上这个,可他这会儿还得努力抑制,等她接下去的动作。
    “我知道,我知道你辛苦。”她回忆着他平时吻她的样子,嘟着嘴往他唇上凑,就是个简简单单的吻,不会动,但这已经足够了,这回是她主动,进步不是一点两点,他很欣慰,虽然只是浅尝辄止,可于他来说就已经足够。
    再往下,顺其自然,发展成什么样不用明说,干柴烈火,凛冬里烧起来,扑扑腾腾一室热气。
    第五百七十章这就是你当爹的样子
    沉央就像落在一叶扁舟上,随着冯夜白起起伏伏,一个浪头接一个浪头的重击撞的她晕头转向,左右无依傍,只能抓着冯夜白的肩头,修剪的圆润的指甲杀伤力不减,温温柔柔刺进他皮肉里,一个刚硬一个柔软,天生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