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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52

      大的代价也要整垮午金。”
    聂西旬沉默着,权当是默认。
    她停了一下:“在英国时,我碰见过栀栀洗澡,看见了她胳膊上的伤,我没问过那些伤是哪来的,现在我有点明白了,应该和聂闻深有关系吧。”
    “既然你是栀栀亲哥哥,你当然不会不知道她身上的伤,你也想报复聂家,你确实做到了,你可能想的是,只等警察把聂家一网打尽,将聂闻深那些人送进监狱你们的仇就算彻底报完了。”她语调平平地陈述。
    聂闻深回头看她,表情冷得宛如十二月的冰雪:“接着说。”
    “嘿,就算你不让我说我也打算继续说,给我根烟……”吕如临朝他伸出手,被他一巴掌拍掉,眉心皱起,不满,“聂西旬你有病?准你抽烟不准我抽?刚刚谁让我抽的二手烟?”
    聂西旬没搭理她,犹自将烟盒塞进小抽屉,顺手把打火机也扔了进去。
    吕如临骂骂咧咧了片刻,随后缩回身子,撩着眼皮,有些怏怏地讽刺起他:“老板今天的做法是不是刺激到了你?既能亲手替栀栀报仇,让聂闻深完完全全体会肉/体上的痛苦,又能让他这辈子都待在监狱里出不来。”
    “老板报复的手法虽然存在一定的风险,但只要计划好,最后还真不需要承担法律责任,反观作为哥哥的你,这么多年了,不仅没有把人送进监狱,甚至也没能解决栀栀身上那些伤口带给她的痛苦。”
    “极有可能,这么些年,你的感同身受也早已被磨得麻木了吧?尤其栀栀平时表现得开朗又乐观,让你渐渐觉得她可能已经不痛了,你麻木了自己,所以今天才会因为老板自损八百伤敌一千的做法而感到愤怒。”
    “你在生自己的气,你觉得自己特别无能,因此当看见栀栀为了老板哭得连话都说不出来时才会连一句小小的安慰都不敢说出口,你在心虚,愧疚,以及懊悔。”
    她说完了,陈述性的尾音在充满刺鼻烟味的车内缓缓落下,沉默在蔓延,车外有路过的行人在小声交谈,也有汽车鸣笛声快速远去。
    酒店门前的侍从训练有素,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容,一边拉开车门,一边恭送乘客入内。
    聂西旬搭在方向盘上的手指动了动,他又想抽烟了。
    吕如临的声音从后座轻轻传来,带着叹息。
    “但你其实已经很了不起了。”她倾身过去,不轻不重地拍了下他的肩膀,“没有几个人愿意用那么多年的时间去画出一个专门用来做陷阱的圆圈,也没有谁心甘情愿豁出那么多年的青春竭力经营出自己的心血,最终却只是为陷阱做诱饵。你和老板都在用自己的方法帮栀栀,只不过方向不同而已。”
    聂西旬拿烟的手顿住,偏头看了她一眼,对于她的安慰并没有表现出半点的开心。
    吕如临耸了耸肩,无所谓:“不管你信不信,我还是要说,你和老板都在努力,一个是为了栀栀的过去而努力,一个是为了栀栀的未来而努力,少了任何一个,栀栀都不可能开心。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现在才算是看明白了。”
    聂西旬想要抚平符我栀过去的痛苦,危玩却想连带着未来的痛苦也一并拔除,身份不同,思考的方向自然也会产生微妙的差别。
    聂西旬生气,是因为他做的还不够好,没有为妹妹考虑到方方面面,可危玩却做到了。
    短短不到半年的时间,他对符我栀的了解比聂西旬这个亲哥哥还要深。
    聂西旬最终也没有拿起烟,只是拨弄了一下抽屉里纯黑色的打火机,随后收回手,打着方向盘把车停进了车库。
    “回去给你涨工资。”他说,吕如临欢呼,他又说,“吕如临,考不考虑跳槽?”
    吕如临:“?”
    聂西旬平静地说:“丰衡已经重新开始运行了,声如朝很快就会回到危玩手里。”
    吕如临懵逼:“丰衡不是破产到被并购了吗?”
    聂西旬:“负责并购的那间公司也是我们的。”
    吕如临:“???”cnm这是在玩俄罗斯套娃?
    聂西旬最后说:“你跳槽到丰衡来,工资数额随便你开。”
    吕如临:“……”
    糟糕,有点心动了。
    ……
    符我栀刚进酒店大厅就瞧见危玩坐在对面休息区的软椅里,黑色的卫衣,略微发白的脸色。
    她又难受了。
    “怎么哭成这样?”
    他还好意思问?
    危玩等了许久才等到她来,走近发现她眼眶一圈圈红红的,心尖软软的,用拇指蹭了下她潮湿的眼尾,放低了声音:“眼睛疼不疼?”
    符我栀很努力了,但还是没能压抑住声音里的哭腔:“你疼不疼?”
    她想抓他的胳膊,但又不确定他的伤口究竟在哪里,不敢乱碰,怕碰疼了他。
    “你怎么没有去医院?”符我栀忍了忍眼泪,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抓住他手指,指尖苍白的,凉凉的,有些语无伦次,“我看见你流了好多血,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