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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

      ,近距离对着他的脸,鼻尖几乎要蹭上他的鼻尖。她看到他鼻尖有细汗,飞快的,不由自主的,蜷起食指蹭了上去,轻轻一勾,细汗全不见。
    傅时津握紧了手,掌心内残留的那两片花瓣带来的热度还在酥麻着。
    “你真想我掐死你,是不是?”
    “你是警察,怎么可以动不动就讲这样的话?我又不是坏人。”
    傅时津轻声一笑。
    她浅棕色的眼睛里,瞳孔剧烈收缩放大。
    就是这个笑。
    以前警校时期,偷偷跟踪他,不小心掉进湖里,沉浸在月光湖泊中,对上的就是他这个笑。
    小鹿乱撞,心痒难耐,情难自禁,她扣住他后颈,粉色花瓣翕动,贴上他缺少水分的薄唇。她要把自己的水分送他,她才不管他同不同意。她见不得他笑,什么笑都不可以,尤其是这样的轻声一笑,带着点点愉悦,带着点点取笑她的笑。
    小女人主动攻势,男人最好的做法应该是接受。
    他觉得这不算蜜桃。
    应该是更黑暗、更刺激、更强烈的东西。蜜桃算什么?蜜桃,尝一口,甜软惹人心悦,尝了数口呢?会上瘾吗?不会。甜到齁时,会腻,避之不及,甚者,厌恶至极。
    温软湿热,津液蜜渡,嫣红下唇被人用嘴唇用力缠住,吸|吮,舔|舐,啃|咬。粗粝却灵活的舌勾住她笨拙且柔软的舌,纠|缠,勾|弄……千方百计,勾人心魂。
    突破她以往尺度。
    她心跳加速,心慌到四肢百骸都要发软,她用力推开他,捂住滚烫发麻的嫣红嘴唇,愣目看他。
    傅时津往后靠了靠,眉头微微一挑,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他以为她还有什么后招,哪里想到她会突然跑了。
    病房门被用力带上。
    病房内,方才那抹温郁蕴进他掌心,朝他四肢百骸缓缓钻行匍匐,犹如蚂蚁钻行作祟。
    他闭眼,捂住自己的嘴唇,是尝受他掌心还剩余的酥麻,亦是掌心尝受他唇上温郁。肩上血气渐浓,却如调料,为他尝受的东西添上了气味。
    两感交融。
    蜜|桃|成|熟|时。
    外面看守警员看见Madam 钟跑了出来,如一阵风似的,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情,推门一看,只见傅时津弓着腰,低着头,手覆在脸上,从旁人的角度来看像是……被扇了巴掌?再看,男人肩头纱布已经见红了。
    “傅Sir?”
    “叫护士。”
    掌心余热似乎散掉了。
    似乎是。
    ☆、003
    护士进来的时候,身后跟着一位医生,医生后脑勺留着很是时髦的马尾,带着口罩,只露一双细长眼睛。
    傅时津看了他一眼,面不改色,脑袋歪向左边,任由护士拆纱布,重新清理伤口换药缠上纱布。事后护士不忘细心叮嘱不要再乱动,肩膀伤势严重,再裂开则难以痊愈。
    护士以拿药为借口出了病房,顺便带上门。
    病房内,只剩下两人,病房外有一员警昏昏欲睡,注意力已无法集中。走廊上,安安静静,只剩几个护士查看病房,出门关门走动的关门声和脚步声。
    医生走到病房门口,确认门口员警注意力已不在这边,稍稍放松。他转过身,摘下口罩塞进大白褂口袋里。
    “祖宗。”丧龙走近床前。
    傅时津后脑勺贴着白色墙面,闭目不言,右边肩膀疼得发烫,缓了一会儿,疼痛没那么明显了,他才睁眼望向床前的人,穿上圣洁的白大褂,一脸凶相藏了,一身戾气似乎被天父怜爱中和掉,看着还真像是个救死扶伤的医生。
    人模狗样的。
    “我讲过乜?只有我找你们,你们不可以找我。”受了伤,大出血,说话比平时柔多了,可这语气还是叫丧龙心颤,他下意识道:“是汀爷——”
    “你是我的人。”口吻淡淡,意思却好危险。丧龙跟的是他,不是汀爷,自然也不是要听汀爷的话。不过……
    丧龙露出一口白牙,一颗虎牙虎虎生威,笑时却露憨气。他笑:“祖宗,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身边鬼,得唔得?我只是从汀爷那边找个借口过来看看你。”过来看看这个男人虚弱到什么程度,居然躺了四十二小时才醒。真不是他幸灾乐祸,只是太难见到。(乜:什么;得唔得:行不行)
    “汀爷让我告诉你,警署那边已打点好,冇问题。”丧龙说着,边细看傅时津的脸,人脸色苍白,也是,毕竟掉了那么多血,脸上要是还有血色才怪。只是这张脸,还是跟以前一样,喜怒不明,叫人猜不透。
    傅时津听着,眼帘微垂。他不知在想什么,片刻后,他问:“汀爷最近有无动作?”
    “冇,冇啊,汀爷最近直陪阿粒姐看戏喝茶,连麻将馆都不去,几个叔伯都以为汀爷要退休。”说到“退休”,丧龙笑得意味深长。(冇:无)
    傅时津静静听着,笑笑,眼底一层生冷。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