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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86

      。
    钟霓吻了吻他下巴,“阿Sir,回答我问题啦。”
    他嗓音暗哑慵懒,“当然是靠这张脸混进的警队啊。”
    钟霓冷住脸,手指摸着他下巴上的细小的伤痕,只是划破皮而已,摸一下,他就皱起眉,她看了他一眼,耐心,装模作样问:“很疼吗?”
    陆钦南目光似笑非笑,“嗯”了一声,“再亲一下,我就告诉你。”
    钟霓不带丝毫犹豫,亲了亲他下巴,正要结束时,他突然扣住后脑勺,叫她退无可退,笑着吻住她。酒精、尼古丁洗涤后的喉咙现在很干燥,他需从她身上汲取湿润的养分。
    满嘴都是威士忌与尼古丁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勾人要沉溺其中……
    钟霓闭了闭眼,其实,她很钟意与他打茄伦啦,想一想,这个人不是傅Sir,是一个不了解的男人,只一张脸相似,谁知这张嘴是不是与傅Sir一样干净?
    即便干净,也不可以。
    她是警察。
    推不开他,干脆去捏他鼻子,数秒后,他终于放开她,拉下她捏住他鼻子的手。
    他露出耐人寻味的笑,几日的空虚,这一秒终于得到满足了。可惜是短暂的。
    看到他笑,钟霓一拳打在他胸口,“你耍我?”
    他按了按被她打过的胸口,低下头,拿起被扔在沙发上的蓝钻石,没找到监听器。怀里的手机又振动了,应该是丧龙,监听器坏了,他一定要来通知。
    他拿出手机,钟霓立时凑过来,也要看。他眉头一挑,看了她一眼,开了手机,方才都是丧龙的短讯与电话。点开一条短讯,内容是Madam钟已经知道监听的事情了。
    她在看。
    陆钦南眼睛一抬。
    手机屏幕上的光亮打在两人脸上,微弱的光亮覆不满轮廓分明的脸,也留下阴影。陆钦南干脆将手机塞进她手里,由得她去查手机内容。他用手机有个习惯,通讯记录每天都会删除,不会留下任何痕迹,也会定期检测是否有监听器。
    他摸上她带着轻微淤伤的脸。
    “又去打拳了?”
    “不关你事啊。”钟霓没从手机里翻到任何有用的东西,倒是直接打电话给没有标注名字的号码,打过去,没人接。
    钟霓从他身上得不到任何有用的东西,硬来不是,软的也不行,于是,她干脆掉眼泪,发脾气。男人最怕女人掉眼泪,电视里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将男人收拾的服服帖帖。
    陆钦南愣了愣,她情绪变化太快,他捉摸不定,“你故意的?”
    “没有,没有啊,你搞定我爹地,他出事,我难道不可以伤心难过?”她啜泣着,还用力吸了吸鼻子。既然不是傅时津,就没可能知她家庭那些事。
    陆钦南目光沉了沉,摸了摸她的脸,旁的不方便多讲,只告诉她:“你爹地不会有事。”
    “不会有事?总警司啊!职位高,承受的名声也重啊,今日他出事,明日天一亮,那些港媒一定要写死人啊!”讲完,她眼泪掉得更凶,他一筹莫展,只柔声哄她。
    前一秒,是她诱哄他,这一秒,是他哄她。
    哄来哄去,都是她古灵精怪。
    陆钦南被她的眼泪骗太多次,再来多次,他也是心甘情愿被骗,要怨只怨这双眼,哭起来,湿漉漉的,格外动人,一如那一日,她告白之后,自顾自地惊慌,逃跑落水,浮出水面,满眼湿漉漉地望着他,动人的令他想深深记住。这幅动人模样,是旁人见不到的,他也不许旁人见到。
    被骗的人不止他——
    钟霓愣愣地掉眼泪,恍惚错觉,眼前的人仍是温柔对她的阿Sir,不是什么陆钦南。
    一眨眼,错觉破灭。
    钟霓用力拍开他的手,从他身上起来,恶狠狠道:“你最好保证我爹地无事啊,否则……”她顿了顿,否则怎样,她也不知。
    “否则,我不会放过你啊。”好没用的威胁啊。
    陆钦南双臂摊开,靠着沙发背,看她,“我保证,不会让你爹地有事。”
    钟霓端起桌上的酒杯,发泄脾气一般,仰头一口喝尽,喉咙里火辣辣的,要比哭过的一双眼更火辣。陆钦南目光复杂地盯着她。
    一杯酒喝完,钟霓眼神不由自主朝他看过去,对上他目光,眉头蹙起。
    明明是一室昏暗,什么都看不真切。
    她放下酒杯,转身就走。
    陆钦南喊她,她一步不停,脚步飞快,匆匆跑下楼梯,也突然停下,站在明亮的楼梯道上,捂住口鼻,屏住呼吸。
    灯光亮地晃眼睛。她告诉自己,都是假象。
    那人,不是傅时津。
    钟霓用力揩掉自己都不知真假的眼泪。
    离开欣荣大厦,收到Madam关短讯,回警署,在警署地下停车场一角,等着Madam关从电梯出来。Madam关从电梯一出来,两人便上车离开警署,去洗车。
    洗车工拉着水管在外冲刷车身,水声哗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