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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44

      后袭来,如男人所想的那样,搭在她腰上,男性胸膛抵住她背脊。
    情节人的下午,两三点钟的光景,日光正灿烂。
    她回头的一瞬,男人已夺取她小小的得意。日光下,她眼睛愈发清亮,在他眼底点起一簇簇的火焰,燃烬,而后,轻飘飘的灰尘落满一颗心。
    陆钦南握住她凶巴巴的拳头,结实有力的右臂圈住她上半身,急躁、克制地吻着她,引导、诱哄她张嘴,赛场上他输了,到她这里,他怎可以再输?
    落地窗前,是马场,容纳数人的观众席,在如此亮堂堂的环境里、在可能会有人看到这边的情况下,做这种事情,剩余刺激之外,还有难堪的羞涩。
    她侧着身,半靠在落地窗上,承受他隐忍、克制、温柔的吻。她喜欢他的克制,他愈克制,她愈可以占据主动位置,掌控他不可诉人的情/欲。
    耐心而细致的吻,真容易叫人痴迷他唇上的柔软。她眼睫一颤,用手肘撞了下他胸口,以表不满。
    他粗粝的指腹按住她的唇角,目光留恋不已,慢慢放过她,呼吸熨着她的鼻尖、嘴唇、下巴,看她眉头忍耐蹙起,眼眸清亮。
    她揪住他领带,仰面看他,小声问他忍多久了?
    他垂眸,认真看她,佯装听不清,“嗯?”
    她扯了下他的领带,脸上有亲密后的红潮证据,嘴上却很快翻脸无情,“我讲啊,我确定了,你好喜欢我。”
    他看着她,脸上没了表情。
    钟霓得逞一笑,踮脚,摸着他的脸,鼻尖蹭过他的下巴,胡茬怪戳人的,但是一点都不陌生。“不是傅时津,是陆钦南。”
    见他不说话,钟霓没了兴趣再探究这个问题,肩膀抵住他靠近的胸膛,抓住今日主题,“我赢了。”
    陆钦南弯唇,淡淡“嗯”了一声。他特地选择这个地方,无需怕有人监视。私心作祟,暂时安慰下自己,他是这样想的,于是,想念、贪念催促他欺负她。
    但只能是个想法,不能实施。
    “Madam想要什么?”
    “我要当马主!”
    陆钦南意外,“我以为你会找我要情报。”
    钟霓盯住他的眼睛,“我要,你给吗?”
    前段时间,八仙岭发生山火,造成中学师生五死十三伤,突如其来的灾难,似无可避免,挽救不及。(改自百科[1996年事记])
    陆钦南低着头,握住她的手。他这种人,今日不知明日,也许享受过今晚月夜,明日也见不到晨曦,做出任何保证,都会成笑话。
    不说呢?太遗憾,但只会是他一人的遗憾。
    只要你要,我都给你。
    他抬起头,匪气一笑:“Madam想要什么?我给得起,给。”
    钟霓不屑,“切”了一声。方才还给你笑脸的人,这会儿,表情大拐弯,用力丢开他的手,大力推开他,从他身侧挤出去,裙摆似舍不得他似的,蹭过他的腿不算,还要给他机会拽住。
    她回头瞪他,“放手。”
    陆钦南放手了,却捉住她手腕,带着她去开香槟,他衷心恭喜她,讲一定会挑选一匹很乖的马送她。钟霓侧目望了他一眼,神情复杂,想说的话又吞了回去。
    比赛结束,交易也完成。陆钦南亲自送钟霓下楼,路上遇到熟人,陆钦南尽量避免不打招呼,谁想钟霓会主动同他们招呼,当着他们的面,揽住他的胳膊。
    果不其然,熟人露出夸张的表情,义合祖宗乜时候有条女了?
    陆钦南送钟霓回餐厅的路上,钟霓想着要将项链还给他时,他按住她的手,“乖乖收好,我还没要,你还不了。”
    钟霓没好气道:“那我弄坏,你不要找我赔呀。”
    陆钦南不搭腔,按着她肩膀,推着她往前走。送钟霓回到钟嘉苇那边后,陆钦南找了个完美的工作借口离开。
    回到马会中心楼,朗聿凡已从交易地点回来,买方也已平安离开跑马地。
    会议室内,寂静无声。
    陆钦南坐在桌前,见朗聿凡推门进来,捻灭指间的香烟,摁进烟灰缸中,问他今日邀请Madam钟过来,是乜意思。
    朗聿凡自顾自找了个位置坐下。
    陆钦南手里的金属火机用力扔进抽屉里,在抽屉中放置着一把玲珑小巧的黑色的枪,他按住枪口,问:
    “你引我跟她碰面,是考验我还是考验她?”
    朗聿凡笑得讳莫如深,“我只想确保绝对安全。”
    *
    钟霓坐在餐桌前,托着腮看着桌上已打焉了的花,伸手拽了下来。钟嘉苇拍了下她作怪的手,“点?一秒都离不开傅时津?”
    钟霓捏着花瓣,没有精神地否认,“没有啦。”
    白日里的情人节算不上情人节,白日太亮堂,毫无浪漫可言,浪漫应该属于黑夜。入了夜,黑夜成了他们的天然掩饰,要他们放下道貌岸然,与身边情人表演放纵。
    可惜,她身边并无情人,连表演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