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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了惩罚三姑娘的力度。这导致三姑娘天天都被关在房中背女戒,哪怕全部背熟了,一个字也不差。却又被许老爷以“撒谎成性,恶劣至极”为由,不准踏出闺房一步。
林姨娘整完了三姑娘后,又把目标对准了嫡长子——许栋彦,歹毒如她选了一个十分恰当的时机。
来年初秋,恰是午时,最热的时候。
刚赏完花,在丫鬟的搀扶下往许老爷书房去时,遇见了独自闷头走路的大少爷许栋彦。
俩人相逢时,林姨娘轻侧身子便碰到了许栋彦的手,随后便往地上一趟,佯装被许栋彦撞到了。
是时,林姨娘抱着肚子,口里痛喊着:“我的孩子!啊,救救我的孩子!”
一众丫鬟和婆子分五路,一路送林姨娘回去,一路去找早早在府中待命的稳婆,一路去前院书房找许老爷,一路去后院通知太太,最后一路则挟着许栋彦去林姨娘屋外,等着一会当着许老爷的面告他一状。
没一会,得到通知的许老爷着急忙慌地从前院赶了过来。
他一来,虽一眼便瞧见了儿子,但更重要的却是屋里那发出痛苦尖叫声的林姨娘。
“稳婆呢?”
“已经进去了”
得到回复后,才安下心的许老爷,仿佛这才看到儿子似的。
问道:“你在这干什么?”
“我,我,我。。。”许栋彦一紧张便口吃,而这也是他不受许老爷喜爱的地方。
“啧,行了,别说了”许老爷嫌弃地转过头,又问了旁边的婆子。
婆子立马跪下,边哭边说:“老爷,您要给我家姨娘做主啊!”
“你家姨娘怎么了?”
“我家姨娘今日从花园散完心后,便遇到了大少爷,姨娘本以为大少爷是要去那花园里玩耍,便往边上站,想着让大少爷先过去。但谁知,谁知”婆子又抽抽涕涕了几声,方又续道:“谁知,那大少爷经过我们姨娘时,故意整个人撞了上来,直把姨娘撞倒在地,又抬起脚要踢姨娘的肚子,老婆子我用了全身的力气才抱住大少爷,阻止了他。若是今天老婆子我没有拦住大少爷,那今天恐怕,恐怕姨娘她。。。”余下的话,似乎是被婆子的哭声盖住了,含糊不清的。
然而许老爷却立马从这含糊中解了意,勃然大怒,一把揪着许栋彦的衣领,把人拽到跟前,怒喊道:“是你做的吗?”
虽然许栋彦并非有意,但人确实是他撞的,但当他结结巴巴地说:“是,是我,但,但”,余下的解释还未说完,便被许老爷一手甩在地上,摔得许栋彦头晕眼花,鼻血喷涌。
而这一幕恰好被刚踏进小跨院的谢夫人看了个正着,顾不上往日淡雅的仪态了,连忙提起裙摆,小跑到儿子身旁,把儿子抱在怀里。当她看到许栋彦脸上的鼻血与脑门磕出来的青痕,抬起头恨恨地盯着许老爷。
“许廉!这是你儿子,你居然这么狠心!”
处在怒火中的许老爷,吹胡子瞪眼地说道:“他要不是我儿子,我今天就摔死他!”
这话一出口,引得迷糊中的许栋彦一颤,彻底晕厥过去了。而他的这一颤,一下子被谢夫人感知到了。她抱紧了儿子,边轻抚儿子的后背,边透过泪水看着眼前的人。这曾是她最爱的人,也曾与她许下“一生一世一双人”,更是她曾经违背嫡母的意愿都要嫁的如意郎君。然而现在,这人却成了那薄情郎、宠妾灭妻之人。
谢夫人这回终于不再逃避了,她终于直面这个现实,他变了。
最后,谢夫人抱起儿子走之前,仔细地瞧了许老爷一眼,便决绝地转身离开。
回到正房次间,给儿子盖好软被,一面安排人去请大夫,一面写了封书信交给陪房王富贵,派他送信去京城广德侯府。
安排好事宜后,谢夫人拿着手绢仔细地擦拭着儿子脸上的泥土与血迹,看着陷入昏迷中儿子的脸庞,发起呆了。眼前浮起往日种种恩爱之景,却也掩盖不了负心汉的负心事。
她想,终究是我错了,嫡母没有看错他,可惜我却不信,只拿草包当良人。
第5章
当京城侯府派人过来接人时,许府内早已陷入了僵硬的气氛中。
虽然许知府和夫人谢氏已然闹翻了,却并没有阻挡谢夫人带着府中三位小姐和嫡子许栋彦离开,反而写了封信给谢夫人的兄长——广德侯的嫡长子谢安然,去年刚升为右都御史。而这封信的大概内容,是拜托大舅子照顾下自己的妻儿。
话说另一头,三姑娘那里,梅花上个月便出府嫁人了。于是,常小六作为三姑娘身边唯一的丫鬟,每个月便被谢太太加了一百钱。
这几天,府内几个小主子,除了林姨娘生的二少爷,都忙着收拾带去京城的箱笼。由于三姑娘身边只有常小六这么一个丫鬟,也没得挑,这去京城的名额便落到了常小六的头上。于是常小六是既忙着给三姑娘收拾行李,又要抓紧时间给自己收拾行李。
很快便到了离开的日子,天刚朦胧胧亮,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