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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趴他家窗户,全挂上窗帘才好。这窗帘一拉,屋里吹了灯,黑乎乎看不清五指,他把胡宁宁脱光,说他出去撒尿。
胡宁宁躺在炕上,正在紧张,李四儿撒尿回来了,钻进胡宁宁被窝,又摸又亲。胡宁宁却心里疑惑,刚刚李四儿出去是穿着衣服的,进来是脱光了衣服的,他在外屋地儿脱的衣服?再有感觉这李四儿变高了,但她也不敢说点灯,因为是李四儿说要熄灯的,并且点灯的话,对面炕上有婆婆,也不适合,但她直觉这人不是李四儿。
这人在她身上亲摸了一通,就压她身上,摸到她下面的入口,把一根又热又硬的棍子捅进来。她疼得叫了起来,对方咬住她的嘴唇不让她叫,开始抽插,足足上千抽,才射精,在她屁股下垫了个枕头,又出去撒尿,再次回来,李四儿没进她被窝,而是钻进另一被子大睡起来。早晨起来,李四儿难得没走,和老母说了会话,还把幔子挂起来了,吃完早餐才出去。
此后李四儿在家里住了一段时间,胡宁宁总觉得他夜里怪怪的,经常在她睡着的后半夜,钻进她被窝和她行房,从不出声,而他平时话很多。
胡宁宁终于怀孕了,一经确定,李四儿又不见影了,冬天农民没事,很多人喜欢打小牌聚赌,李四儿几个人乘机设赌局抽头,在附近各村拉人加局。李四儿老母拿他没办法,好在媳妇怀上了,也算有了安慰,不再纠缠他。
李四儿是叫哥们刘顺子帮忙胡宁宁怀孕的,刘顺子生了四个女儿没儿子,李四儿答应等老母过世,要是胡宁宁生的是儿子,就送回给刘顺子,可惜胡宁宁生下孩子,又是一个女儿,刘顺子生怕李四儿说孩子与他有关,对李四儿说:“兄弟,我是帮你忙,你可不能赖上我!” 李四儿因没生到儿子,老母还会再纠缠自己,本来有些郁闷,听了这话就有点生气:“你不就 嫌闺女分工粮比小子少一半吗?放心,这丫头姓李!” 等刘顺子走开,几个弟兄就一起撺掇李四儿:“他自己一窝丫头,当然生不出儿子,你找他就错了,你那媳妇儿如花似玉,你让他白睡,就算没生到儿子,他这态度也不够意思,这人真不咋地,你还不如找找大夫,说不定你自个能看好呢。”
李四儿也很沮丧:“我都去城里看过,药也没少吃,都没效果…… 那年也是顺子牵头偷驴,要不是让我在后面掩护,唉,……,你们好歹帮而我瞒着,等我老娘下地了再说。”
几人又七嘴八舌说李四儿:“随便找个人睡你媳妇,也至少要也给你打几十斤酒,拿来几十斤猪肉,再扛来两袋小麦!你那媳妇多俊呀,咱村多少老爷们儿眼馋得流哈拉子!”
胡宁宁生下孩子后,越发引人注目,一对奶子翘得老高,裁缝帮她做衣服,前襟都得比后襟长一截。村里开会,一大半的眼睛都随着胡宁宁转。
村民董波的眼睛更是长到胡宁宁身上,人家都走出村部了,他的眼睛还直着,他弟弟董河拉了他一下,说:“看啥呢,小心李四儿揍你!”
董波说:“你说这小娘们,前年来时,干巴巴,东倒西歪的,不到两年,就成一朵花了,真水灵呀!”
董河说:“以前是饿瘪了,来这以后都吃得饱饱的,老李太太还买个山羊挤奶喝,一天一个样,把老李太太美得到处吆喝,那时咱妈也去看过想说给我来着,看了说不行,说太瘦怕有病活不长,啥眼神啊,倒教李四儿拣便宜了。”
董波说:“你趁早别用咱妈相看,你嫂子啥玩意啊,她给相中的…… 看李家那小娘们,真带劲,这要是睡一次,多美……”
董河说:“李四儿的那玩意儿被人踢断了,根本不能用,除了他老娘,全村谁不知道,听说这孩子是李四儿找人黑更半夜的偷偷上他家睡的,为的是糊弄老太太。”
董波骂道:“操他妈的李四儿,活该断了鸡巴,自个媳妇儿找别人来操,操他妈的!”
每隔一两个月,公社的电影放映队都会到各村巡回放映电影,为了让村人尽知晚上有电影,通常一过中午就有人把电影幕布挂起来。太阳刚下山,孩子们就会陆续拿着小板凳到打谷场上占地方。一些老太太老头也喜欢早早去场上呆着,趁机找人唠嗑,李老太太也不例外,揣着胡宁宁新炒出锅的毛嗑儿①,边吃边和人唠,咧嘴笑得欢实。电影快开映时,胡宁宁抱着孩子也来了,坐在李母身边。
就在大家聚精会神看《地道战》时,胡宁宁忽然大声叫起来,抓住一人衣角不放,只喊:“流氓,抓流氓!” 有人把李四儿找来,原来被抓到的是董河,他趁胡宁宁给孩子喂奶的便利,伸手摸胡宁宁奶子,胡宁宁想推开他,谁知他揪住奶头不放,胡宁宁就喊叫起来。
李四儿带着几个弟兄赶来,把董河按倒在地上拳打脚踢,“妈的,你敢动我媳妇儿,信不信踹断你鸡巴?”
董河却叫起冤来:“还不是她以前和我偷着好过,把裤衩都送我了,我以为她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