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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你好多东西,操屄和做爱是不同的……”
小佟早就不耐烦了,脱光了从北炕上下来,看巴图拿起毛巾要为我擦干身体,伸手道:“我来吧!”巴图不肯给他,说:“你先上炕等着,我擦完马上抱给你!”
北炕上大白爷爷对吴爷爷道:“老吴,还是拉个幔子挡一下吧,北炕上看南炕啥都清清楚楚,我真是放不开,发挥不了正常水平,怕小丫头嫌我呢……”
吴爷爷道:“好的,上月我进城买了个大炕单,一会你玩时帮你挂起来挡一下!”后屋是我家的老屋,从前曾经两家人合住过,房梁上拴有专门挂幔帘用的铁丝绳,吴爷爷在北炕的炕琴中翻出炕单、挂钩和针线,把挂钩一个个缝在炕单边上。
巴图帮我擦洗干净,在我了耳边悄声说:“天都放亮了,别弄太长时间,使劲夹他们让他们快点完事,你也好睡一觉歇歇!”
我点头答应:“嗯,好的。”
巴图把我抱回南炕递到小佟怀里,回到北炕见吴爷爷在灯下缝东西,连忙接过来道:“老吴我来弄吧,你指挥就行。”
“你把这几个挂钩缝上,把单子挂起来当幔子,以后谁不愿意别人看,就拉开挡一下。”
“嗯,挡一下省得尴尬,不过……”巴图犹豫了一下,贴着吴爷爷耳边说:“我说句多心的话,大家都是敞开玩,也没什么,他非要挡着玩怕别人看见,会不会是玩法特别?”
吴爷爷面色一沉,也耳语道:“一会他玩时,你多留心一下!”两人都有点心绪不宁,他们知道很多男人玩女人有特别偏好,两性交合如果只是性器接触,双方都不可能产生身体上的伤害,但如果用手或工具则不同,实际上有相当比例的人或多或少怀有SM情节,通过施或受痛虐来获得快感,容易对女性造成伤害。
小佟接过我放在褥子上,劈开我的双腿,就用肉柱顶上我的阴户想进入,我皱眉推他道:“你怎么不做前戏?”
他喘着气急切地说:“他们操了你那么久,你都高潮了,我还用做前戏?”
我冷眼看他说:“用的。”
小佟以为上来就可以插入,见我反对,以为我不待见他,失望地问:“妹妹这么不喜欢我?”
我拉住他的手到我腿间说:“哥你摸摸,我刚刚清洗掉了所有淫液,现在一点不滑顺了,你很难进去,做前戏让我多出点水儿,你好使劲操我呀。”
他恍然大悟,笑道:“好妹妹,喜欢让哥操吗?”
我点头:“喜欢,哥使劲啊!”
他吸吮了一会奶头,几乎把我大腿劈成一条直线,在我阴户上亲吻起来,喘气声更粗了,“妹妹,你这小屄长得真干净,这么嫩,开始时你扒开这小肉缝儿给我们看,我就梆梆硬了,这会儿小肉缝变得通红通红的,是被他们几个操的,哥不嫌你这儿刚被鸡巴插过,哥用舌头给你舔舔……”说着他用舌头在我肉豆周围舔起来,又伸到肉洞里面拨弄着,我兴奋地吟叫起来,一股水涌了出来。
小佟见我湿润,马上跪起来附身插进来,开动老汉推车,边推边叫:“真紧,真妙,我老婆能赶上你一个角,我这辈子就享福了,哎哟,别夹哥呀……”
我进入了状态,闭着眼抓住他的后背向下压,“哥使劲儿呀,给我来猛的,使劲儿操我呀,四个客人操了我一轮儿了,好美呀,我最喜欢挨操,真舒服呀……”
北炕的大白爷爷叫道:“这床叫得真骚,我在这边都被叫酥了,小婊子这么喜欢挨操,四个客人马上再操你一轮儿,操得你下不来炕!”
白爷爷表扬吴爷爷:“老吴,就服你,找的小丫头真可心啊,玩起来真带劲,我越来越相信她就是个天生的花魁,不然这么小靠教哪能教得会?玩到这种小雏妓,我们都是托你的福啊!”
吴爷爷笑道:“是天生的,我以前调教丫环,就发现女人在床上的天分相差得远去了,有的人怎么教也教不会,有的人点一下就比你还明白,要是能教会,青楼里不是个个都成名妓啦,这小丫头还能玩四年,到十七岁她父亲肯定让她去嫁人啦!”
大白爷爷道:“我有个司机,才18岁,是我老婆远房侄儿,我给落的城市户口,很听话,小丫头可以嫁给他,她家想要什么彩礼,我全部满足!”
吴爷爷笑道:“还太早,才十三岁,你们先痛快地玩,一辈子过去大半了,这样玩过也值了!”
大白爷爷点头说:“就是啊,我就是这么想的,明年我退到二线,大把时间,带人过来打猎,我几个老朋友都好这口,来这打野味,玩小妞,真是活神仙一般,你让她家把家庭状况提交上来,得有生产队的盖章,她家人口多,父亲还有残疾,最好再报个有少数民族血统,我就可以给她家批点物质,批一套砖瓦房肯定没问题,就是,就是一个小丫头太少了,你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