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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弄一两个,大老远的我们开车来一趟,怎么也得坐满人,来的人多了,排队时间太长,半天才轮到一次,有的没等轮到就自己打飞机了!”
吴爷爷道:“风险大呀,这家人多保险,送闺女到后屋陪客人睡觉,害怕邻里知道,把院子修得密不透风,后屋本身在山洼里,周围没人家全是树,咱们从后山小道过来,根本不会有人看见,玩得放心,安全第一呀,别人家我可不能担保,这事万一被政府抓住了,咱们都得完蛋,我的想法是每月来个两三伙人,悄没声息地玩一下,放松完回城里啥都不影响,小丫头家得到实惠,咱们这些人也得到实惠,就别再扩大范围了。”
大白爷爷敲了一下脑袋说:“是呀,安全第一,这已经很好了,我是贪心了,还想更好,呵呵呵,听那炕,小丫头又高潮了,这床叫的……”
小佟见我高潮,也想射精,他想多玩一会,拨出鸡巴想缓和一下兴奋劲儿,结果还是射了,喷了我一肚皮全是精液,歉意地说:“我射了,没巴图时间长……”
巴图正蹬着长凳在南炕边上挂幔子,听到这话乐了起来:“小佟,我刚才是照顾你们,怕你们等不及才射的,不然还能再玩两小时,老吴教过的养屌经,你没学好啊,你看白大爷看得多入迷,如获至宝啊,你不错了,玩了快二十分钟,小宝贝儿也来高潮了!”
小佟美滋滋地说:“太幸福啦,滋味真美,我老婆要是能赶上人家一个小角儿,我也不出来风流了……”
巴图沉下脸压低声音对小佟说:“哥们我告诉你实话,我上月离婚啦,妈的那个该死的女人,就是长得漂亮点,啥优点都没,生不了孩子到处说是我的原因,你看我不行吗?”
小佟惊奇地说:“大家都说数你娶的媳妇最漂亮,想不到啊……”
巴图挂好幔子,端来水让我们清洗,我擦洗了奶子和肚子,正准备蹲下清洗下身,大白爷爷过来抱起我说:“他没射到你屄里,不用清洗了,”他把我放到南炕上,拉上了幔子,我们和北炕完全隔开了。
大白爷爷爬到我身上,分开我腿就把鸡巴插了进来,颤着声音问我:“刚刚又被大鸡巴操高潮了是吧,舒服不?”
“舒服死了!”我搂住他脖子回答。
“今夜你挨多少操了?”
“挨了四炮了,哥你这是第五炮,看你打得响不响了,哥你可不能打成瘪炮啊!”我边说边用力夹他,要想法让他快点射精,灰头土脸被北炕人讥笑。
“我操死你个小雏妓,小小年纪就当妓女卖屄,操死你个小婊子,操你妈的小婊子……”大白爷爷一边拼命耸动屁股抽插,一边用脏话骂我。
“妓女?” 妓女是什么?我们在学校从没接触过这种词汇,平时小伙伴们说下流话,都是用鸡巴、操屄这样的字眼,巴图叔叔说的做爱,大白爷爷说的妓女,这两个词都是我第一次听到。
“妓女就是婊子,窑姐儿,是专门让男人操屄用的女人,一双奶子万人尝……”
“是的,我喜欢当妓女,我天生就是专门给男人操屄用的,不然我长屄干啥用?一双奶子万人尝,太多了吧,我奶子只有六个人吃过,把奶头都给我吃肿了,吴爷爷说奶子就得多让男人吃,才能长得大,男人都爱玩大奶子,吴爷爷说以后给我配药让我能出奶水,我高潮一来就出奶水呢……”
大白爷爷大声地喘着粗气骂道:“这么喜欢当婊子当妓女当窑姐给男人玩,让大鸡巴轮死你吧,你把我说得又快射了,操你妈的屄里又吸又夹……”
他挺不住了,鸡巴在我花茎里抽动着射精,突然他咬住了我的嘴和鼻子,我一阵窒息,晕了过去 。
农家小院里的花魁(高H)我一共被打了八炮,来了五次高潮
我一共被打了八炮,来了五次高潮
巴图听到这边没动静了,连忙掀开幔子,见大白爷爷用嘴包住了我的口鼻,连忙喊道:“白大爷,白大爷,你这样丫头喘不了气了,快放开!”
大白爷爷如梦初醒,连忙放开了我,却发现我憋得面色发紫,身体瘫软,探不到呼吸,两人都大惊失色,巴图连声呼喊吴爷爷:“老吴,你快来看看,丫头没气儿了,这可咋办啊!”
吴爷爷连忙跑到南炕上,在我前胸和后背上按压推拿,好一会我才悠悠转醒,“吴爷爷,我怎么睡着了?”
大白爷爷连忙抱歉地说:“吓死我了,我只顾着亲嘴,不小心堵到你鼻子了,玩得太激情了,以后我可得注意!”
吴爷爷道:“是的,以后再来玩的人,我也要事先提醒一下,万万莫造成人身伤害,后悔都来不及,小丫头给咱们这些老爷们儿带来这么多乐趣,对她说什么都行,可劲地玩,不过还是要护好她,这样以后才有得玩!”
众人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