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书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17

      她耳边的发丝随他的呼吸浮动,痒得厉害。
    她睁大眼睛,眼睛在一片模糊中,看到他的喉结在动。
    他上身微微退后一点,隔着左臂重新抵住她,把手指按在她的下唇。不知是不是有意,指尖竟然伸一点进她唇中,触她嘴
    唇内测的软肉,顶在她的齿间。
    他在她耳边说:“可以叫我停。”
    他放在她腰间的右臂握着乌鞘剑,却箍紧她,往上一提抱高,她脚尖离地。
    燕暨低语:“……冒犯了。”
    她仿佛明白了什么,理智尚且来不及思索,下身已经湿了。
    两人下身紧贴,他一条腿分开她,性器隔着重重衣物顶在她腿间。子宁腿心一麻,还有点疼,被顶的往上一颠。
    好硬。
    她闷哼一声,险些掉下去,慌张伸手搭上他的肩头。
    燕暨指腹在她唇上摸索着,他似乎在辨认她是不是说了一句话,很认真地凑近。他的脸近在咫尺,如果不是挡在他们之间
    的手指,几乎鼻尖相碰,险些唇齿相依。
    她昏暗模糊的视线里全部是他的脸,却辨不出神情。
    ……他在想什么?
    燕暨通过她的唇语,辨出她没有喊停,便压抑地低喘着在她的腿心磨蹭。
    他…… 怎么…… 龟头顶着布料在她腿心研磨,并不是很有章法,硬度却已经足够折磨。柔软的腿心软肉被他左右地顶,他找不到她的正中
    缝隙,就隔着肉撞击。
    痛而痒,煎熬火热。
    子宁几乎呜咽,强忍住,眼眶就泛红。
    怎么会这样?毫无道理。他一向克制守礼,怎么在这样危险的时候,突然地硬了,突然地忍不得了?
    她不懂。
    可他这样一下一下地磨她,快感也一点一点堆积起来。
    她双腿挂在他跨上,随着他的挺动,脚尖微微晃。
    她一直没喊停,他就不停。
    指腹一直按在她唇上,他的唇也贴在手指的另一面,她感觉到了气流,他一直在喘。
    急促,压抑,颤抖地喘。
    节奏混乱得不成样子。
    在几十下后燕暨换了一种方式,他不再往上顶,他前后抽插着磨。
    柱身很长,在她腿心里穿梭,坚硬的肉茎从顶端到根部,每一寸都擦过她的下体,隔着几层衣料,从前面的红珠,到闭合
    的花瓣,插到绵软的臀缝里,微微露出个头,又抽出来。
    尽根进入她腿缝里时,鼓胀的囊袋撞在她的大腿根,像在抽击蹂躏。
    这样对子宁来说过于刺激。
    抓不住他的肩膀,她被磨的几乎翻倒后仰,他却根本不在意,只是追着俯身压过去,似乎只能呼吸她吐出的空气,不然就
    会窒息。
    可后面没有依靠,她快掉下去了。
    子宁只能双手紧紧圈住他的脖子。
    她煎熬地任由他磨着顶弄,晃来晃去,头晕眼花,直到杯子终于盛满了水,多到溢了出来。
    子宁双腿抽搐似的本能轻踢,想止住呻吟咬牙,却咬住了他放在她齿间的指尖。
    低声呜咽。
    燕暨被咬得微痛,仿佛被放出了更凶狠的一部分,胯下更快更用力地顶,前后抽插,向上恶狠狠地顶。
    子宁以为攀上高潮就是终点,然而他的撞击让她完全下不来,越攀越高,他几十次的顶撞终于破开她紧闭的缝隙,龟头紧
    按着花瓣揉搓,甚至隔着布料往穴口探头。
    腰本能地乱扭,子宁感到彻头彻尾的失控,脚尖绷紧,她吐出他的指尖,呻吟着仰头。
    燕暨下意识追了过去,一口吻在她颈上。
    ……吻到了。
    弦终于崩断,他喘息着射出来。
    她一直没有喊停。
    他抱紧她紧贴着磨,神魄像是第一次这样狂喜。他吮她的脖子,她的肌肤口感细嫩得让他害怕,并不敢太过用力。他从颈
    侧向上,吻下颌,然后是脸侧。
    她这样的温软,这样的柔顺,她是不是已经愿意…… 他倏然一顿,唇舌尝到了湿润。
    她哭了。
    全身的热度瞬间冷却,犹如坠入了冰窟。
    燕暨手臂紧了一下,指关节发白。
    他离开她的脸侧,慢慢放她下来。
    五感缺失蒙蔽了他的感知,她只是迫不得已靠近他,就又冲昏了他的头脑。
    他……不该这样鲁莽放浪。这一次,应当是真的吓到她了。
    子宁被他放下来,她下面的肉瓣仍因为高潮余韵微微抽搐,感觉胀痛又快意。脚刚沾地,她的腿突然一软,跌在他臂弯
    里。
    他却没有将她重新搂住贴近,而是身体隔着一点距离扶着她,摸索着整理她的衣裙,并不再触碰她的身体。
    然后他沉默了一下,在她的手心里写:“抱歉。”
    手心敏感麻痒,被他的手指划过,指尖发颤。子宁辨认他写的字。
    抱歉?
    子宁愕然了一下,她擦了擦脸上生理性的眼泪,想不明白。
    燕暨却没有再说,只是扶着她往前走。
    他为什么不在她耳边说话了?又为什么离她这么远?
    子宁垂下眼睛。他突然冷淡。
    她……真的不懂。
    见色
    默然走到最后尽头,找不到出路。
    两个人停下来,距离只在咫尺。
    但子宁并没有主动依偎过去,燕暨只知道她的手臂还在他手心里。
    他手指发僵,隔着一层衣物,能感受到她的柔软和温度。
    他是见色起意。
    一年前年领了诛杀令,取了南山老人的项上人头,回漠北时取道景州,已是入夜。
    从南门入城,前往城东燕氏别院,奔宵慢行,他坐在马上,经过南城最明亮的一条街。
    鲜花铺道,灯火煌煌,莺声燕语,丝弦不断,浓烈的胭脂香,花香和酒香。满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