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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怎么能将她的所思所想表达得这么清楚?
原来,何致年将她嘴角的小小瑕疵画成了一朵花,她变成了一个闭着眼睛、嘴里含着一朵玫瑰的古代仕女。
花(话)在心头口难开,这不是她又是谁?
“多谢,你把我画得太好了。”
“你若真想谢我,就帮我一个忙,替我把嘴角擦一擦。”何致年笑意吟吟,指了指角落里的洗脸架。
“好、好吧。”
容胭低头出了书房,随后端着一盆水进来。她用清水把帕子浸湿、拧干,踮起脚尖帮他轻轻擦着嘴角,何致年好看的薄唇紧紧抿着,星眸就那么直勾勾盯着她,一眨都不眨。
容胭被他看得心慌意乱,小手捂住他的眼睛,命令道:“不许乱看。”
何致年乖乖闭上眼,她这才觉得压力顿减,花了半天功夫,忍着羞意才将他嘴角的残渣和糖渍擦拭干净。
“好了。”容胭长长舒了口气。
“该我了。”
何致年自然而然地接过她的帕子,却没有擦拭她的嘴角,而是帮她擦了额头和脸颊,还帮她整理了发辫。最后,他的手才来到她的唇边。
他轻轻托起她的下颌,邪肆一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出舌卷走了那粒残渣。
“不能浪费食物。”男人边砸吧嘴边解释。
“你不是说、说除非我、我主动,不然你、你不会亲、亲我吗?”
嘴角酥麻犹在,容胭发现自己的舌头跟脑子一起打了结,怎么都理不清眼前的状况。
“我是说过,可我后来想了一下觉得我吃亏了。所以规则要改一下,以后你每主动亲我一次,我就回吻一次,这样咱们才能两不相欠。”
25.难题
“长欢?长欢?容长欢?”
男人一连唤了几声,见少女还是一副魂游九天、似醒非醒的样子,不由笑出了声,双手爱怜地捧起她的小脸蛋。
“半天不说话,是希望我接着吻你吗?”
他的气息喷在她脸上,酥酥麻麻,像极了方才亲密的味道,容胭俏脸生晕,回过神来对男人“怒目而视”。
“你胡说八道甚么?”
何致年不以为意,笑道:“不是就好,正好今天的次数用完了,想亲的话只能等下次了。”
容胭:“……”
什么玩意儿,说得好像谁稀罕他的吻似的!当他亲一下是高僧开光啊,还得预约?!
“一看你这小脑瓜就没想好事,是不是又在骂我?”何致年弹了弹她光洁的额头。
容胭捂着额头呼痛,委屈道:“我又没张嘴!”
“你嘴里没骂,心里早就骂开了!”
容胭:“……”
何致年盯着她的娇颜,霸道得不像话,偏偏又让人拿他没办法:“不许说我坏话,不许背地里骂我,更不许躲我!”
容胭:“……”
他刮了刮她的小俏鼻,转身去了厨房,果真做出一百串糖葫芦,只不过比市面上售卖的要小一倍,携带起来也更为方便。
麝烟和一手拎着一个篮子的何喜有说有笑地先走一步,容胭提起裙子就要追,却被何致年一把拽住,她以为他又要戏耍她,白眼一翻正要发作,却被他塞了一个画轴在怀里,正是先前他替她作的那幅画。
“唉,都这么大了,不知道缺心眼还能不能治。”他发愁地喃喃自语。
容胭气得磨牙,别以为声音小她就听不见。这人还来劲了,缺心眼,缺心眼,他才缺心眼,他全家都缺心眼。
“下流。”她气得踹了他一脚,转身就跑。
何致年:“……”
一路上麝烟把何致年夸得天上有地下无,容胭听得耳朵起茧,想起那个男人的“恶形恶状”忍不住寒着俏脸哼道:“你跟你家小姐见过的世家公子也不少了,连福王都没听你夸过一句,几串糖葫芦就把你收买了?”
麝烟:“……”
何喜心里犯起了嘀咕,难怪他家公子最近总念叨什么“缺心眼”,敢情说的就是这位活祖宗啊。亲自做了这么多吃的还落不着一声好,不是缺心眼是什么!
为了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