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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致年见她神情迷离,心里痒极了,贴着她的脸颊呢喃:“方才你爹跟我说,我们的婚期定下来了,排在你二姐姐和福王后面。他们是四月初八,我们是五月初九。”
“还有这么久啊。”容胭下意识地嘟囔了一句。
何致年意外挑眉:“怎么,长欢连两个月都等不及了?”
容胭羞得垂下头,不是她等不及,而是她觉得自春困症缓解后,自己就变得有些奇怪,经常会做那晚与他在一起的梦,白天也不自觉地想见到他,渴望他的拥抱和亲吻。
“你想要我!”
见状,何致年单指挑着她的下颌,肯定说道。容胭的心事陡然被他说中,面上挂不住,怒道:“胡说八道。”
“是不是胡说八道我一试便知,”他边说眼睛边往她身下瞟,“你敢不敢让我摸一摸那处……”
容胭被何致年的无耻惊得目瞪口呆,指着他半天说不出话来。
这可是在她家花园啊,随时都会有人经过,他怎么能、怎么能脸不红心不跳气不喘地说出这番话来?
何致年得意洋洋,作势要来抓她,她心中一急,“哇”地一声,晚上吃的饭菜吐出来喷了他一身。吐完后觉得胸口舒服多了,一抬头看见他身上的秽物,忍不住又扶着树枝干呕起来。
何致年直勾勾盯着她的背影,眉眼沉沉,星眸里跳跃着两团火焰,脸上有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神采。他二话不说,上前抱起她就走,把她送回烟霞苑后连衣服都来不及换,直接骑马去了邹篆家中。
邹篆忙了一天,刚要同儿子坐下吃饭,就被他连拉带拽的弄到马上,当归听说是去给容胭看病,也闹着要去,何致年便将他也一并捎上直奔容府。
因何致年没说给容胭看什么病,邹篆便当老毛病来看。他漫不经心地搭上她的手腕,须臾,双眼圆睁,又重新把了两次,最后难以置信地看向何、容二人。
容胭大眼迷茫、一脸无知,何致年嘴角噙笑,似早有所料。
“胭丫头,你身体无碍。臭小子,你跟我来。”他气呼呼地将何致年拽出内室。
“何元晦啊何元晦,你让我说你甚么好?当初我那么误解你,你不为自己辩解,事后也不追究,我当你是坦荡君子,可你看看你都干了甚么好事?”
何致年微微一笑:“邹伯伯,此一时彼一时,当时我与长欢尚未定亲,当然需要克制。现在么……呵呵,这样做虽然不对,但我与她有婚约,做下就不怕她不认账。”
邹篆被他这个理由惊得七荤八素,这种事情都是女方担惊受怕、想东想西,他倒好,竟怕容胭耍赖。罢罢罢,这样的奇葩他算是服了。
他拍拍何致年的肩膀,不知是夸还是损:“我早就说过,你小子精血太旺,要你没事多泄余精,你偏要当作耳旁风,现在怎么样?几次都能中,一成婚就要禁.欲,真是……唉,真是……惨呐。”
何致年抿着唇,没有理会他的挖苦。心道,老头儿若知道他一次就中了,不知道会不会笑死。
屋内,跟当归说话的容胭有些心不在焉。邹篆出去的时候像个黑脸包公,对何致年毫不客气,不知道这二人会不会又吵起来。
当归今年才九岁,三岁不到就已经站在比自己还高的桌子前跟母亲读《黄帝内经》,已经跟着邹篆学了六年医,医馆里抓药的事都是他帮着在做。
“四姐姐,我也给你把把脉吧。”他笑嘻嘻地征求容胭意见。
容胭本就疼他,自从知道他的身世后对他更是多了几分怜惜,不假思索地点头。谁料,下一刻当归的话就教她惊在原地。
“四姐姐,你肚子里有两个娃娃,一个哥儿,一个姐儿。”
61.双嫁
听说邹篆突然来访, 容九思夫妇俱唬了一大跳。不怪他们惊惶, 容胭不足月就落地, 身子比寻常孩子娇气, 三天两头生病, 他们半夜请大夫都请怕了,直到邹篆出现, 这种提心吊胆的煎熬才算结束。
他五年都不曾出夜诊,如今不请自来, 招呼都不跟他们打一个就直奔容胭院中,难道……
夫妻俩不敢再往下想,相互搀扶着一脚深一脚浅地往烟霞苑奔去, 一见到邹篆,二人的心都沉到了谷底。
原因无他,邹篆是太医出身,又是容行简挚友,为人磊落、胸怀坦荡,有一说一, 从未如今夜这般闪烁其辞, 面色尴尬, 答非所问。
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