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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眼,何致年尴尬地从床上爬起来,脸上还沾着水珠。
“三郎,你在做甚么?”
男人若无其事地擦了擦脸,一本正经地回道:“我听听孩子动静。”
“听孩子动静为甚么要脱我衣裳?”
何致年默了默,见被她识破,他也懒得装了,重新覆上来,用双肘撑着自己身子说道:“都说女人是水做的,我如今算是信了。皮子好的叫嫩得掐出水,哭起来叫梨花带雨,就连那无上妙事,都能弄得……”
“何元晦,你要不要脸?”容胭羞恼交加,眼疾手快地捂住他的唇娇斥。
“我以前就说过,有你这么美的脸蛋在前,我还要脸做甚么。再说,我要脸能吃到你么?阿舍阿得能怀上么?”
容胭:“……”
何致年对着她的耳朵吹气:“好娘子,你已经过了头三月,我问过张大夫,他说多注意些,同房完全没问题。你今天能给我吃一口吗?”
张大夫就是上次在济南给容胭看病的老大夫,何致年特意让徐大侠将他接到荆州来,和邹篆一起给容胭保胎。老大夫与邹篆一见如故,细谈之下发现竟是同乡,二人现已成了无话不说的知交。
他若问过张大夫,邹篆必然会知道,想到这里容胭又羞又气,俏脸红成一片,使劲掐着他的腰啐道:“就不给你吃,馋死你!”
“是吗?”何致年邪魅一笑,趴在她身上埋头耕耘,“谁馋谁还不一定呢?”
一盏茶后,容胭哭得像只小猫叫唤:“何致年,你就是个阴险、卑鄙、无耻的小人,打死我都不会求你的,呜呜呜……”
又一盏茶后,她徒劳地蹬着两条腿,在他肩上狠狠咬了一口,泪水蹭了他一身:“何致年,我恨你,你就会欺负我,呜呜呜……”
何致年被她的嘤嘤哭泣之声撩得热血沸腾,全身每一处都在疯狂叫嚣,他气喘吁吁地咬着她甜美的小嘴,边啃边安抚:“乖囡囡,不要哭,夫君才不像你那么小气,你想吃肉管够。”
他一把除下自己衣物,扯过被子盖到二人身上,正要进一步动作,忽听“嘭”地一声巨响,二人同时回头,只见麝烟捂着脸夺门而出,声音正是她撞到门框上发出的。
“你这丫鬟该扣月例了,真是太没眼力劲了。”
何致年幽幽叹了口气,认命地从容胭身上爬下来,一边穿衣裳,一边嘟嘟囔囔。容胭从未见他如此无奈的模样,“扑哧”一声咯咯笑了。
“坏东西,晚上再收拾你。”他一巴掌拍在她的翘臀上,又引来一阵吃吃的笑。
屋外,燕回拉住满面通红的麝烟,不解地问:“小丫头,你别急着跑啊,我让你叫的人呢?”
“表少爷,”麝烟跺跺脚,头快垂到胸前,“还是你自己去叫吧,奴婢不敢再去了。”说完,不待燕回反应撒腿就跑了,边跑脑海里还在边回放方才的画面。
宽肩劲腰的男子,将娇小白皙的女子压在身下,他的身子挡住她大半风光,只看得见二人十指交握,女子如瀑青丝悬在床边,与男子麦色肌肤交相辉映,说不出的香艳魅惑,惹人遐思。
“自己去就自己去,本少爷又不是没来过烟霞苑。”燕回回头对身边的人说道,“表哥,你先请。”
赵珝刚通人事,已经从麝烟的情状里窥出端倪,俊脸微红,心中也是暗自咋舌,连忙摆摆手道:“还是你先请。”
“我先请就我先请。”燕回不以为然地迈开大步,还没走到门口就被何致年高大挺拔的身子挡住去路:“你来做甚么?”
燕回一听这话就怒了:“何老三,老子好心好意来看你,你摆个臭脸给谁看?我看你小子是属喜鹊的吧。”
“何解?”
“我们湖广童谣有唱,花喜鹊尾巴长,有了媳妇忘了娘,说的就是你这样的。”
何致年不由一嗤:“你又不是我娘。”
燕回被他堵得哑口无言,回头去看赵珝,赵珝却没搭理他,飘忽的目光落在何致年身上某个部位,眼睛瞪得浑圆。
“表哥,你盯着何老三看甚么呢?”
燕回在赵珝面前挥了挥手,何致年听了面上一僵,不动声色地挪了挪腿,又整了整袍子,赵珝这才尴尬地收回目光。
他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朝何致年拱手:“大家都在午歇,回表弟实在无聊,就拉我过来找你说话,不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