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舌
看着撕下来的那张简直称得上干干净净的姨妈巾,赵羽白愁啊。她本来掐指一算,起码要到国庆假期的第五天才会结束的,这下倒好,第四天清早它就悄悄地离开,不带走一片云彩。
更让她脑壳疼的是被她饿了好几天的许忱河。这就不仅仅是脑壳疼了,已经上升到想到就会感到肉体酸疼的地步了。
赵羽白拿了个不透明的红色塑料袋把那张姨妈巾装起来,正要出门,许忱河从餐厅里出来,手里端着面包和蜂蜜水,有些疑惑地问道:“羽白,你去哪儿呢?”
赵羽白身形一僵,把袋子藏在鞋柜的鞋盒下面,转过头说:“我想下去锻炼锻炼了,不然老是闷在家里面,对身体不好。”
“你不是还来着月经吗,怎么就开始锻炼了?”
“哦哦,对,没错,你提醒我了,我不能锻炼。”赵羽白语无伦次地回答着许忱河的问题。
许忱河挑了下眉,然后把东西放在桌子上,眼底下有一片淡淡的青黑,他打了个哈欠,然后冲赵羽白招了招手,赵羽白便屁颠屁颠跑过去在他旁边坐下。
眼尾被他亲了一下,赵羽白抬头就看到许忱河那气色不太好的脸——洗冷水澡洗出来的,而且也没睡好。
一想到这赵羽白就心里发虚,要是让许忱河发现了自己姨妈已经走完了的事儿,她剩下的四天假期肯定都被迫要在他的身上度过了。
一盒酸奶摆在了桌子上,赵羽白下意识去拿,被许忱河抢走。
“冰的。这是我的,你没办法喝酸奶的。”许忱河好心提醒道。赵羽白慌忙小鸡啄米般点头。
许忱河瞥她一眼,不咸不淡地来了一句:“你以前可注意这些了,怎么今天这么马虎,来完了?”
赵羽白手一抖,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掷地有声地说:“怎么可能。我就是一时忘了而已嘛!”
许忱河眼里闪过一道暗沉的光,正低头吃饭的赵羽白并没有注意到。
所以,当她被许忱河压在床上亲的时候,她是震惊的。
“我我我我还来着姨妈呢不能做的!”
许忱河漫不经心地“哦”了一声,手直接伸进内裤里摁在花穴口上,重重地揉了一把,赵羽白抑制不住地轻喘一声,心里哀嚎着为自己唱起凉凉。
一根细长的手指已经在穴口处勾弄着,待那处流出一点花液就将一个指节送进了紧窄的花穴。穴肉迫不及待地咬住挤进来的异物,吸吮着,收缩着。
侵入感实在太强烈,花穴过于窄小,一点点的撑开的感觉都会被千百万倍放大,赵羽白轻哼一声,双腿不自觉地并拢,被许忱河的大腿顶开,被迫大大张开,以一种承受掠夺的姿态在许忱河身下。
许忱河借着花穴分泌出的越来越多的汁水,将中指一点一点往里推进,食指与大拇指找到阴蒂,捏住小巧可爱的花珠碾动。
“啊啊..”赵羽白受不住,急促地呼吸着,身体泛着诱人的粉红色,许忱河喉结滚动了下,情不自禁地压下去亲她。
她的嘴唇好软。
撬开齿关,难以自制地越吻越深,身下的手指也已经全根顶入,赵羽白的呻吟全被他堵住,只能发出细碎的喘息。
第二根手指送入。
被撑开的感觉一下充满了赵羽白的大脑。
“嗯唔..”她难耐地扭动了下身子。
许忱河的吻绵延着往下走去,滑过白嫩的颈侧,然后到精巧的锁骨,最后含住粉嫩的奶尖。
“啊..我不行了..”赵羽白的声音已经染上了隐隐的哭意,听得许忱河心里一阵痒。
许忱河抬眸看着她,眼底一片黑,情欲像被打翻了的墨水,肆意铺洒横流在他眼中,没有半分的遮掩与修饰,直白地显示着他的渴望和爱欲。
“你可以的,每次你都能好好地吃下它。”许忱河用完全硬挺的性器顶了顶赵羽白的大腿,然后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速度。
汁水四溅,快感过于强烈,导致赵羽白只能微张着嘴急促地喘息,却来不及发出呻吟。
直到两片温热的唇瓣含住了窄小的花口。赵羽白忍不住尖叫了一声。
“别!”
双腿被许忱河摁在两边,中间闪着晶莹水光的微肿粉穴成了少年的主要攻击对象。许忱河用力地吮吸一口,尝到了些花液。
好甜啊。
赵羽白挣扎着,小脸上写满了羞耻,小声说:“你什么毛病嗯..不要弄..”
“弄什么?”
啊啊啊这个男人!赵羽白气得咬着下唇,十分有骨气地压下所有的声音。卧室里少了她的声音,只剩下唇舌与花穴交缠发出的水声,淫靡不堪。
见她咬着下唇怎么也不肯发出一点声音,许忱河有些不满地用牙齿抵住了小花珠,赵羽白眼睛猛然瞪大,刚想阻止他,他已经咬了一下。
“啊!”
一道清亮的水流自花穴里喷出,全落在了少年的下巴上。许忱河抬起头,舔了舔嘴唇,眼里有着促狭的笑意,淡淡道:“你喷水了,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