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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7

      来。靖安侯世子向清晓提亲, 这怎么可能吗!二人天差地别不说,他如何认识的清晓,两人哪来的交集。

    谭老夫人料到他们的反应, 笑劝:自己和谭老不也是门第之差走到一起,相伴一生。且清晓是个有主见的好姑娘,若说匹配,她倒是觉得世子配不上清晓呢!

    二人知道老夫人是抬举了,强笑。

    谭氏夫妇的事他们都听过,也着实钦佩。可换了自家女儿,难免不得忧心。毕竟谭老夫人是下嫁,自家若和侯府联姻,没个有实力的娘家撑腰,谁知道日后女儿会不会受气。况且有些事是掩不住的,清晓毕竟还嫁过一次……

    直到送谭老夫人出门,他们也没应下来,唯是留话再考虑考虑,问问女儿意见。

    这一问,便成了质问

    他们是不相信清晓能做出清妤那般不知羞的事来,但她究竟是如何与靖安侯世子识得的,这得问个清楚。

    清晓听闻提亲之事,愣了。父母问了半晌的话,她竟一句没听进去。

    他提亲了?

    真的提了。

    他还是要娶自己……

    说不出是喜是怒,她只觉得还没想清楚自己和他的未来,他竟然提亲了。这一切是不是太快了。

    惊讶甫定,她心里正盘算着要如何同父母亲解释,才更能让他们更容易接受,此刻清让闯了进来,开口便道:

    “清晓不能嫁!”

    阮伯麟和言氏也颇是两难,听儿子提出,倒觉得是该问个清楚:“为何不能嫁?”

    “门不当户不对,清晓嫁过去怕是会受委屈。况且靖安侯世子名声在外,在朝毁誉参半,清晓跟他只会受人冷眼。本就不是一路人,何必要朝那火坑里跳。”

    “这我们也考虑了,只是谭家……”

    “父亲!”清让疾声打断了阮伯麟的话,“此事关乎清晓一生,不能错了主意。”

    清让眉头深拧,拳头紧握得连指节都白得没了血色。他向来是个温煦淡定的孩子,何尝见过他如此激动。想到祖家发生的事,及入京后他对清晓的态度,阮伯麟脸色略沉,想了想,垂目起身道:“清让,你随我去书房一趟。”

    眼看着父亲走到门口,清让一动未动。

    哪还有时间讨论其他,明日他便要回翰林院了,这事不能缓。清让只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般慌过,如果父母态度坚决倒还好,万一他们心软

    “父亲,靖安侯世子便是曾经的林岫!”

    有如惊雷,一句话将堂上人都震住了。清晓不可思议地看着清让,眉心骤起,怒喊了声:“大哥!”

    这一幕,不管是阮伯麟还是言氏,都懂了。

    怪不得靖安侯府会来提亲,言氏明白清晓那日为何会问道林岫若回来了怎么办。原来他真的回来了,而且他们见面了。

    他竟然还敢回来!

    眼见着言氏怒气腾起,阮伯麟叹了声,赶紧遣兄妹二人下去了。这事且得商量……

    出了正堂的门,清让跟了上去唤了妹妹一声。清晓没理她,他拉住她。

    “你生气了?”

    能不气吗!虽说长兄如父,可她如今父母双全,岂轮得到他做主。再者那话是他该说的吗?这是自己的事,他凭什么可以忽略她的感受当着父母的面直言江岘便是林岫!打个她措手不及。

    她嫁不嫁江岘,喜不喜欢他,与他何干,他干嘛非要一次次参与其中。

    清晓垂目,娇美的小脸白得人。她深吸了口气,带从未有过的冷漠看着清让,道:“大哥,我和他的事,你以后还是不要管了。”说罢,扔下怔愣的清让,回了西厢。

    清让心像被人猛然摔落,疼。

    自幼生活在一起,清晓是他黯淡中唯一的光。从他知道二人非亲兄妹的那日起,他对她的感情就变得复杂了。他抉择,努力告诉自己,即便不是至亲血缘,他们依然是兄妹。直到母亲把她嫁了,他才意识到失去了什么。于是这种感情便不再按捺了。

    老天庇佑,林岫的失踪给了他第二次机会,他再不想放弃。从进了翰林院开始,为了能够获得权力,他违心应下了主动笼络他的首辅,甚至用尽心机挤到了皇帝身边。

    他觉得,只要有了足够的能力,他便可以自立门户,光明正大地娶清晓。他不会负了阮伯麟对他的养育之恩,他永远是他的父亲,也同样要把清晓捧在手心里,疼她一辈子。

    一切实在必得,只差那么一步。被江岘早了那么一步……

    直到第二日清让回翰林院,清晓也没和他多说一句话。过了二门,清让转身,看着牵着清昱的妹妹,他想为昨晚的事道歉,可话嘴边还是咽了下去,唯是接过清昱道:“我送他吧。”

    清晓含笑点了点头,嘱咐清昱早点回,至始至终也没看兄长一眼。

    阮伯麟和言氏差不多一夜未睡

    他们做梦也没先到“林岫”居然是靖安侯世子,如此在清河的事阮伯麟倒是都想明白了。站在为官的角度,他扳倒了冯氏兄弟,解决了一大贪污案,他支持他。可站在为父的角度,他一声不响地离开,惹女儿伤心,他不能接受。

    为官的事言氏才不管,她只心疼女儿,靖安侯府就是再好,她也不会让女儿吃第二次亏。

    他想走便走,想回便回吗?拿清晓当什么?靖安侯世子又如何?除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