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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6

      在她身边的倩儿。

    她若是看上什么人或物,他替她抢夺,可不许她交心。

    她受了委屈,他替她报仇,甚至变本加厉。她所有的依靠都只有他谢靳年。

    而后,她爱上沈周,于是失去他的宠爱袒护,被推向风头浪尖。

    因缘果报,循环不失。

    长安城中人不再畏惧谢狸,因着世人知道,她失去谢靳年的宠爱和袒护便只是一个普通的顽劣少女。

    而谢靳年站在原地,伸出手,等着谢狸向他走去。他要她明白,他的爱与宠对她是多么重要。

    可当时,沈周教会她礼义廉耻,爱恨情仇的真正意义。

    她即使再懦弱,再无能,也得守住心中那一方城池,她和沈周的世界。

    可有时,她也怨,也恨!

    三年中的时光,她曾想过。她是谢家幺女,是谢安的亲生血肉,为何抵不过一个收养的谢靳年。

    谢安心中天平,偏得太过!

    风来,碎叶飘动,阳光在她眼睑划过,谢狸回神。胡倩儿并未和那几名女子争吵,只几句话,或暗讽,或冷刺,都将那几名女子损的说不出话来。

    她的确有几分本事!

    不知讲到哪处,其中一女子得了倪安轩的示意,说出了胡倩儿的痛楚,“你今日倒是伶牙俐齿,可讲这么多,你到底是凭什么身份。是凭你是伺候谢狸十四年的侍女,还是上了谢将军床的女人。”

    胡倩儿咬牙,脸色绯红,这是她的痛楚,是她的心病!

    方才,她三言两语将她们击退,单凭面相和聪慧,她并不输给她们几人。她一时出尽风头,得了丝快意,却忘了她的身份。

    众人见她如此,都捂嘴低笑,胸/脯高低起伏,笑的花枝乱颤。

    在众人的欢声笑语中,谢狸安静的和倪安轩对视。倪安轩曾经算的上是谢狸的朋友,只在她弟弟倪靖被谢靳年折断双腿后,两人便交了恶。

    谢狸嘴唇动了动,轻道:“太阳这么热,你会被晒黑的。”

    “你又在假惺惺了。”倪安轩嘴唇轻动,她声音轻细温柔,平静的似毫无波澜的池水。

    谢狸不理会四周众人的目光和仍旧处在难堪的情绪中的胡倩儿。她伸出手,将自己手心的薄茧露在倪安轩眼前。

    “我手心起了茧子。我在外这些年会做饭洗衣了。”

    “干我甚事!”倪安轩眼中渐渐起了一层薄薄的怒意。

    谢狸重重的叹了口气,直白的问:“倪靖的腿好些了么?”

    静默无语

    四周众人皆吸了口气,倪靖的腿伤至今仍无人敢在倪安轩身前提及。因着,那是倪家的耻辱。

    太傅是文官,在大众并无实权。当年,谢靳年折断倪靖双腿后,曾暗中放话不许大夫替倪靖救治。因此,倪靖至今仍旧卧病在床。

    倪靖的腿伤并不是他一人的痛,还是倪家的耻辱。

    倪安轩此时不可思议的看着谢狸,眼中含了丝水光,“谢狸,你好意思问我这话。我弟弟在床上躺的这些年,受的苦你能想象吗?”

    “我不能,安轩,你知道的我当时懦弱的连自己心中的人都不能保护。”谢狸有气无力道,心中也不怎么舒坦。

    倪安轩咬牙,恨恨道:“对,世人皆道你谢狸骄纵蛮横。说到底不过是一个懦弱无知的人,可怜至极。”

    谢狸哼笑,“就你会这么说我了。安轩,这三年中我会了些医术,我想去瞧瞧倪靖。”

    “不必。”倪安轩面色清冷,一句过后领了左右两名丫鬟朝城门走去。

    倪安轩走后,随在她身边的那几名官家女子却没离开。夏日炎热,他们都穿的淡薄,露出胸前的澎湃汹涌。

    她们聚在一堆轻轻哼笑,往日谢狸曾得罪过他们。如今,谢狸回长安她们总想着教训她一番。谢家势大,她们不敢妄动,只动动嘴皮的功夫还是有的。

    其中一名面容明媚的女子,尖声道:“谢狸,三年前曾有人见你衣衫不整的出现在长安城,这可是真的?若你被欺负了,不妨告之我们,替你寻一个合适的人家,不嫌弃你以往的荒唐之举。”

    此一句,众人皆屏息等待她的回答。

    胡倩儿紧了紧手腕,目光也注视着谢狸。

    谢狸动了动睡的有些僵硬的身子,目光似水般透亮。她脚步微动,眨眼间便临近方才说话的那女子身旁。

    女子眼前划过一道湖蓝色身影,还未来的及动作,便觉胸前一痛。

    女子低眉,看见自己白皙饱满的胸前被捏出了红印。而谢狸那双做乱的手还欲透过裹胸朝下捏去,动作流氓至极。偏生,她是女子,动作又快又狠。周围围在一圈的女子皆未上前帮忙,反而愣怔的立在原地。

    谢狸痞痞的凑近那女子,诱惑道:“你这胸真是又软又大,摸起来舒服极了。只是不知,现在要寻一合适人家的是你还是我。”

    谢狸收了手,挑衅般看着她。

    夏日女子皆穿了单薄,露出大片肌肤。那女子因着谢狸的缘故,此时白皙的肌肤上皆布满暧昧的红印,看去格外招惹眼光。

    那女子红了眼,恨恨的盯着谢狸,却再不敢多说一句。这人就是个疯子,何必和她计较。

    谢狸拍拍手,又色眯眯的盯了那几名女子露在外间的酥胸后走远了。她没走几步,整个人一懵,僵硬的怔在原处。

    前方马路上赫然立着一青灰色马车,马车并不起眼,朴素低调。

    此时,车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