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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容易等霍靖宇回了家,如今,他却只是跟她说,滚。
霍琦君眼泪不停的往外涌,满心难过好似刀割一般,却还是不能怪他。
世事变迁,人心也会随之变化。但是有些事情,即便时光飞逝,也不曾改变分毫。
霍琦君喜欢霍靖宇已经有十年。
从最初的羞愧自弃到后来的难以忘怀,她始终还是喜欢他。
“琦君,算我求你,你改了吧。这个事情有多严重你难道真的不懂吗!”
她懂,她什么都懂,只是控制不了自己。
“兄长,你从前醉酒喊我的名字,说喜欢我,你难道真的一点也不记得了吗?”
酒劲越发上头了,霍靖宇脑子都晕晕乎乎浑起来,他摇着头,不清不楚的说了句:“我……我醉酒了喊你的名字么?”
“就在我去余杭的那年,要走的前夜,我偷偷跑到你房里,发现你喝醉了,你跟我说,你最喜欢琦君。”
他还流了泪。
所以霍琦君拼命反抗,死活不愿去余杭,却最终被绑上船。然而到了她也还是不能忘了霍靖宇。
霍靖宇脑袋更晕了,行走也有了几分踉跄。一下被自己绊倒了压在霍琦君身上。
“兄长,别推开我。”
霍靖宇是不能推开她了,他已经又醉又累在她身上睡着了。
霍琦君费了好大力气才把霍靖宇抱到床上,给他清洗好后才又离开房里。
霍靖宇和方沉水应酬极多,两人酒席间碰见了,倒是有几分同病相怜之感。
方沉水问他:“这次回来你可要娶亲?”
霍靖宇摇头。
“总不能一直这么晃着啊。”
霍靖宇一杯接一杯的灌酒,说着:“你不也一样吗。”
方沉水笑起来,也一杯接一杯的灌:“兄弟,你回头问一问吧,若是琦君真不愿嫁我,我也不妄想了,老老实实去成亲,我这一等,也等了四五年喽,哈哈哈哈。”
霍靖宇无言,良久才回了一句:“好,我回去就问。”
然而他不敢,想着琦君的情况,他更不敢让琦君嫁到方家。
这家事真是比行军还累人啊。
酒过半巡,霍靖宇觉得身上有些燥热。尚书大人的酒混着补药,有些助兴之用。酒席间的舞姬纷纷下堂,坐到各个官员身边。
满室笙歌,霍靖宇只觉得腻味至极,跟几个大臣一齐退了出来。夜风清凉,走着倒是消了几分酒意,只是身上还是燥热。
霍琦君还是在他房里。
霍靖宇对她真是奈何不得。
他不敢逼她。
前年家里两老想要将她嫁入安镇侯府,逼婚不成,她竟一根白绫把自己吊在了房梁上。亏的发现得早,才又救活过来。
他那时还在战场,听闻这个消息惊出一身冷汗。
霍靖宇进了房,自顾自的做事梳洗,说着:“琦君,你以后不用等我了。你长大了,,该懂事些。”
“从前年纪小,你说的话,我就当不知道。”
“我明后年就成亲,你也早做打算吧。”
“沉水……沉水这么多年还是很中意你,你若是愿意,我去回他,让他上门提亲,如何?”
屋内死一般的寂静。
霍琦君想说好,一个字却卡在喉头吞吐不出。霍靖宇洗漱完毕,自行睡去,留霍琦君一人呆坐,也不去管她。
良久,霍琦君忽然坐到他床榻边,抱住了霍靖宇。
“兄长……”
霍靖宇伸手要推开她,哪知霍琦君忽然生了大力气一般,推不开拉不走。霍琦君抱着他只是哭。他听不得霍琦君哭,每次她一哭,霍靖宇就忍不住心软。
所以他总是在心软放弃之前就离开她。
外面雷声阵阵,忽然下起雨来。
雨声哗啦啦的,掩盖了她的哭声。
霍靖宇真的要推开霍琦君了,酒里的药劲冲上来,他居然有了反应,那事物挺立起来,硬硬的戳着霍琦君的小腹。察觉到这一点,霍靖宇顿时尴尬万分,一个用力,终于把霍琦君推开了。
霍琦君也愣住了。
她虽未曾出嫁,却也不是什么都不懂。
黑暗里响起衣裳摩擦窸窸窣窣的声音。门外又是一阵闪电,照的房里又如白昼。霍琦君玉立在他面前,身上一丝不挂,脚边堆着她的衣衫。
霍靖宇且惊且怒,脱下罩衫披在她身上。
“胡闹!”
雷声炸响。
霍靖宇一连说了好几声胡闹。
“你这样……你这样是要遭天谴的!你为什么就不能听话呢!”
霍琦君伸手搂住了霍靖宇的脖子,整张脸都埋在他肩上。雨下的很大,霍琦君脱了衣服,身上也变得冰凉,搂着他既冰凉又颤抖。
“兄长,别推开我,我会死的,求你了。”
“我真的喜欢你,我喜欢你十年了啊,你为什么就是不肯相信呢。”
“我不怕天谴,我什么都不怕,我如今就已经比死更难受了,再不会有像现在这么难过了。”
霍靖宇的脖子上沾了许多温热的眼泪,霍琦君哭的肝肠寸断,他也心如刀割。
他最终还是没能推开她。
窗外又是一声惊雷炸响,霍靖宇一手抱起霍琦君,一将桌上的茶具尽数扫落,把她放在了桌面上。咬着她的唇,几乎要将她吃拆入腹。
他顾不得这许多了,他也记不清何时起,他对自己的妹妹萌生了不一样的心思。她喜欢他十年之久,他又何尝不是煎熬了数十年。
霍靖宇分开她两腿,将她压倒在桌面。脱了裤子就往她身体里冲。他气她总是不知道要离他远点,也气自己无法自控。
霍琦君初经人事,霍靖宇又有些粗暴,那处紧张的完全无法进入。霍琦君不停的求饶。
“兄长我疼,你停下来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