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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方才勾引我的时候怎么不想着会疼!我说的话你都当耳旁风!现在才来跟我说疼!”
“我真的疼,你停下来,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
霍靖宇尤是生气,狠狠的往她臀上打了一掌。霍琦君又怕又疼,啼哭起来。霍靖宇实在进不去,又听她哭的凄切,低头把人抱了起来,止不住的叹气。
“琦君,好好穿了衣服,回你房里去吧。”
霍琦君听他语气,心里更慌张了,过了今天,他也许再也不会认下这个事情了,他也许会再把她送走。想到这里,霍琦君也不管下身辣辣的疼着,伸手就去摸霍靖宇的阳物,扭着腰将肉穴往上凑。
“兄长我错了,我们再来过好不好,这次我不喊疼了好不好。”
霍靖宇听她不停的认错心里更是发酸,抱着她往床边走去。
“你有什么错,唉,都是我的错啊。”
脑里闪过无数念头,霍靖宇终究还是低头吻住了她。窗外雷声震耳,他想着,罢了,真要下地狱,那就去吧。
想着霍琦君初经人事,他不免有些愧疚,伸手细细的摸住了她身下的嫩肉,及至触手有些湿滑,才又挺枪往里进了一点。
“琦君,等会儿若是疼了,你就咬我好了。”
霍琦君抱着他,止不住的颤抖,却还是应了声好。
然后便是有些撕扯的疼。
霍靖宇一点点将阳物往里插入,又极缓慢的往外抽离。抽插几下,琦君穴内湿嗒嗒的润出水来,他才敢放开了大开大合的肏弄起来。
初次的感觉并不好,事也了得快。
霍靖宇抱着她,心中负罪多过欢喜。霍琦君偶尔伸手去摸霍靖宇的脸,才发现他已经满脸水痕。
下身的疼痛,窗外不曾停歇的雷声,还有那些潮湿的泪水,都让霍琦君心如刀绞。她此刻才发觉,当年许愿笺上的愿望,也许一生都不可能实现了。
第二日醒来时,霍琦君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中。
这一回她没等霍靖宇吩咐,自己就乖乖回了余杭。霍靖宇也自请再去戍守边关。等他再收到霍琦君的消息时,霍琦君已经剃度出家,跟着庵里的法师云游去了。
信封里装了一些灰烬,还有一张新的许愿笺。笺上写着,家中诸人,一世平安。
信上说,万丈红尘皆苦痛,歧路丛生无处行。千头万绪皆是错,不若斩却俗世情。
边关的风沙吹得篝火晃动不停,火苗舔着那封信,很快化为乌有。
他也许再不会心动了。
李梨儿篇?一(父女叔侄,也许会有兄妹或者姐弟,就是个脑洞,BE) 歧路(乱x合集/R18预警)(开车不到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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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梨儿篇?一(父女叔侄,也许会有兄妹或者姐弟,就是个脑洞,BE)
李梨儿是李琎暄在外的私生女。若是个小子也罢了,偏偏是个姑娘,养在外十四年也没人管。
李琎暄又不同旁人。
旁人生出这许多风流事,只怕当个谈资四处夸耀,偏他不行,他是少时得的状元,人又生得俊美。
全然是一身都没有缺陷,处处皆是完美的一个人。
李梨儿是破绽。
他扎着肉,刺着眼的污点。
他起初是不知道李梨儿的。
他同那个花魁,就是那个秋奴,也就那么一次,许是两次三次。总之那一夜是他得了状元,大哥往他房里塞的人。
第二日大哥搂着他调笑:“花魁春叫一夜,老二你是不是素太久了?不枉我废这大笔的钱。”
这话他不爱听,大哥说了一回也不曾再说。
不多久李家便给他说了一门亲,年轻状元郎,十六岁的俊美少年,便不是状元郎,说亲的人也要踏破门槛。
娶了尚书的亲女。
从出生到生子,哪一样不是完美的。
偏偏李梨儿冒了出来,她娘还是个妓子。雪白的纸沾了这一大笔的污渍,他如何能忍。
更污秽的还在后头。
李梨儿那时还不叫李梨儿,叫珍珠。
没人知道她的出身,只知道她养在楼里服侍秋奴。
千千万万的恩客,她都瞧在眼里。
她娘躺在李家大郎李琎先的身下,她也看在眼里。
李家大郎爱玩花样,每每做那事儿,还要一群下女围坐一圈,瞧着他咬秋奴的胸乳,吮秋奴的嫩肉,肏秋奴的小穴。
末了还要下女脱了得光裸。
等他一番云雨之后,一一去瞧她们的身子,这个湿了,那个夹着腿磨蹭,那个又伸了手摸着花核揉弄。
秋奴知道他的脾气,总让珍珠躲着。
然而总不是回回都躲得过去的。
有一回楼里忙,下女都送茶去了,鸨母就叫了珍珠来服侍。
她才十三,肉乎乎的,瞧着比旁的姑娘都要丰润。秋奴想李琎先无论如何不会注意。
偏他就瞧上了。
秋奴两手被他绑在床头,下身塞了串珠。李琎先一眼瞧到了珍珠。
“你走上前来。”
珍珠诺诺的靠近一些。
李琎先一如往常叫珍珠脱衣裳。秋奴抬腿去勾他的腰,动作间串珠滑出来一颗又被李琎先往里塞,哪里撑得满胀,珠子莹润,沾着水更滑,一塞就掉。
秋奴哀求到:“有我还不足么。”
“只让她瞧着就是。”
珍珠便是这样瞧了一场活春宫。
李琎先攥着线绳往外拉串珠,穴肉吸着串珠的声音听得秋奴臊着脸浪叫。
李琎先一瞧,珍珠跪坐着,脚跟正在穴肉的位置,又见她面色潮红,不觉发笑,哄她脱衣裳。
秋奴还要说,李琎先已经一团红肚兜堵着她的嘴。
珍珠犹犹豫豫的脱了衣裳。
她是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