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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七十一章大病初愈

      陆千凉整理被角的手一顿,问道:“他告诉你的?”
    羲和摇摇头,语声之中尚带着孩童的稚嫩,回答道:“没有,是我自己感觉到的。”
    童言无忌,陆千凉并未在意,却是长长的叹出了一口气。好在现在是大军回拔,沈言璟病倒并不会引起大规模的恐慌,若是放在沙溢城的时候,三军一乱,还不知道会引发怎样的后果。
    军中一切从简,药物也是简单的金疮药与冻伤药,如何治得了沈言璟的病。
    无奈之下,陆千凉只好写了张方子交给京水,嘱咐他到邻近的集市上去抓药。两剂药熬好喂下去,第二日一早,沈言璟便睁了眼。
    这一场病症来的急,陆千凉也不知沈言璟的急火攻心从何而来,按这人不让他起身,端过药碗来吹凉,一口口的喂给他道:“你有什么事不能同我说说,自己气的病了,还不是我来照顾。啊,吃药了。”
    沈言璟目光顿了顿,启唇将苦涩的药汤咽下,阖上了眼道:“你这模样,若是别人不知,还当是潘金莲要毒死武大郎呢。”
    陆千凉并未听出他话中的异样,依旧一口口的喂他喝药:“若是武大郎有你这么俊俏,潘金莲便勾搭不上西门庆了。”
    “那我倒是要谢谢父皇与母妃予我的这张好皮相了。”汤匙递到唇边,沈言璟摇了摇头,接过药碗一饮而尽:“别忙了,我没事,你过来陪我躺一躺好么?”
    沈言璟总是这样,薄情冷血之中还带着些许小孩子的淘气与依赖,粘人的很。平日里虽说看不出,一旦病了或是晨起之时,这份粘人便会异常的甚。
    自从腹中多了个小生命,陆千凉性子里也像是多了一份母性的慈悲,随时受不了这样的撒娇。
    而今沈言璟这样央着她,她自然受不住,索性撩起被子躺了进去,伸手抚了抚他因病而显得有些苍白的脸颊:“呐,我在这儿陪你,你好好睡。”
    沈言璟手臂一伸,声音带着些病时的鼻音,像是委屈,像是撒娇:“抱我。”
    陆千凉扶额,好吧,今儿你生病你最大!
    她向他的方向凑了凑,侧过身子环住了他的肩膀,轻轻拍了拍道:“病了一次怎么还变得粘人了?放心吧,我哪儿都不去,你饿不饿?”
    沈言璟摇了摇头,掌心缓缓抚上她的小腹,轻柔的像是拂过天边流动的云彩。
    胎儿尚小,不会感受到父亲的安抚,也不会感受到母亲的温暖。男人和女人成为父母时的感觉自然是不一样的,女人在得知腹中孕有了一个小生命的时候,便已经体会到身为母亲的责任了。而男人,在看到了子女出生,甚至会唤爹爹的那一刻,才会有与女人同样的体会。
    是以很多时候,陆千凉不会强迫沈言璟分享她作为母亲的喜悦。因为这样的感觉,他一时半会儿是体会不到的。而今沈言璟能感同身受的喜欢她腹中的小东西,她心里很欢喜。
    掌心有些微凉,她握住他的手,顺着小腹凸起的弧度下滑,直至滑到了双腿之间。沈言璟原本还微微皱着眉头感受她小腹上的胎动,此刻被她这么一吓,却是蓦地一抖手,望向她的眼睛神情带着些许错愕。
    这世上没有什么是比成功调戏到花间王爷沈言璟更有成就感的了,至少陆千凉是这样认为的。
    她憋着笑抓紧了他的手,不叫他动,脸上带着些调侃的笑意:“你脸红什么?莫不是发烧了,给我摸摸……唔……”
    身子被人粗鲁的一翻,马车上本就没有几床被子,铺上一床,二人各盖一床已经算是极限,而今脊背硬生生的撞在了车板上,撞得肋骨都在发痛。
    若不是嘴唇被人堵住,陆千凉差一点便要痛呼出声。她的双手被沈言璟按在了耳边动弹不得,双腿也被粗鲁的压住,整个人就像是被钉在了砧板上的大鱼,翻译过来就是四个字,任人鱼肉!
    齐王妃颇有些汗颜,微微启了唇任由沈言璟予取予夺,回应着他的热情。
    他确实是有些发热的,唇舌带着炽热的温度,只是深深浅浅的触碰,便足以勾起她所有的情欲。
    舌尖被他的舌勾起,轻轻触碰着又若即若离的躲开,逗弄的人心焦。沈言璟吻的情动,手上也不闲着,摸索着伸过手指去勾她的衣带。
    原本正在云层中沉沉浮浮的陆千凉瞬间清醒了过来,别过头去将沈言璟推开,抹了抹唇边的涎液。
    且不说她现在五个月的身子,单说是沈言璟,大病后初愈又如何经受的住情事的消耗?
    沈言璟虽说流连花丛,但富家子弟毕竟带着些大户人家的陋习,对于情事都讲求些什么花前月下,你情我愿。像这样不分场合的车震,委实不太附和沈言璟皇亲国戚的高贵身份。
    陆千凉好一阵才把气喘匀,别过头去瞧了瞧沈言璟,便见他也在望着她,微微皱着眉。
    沈言璟皱眉时颇有些西子捧心的美感,就像是没得到心爱之物的孩子,嘴上说着我与在乎,眼睛里却写满了我在乎到了极点,我就想要一类的撒娇话语,叫人忍不住去拒绝。
    她伸出手指,抚了抚沈言璟的眉头,安慰他道:“唔,你大病初愈,我又有五个月的身子,这样纵欲情事委实是不大对。”
    “可你已经好久不给我碰了。”沈言璟俯身压上来,又要吻她:“每一次都是我主动找你,你从不曾主动要过我。千凉,我忍了很久了。”
    沈言璟也不过二十五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一连几个月得不到纾解,热情一些也是有情可原的。
    两相权衡,陆千凉还是决定先委屈沈言璟一些,索性主动凑上去吻了吻他的眉眼,安慰道:“咱们来日方长吗,又不急于这一时,你说是不是?乖啊,等咱们闺女出生了,我再给你生一个,好不好?”
    这话说得颇为露骨了些,可到底是抚平了沈言璟心头上的那一丛欲火。他躺了下去,抚着陆千凉的脸颊,轻声道:“好,咱们再生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