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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唉,当初真应该好好习武,也不至于落于今日这般境地!”
    听着冯稀自怨自艾,阿箬却也不太好劝,只得说:“冯公子,我是决计要回帝都,眼下,只能将你送到前边镇子上将养,等我们返回时,再来接你。”
    一听这“我们”二字,冯稀自然明白阿箬要去做什么,他叹了口气,道:“我一路上就担心此事,没想到你最终还是要去。”
    然而,阿箬没有想到,这个冯稀一边说着罢了罢了,一边竟从袖中取了自己的腰牌与她,“我到户部的日子不长,帝都之中认识我的官员不多,你拿着我的腰牌,只要不在户部官衙周围活动,应该也是好用的。”
    阿箬很是感动,连声道谢,而后又将冯稀扶上马背,送去了最近的小镇。待一切安排妥当之后,她才捡平坦的官道一路往帝都而去。
    阿箬几乎是彻夜狂奔,终于在第二日中午到了帝都。
    她一进城,没有径直前往东宫或自家宅院,而是去了若耶巷,想看看容隐之是否已经归来。
    然而,当她叩开容府大门,负责看门的小厮却客客气气地回答容隐之还未归。
    阿箬无计可施,只得转身离开,并且在城中找了一处客栈暂时住下,以搜集情报,伺机而动。
    第664章 徘徊(二)
    虽然连续赶路,已有些体力透支,但阿箬几乎彻夜未眠,等到第二天黄昏时分,她终于忍不住,打算悄悄潜入东宫,看看能不能见着司马笠。
    可是,她总不能就这样大剌剌径直走进去,毕竟人多眼杂,也不知有没有皇帝或淑妃的探子。
    正当一筹莫展之际,她的手忽然触到了腰间的令牌,这令牌正是冯稀与她的那一块。因为这一路还算顺利,所以她几乎快要忘记它的存在。她将腰牌摩挲在手,忽而计上心来。
    她先去不远处的成衣店换了一身衣裳,为了区别以往元青的形象,这一回,她故意买了自己不常穿的黑色外袍,同时还配上了一顶有些暗淡的帽子。
    而后,便打算径直往东宫而去。
    可是,当她一迈出成衣店的大门时,便见一群老百姓围做一团,正在叽叽咕咕地讨论着什么。
    对于这种热闹,阿箬原本是不在意的,可今日不知怎的,她竟鬼使神差地移步过去,还费力挤到了前排,这才发现,原来人群中央,是一面石墙,石墙常做布告栏之用,而此刻,那布告栏上正贴着一张崭新的告示。
    阿箬将那告示从头到尾读了一遍,可是,正是这看似不经意地一读,却叫她方寸大乱。
    “没想到,西楚灭了那么多年,竟还有余孽留存于世!”
    “是呀是呀,大兴繁荣安定四海来朝,她们该不会还计划着要复立西楚吧!”
    “谁知道呢?想当年,那西楚女帝贺兰旌何等威风,九州之内诸多小国悉数覆灭,唯有西楚撑到最后。若不是那贺兰旌身体抱恙,说不定他们还真的可以一直留存下去!”
    “也不知道是哪个倒霉的西楚之人,竟还去投案自首!”
    周围之人,你一言我一语,有惊诧有唾骂,尽数落在了阿箬的耳中,可是此时此刻的她,心中波澜起伏,几乎无法自持——因为,那告示之上竟清清楚楚地写着,欲将自投罗网的西楚余孽元芷斩于西市校场,以敬效尤,时间就定在两日后的午时。
    阿箬几乎怔在当场,周围一切的声音她都听不见,她瞬间就明白了一件非常重要的——自己为什么能轻而易举地脱离险境,多半是元芷以自身为代价,将她换出来的。
    司马笠是否清楚这件事?他回到帝都究竟为了什么?他有没有安排展开施救?
    一切的问题如潮水般涌现出来,阿箬却焦躁得连一个小小的细节都无法想清楚!
    她猛地惊醒,以几近粗鲁的状态冲出了人群,有几个身形高大的男子被她撞倒,满脸写着不悦,可当他们还来不及质问之际,阿箬便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去东宫,见司马笠,这是她此刻唯一的想法!
    太阳已渐渐落下了山头,城中多出了不少巡逻的队伍,阿箬策马狂奔,不多时便到了东宫之外。东宫护卫见来人马行匆匆,不得已挥戟拦将她拦了下来。
    “何人如此放肆,竟敢在东宫之前策马?”
    阿箬掏出腰牌,回答道:“户部员外郎冯稀求见太子!”
    “太子有令,今日不见客,你有什么事明日再来吧!”
    “不见客?”阿箬跳下了马背,“下官有要紧事,务必今日之内告知太子!”
    说着,阿箬便作势要往里冲,但跑了不到两步,她又不得已停了下来,这一回,拦住她的,不是护卫的长戟,而是宦官的一声高呼——
    第665章 徘徊(三)
    那宦官用尖细且长的声音道:“淑妃娘娘驾到——”
    闻言,门口的护卫赶紧散在两旁,阿箬也跟着人流站到了队伍的最末。
    她垂着头,注视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