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书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4

      赵阴曼上下使劲摸了摸自己,还时不时的掐自己。
    旁边两个小丫头不明所以,从醒来,公子就好像不太正常。莫不是,连日里高烧烧坏了?
    赵阴曼瘫坐在地上,阿辞和云儿连忙过去问道:“公子?”
    “出去!”赵阴曼说到。
    两个丫头只好退出去。
    这件事,实在是太令人匪夷所思了,她赵阴曼重生了,这种事情,虽是在古籍话本上瞧见过,可她从未当真。
    现如今,这种事,竟然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她还是不信的走到镜子前,仔细看着现在自己的这张脸。
    忽然想到方才还是在睡梦中的时候,那两个丫头的话,胡宇竹说裴清越已经殁了,所以真正的裴清越已经死了。
    裴清越为什么会死,生前听母后提起过,好像是落水,加上身子孱弱,高烧不退。
    她现在就是个男人了,还是御史丞!!
    “越儿,越儿。”门口传来两声老妇人的声音,她反应了好一会,才走过去,打开门。
    门口站着一位身着青莲色缎面长裙,面容有些许憔悴的老妇人。
    赵阴曼在宫宴上见过她,她是裴老夫人,是裴清越的娘。
    她心里是这么想,可任谁对着一个只见过几面的人叫娘都会觉得奇怪吧。
    她尴尬的站着,还在纠结要不要叫娘!裴老夫人倒是先一步进到屋里。
    赵阴曼看到身后跟着阿辞和云儿,当即就明白了,应该是两个小丫头见她不对劲才跑去找老夫人。
    裴老夫人走到里头,坐在厅子里的椅子上,然后伸手拍了拍旁边的位置:“越儿,过来坐!”
    赵阴曼感觉特别别扭的走到位置上,坐下。
    突然,裴老夫人的脸色一沉,道:“你们是怎么伺候的,越儿大病初愈,就让他穿着里衣起身!”
    赵阴曼被裴老夫人突然正色吓了一跳,还没反应过来,那两个小丫头连忙去取披风过来。
    云儿把披风披到赵阴曼的身上的时候,赵阴曼想说自己来,毕竟不是之前公主的时候了。
    刚一转头,就碰到了云儿的额头,云儿的脸立马红了。
    赵阴曼说:“本……我自己来了。”
    心里松了一口气,刚刚差点想说本宫。
    云儿立马松手,退在一旁。
    赵阴曼倒是不知不觉。
    裴老夫人都看在眼里,裴清越现在大了,长的清秀,又有官职,房里的丫头起了别的心思很常见,可……
    裴老夫人沉声道:“你们先退下吧。”
    赵阴曼忽然有些紧张,若是没了外人,万一穿帮可如何是好。
    眼看着她们就要出去了。
    她站起身,硬着头皮说:“母亲有何事,但说无妨。”
    那两个丫头皆是一怔。
    裴老夫人也被裴清越突然的举动吓到了,她柔声道:“越儿,娘有些话,想单独跟你说。”接着对着丫头说:“你们都先下去吧!”
    “越儿,为娘知道,你受苦了!”
    她们出去后,裴老夫人直接就抓着赵阴曼的双手说到,跟刚刚的样子,判若两人。
    裴老夫人说着眼泪便蓄在眼里,她轻轻的说:“是为娘的错,为娘不该争这一口气,不想让你爹失望,断了裴家的香火,让你受了这许多苦。”
    赵阴曼现在倒真是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裴老夫人带着哭腔,轻轻的,像是忍着情绪一般:“倘若,倘若你未曾……”说到这便哽咽了。
    她没再继续说下去,倒是问了一句:“越儿,你是否会怪娘?”
    赵阴曼听的云里雾里,完全不知道裴老夫人想说什么。
    想着先糊弄过去再说,便答到:“不会。”
    裴老夫人一脸愧疚的看着她:“娘知道,你是懂事,不说怪娘,但是心里还是有疙瘩。”
    “怎么会,娘您多虑了。”赵阴曼一脸轻松的说。
    裴老夫人看着赵阴曼的脸,赵阴曼吓一跳。
    第3章 身份
    “是有些不一样了?”裴老夫人如是说。
    赵阴曼心里一颤,难不成,被看出来了。
    “不过这样挺好,感觉现在人都松快些了,越儿是不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便看开了?娘看你的眉头都舒了,从前可都是皱着的。”裴老夫人笑着拍着她的手说。
    赵阴曼顿时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说这事儿,她还以为她认出她不是裴清越了。
    “对了,待会让胡太医再过来瞧瞧,娘还是不放心。”
    裴老夫人走后,赵阴曼坐在凳子上老半天。直到阿辞过来叫:“公子,您还未洗漱呢?”
    她应了,洗漱完毕,便是用早膳。
    虽然这儿的早膳跟宫里的比差了些。
    用完早膳,胡宇竹就过来了,看到赵阴曼一点事都没有的样子,想到昨夜里,更加确信是自己误诊了。看来,得好好调养身体了。
    胡宇竹年纪其实挺大了,不过太医局里头的太医,大都是上了年纪,胡子都白花花的,倒是衬的胡宇竹年轻不少。
    胡宇竹遣退了下人,从诊箱里拿出一条帕子,垫在赵阴曼手上,赵阴曼其实有些紧张。
    胡宇竹诊了一会儿,一边摸着胡子,一边惊叹到:“奇怪!”
    赵阴曼试探性的问了一句:“如何奇怪了?”
    “昨日还是细脉与数脉,今日,脉象倒是正常了,只不过有些虚,老夫在太医局这么多年,这种脉象,还是头一回见!”
    接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