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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秦军,手握利器,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就制住了疲于演武的齐人。
而为防秦国,齐国的士兵多压在了秦齐边境,谁能料到秦人竟然如此狡猾,绕开了两国边境从北方借到草原南下袭齐。面对突然而至的秦兵,齐人措手不及,莫要说是防御了,连阵线还没成型,就已经被击败了:“......王上,营丘(齐国都城),已经保不住了啊!”
虽然平日里看着这群只知道谏言谏言和谏言的老家伙们各种不爽,但齐王也知道稳固了自己王位的,正是这群看起来顽固不灵的老家伙。
亡国这种大事,他们断然不会开玩笑的:“怎么会!”齐王从美人儿怀中跃起,声音拔高,“嬴政那小儿,欺人太甚——”
“王上!”士大夫看着齐王脸上的愤怒,用力挣脱了青年扣着他肩膀的手,“如今营丘不保,还请王上苏苏逃离!只要您还在,齐国就还有希望啊!”
正说着,外面的杀喊声又大了几分,这个时候齐王也顾不得自己的美人儿了,他一把将之前披在美人儿身上的外衣扯下,不顾她的玉O体O横O陈全身赤O裸暴露在他人面前,急慌慌的叫人来替他更衣。
“护卫何在?”
“皆以在殿外等候!”之前扣着士大夫的青年小将抬头,盔甲之下端的的是一副浓眉大眼的英俊模样。
“彭将军,你速速叫人收拾东西,护送孤离开!”齐王摊开手,一边催促着宫女快些给自己更衣,一边叮嘱道,“叫外面的人务必给孤守住了,告诉他们,此乃共患难之时,孤愿与他们共存亡!”
“......是!”青年人顿了顿,端了一派恭敬的模样,“王上可还要带上其他人一同随行?”
“那群女人有什么用,”齐王狂躁道,“这个时候叫他们,他们也只会磨磨唧唧的拖人后退——不,等等!”他话说到一半,又忽然改了主意,“你叫人传孤的口令,命所有王子上前御敌,鼓舞士气。”
这次莫要说是青年小将了,就连在他身后的美人儿都忍不住抬头看了齐王:“你快去叮嘱他们,要他们务必守住了!”齐王并未注意到两个人过于相似的眼神,只是自顾自的把命令颁布了下去,“然后快去快回。”
这小将是前几年他外出被山匪所劫时,以为他们是过路客商出手相救时认下的,齐王看他身手不凡,便收在身边用作护卫了。他的身家背景齐王清楚,这一路提拔也都是他亲手所做,自然不会担心背叛。青年抬头看了一眼齐王,又复垂头恭敬的朝着他拱手,退了出去。
“王上~”跟在他身后的女人裹着被子身娇体软,“您不带上人家么~”
她抱着齐王的大腰,软声哀求着:“王上,难道您和人家说的那些话,那些愿与人家同生共死的话,都是在骗人家么?”
齐王高举着手,等那些侍女为他系好了玉白腰带后,推开了那女人:“别耽搁孤穿鞋!”他没有错过那女子眼中闪过的哀怨和愤怒,但又念及她到底跟了自己好些日子,将自己伺候的舒舒服服,又将人扶了起来。
他看着自己的美人儿,最终还是软了心:“行了,都已经是这个时候了,你也逃命去吧。”虽然往日昏庸,但关键时候齐王看的清楚,想的也明白,“宫中那么多好东西,你能带走就带走多少吧,就算是孤对你的补偿了。”
“可是王上——”
“秦王要的是六国覆灭,你并非是王室,自己逃了,比跟着孤更安全。”他挥了挥手,示意给他更衣的小丫鬟退下,“这殿中的东西你若是能带走,便尽数带走吧——以后,找个好人家嫁了吧。”
视线在女子的肚子处划过,最后抬手摸了摸她滑嫩的脸颊:“是孤对不起你。”
说完这句话,齐王最后看了一眼自己最近的新宠,看着她眼中的泪珠和不舍,一闭眼毅然的转身离开了。
只留下那美人儿眼角挂着泪珠,一副哀怨欲泣的跪坐在地上,看着齐王的身影消失在殿外的阳光之中,伸出想要挽留对方的那只手高举空中,却连对方的衣角都没有抓住——
“小姐——”那丫头也捂着脸,高声抽噎着,眼睛却透过指缝看向了大殿之外。
然而这原本应该凄美的场景,却被那彭姓的小将军的去而复返打破了:“看着你们哭哭啼啼,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他抬手将一块铁质的令牌扔了过去,“行了,别装了,那老头逃命去了,顾不及你的!”
那女子眼瞧着那朝自己飞来的令牌,也不装雕塑了,手疾眼快的窜起来一把搂住了令牌。娇滴滴的南方软语也变为了一口子浓浓的关东腔:“哎哟我得妈,可算是走了哟。”
她低头瞧了一眼自己接住的令牌:“麻蛋,老子走南闯北这么多年,就没接触过这么憋屈的生意!”
随着她的破功,原本跪地一旁的小丫头也应声爬了起来。她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铜钥匙,被她抓在手中上下抛玩:“可不是,天天看着你和他你浓我依的,牙都要被你酸掉了——话说,狗子你怎么在这儿?”
“秦军攻进来了,”被称作‘狗子’的青年凶巴巴的瞪着叫他‘狗子’的小丫鬟,“你以为你能好到哪里去么,跟屁虫?”
“呵,总比舔到最后一无所有的舔狗好。”小丫头不甘示弱,“我家小姐好歹只有我一个,你家兄长?啧啧啧,听说最近收了个叫英布的徒弟?从舔狗变成了秦狗的舔狗,开心不,快乐不?”
“咳,”美人维持着自己一手撑着身体的动作,不得不打断了眼瞧着又要打起来的两人,“你俩够了啊,喂,狗子,你还不快点儿去接应那只狼崽子了。别耽搁了他的事儿,他又得来找你老子我来算账。”
她的手抹过眼角,看着自己落于指尖的眼泪:“麻蛋,从未见过如此不讲道理的家伙。”想起雁北那只狼狗,她就生气,越生气,她就越想找些金银珠宝俊男靓女看看,来安慰自己受伤的小心灵。
青年将军啧了一声:“拿着令牌从后门走,”他转身,“守着后门的是莽。”
“哎哟,是老子的老相好啊!”美人拍了拍身上的灰,将裹着自己的被子随手一扔,“就喜欢你们这种干净利落的——中原这么好玩儿,老子肯不能栽在合作人手里——是这么说吧?”
也不顾自己的坦O胸O露O乳和殿中门扉大敞,就这么慢悠悠的走入了内室:“这一单生意可真不容易,要不是齐王长得还不错,老娘早就跑了。走走走,快去国库里看看有啥子好玩意儿不,等着那狼崽子来了,可就啥都捞不找了。”
“好,”小丫头认真的点头,扯着一口子地方腔,最后看了眼背朝他们离去的小将军,“那老贼把钥匙藏得可贼严实,若不是这次他身边的人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