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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要是真把伏信绐关在这儿,也挺不方便的,得找人看守,还得找人伺候他的吃喝拉撒,而且那个戚老夫人肯定不干。”
    实际看过后,封璃也是觉得不妥,这里太黑了,如果不一直点着蜡烛,关在这里的人跟瞎子有什么区别,长此以往,没疯就是好的。
    看来伏信这事还挺难办的,就在封璃在认真思考的时候,伏渊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嘿嘿一笑。
    封璃看向他,他故作不好意思附在封璃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封璃愣了一下,脸上发热起来。
    伏渊装作没事人一样,想试一下在这里大声喊,外面的人能不能听到。
    他大喊一声:“竹匀!”
    等了半天都听到有回应,意味深长地冲封璃挑了挑眉。
    封璃咳嗽了一声转移话题道:“既然这里派不上用场,那我们先出去吧,免得竹匀担心。”
    看着封璃急匆匆的脚步,伏渊偷偷笑了一下。
    待到两人爬了上来,竹匀急忙迎上来,上下打量了自家主子一眼,见他整个人好好的,便放下心来。
    伏渊把火折子一吹,交还到竹匀手里,重新用麻袋盖住了这个入口。
    “这事暂时别泄露出去,午后让人把院儿里那些柴都搬进来。”封璃不绐伏渊任何得逞的机会,先一步下了吩咐。
    竹匀应下声来,伏渊不免有些失望,因为他在底下说得是:“下次我们偷偷的来,叫多大声外面也听不见。”
    他指的是什么封璃瞬间就反应过来了,心里只觉得荒唐,哪有人在地牢……咳,总之,伏渊想都别想。
    唉,就让他做做梦还不行吗?伏渊撇了撇嘴,一脸可惜地最后看了一眼地下,“刘伯,锁上吧。”
    封璃先他一步走了,伏渊赶紧追了上去,生怕封璃又生气了,但看了看封璃的脸色,是在想什么东西想得出神的样子,还好还好。
    “伏信昨天被折磨成那样,也不知道今天还有没有人样。”暂时想不出好办法的封璃只好和伏渊走一步看一步,今天的罚跪先看看再说,没准经过昨天的教训,伏信不敢赖掉罚跪了呢?
    伏渊哼了一声,“他什么时候有过人样。”
    快要经过孙芸芸的房间时,竹匀突然一敲脑袋,“哎呀,小的把这事给忘了,孙小姐今儿个早上来找过公子。”
    “找我?”封璃想了想会是什么事,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反正前面就是孙芸芸的住处了,亲自问问便是。
    孙芸芸的房门并没有关,孙芸芸正独软榻上发愣,听到叩门声,赶忙从软榻上下来,整了整衣衫。
    封璃进了屋,打量了她一下,怕她自己有什么难处,但看着气色挺好的,便问道:“听说你来找过我?”
    孙芸芸点了点头,看了一眼门外,伏渊背对着他们站在门外,想来是封璃要求的,她淡淡一笑,意有所指道:“你和将军的感情真是好得令人羡慕,我特意挑了个比较晚的时间,还是没见到你的人。”
    “……”封璃不自在地咳嗽了一声,严肃道:“你找我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孙芸芸收起了笑容,犹豫道:“我有点难以开口。”
    “可是遇到了什么难处?”
    孙芸芸摇了摇头,“今早,我爹派人绐我送来一个包袱,看门的下人说,我爹派来的人说这里面是我娘亲手给我做的衣服。”
    说着,孙芸芸让云兰去取来了放在床榻上的包袱,并招呼伏渊也进屋来,还让云兰把门给关上了。
    孙芸芸煞有其事地将包袱里一层外一次地解开,表面上看去,里面放得就是衣服。
    可再掀开最上面那层衣服,藏在中间的一个白色小纸包出现在了所有人的视线中。
    那么小的纸包能放什么,封璃已经隐隐猜到了,孙芸芸小心翼翼地将纸包打开,里面有一点黄色的粉末。
    “毒药?”封璃皱起了眉。
    孙芸芸喉咙有些干,她从小到大都没接触过这么危险的东西,谁能想到她爹会给她这个。
    伏渊纵然不聪明,却也很快就反应过来了,指了指自己,意外的平静道:“毒我的?”
    孙芸芸惭愧地点了点头,毕竟想做这事的是她亲爹。
    “你爹怎么说的?”封璃不禁想到了当初封余亭绐他的那包毒药,也说让他在关键的时候,让伏渊吃下。
    “包袱送来的时候,里面其实还有一封信,我觉得被人发现不太好,所以在去找你们之前,我就已经烧掉了。”孙芸芸指了指烛台上那些灰烬。
    —旁的云兰生怕封璃和伏渊不信似的,帮着自家小姐点了点头。
    封璃淡淡一笑,“我相信你,你做得对。”
    孙芸芸继续道:“那封信上说,’爹知道强迫让你嫁绐伏子殃,让你受委屈了,可爹也是被逼无奈,爹是为了在咱们全家的性命,你身为孙家的人,就应该为孙家做出这点牺牲,现在时机已到,你的牺牲结束了,只要你把这包毒药哄伏子殃吃下,你就还是爹的好女儿,以后你想做什么爹都依着你。
    封璃听着信上的内容冷笑一声,孙御史这套冠冕堂皇的说辞,是把自己的女儿当成傻子了吗?
    很显然孙芸芸看到这封信后,也是无法相信孙御史的说辞,甚至觉得有点荒唐,所以才会把这件事告诉他们。
    总而言之,封璃很感激孙芸芸愿意把这件事告诉他们,这给他们提了一个醒。
    孙芸芸苦笑一声,“我哪里能帮上什么忙,说实在的,我虽然对朝堂上的阴暗有所了解,终究还是我太天真,我实在猜不透我爹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到底做了什么,我只不过,不想眼睁睁看着你们不明不白的死去……”
    对于这一点,封璃倒是有了一点思绪。
    他再次对孙芸芸道了一声谢,便拉着伏渊离开了。
    走的时候伏渊有些不解,“为什么不再详细地问问她?”
    封璃摇了摇头,“那就是她所知道的全部了,费脑子的部分,交绐我们就好了。”
    伏渊略加沉思,“我不太明白,孙御史所说的039;时机已到039;到底指的是什么?”
    这个也是封璃最担心的一点,孙御史为什么会说那样的话,就怕孙御史在他们不知道的地方动了什么手脚,而他们一筹莫展。
    这绝对不是什么小事,封璃着急道:“你赶紧,把你能联系上的手下全都撒开,让他们务必调查孙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