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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哥哥不要这么累。”
“哥哥不一样,哥哥不能娶妻。我…不想耽误她们……”
“为什么?喜哥哥配得上世界上最好的女子。”
司徒喜无奈地摸了摸李成欢的头,嘴角是化不开的苦涩。
从李成欢想给他找个妻子的那一刻起,他就反常了,他没有拒绝那些谄媚之人的邀约,第一次踏入青楼楚馆,他甚至没有拒绝他们给他点小唱,面前的男人白衣黑发,别人以为他故作清高,他却看出他故作世俗,眼睛里的装不出来的清冷暴露了他。
他叫求欢?这个名字就像司徒喜的心事,他斟酒时扭捏的样子更引得司徒喜无比好奇。
如果一定要一个人打理内务,照顾自己,这个奇怪的念头一扎根在司徒喜心里,就怎么也拔不掉,反而疯了似的在心底蔓延生长。
如果非要个人,就他,好像也不错。
☆、别离
司徒喜有些后悔当初决定。
司徒喜一向喜静,府里有个孩子心性的阿满已经是鸡飞狗跳,再加上一个圆滑事故左右逢源的裘欢,更是双剑合璧,令他头痛欲裂。
而且这个裘欢……
司徒喜看到书桌上面写的用词大胆,字眼露骨的“情诗”,惯性冷笑着撕的粉碎,置于屋里的炭盆中。
准备小憩一下,撩起布帘,闻到一股奇异的香,司徒喜皱着眉飞快上前掀开锦被,果然,裘欢眨巴着眼睛,穿着单薄地侧身躺在他的床上。
不成体统!
这是裘欢进府后,司徒喜说的最多的一句话。
可是骂也骂过关也关过,裘欢依然我行我素,大有在“勾引司徒喜”这一条路上一条道走到黑的架势。
可是他自己都没发现,他对裘欢的容忍,已经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期,令跟随他多年的阿满和查朗,都惊愕不已。
可是今天,往事一一浮现,司徒喜和裘欢却都还在懊悔刚刚的那一番对话。
两个被刺痛自尊心的孩子,明明难受,却还是谁也不想让谁。
“你明知道我是个太监,我怎么要你。”司徒喜说出这句话,脸因为羞愤红得滴血。
裘欢知道他伤了自尊,可是自己又何尝不是受伤的那个。因为在乎,司徒喜那句话才能这么正中裘欢的要害。
“只要你想要,你就可以……”
“够了,你不嫌脏,我还…”
“对,我脏!”裘欢声音都气得有些颤抖了,他疯了一样得在榻上翻找着什么,等他转过身来,他已经不顾一切地吻上了司徒喜凉薄的唇,唇齿相交那一刻,一颗赤红色的药丸被渡到了司徒喜的口中,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司徒喜来不及推开裘欢,就这样把那颗药丸咽了下去。
裘欢已经气到失去理智,榻上的药是进府时备的秘药,直到两个人开始依偎甚至交心,他就再没动过用它们的想法。
他以为对他来说,他是不一样的,哪怕不是情人,亲人,也应该是朋友。
原来都是自己的痴惘,他和那些人本没有什么不同,都是没把他当成一个人的。
既然如此,他偏要弄脏他,他偏要把他拉到泥沼里。
兴许是药效发作了,司徒喜开始发出一些细微的□□,武功盖世的他从没想过这样不入流的药丸如此厉害,暴露在空气里的肌肤的凉爽让他想要露得更多,可是被伺候惯了的人却怎么也解不开繁琐的衣衫。懊恼地嘟着嘴,好像在和自己赌气。
裘欢看着司徒喜的样子,却觉得被下药的仿佛是自己,那个“千人跨万人骑”的头牌小唱,第一次因为喜欢一个人而心悸不已。
原来和自己喜欢的人一起,不用任何前戏,只要一个眼神,他就已经万劫不复。
他们像恋人一般,相拥相吻,裘欢抚摸司徒喜象牙色的身体,好像观赏着一个上好的瓷器。
冷漠的司徒喜,霸道的司徒喜,嘴硬心软的司徒喜,高高在上的司徒喜,不,都不是,只是他一个人的寻儿。
每每梦魇躲在他怀中垂泪的寻儿,因为喜欢哪个万人之上的男人躲在自己身后舔舐伤口的寻儿 ,一本正经又活色生香的…他的寻儿。
裘欢进入的那一刻,司徒喜哭了,不知道是疼还是因为他不是那个人,裘欢心疼他,又气他傻,所有的情绪全部爆发,只余一场至死方休的欢愉。
裘欢知道,他失去他了,可是,他不后悔。
☆、误会
裘欢没来得及感受司徒喜的滔天怒火,天不亮就收拾了几件要紧的东西,回了楚馆。
司徒喜一腔愤怒没来得及发泄,被自己异常冰冷的枕榻,和裘欢的不辞而别打得措手不及。
他就这么走了?
没有解释,没有留恋,甚至没留下只字片语。
他把自己当成了什么?竟敢对他用那些不入流的欢场手段,现在又是什么计谋?勾引不成,所以在自己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