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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长见识了。
九尾玄仙狐君上涂婧出来的时候对勾陈帝君很是尊敬,他从司命星君手中接过涂姬却不是带她走,而是把她抱到花丛中。“你胆子不小,竟砸了勾陈帝君一套茶具,还妄自称是我?”九尾玄仙狐君上涂婧故意压低声音道,也不知何故这勾陈帝君对九尾玄狐一脉颇有微词。
“莫非要自揭是涂姬么?”涂姬没好气地说,九尾狐女若在天癸到来之前能在男儿身与女儿身之间转换,皆因九尾狐族女子体内本是阴阳平衡,若天癸到来便是阴盛阳衰,从此不能幻作男子模样。
“你还有理?以他那道行早已看出你女扮男装的诡计,你不若当个灵宠得了。当初那司命星君来寻我便报你名号,我瞧那个司命星君看上去傻乎乎的,但可怂恿他与你一并还钱或是助你逃命。九尾玄仙狐君上涂婧以手捂着半边嘴道。
“他?他很笨的,我便是因着他才困于此地。”涂姬死命摇头,她之所以被困在黅霄宫也拜他所赐,何况也不见得他在这个黅霄宫有何特权。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你稍微抛砖引玉就行,意思意思。顺利溜出去再作定夺。”九尾玄仙狐君上涂婧鬼鬼祟祟地给涂姬出谋划策,这司命星君到底是南极真皇座下的六司,又不是他勾陈帝君的人,横竖也是要给南极真皇颜面的。“就是瞧他笨,太聪明的你能绕过去么?”
“也是。”涂姬幽幽道。
“此地乃勾陈帝君的黅霄宫,正宫乃是勾陈帝君的勾陈殿,是以这勾陈殿你也休得迈进半步。闻说他不近女色甚为讨厌仙子神女,你且切记当一个月灵宠便是。”这勾陈帝君素日往来除了北极真皇与南极真皇便鲜少与仙子神女走动,就连天帝也是能不见就不见。
“嘶,竟让我有生之年活生生见了一断袖的神尊。”涂姬看上去甚为欢喜,她伸出毛茸茸的狐狸掌与九尾玄仙狐君上涂婧击掌为盟,此番动作让远观的司命星君背脊一寒,适才的掷杯为号已让他无辜招惹祸根,现在这二仙不知又在密谋着什么诡计了。
其后的每日都能见到涂姬与勾陈帝君斗智斗勇的画面,不是涂姬趁着勾陈帝君休息逃走被仙障弹回来,就是勾陈帝君手执藤条在责罚涂姬。其实他很是佩服涂姬的越挫越勇,见朱红大门有仙障,她便会爬上屋檐、墙檐,虽然每次都会被仙障弹回来。
一日他敌不过她的苦苦哀求偷偷夹带她私逃,前脚踏出黅霄宫便在甬道被勾陈帝君提着回宫,连带着他被勾陈帝君罚抄经文。他在书案上疾笔狂书,涂姬则在书案上扶着墨锭在朱砂砚上仔细研磨,勾陈帝君的毛笔不时沾上朱砂在批注。
许是他沉迷于抄写经文,忽然抬头见涂姬双爪掷下墨锭,溅出的朱砂墨把书案上的竹卷弄脏,勾陈帝君手中的藤条早已乘着破风声打在她的腿上。“当真顽劣!”几乎每日都能听到勾陈帝君的评语,而涂姬时不时就会闹个“兵变”。
又有一日,涂姬往勾陈帝君的茶水中添置巴豆,奈何当日勾陈帝君把此茶送去给他,他不知其所以然一喝而尽,与南极真皇告假数日。闻说他倒了霉,涂姬倒也很仗义地往勾陈帝君的书卷上印上爪子,其后被帝君罚站了半天。
再有一日,他捧着经卷来到黅霄宫内,花院内勾陈帝君正用古琴弹着佛经的曲子,而涂姬难得乖乖坐在一旁,两爪捧着一株夜萤花为帝君打拍子。此番平静的画面,当真是百年难得一见,他为此还以为涂姬学乖了。
“我若打得过,早就开溜。谁有这闲情逸致给那狗屁帝君打拍子。”她一边打拍子一边忿忿不平地说,“本姑娘就不信逃不出这五指山。”
“涂姬呀,你就不能乖乖就范?”不懂,这种屡败屡试的精神不值得提倡。他敢说,这天上天下除了九尾玄狐君上恐怕没人打得过勾陈帝君。
“投降?!你当真知道何谓‘输人不输阵’?!”语罢,她摔下手中的桃花,一只狐狸爪子叉在腰间,一只狐狸爪子指着司命星君,“想我先祖随着东皇太一东征西讨何等威风八面,青丘子民不懂投降为何物,头可断降书那是浮云。”
勾陈帝君被她这动作惹得发笑,司命星君也觉得着实可笑。那个嘴里说着威风八面的人,此时正是一副狐狸的模样站在他们跟前,那身形还不及他的膝盖高。
“放肆!今日我乃是虎落平阳被犬欺罢了。”她忍不住用爪指了指还在抚琴的勾陈帝君,“假以时日,我必睚眦必报。”
“尔当真屡教不改?”勾陈帝君手里的古琴不见了,手中不知几时又变出那条时常用来教训她的藤条,蓝白相间的大袍随着微风轻扬,九龙冠上的紫晶石闪着寒光。
司命星君很是害怕,涂姬竟然骂帝君是犬。
“司命!你可是我好兄弟?这一下你暂且先替我受了。”涂姬留下一句便匆忙跃上屋檐去逃命,适才也不知是谁何等威风八面说着豪气之话。勾陈帝君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便把她捉住,此时她倒是可以装死了。
“适才不是何等豪气云天的么?”勾陈帝君站在屋檐上,好整以暇地看着手里的九尾玄狐,她虽被提着皮毛,但手脚还在空中比划着。
每次她被勾陈帝君罚,他见她可怜也会时不时喂她一些果子或是糖果,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