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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个都长得极俊,是兄弟,是兄弟。”
    童殊求救的希望就这样被熄灭了。
    辛五力气极大,步伐极稳,轻轻松松提过几条街,把童殊扔到床上。
    辛五以前也拎过他,但只是短短一段,不像这次游街示众似的,难受至极又叫人笑话,简直是奇耻大辱!他甫一落床,一个锂鱼打挺跳起,气急的要破口大骂。
    根本来不及发出声,一双手按着他双肩将他压回去;再起,再压;如是再三,再好的脾气也要爆了,童殊脱口而出骂道:“浑蛋!你他妈到底想怎么样!”
    他的声音不可谓不高,加上少年人的声线,也不可谓不尖利,然而辛五充耳不闻,只冷冷望着他。
    此时辛五正跨在他身上,双手压住他肩膀,将他按在床上动弹不得。以辛五的修为,要制住他,不过是远远地动个手指头的事儿,根本不必身体力行,而辛五却用最原始的方法,可见已是急怒攻心了。
    辛五周身威压凝集,迫得童殊喘不过气,他大概气疯了,根本不意识到扣着童殊肩膀的手劲有多大,童殊只觉肩膀都要碎了。然而,他却不敢喊疼,只怕再说一字,对方便要捏碎他的肩骨。
    只是生理上的疼痛,还是激得他眼角泛红,肩膀微微颤抖着。
    大约这楚楚可怜之态终于让景决起了恻隐之心,童殊的肩上略松,喘过一口气。
    自此,他便料定辛五不会对他怎样,他自己也气得浑身发抖,两人就这样近距离目光对峙。
    片刻后,童殊从方才恼羞盛怒中冷静稍许。童殊有个特点,再气再急的事情,也不会跳脚鲁莽行事,这关头,他居然还有闲心想,明明是辛五欺压自己,却反倒像是他把辛五气伤了辛五有理一般,想到这里,他这下可真是气笑了,用力沉了沉呼吸,他质问道:“往生谷引魂,我身上的锁魂钉、缚灵绫、镇元珠,以及你给我的那串奇楠手钏,你都是知道效用的罢?”
    辛五不否认。
    童殊又道:“我夜夜因何头痛想必你也一清二楚。”
    辛五目光冷沉,表示认可。
    童殊道:“你甚至十分了解我常用的秘术,知道怎么破解。”
    辛五仍不回避,承认了。
    童殊道:“你早就拿准了我迟早要跑,甚至我今日要跑,你也是早有准备的。”
    辛五不回避地一直看着他。
    童殊被他这种沉而重的目光,看得浑身发凉,道:“而且……我今天要跑,你当时不回头,是故意的,就是试试看我跑不跑?”
    辛五说话了,声音是前所未有的冷酷:“可惜,你还是跑了。”
    冰冷的字句顿了顿,又道:“而且一次没有回头。”
    这一刻,童殊第一次感受到来自一个剑修的凌厉和凛冽,辛五虽未对他释放剑意,但那已经收敛的怒意和威压还是叫他刺骨发冷。
    修真界,用剑的人多,纯阳剑修却极少,大多数人走完开锋境便难有寸进,而无奈改修他道;少数坚持下来的,要么在闯藏锋境时走火入魔被剑所噬伤亡,只有极小数闯进藏锋境,进入剑修“剑无锋,意无芒”的境界。
    因纯阳剑修实在太少,童殊鲜有跟剑修交过手。真论起能让他称道的剑修,只有洗辰真人。
    但是,洗辰真人的剑意,是内敛、肃静而深沉的。他多次与景决大战,从未在景决那里感受到如辛五这般强烈攻击性的剑意。剑修有四个境界,开锋、藏锋、无锋、无剑,景决修为到了真人境,至少是无锋境界的剑修了。
    而辛五的境界是藏锋境。
    童殊想,这剑意的差异,估计正是无锋境与藏锋境的区别。
    转念,他又否定了自己的猜测,看过很多剑修仙籍,书载剑修进了藏锋境后,只要剑修本人的道心衡定、意念稳定,是可以控制剑意的。一番分析下来,只有一个结论,那就是辛五的脾气比那个冷面阎王景决还要恶劣。
    这真是最不好的结果了。
    童殊只觉在劫难逃,心灰意冷,却因心中有事,实在没办法与辛五在此纠缠下去,只好放低姿态道:“五哥,你就放了我吧,或者你给我几个月时间,我办完事一定回来。那个奇楠手钏,我这就乖乖戴回来。”
    他话落音,辛五从腰间摸出什么摊开在他眼前,童殊定睛一看,辛五掌心是一堆黑色奇楠珠子和一根断了的红线。
    童殊干笑道:“是我不好,弄坏你宝贝,我把它修好行不行,你让我走吧。”
    辛五冷硬道:“不可以。”
    童殊挣扎道:“我凭什么不能做点自己的事情!你这人也太无情了,还不讲道理!到底想怎么样!”
    辛五加力固定住他,俯下身道:“先说你想做什么。”
    这么一来,他们就离得极近了,辛五的眉眼就在童殊眼前,淡淡木香就在他鼻间,他们目光紧紧锁住对方,辛五似乎下一刻就要一口吃掉他,又像是再往下一移就要吻他。
    这一次极近,童殊一激灵间意识到仍然感受不到辛五的呼吸,鬼使神差的他向上一仰头想要确认,辛五没料到上一刻还在挣扎逃避的童殊会突然这般,措手不及双唇相触。
    一触及分。快到童殊都分不清是否有碰到。
    辛五避如蛇蝎般猛地后仰,手上托着的奇楠珠子散了一床,两只手紧紧抵住童殊肩头,力道极重,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童殊强忍着,可太疼了,还是不耐地“唔”了一声。
    辛五却像是听到什么可怕的声音,喝道:“你为什么要这样!”
    童殊实在不知道辛五为什么又发脾气了。
    他再好脾气的人也受不了这般,一会被制,一会被训,一会被冷,一会被训,又是武力制裁,又是精神镇压,明明是对方施为,却还要一副更像受害者样子。
    童殊只觉简直无处说理,怒不可遏喊道:“你说我要怎样!我亲近你你不喜欢,我逃跑你又不让!我要去找我大师兄,你这不让那不让,真是太讨厌了!”
    在听到他那说讨厌时,辛五僵了僵,眼底有绞痛之色,只是他大概痛习惯了,只眨了眨眼,便拂过那丝痛色,依然道:“不行。”
    童殊既已豁出去,便不管辛五,大喊道:“我知道你不会同意的!”同时手脚并用,殊死反抗。
    辛五还是压制着他:“你不行自己去。”
    童殊扭着身子,他身上新换的碧衣布料柔软,颜色柔和,被他折腾得散乱不堪,衣带松开,衣领翻开,露出因喘息剧烈起伏的锁骨,锁骨下一颗嫣红锁魂钉,上面一截细白的脖颈,戴着一颗漆黑的镇元珠,画面凌乱而鲜明,令人血脉.贲.张,加上那又愤怒又委曲的情态,很容易激发起人征服欲与破坏欲,而不自知童殊正怒声驳道:“不自己去,你难道还会帮我找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