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书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96

      的那些事,我一件都没做过。”
    “我没有骗你,桑渴。”
    “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我喜欢你啊。”裴行端想去抱她,他疯了。
    可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这句‘我喜欢你’在桑渴听来却像是一句荒唐而又可笑的揶揄挖苦。
    “你喜欢我?”
    桑渴摇头,似乎听见了什么荒诞的妄言,“喜欢我你用篮球砸我,喜欢我你无理由地骂我,喜欢我就骗我,我究竟做错了什么我要承受这些 ,就因为我下贱?我下贱,着魔似的想对你好?”
    “我的喜欢在你眼里一文不值,就是一块抹布,你心情好将我洗干净挂到外面晾干,心情不好了就将我当成垃圾一样丢掉。”
    “我哪里对不起你?”
    “裴行端你说啊!我哪里对不起你!?”
    桑渴激动到眼睛通红,Dawn将她揽进怀里。
    “冷静,小渴。深呼吸。”
    这或许是这么多年以来,桑渴对于裴行端所作所为一场极端的控诉。
    “我有哪里对不起你么...?”
    可是,这句话为什么那样熟悉?似曾相识。
    裴行端看着在别人怀里的桑渴。
    他抹了一把脸,苦笑。哦,他记起来了。
    在某张泛黄纸张的页脚。
    她也曾经这样茫然地问过自己。
    *
    七年前的雪天。
    隆城地处东南沿海,经年不常下雪,难得下一场雪,哪怕是成人也能惊呼驻足。
    孩子们就更欢天喜地的贺雪推搡。
    热情洋溢的少年们成群结队,放学路上的小道上是凌乱的脚印,脏污的雪。
    “听说,你昨天咬了人秦齐,还把人家咬出血来了?”
    “哈哈哈,不愧是桑姐啊。”
    桑渴背着书包,裹着厚厚的围巾,一声不吭走在队伍的最后面。
    身边围着同伴,他们正在一声声高亢地调侃。
    刚放学,这场雪已经下了整整两天半,人们对于晶莹白雪的新鲜感已然慢慢变淡。
    这帮顽劣的同伴漫步雪地,可雪景似乎远没有桑渴的‘丰功伟绩’来的有趣味。
    桑渴没有带耳捂,耳垂冻得通红。
    她身量小,气息寡淡,就连呼出的白气都看不鲜明,乍一眼一张脸冷白的像是一具没有温度的尸体。
    只有看向队伍最前方的某个人的后脑勺时,她才会显露些许生机。
    许是调侃声太大了,队伍最前方的人忽然扭头。
    桑渴没有注意,走着走着视线中忽然出现一只黑色的运动鞋。
    她未及抬头,裴行端已经轻易用手掐住了她的下巴,桑渴来不及惊呼,脸就已经被强行抬起。
    那双漂亮的手在雪天里显得更加精致,飘着暖玉色的质地,手朝上顺延,顺势撑开她的嘴巴。
    五指使了些力道,牙齿被挤压在口腔内壁,很疼,双颊迅速就出现两条红印子。
    嫣红的唇瓣在手掌心盛放成一朵冶色的花。
    裴行端挑眉,细细审查她的牙,前后上下看了看,神情似笑非笑:“咬人...?”
    俩字在唇齿摩挲,思忖。
    说出口的调调不咸不淡的,末了又咧嘴问道:“桑渴,你是小狼崽子么。”
    桑渴的头被迫抬起,嘴巴强行打开,说不出话。
    她支吾了一会,皱巴着脸。
    裴行端松了点力道,桑渴不觉得自己有错,只说:“他抢我东西。”
    声音软嗡嗡的,乍一听在撒着娇。
    “抢你东西你就咬人么,除了手臂,还咬他哪了?”裴行端好以整暇,微微带着笑意。
    桑渴下巴已经被捏红了,她抓住裴行端的手,迎上他似乎在愠怒恼火的目光,一瞬间有些瑟缩,刚才咄咄逼人的气势有些被瓦解。
    她连忙颔首摇头,解释:
    “没,没有。”
    “裴行端,疼,你松开我。”
    裴行端歪头打量了桑渴一小会,淡淡开口:“以后不许跟姓秦的说话,不许。”
    他神色沉了几分,瞳孔漆黑锐意,整个人说话的时候看上去阴恻恻的,说完这句话后捏住她下巴的力道蓦然松了。
    接着又笑着凑近她的耳朵,强调:“听见了么?桑渴。”
    桑渴连忙点头,以为就此为止,他会罢休,结果裴少爷又来了别的兴致。
    “对了。他抢你什么了?”
    桑渴闻言脸一白。
    裴行端见她神色躲闪,朝她又逼近了半步,膝盖抵着她的小腹:“哑巴了?”
    “他抢你什么了?”
    桑渴不敢看他的脸,他的眼,只别过头,手指无意识的剐蹭书包带,不停别扭地重复:“东西...我的东西。那是我的。”
    过了一会。
    裴行端忽然确认道:“是情书么?”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