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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了拍净了手。
夏怡禾连奔上去,道:「二哥!怎么样了?」她眼光越过夏凯,往房里一瞧,床上却已不见伯娘。她一惊,着急望向夏凯,问道:「伯…伯娘呢?」
夏凯面皮扯了狰狞的一笑:「阿禾,娘搁在你这儿,让你顾得半死不活。大哥先带回去照看了,省得久病积榻,晦气。」
「带…带回去照看。」她微微觉得惊恐,刚那雨下得大又急,她沿山路回家,也没见着夏丰。
「你就别问太多。」夏凯拍了拍她肩头,道:「说来,你也让娘累得久了,我搁了件新裙裳在你房里,这几日打理打理。我和大哥为你招亲,替夏家迎点喜气。」
「招…招亲?」她心慌摇着头,本来听到亲事,她总说要照看伯娘,现下却楞楞不知该如何回绝。
「你不小了,阿禾,还摇什么头。」他绕过她,出了廊。头也不回的要离开。
她还想追上去争辩点什么,却有些乏力,她奔走了一日,又浇了冷雨。只觉不由自主的发冷。只好回房换下了一身湿衣,擦拭一头湿漉漉的长发。
缩在床上,她不敢想伯娘去了哪里,也不敢看那稀罕的新衣裳,瑟瑟抖着又热又冷。想想家里退热的药草,前些日子都煎给无垠喝了,只好喝些水,将且又缩回被窝里。
想起无垠,不知是发热难受,还是心里难受,双眼让泪湿得迷离,呼吸都显得吃力。
她拿出收在衣下的月色海螺,握在手心,哭了又哭,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恍惚间,似有微凉的手搭在她额上,她觉得舒服,又睡得沉了些。
清晨,她醒了来,还有些疲倦,却已经不烧了。
她在床上呆坐了一阵。本来,她应该赶去打理伯娘,现在不用了。她还难以接受。
但她一向坚强,天还没塌下来前,日子还是得这么过下去。
她起了身,编了编一头长发,打理好仪容,决定如常上市集。
她出了房门走到外头,静静整理起推车。
才叠好一篮子柿子豆薯要出门,却不知何处来了两个壮汉,挡了上来。
最前头一人俯身挑拣了颗竹篮中的柿子,抛掷在手中,又随意丢回篮子,挑了颗新的。来回丢了几回。
她挂着礼貌的笑,委婉道:「大哥,这柿子这么摔,瞧不出甜不甜的,您要喜欢,我切颗让您尝尝。」她俯身将那柿子摆了摆,拣了一颗起来。
「你这小妞儿,给不给尝尝?」那大汉轻挑的发话,靠了上前,拉过她手,舔了舔她纤柔的手指,就着柿子咬了一口。另一人和着笑了起来,随手一拨,倒了她一篮柿子。
她一个惊吓抽回了手,看这两人分明要惹事,偏偏这天色,还人烟稀少。
「阿禾好讲话,哪里招惹两位大哥…,直说便是,大家都辛苦人…。」她不自禁的有些颤抖。
「你这张脸生得漂亮,我们下边儿不快。」大汉豪笑,架住了她,另一人起脚一踢,踹烂了她一车东西。
「做什么!救…。」她还未及嚷出口,已让人摀住了口,拖进了院,直扯进了房里。
她七荤八素让人压倒在地,双腕让头顶那人拉过压得死紧,前方大汉伸手扯破了她衣衫,揉成一团,直塞近她嘴里。她惊慌踢蹬着脚,让大汉一抓,又拉下了水裤。
他们堵在家门口等她,分明冲着她来,她不明白自己得罪了什么人,惶惶乱想,定是夏丰夏凯结下的仇家。
「阿禾!你在吗?」院外来了人,扬声喊她。
二名大汉神色一凛,彼此使了眼色,后头那人道:「大哥!是辰家二少爷,惹不得…。」
前头大汉朝她恶狠狠道:「算你走运!」倏然丢下她起身,出了门,连翻了竹篱出去。
「阿禾?」辰光疾步入了院,跨了门槛进了房,一眼瞧见她缩在门边。
她身子还发抖,眼泪滚着,慌慌张张整衣,道:「二少爷…。」
他蹲下来瞧她,见她一身衣裳让人扯得凌乱,板起脸道:「阿禾。我瞧你…,不能再这么自己住在这儿。」
「二少爷…怎…怎么来了?」她紧揪着衣,低着头喃喃问道。
辰光伸手抹了抹她泪水,道:「你昨日没来,我娘挂念你。我在外边见那推车倒了一地东西。」
他想了想,掏了个锦囊,沉甸甸的,拉过她手,交在她手里,又道:「你东西都坏了,这些你拿着,好同你哥哥交代。」
「不…不行,阿禾不能白白收你钱。」
「阿禾…,你不用同我计较。其实…你根本不需要再出去摆那摊子…。」
她